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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除掉的吧!那么动手的便是他自己部落的人了?只不知这些人回去后还能不能活下来?或者说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回去!
“他们都是我的心腹,绝对的心腹!他们是绝对不会出卖我的!”他得意地说,似是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
“但愿如此吧!”哈日珠拉冷冷地看着他,眼前这人比魔鬼还要狠毒,对着自己的同伴下手都毫不迟疑,杀那钦,出卖车尔贝,如今更是将所有异己诛杀殆尽,也许过不了多久,这些跟随着他,对他忠心耿耿的人也要身首异处,自己不能不防他对自己下黑手。
“格格不必担忧,就像您说的,您带来的人够多,够强,我刚才就吃不下,现在当然更没那个本事,想来格格定会遵守自己的诺言,今晚以后,将那件事忘得干干净净。”他扯了扯嘴角,“在下便在这里祝格格一路顺风了!”
直到巴根带着人走远了,他们才再度启程,这人实在是太狠毒,他们对他实在是放下不下,恩和的人几度想要在他们发动袭击,却都被哈日珠拉拦住了。
“没有必要,咱们没那个功夫跟他们纠缠了,况且,你们觉得他这样的小人会像你们看到的一样,对背后的敌人一点防备都没有吗?即使你们上去,也偷袭不了他的,别白费那个力气了!就像他说的,他对付不了我们,他们现在更盼着咱们能早点离开,是不会在咱们背后下手的!
几番耽搁,天色已是微明,众人闷头赶路,但照这速度,已经不可能在天亮之前逃出王庭了。
“这样不行,咱们必须马上找个藏身的地方,否则天一亮,咱们一点遮挡都没有,很快就会被抓住的!”
“没用!在察哈尔的地盘上藏身,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快走,在他们追上来之前逃出王庭,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布善同恩和的人意见相左,众人的马蹄不自觉地都慢了下来。
连着奔跑了一夜,哈日珠拉的体力渐渐不支,她很是怀疑,在追兵追上来时,她的马会不会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舔舔干裂的嘴唇,“别吵了,先看看前面有没有什么能休息的地方,好好补充□□力,马也得吃点草才行!”
“咱们的人都在王庭边上等着,格格坚持下,到了那里,咱们就不怕他林丹汗的追兵了!”布善赶忙上前给哈日珠拉打气,他们这次进入察哈尔王庭的人手不多,实在不敢在这里耽搁。
“哼!”旁边恩和的人一声冷哼,“要想逃出王庭,摆脱林丹汗追兵,至少还要再走六百里,你觉得格格还能坚持六百里吗?”
“你——”布善正想反驳,却被哈日珠拉拦了下来。
她看着眼前这人,他显然是恩和手下这群人的首领,“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再向前一百二十里便是苏尼特部的地盘,苏尼特部自从素塞巴图噜带人投靠了漠北喀尔喀,剩下的便被林丹汗视若眼中钉,主子趁机把他们收拢了过来,咱们不妨到那里先躲一下,好好休息一天,熬到晚上再走!”
布善还待反驳,却被哈日珠拉止住了,眼前这人说得没错,他们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一口气再跑六百里纯属痴人说梦,再面对一次追兵,他们就得全军覆没。
林丹巴图尔焦躁地在帐中踱来踱去,八大福晋和那些大大小小的侍妾站满了帐篷,虽然是半夜三更地被人从热被窝里拉了出来,可人人心中都是乐不可支,哈日珠拉格格啊,还是永远不要回来的好!
娜木钟披散着头发,身上外袍胡乱的在身上披着,扣子都没系好,她在心中止不住地咒骂着哈日珠拉,她可真是自己命中的魔星啊,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坏自己的好事了!
地上跪着的六个侍卫大气都不敢出,他们被哈日珠拉支开,各忙各的差事,直到庆功宴结束了,才发现格格找不到了,愿想着有那四个人跟着,格格出不了什么差错,兴许格格看月色好,在外头走走也说不定,可当他们找便整个营地都没有发现格格的身影之后,他们知道自己这次麻烦大了!
“大汗,昨夜巡查的一队侍卫发现可疑的人,天黑路险,没有追上!”
“报!大汗,巴根台吉昨夜遇险,身受重伤,跟随的人也全部遇难!”
“报——”
报信的人接二连三地将消息传回来,可都没有一个好消息。
林丹巴图尔一脚将来人踢在一边,“废物,他受伤就去找大夫,到这里来添什么乱!滚!”
报信的人心中不满,却也不敢争辩,忍痛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向帐外逃,一个台吉身受重伤,整整一个百人队全部被杀,在大汗的眼里竟还不如一个女人!
“慢着!”帐中一声大喝,吓得他腿肚子一抽,跪在了地上。
林丹巴图尔几步来到帐前,“他们是在什么地方遇险的?”
他盯着来人在地图上指出来的位置,苦苦地思索着。
“这里!”他猛地在地图上一指,“马上派人去这里,一个帐篷一个帐篷的搜,哪怕一个角落的不能放过!”
“大汗!”原本在一边事不关己,乐得看好戏的斯琴图一惊,“那里是奈曼部的地方,大汗这是为何?”
“奈曼部?奈曼部早有异心!那车尔贝同哈日珠拉之间本就有些不清楚,如今哈日珠拉出逃,若是没人帮忙,她一个人能逃得出去?跟她一起消失的那四个侍卫,可是有两个都是他奈曼部的人!”
斯琴图死死地扯着自己手中的帕子,“少派些人去瞧瞧就是,这些都只是咱们的猜测,没什么凭据,若是搜不到人,反惹奈曼部不满就不好了,就像大汗说的,奈曼部早有异心,咱们不能再给他们这样的口实。”
“没错,是我急糊涂了!”他赞许地看着斯琴图,“还是你想得周到,不能给他们这样的口实,不能让他们说是我们逼他们反的!”
“大汗,消消气,哈日珠拉格格能跑到哪里去呢?不是还有侍卫跟着呢嘛,想必一会儿就有消息了!”娜木钟假意劝道。
“侍卫?别跟我提什么侍卫!都他妈一群废物!”他瞪着地上的侍卫,自己当初怎么会觉得这个哲别机灵呢?亏自己还以为有他在哈日珠拉身边,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呢!
他伸手入怀,在自己怀里掏摸着,“看在你平日里还算忠心,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拿着我的令牌——”
他的脸色骤然大变,两手撕扯着自己的外袍,“我的令牌呢?我的令牌哪去了?”
☆、生离
“我的令牌呢?我的令牌呢?”他一把揪住娜木钟的头发,“我的令牌哪去了?”
“大,大汗,什么令牌,我没看到啊!”娜木钟两手捂着被揪痛的头皮,惊恐地看着暴怒的林丹巴图尔,语无伦次的话语显示了她此刻的无措。
“我,我哪知道啊,大汗!我真的没见大汗的令牌啊!昨晚大家喝得都不少,谁知道大汗的令牌被哪个小妖精给摸走了?”
“哼!”他一把将她甩在一边,“昨晚就你一直往我身上凑,晚上又是歇在你这里,你说不知道,那你告诉我谁知道!”
他气急败坏地怒视着她,早知如此,他昨晚就该歇在哈日珠拉那里,管她开不开心,乐不乐意,省得像如今这样,人没了,令牌也不知哪去了,糟心!
“哈日珠拉格格也在大汗身边待过啊,或者,是她拿的也说不定啊!”娜木钟慌乱地看着焦躁的林丹汗,急切地想要寻找一只替罪的羔羊,蓦地,她的眼睛一亮,“对,是哈日珠拉,一定是她!”
林丹巴图尔猛然回身,鹰隼般犀利地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她,“你说什么?”
“大,大汗,您想想看,您的令牌丢了,哈日珠拉格格也不见了,不是她拿的,还能是谁呢?想必她早就有了逃跑的计划了!”
林丹巴图尔跌坐在软榻上,“哈日珠拉,哈日珠拉!”
他猛地将身前矮几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双眼通红地瞪着地上跪着的哲别,咬牙切齿地道:“找,让所有人都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哲别一呆,似是不敢相信般抬头看着他,却被他眼中的戾气吓得一颤,“是!”
见他没有别的吩咐,他小心翼翼地磕头行礼,退了出去,娜木钟紧跟着他走出帐篷,“大汗的命令都听明白了?”
“这,还请大福晋指点!”
“哼!”娜木钟白了他一眼,霎时让他的骨头都酥了半边。
娜木钟一双媚眼斜斜地睨着他,“大汗没说一定要抓活的,你,明白了?”
“明,明白了!”哲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大福晋这是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