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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古藤听着玉泽春的浪叫,亢奋得探抓她的双乳,像条公狗般在她的股后耸动,忽感屁眼被袭,回首一看,却见洁莲赤裸地趴在他的后面,用嫩舌舔吻他的会阴和屁眼,这真是……太意外、太突然。受不住啊!精关大松,精潮涌动,股股精液,不受控制,狂射而出。
“啊呀,啊啊,好深!古藤,你又早泄,啊噢,早泄得刚好,舒服死我了。”
玉泽春喘吟着趴跌,古藤跟着趴到她汗湿的背,而洁莲沿着他的臀腰吻舔,直吻到他的后颈,火热的娇体趴贴他的背。“洁莲,我翻身。”他翻躺一旁,洁莲趴到他的胯间,吻他的阴部,把淫秽的液体吻食干净,又沿着他的胯腹吻吮上来,吻到他的嘴唇,试探性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腔,得到他的回应,她泪如泉涌。
“为何哭了?”古藤推开她的脸,甚感疑惑。
“因为主人不嫌弃奴婢是肮脏的妓女……”
“哦,你很肮脏?接过多少个肮脏的客人?”古藤伸手上来,搂住她的俏背,“你想用肉体感激我?”
“嗯,奴婢拥有的便是这具不干净的肉体。”洁莲毅然点头,又吻占藤的嘴唇一会,含泪道:“但是,奴婢没有接过客人。陛下玩腻我之后,把我送到艳泽堂,大王子就赶过来了,他不准我接客,每隔两、三天找我一次。所以,在艳泽堂的那半个月,我没有被别的男人糟蹋,只是被他们父子奸淫。”
古藤听她如此一说,终于明白为何当初汤雨露说要打听到洁莲“很难”,原来她虽到了艳泽堂,却被燕啸软禁、独享,这显然很难让她的“声名”远播,所以汤雨露才要问是谁泄露风声。
“以前你被他们强迫,但如今你自愿陪我,不会感觉愧对兰博渊吗?”
“如果不是你救我,过些时日,燕啸玩腻我,就会有无数的男人趴到我身上,我会变得更贱,更加没脸见博渊。因此我想用唯一拥有的东西感激你,我想博渊会理解我做出的决定。我是自愿的,我的心没有愧疚,除非你觉得我这身体太肮脏,不想要我。”
洁莲幽言,轻扭腰臀,用湿润的阴户蠕磨他的生殖器,感觉他迅速地勃硬,她心中讶然,吻着他的嘴唇,在他的唇边呢喃:“我忽然很喜欢主人,假如我让博渊感到痛苦,我想以后都跟着主人,做主人的性奴,可以吗?”
“哦。”古藤哼出一声,已经发硬的龟头,抵在她的湿缝。他双手托捧她的脸儿,凝视良久,“你是这般的美丽、幽洁,不会让他感觉痛苦的。”他说的是事实,她的确很美,披肩的黑发,垂于她的两脸颊,却掩不掉她优雅的姿容。
她生得一百七十公分左右,是屋内最高挑的女孩,身段苗条而性感,乳房比玉泽春的略小、却比汤雨菲的略大,圆耸秀挺、乳晕粉红,散发青春的诱惑。
十七岁的她,虽然遭遇凄惨,但性情仍然纯净,眼眸中凝着苦痛后的空灵。
他喜欢她的灵慧和坚强,然而他很难接受这份感恩的心意……
欣赏她的脸容之时,忽感龟头湿紧,却是她伸手握了他的肉棍,把龟头塞进她的阴道。
他忽地抱着她翻身,龟头从她湿窄的阴道抽出,压着她,吻她的嘴。
她是温顺乖巧的,熟练地回应他的吻。
他退离她的红唇后,趴到她的胯间,眼睛看着她的阴户。
也许因为年轻,她的体毛生得不多,阴户生得整洁,两片嫩红的小阴唇湿靡靡的,阴臂间的小缝微张,他知道这是因为他的龟头突入而造成的“裂张”。
他埋首下去,吻舔大小阴唇,她舒服地呻吟起来。
一会之后,他趴爬上来,吻了她的嘴,道:“我不能够要你,因为兰若幽……”
洁莲愕然片刻,回吻他的嘴唇,轻轻推开他,道:“我是被你救的,你就是我的主人。我爱博渊,一满十六岁,便把身体给了他。但我有些喜欢你,所以我也心甘情愿地服侍你。主人,你确定不要我吗?”
“不是很确定,但现在不能要。”古藤的指尖拂弄她的乳头,“你回屋里休息吧,?别让我做出有违我意志的事情。虽然我不是很强壮,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裸着美体在我旁边,我很难继续冒充君子。我可不想见到兰博渊的时候,跟他这么说:我玩腻了你的妻子,现在把她归还给你。”
“主人,我回屋了,你想要我的时候,就唤我一声,或者直接到我的屋里。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拒绝主人……”洁莲幽笑,轻吻古藤的嘴唇,落床走了出去。
“损失重大。”古藤苦笑,靠在床壁,向两女张开双手,她们分别偎趴他的左右。
“恶徒,你何时变得这么有原则?”玉泽春的手抓着他的肉棍,“尼德和你相处得更久,为何你不顾及尼德的感受?”
古藤静静地看她的脸。她是很美的女性,姿色虽然略逊于汤雨菲,却绝对不输给洁莲。只是她和洁莲,是两种不同气质的美人;洁莲的颜容优雅,她的面相甚是骚嚣。
然而她和洁莲有着共同点:都是可怜的女孩。
她与他的四姐同届,应该是二十二岁左右。六年前,他屠村,她失去亲人。那时十六岁的她,不但要承受承苦和仇恨的折磨,还要代替父母养育妹妹,可以想像她的生活的艰辛。
“你这般看我干嘛?”她被他看得有些恼了。
“没有父母,你是如何生活的?”古藤问出心中的疑惑。
玉泽春垂脸,趴爬到他的胸膛,把阴茎纳入她的阴道,轻轻耸动……
“我们姐妹有些积蓄,后来村民也捐赠一些。然而还是不够用,最初我想做妓女,可是遇到嫖客的时候,我把嫖客打得半死,拿了他的钱逃跑了。有一年时间,因为我和妹妹都需要钱,我也不懂做什么,就偷抢普通商人的钱物。”
“十八岁的时候,尼德找上我,说他和叔叔组织了复仇集团,让我带领村民加入。”
他那时二十四岁,是学院的助教。也是那一年,我成了他的女人。“
“然而我没想到,我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我一直仇恨你,等着你出狱,用你的头颜,祭奠我死去的亲人和冤死的村民。但自从遇见你,我很想弄清楚,你为何要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你虽然杀性冷酷,但并非丧心病狂之辈,犯了那么大的罪恶,应该有着原因。”
“我想知道你屠村的因由,也想摸清你的底细,从而伺机下手。因此尼德同意我私下接触你,这是为何我老爱跟着你的缘故,也是尼德不过问的原因。”
“你生得不帅,尼德很自信,他不认为我会喜欢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憎恨你还是喜欢你?跟在你的身边,我不觉得很痛苦。后来被你俘虏,我也就认命。总之和你做这些事,我心里除了对尼德的愧疚,没有任何痛苦。”
“以后请你把我还给尼德,我虽然不欠他,可是他也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管是否还要我,作为他的未婚妻,我都得回到他的身边。以前我恨你屠村,如今仍然恨着,但我最恨的,已经不是你屠村之事,你想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你说吧,我听着。”古藤平静地回答。
“恨你把我关在石屋!你这恶毒的杀人魔,如果给我机会,我不是要杀你,而是把你丢到屎尿堆里……”
“玉泽春,别说啦,听着反胃。”汤雨菲娇嗔,阻止玉泽春“畅谈”屎尿。
“只要不威胁到我的生命和利益,你想去哪里,我都不会阻拦。”古藤听罢玉泽春的倾诉,他也给出明确的答复。他撩起她的长发,映入眼帘的是她的泪湿的脸。“抱歉,不能够救活你的亲人和村民……”
“你为何这么说?”玉泽春惊语,双手抓紧他的双臂,激动地追问:“你倒是说啊,把一切都告诉我!”
“别摇,别喊,安静地让我看你一会。”
玉泽春果然安静下来,被他的双眼注视,她竟然臊红了脸。她俏致的脸蛋稍显长,然而两脸圆润,看起来瓜圆而亲丽。她的鼻梁挺直,但鼻尖有些勾弯,因而浓了“嚣骚”
的味道。
她应该经常修剪眼眉和眼睫,那本来应该比较浓的长眉,平时被她修剪得如同云烟似的淡,那双睫毛总是整齐有致,眼帘常常添画魅黑的油泽。如同她名字一般,她的容颜体现一种“春的意泽”,用另一种说法则是:容貌风骚。
拥有丰唇的她,也拥有圆型的嘴。如此的嘴儿,显然不是可爱型,却绝对是性感型。
她们姐妹俩,都拥有比较浓茂的秀发。但玉泽秋喜欢齐颈的发型,她则是把头发分成两层,里面那层长至她的腰际,外面那层则只到她的颈部。长垂的薄发,时常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