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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技不是很好,但他的舌头很张扬,在她的口中乱搅,甚至抵入她的喉壁——只是依然温柔。此时的他确实不会令人畏惧,这么的安静……
下体传来被触碰的感觉,她陡然睁开双眼。
“这里受伤很重吧?现在还痛吗?”
他退离她的唇,问出轻薄无礼的话。
她本来不想回答,却没来由地摇头。被打的地方,现在不痛了,但那时的痛是撕心裂肺的——阴户都被他打肿了,好些天才消肿……
他继续追问:“还可以性交吧?”
她愤怒了,她想杀他!
“最初的时候想问你一些问题,后来知晓你是古神血族的后裔也就没必要问了。你们家族太强大、太神秘,我不想惹来你的家族复仇,所以只是陪你睡这一晚,后天放你离开。”
古藤说了这番话,举手用袖子擦了脸上的唾液,朝她淡然一笑:“睡了。”
他果然走向牢房那张简陋的床,如言地躺下去盖上被单,背对她而眠。
因为战场上的赌约及他今晚的安排,丹丽艾原是准备被他奸淫一遭,结果他蒙头大睡。到底是故意折磨她的心理还是别有所图?抑或是他对她根本没有性欲?
她不喜欢揣测他的意图,却不得不费尽心机揣测,然而依然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她忽然觉得他像一只安静的猫,而她则是躲在墙角的可怜的鼠儿,慌恐地等待着那只猫伸出利爪的那一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牢中除了呼吸,已是没有别的声响。丹丽艾可以忍耐寒气,却无法抵挡膀胱的尿意。她看着被窝里的古藤久久才道:“古藤,我不找你打架、不逃跑,请你把铁缭打开。”
古藤翻身仰身,然而没有起床也没有回答。“喂!古藤。喂!我在喊你!”
“有人喊我吗?”
古藤侧身向她,睁开双眼瞧了瞧,明知故问地道:“丹丽艾夫人,是谁在喊我?”
丹丽艾羞怒地娇喝:“你提出的条件我全部答应,赶紧打开铁缭。”
“你把我吵醒,又用命令的语气吩咐我做事,我很不高兴。建议你说几句好听的话,我听着舒服了,也许会给你自由。我很困的,不想说了,由你说吧。”
古藤再次翻身背对她,气得丹丽艾怒目生火。
一会儿之后丹丽艾自知斗不过他,只得低声下气地哀求:“古藤上尉,奴家求你了。好吗?”
“啊,这还像句人话。”
古藤翻身坐起,穿上靴子,拿钥匙过来打开铁缭,结果她因为四肢麻痹而坐倒在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回床前抱起被单,然后朝牢门走去:“性交也是很累的活,你不愿意履行赌约,我也懒得费那么大劲陪你玩那一遭。就这样吧,今晚你睡这间,我睡另外一间。”
丹丽艾急道:“你干嘛把被单抱走?”
古藤指着对面的牢房道:“那张床上没有被单,我有什么理由不把被单抱过去?”
丹丽艾无言以对,待他走入对面牢房的床上躺好,她四肢的麻痹逐渐消失。
她站起来走到屋角马桶上,又瞧了瞧他,见他没往这边看,她开始轻脚轻脚地褪落长裙。押送往洪格尔府之前,他们解开她的手缭让她穿上一件便衣,却没有解开她的脚缭,因此女奴们只得给她穿上裙子。接着听得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响……
“一泡尿憋得太久,撒出来竟是如此奔放!”
古藤突然翻身过来,眯着细眼观望。“要你管!总有一天把你浸在尿桶……”
“话说得这么狠,吓得我尿都出来了。”
古藤起床穿靴,走入她的牢房,惊得她急忙抽提裙子站到一边。只见他解开裤头抽出小家伙射尿,一阵稀里哗啦的响。
撒完一泡尿,他哆嗦一阵,拉起裤子,二话不说又走出去,重新躺进被窝里了。
丹丽艾愕然许久,始终琢磨不透他的行为和个性,但她的心中总算松口气。
默默地躺到牢房的床上,警觉地等待一段时间,没察觉对面牢房的响动,倒是越来越感觉寒冷。
任凭她的血魄再强,到了下半夜,她被冷得哆嗦成一团。于是想到躺在温暖被窝里的古藤,竟是有种莫名恨意侵袭她强韧的心灵。她坐起来抱胸看向古藤,依然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想了一会儿,她落了床毅然走出牢房,到达他的床前坐在床沿低声道:“古藤,往里躺一点,我也要睡。”
也不知古藤是真睡还是假寐,总之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的鼻吼低哼一声,提脚上来爬过他的躯体,掀开被子躺入被窝。这牢间没有点燃壁灯,躺得太近,看他的脸很是蒙眬。她猜测他已经醒转,因为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她心中的疑团始终难以解开,在这种情况下他却没有对她淫辱,到底是为何?其实哪怕他今晚什么都没做,她的名节也是被毁了。有谁会相信古藤进了牢房而不入她的身体?
她的贞洁从她在战场上被他强吻的那一刻开始,已经染了抹不去的污点。但此刻想到他的吻,竞成了她躺在在温暖被窝的借口,这是一种无法言传却令她感到安心的理由。
忽然生出的一丝童心,致使她不经意地伸出食指轻戳他的鼻尖……
“女人很贱的……我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欲图杀你或逃跑都是妄然。也许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我很轻易忘掉最初的感情。可是你如果要放我离开,请你让我离开得干净些,否则请你永远囚禁我吧。”
“你不值得我囚禁。”
“你是不敢吧?你害怕我的家族找上门——”
“那只是我的一层担忧,却不足以左右我的决策。我害怕很多事情,但我不缺乏勇气。”
古藤翻身背对她,身体往外略移:“你的衣裙太冷,把寒气都带进来,让整个被窝都变冷了。”
“我总觉得你今晚如此做隐藏天大的阴谋,因为你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我。”
丹丽艾忧虑地道。
“给你一句良心劝告,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或者太多人想要——”
“古藤,你这恶毒的混蛋,你非要对我说出如此恶毒的语言吗?”
“我说话就这德性,你若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
古藤说罢这句,果然沉默。
丹丽艾仰躺,茫然地观望暗暗的天花板,渐渐地感觉温暖。困意悄然来袭,不知不觉眠睡过去。
她再次醒转时,古藤已然离去。
华修特大摆三天庆功宴,今天是第三天。也是在今天的早上,古藤送走里加尔的家眷。
回到洪格尔府已是中午时刻,吃过中餐,汤燕率领娘子军团逛街去了。最近她学会向古藤撒娇,钱自然开始有了。
宅里恢复清静,古藤躺在沙发潜心修习念魂。大约半刻钟后听到脚步声,他散去念力睁开双眼,看见从里面出来的阿兹梭基姐妹。他坐正身体拍拍沙发两旁道:“你们过来陪我坐一会儿,有些话要跟你们说。”
姐妹俩莫名其妙,因为平常他都不理她们,为何今天如此热情?罗莉芬亳不犹豫地坐到他的左边,戴敏玲迟迟不肯过来。
“你若要躲我就躲得远些。”
古藤斟茶喝了一口,递给罗莉芬道:“你也喝口茶,馨物你罗莉芬的脸“唰”的红了,瞧瞧她严肃的姐姐,羞涩地接过茶杯,手掩杯子喝完杯中剩茶,把茶杯递给他,羞喜地道:“曼罗姐姐在屋内呢!她不准我喜欢你,被她看见的话我会挨骂。”
“这样啊,我不吻你了。”
古藤接过茶杯,一边倒茶一边道:“我接到消息,北部派使者过来向华修特道贺,今日下午到达,今晚我带你们前往华修特王府。”
罗莉芬惊讶地道:“你是说我爸妈过来南部了?”
古藤把茶壶放好,端起茶杯看向戴敏玲:“你爸身为岛主,不会轻易涉险,毕竟南部和北部是对峙之势。”
他喝了口茶,放落茶杯又道:“你的兄长以及你的妈妈都在使者团里,他们大概是想顺便接你们回家去,因为你们这趟玩得太久了。”
罗莉芬沉默一会儿,黯然伤神地道:“以后你还会到北部玩吗?”
“看情况吧。总可能到北部,但什么时候去却是未知数。”
古藤站起来走到戴敏玲身前,凝视她的冷脸道:“有些事情罗莉芬不晓得,你和曼罗应该略知三。我还你们自由了,回去准备吧。”
戴敏玲冷道:“软禁我们这么久,现在说还我们自由?”
“云宫婵母女没有出去,我去看看她们在屋里做什么。”
古藤答非所问,他绕过戴敏玲走入内廊,推开云宫婵母女的房门,看见云宫婵在镜子前试衣,兰若幽已是娇声喊道?“主人,我帮妈妈买的衣服,你看妈妈穿着漂亮吗?”
“漂亮。以后多给你妈妈买几套衣服,免得你哥说我亏待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