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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尽人亡
第二章精尽人亡（1634）
潘小妞凄惨的叫声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潘小妞就那样瘫坐在地上，昔日清澈中带着妩媚的眼睛现在只剩下悲哀。以往充满风韵的精致脸庞，因为流泪悲伤而变得苍白虚弱。陈叶莉就那么不知所措的站在潘小妞身边，像一个无辜的小姑娘。
“我不是让你看好潘蝶梦，不准让他过来么？你怎么没有听从指挥。”独傲朝陈叶莉嘶吼道，杜枫已经好久没有见独傲发过这么大的火气了。
“我……”陈叶莉低着头为自己没有完成任务感到自责。
“你吼什么吼？”潘小妞此刻就像一个疯婆子，“是我自己要来的，你认为莉莉拦得住？这是我哥，这是我潘蝶梦的亲哥哥。唐林你想瞒我多久，你想瞒我一辈子么？”
潘小妞的话让独傲的脸变得难看了起来，作为一个特种兵自己的个人资料是需要严格保密的。潘小妞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喊着自己的名字。
“潘蝶梦死的是你哥哥不错，可你也是个警察。你这样……”
“这样怎么了？这样不行么？”王青青一把把独傲推开，扶起潘小妞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独傲，你别以为你是特案组的组长我就会怕你。我王青青这一辈子还没怕过几个人。”
独傲似乎并没有收到过这样的挑衅，浑身散发出的严厉气息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王青青没有害怕，甚至眼皮都没眨一下。
独傲指了指王青青：“我们特案组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外人？”王青青冷笑道，“独傲大组长你有本事你去捉凶手，你去还死者一个公道，给家人一个说法。你在这里冲着一个小女子大呼小叫，你独傲也真有本事。还有这一屋子的人都是死人呀，眼看着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
“组长，这里交给他们吧。”张敬涛打起了圆场，“我们先出去了解情况吧。”独傲扫了一眼王青青，悻悻的跟着张敬涛走了出去。
杜枫见独傲走了出去也来到了王青青的身边“青姐，你也别生气了。傲哥这也是怕潘姐伤心才不愿意她来的。”
潘小妞哽咽着说道：“青姐谢谢你了，我也并没有乖组长。只是觉得她不该瞒我，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想知道我哥的死因跟查出真相。”
王青青把潘小妞扶到了陈叶莉的身边，陈叶莉连忙拍着潘小妞的肩膀把她拦进了怀里。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知道潘小妞需要的安慰跟温暖。
王青青打开文件夹看了看还在呜咽的潘小妞，低低的说道：“死者潘天赐，男，28岁。死亡原因……”王青青顿了一下：“死亡原因很奇怪，是脱阳而死，也就是精尽人亡。”
“怎么会……”现场的人都很吃惊，可最吃惊的莫过于潘小妞，“我哥平时花心了点不错，可他也不至于不要命吧。”
“昨晚接待潘天赐的“小姐”是谁？”杜枫像正在取证的警察问道。
“是白雪小姐。”警察答道，“我们的警务人员已经对她进行审问了，她并没有什么问题。”
“就是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杜枫有些生气，“她怎么会没问题？她是死者生前唯一接触过的一个女人。”
“杜警官这是不相信我们刑警一队的办案能力么？”一个一脸奸相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恐怕老夫破案时你还在吃奶吧。”
刑警一队的队长马荣，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这是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马屁精。也是一个阿谀奉承上级，打击欺压下级的混账。他处处跟蒋玉柔作对，生怕蒋玉柔抢走他的一点功劳。
杜枫强挤出一个笑容：“马队长说的对，您经验多是不错。可现在公安厅明确要求让我们接手这个案子，马队长应该知道吧。”
“呵呵。”马荣尴尬的笑了笑，“这还不是我们一队的同志给你们创造机会，好让你们年轻人锻炼锻炼。”马荣说完便带着刑警一队的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调查呀。”
“白雪。”
“可从白雪的笔录来看，明明交代的是昨晚她跟潘天赐只有过一次房事。后来就睡着了，醒来后发现潘天赐已经死了，便报了警。”
“除了白雪，谁是第一个接触尸体的人？”杜枫问道。
陈叶莉仔细的看着笔录：“找到了，是好客来夜总会的老板娘牡丹。”
“我跟莉莉去找一下这个牡丹吧。”杜枫望着王青青说道，“青姐，你先把潘姐带回你的法医所吧。我怕她会特案组会跟组长很尴尬，还有验尸报告，麻烦你给我一份。”
王青青点了点头：“放心吧。”
杜枫掏出手机找到了张敬涛的号码拨了出去，却马上挂断了电话。想了一会拨通了夏远东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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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牡丹
第三章牡丹（1846）
“枫哥有什么事么？”话筒里传来夏远东熟悉的声音。在特案组除了独傲跟潘蝶梦外，所有的人都会叫杜枫枫哥。杜枫心里很欣慰，并不是因为这一个所谓的尊贵的称呼。而是因为这个称呼表现了他们对自己的信任：“阿东，我需要你现在去跟踪一个人。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直到我们赶到为止。”
“白雪？”夏远东重复道，“一个女人？”
杜枫答道：“恩，你记住不要被她给迷住。她住在？？？？？？”杜枫快速的翻阅着白雪的资料：“住在国安大厦305室。”
“恩，保准完成任务。”话筒里传来夏远东玩笑又严肃的声音。杜枫感到很开心，特案组建立这么多天，特案组里所有人的关系都亲近了起来。连夏远东这样的古板冰块脸都学会了开玩笑跟逗别人开心。
“有钱人呀，有钱人。”杜枫刚挂了电话，陈叶莉就感叹了起来，“枫哥，你知道那个国安大厦么？那可是有钱人的标志，里边的一个房间是我这样的工薪阶级一辈子也买不起的。”
杜枫伸手打断了陈叶莉的话：“你说什么？你是说国安大厦的房子很贵？最便宜的需要多少钱？”
陈叶莉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杜枫：“我说大哥，你是云安人么？你不会连国安大厦都没有听说过吧。”
杜枫郑重的点了点头：“对呀我没听说过。”
“欧操！”陈叶莉感觉自己满头的黑线，“国安大厦的房子最小的还要一百多多万呢。”
杜枫托着下巴想到：“白雪只是个“小姐”，她哪来的那么多钱在国安大厦这种豪华的地方买房子？”
“对呀，我好像遗忘了这个问题。”陈叶莉有些脑残。
杜枫拉了一把陈叶莉：“那还不快走？”
“去哪？”陈叶莉似乎并不愿意杜枫这么拉着自己，破坏了自己大家闺秀的淑女形象。
杜枫有些苍白无力：“你是整天抱着电脑抱得傻了么？你说我们想了解白雪谁更清楚？你说我们要去哪呀？”陈叶莉嘟起了小嘴：“你就知道欺负人家，等我回了特案组告诉他们，让他们打你。”杜枫无奈的笑了笑。
“你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娘？”杜枫盯着对面打扮得花枝招展现在却惶恐不安的女人，“你应该知道在现在的社会从事这种不道德的工作是违法的。”杜枫一字一句的吓唬着牡丹。其实杜枫心里是知道的，这种大型的娱乐场所还存在不正当的服务绝大部分的原因是为高官所存在的。他也清楚自己是毫无能力把牡丹怎么样，可他只能这么哄吓眼前的这个女人，才能让她把一切都吐出来。
“杜警官，你这话严重了些吧。”牡丹似乎平静了许多，优雅的点上了一支女式香烟，“就算我们这里是违法的，这也不归你们所谓的特案组管吧。”
牡丹的话让杜枫的脸憋成了绛紫色，他也意识到这个女人似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柔弱。原本自己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自己却被她摆了一道，将了这么一军。
“杜警官想问什么就问吧。”牡丹优雅的吐了个烟圈，“不用跟我兜圈子，更不用跟我玩这一套。我牡丹也不是没见过这些架势。”
“昨晚是你把白雪介绍给潘天赐的？”
“是我。客人来这里消遣，我们就要按照客人的意思来服务么。”
“为什么非要让白雪陪潘天赐？”
牡丹妩媚的一笑，让杜枫看的心神荡漾了起来：“潘少有钱，又喜欢雏。我们不得好生伺候着呀，可不能让这摇钱树白白浪费了。”
“潘天赐经常来么？”
牡丹把并没有吸了多少的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这倒不是，他？？？？？？他大约三年来一次吧。可他出手大方还包了我们这里一天六百的包房我们当然对他印象深一些。而且他每一次来还必须要雏呢。”
“等等。”杜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