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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葬礼之后的葬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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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高竞觉得郑恒松的行为很反常。
“因为那时候我以为又是海波在捣鬼。”
“齐海波?她以前也给你打过这样的电话吗?”
“有一次她装成另一个人给我打电话,说要提供当年那件事的线索,后来约好时间她没来。情节几乎跟这次一模一样,只是海波没有哭,说话很流利。”
“那你怎么知道是她?”
“是她后来自己说出来的,她说她用了另一个人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郑恒松说。
高竞现在知道郑恒松的感觉了,他一定是觉得,即便査出对方的名字,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因为那很可能是齐海波又拿了别人的手机打的,所以,查不査都一样。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真的能提供那件事的线索吗?另外,她为什么跟你约好后,又没去?”高竞觉得齐海波的所作所为很不可理喻。
“她说她一直在査那件事,一直在査,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有线索,因为她从来没说过什么值得相信的话。至于那天她为什么失约,她的解释是,”郑恒松说到这里时,茫然地笑了笑,“她临出门时有个朋友正好来看她。”
看起来,郑恒松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可是,齐海波的行为也真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不是说在郑恒松出事后,她很想弥补自己的过失,很想跟郑恒松和好吗?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做这种出尔反尔的事呢?
“那她后来到底有没有把她掌握的线索说给你听?”高竞问道。
“没有。”郑恒松直视他的眼睛,平静地说。
也许她想说,但你根本没给她机会,高竞心道。
“她给你写过信吗?”高竞问道。
“写过。”
“她在信里有没有提到过那件事的线索?”
郑恒松看了他一会儿,好像他提了个无法回答的世界难题。
“我不知道。”过了一会儿,他说。
“你怎么会不知道?”高竞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了。
“因为我没看。”
“你没看?”
“我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郑恒松轻描淡写地说,高竞发现他的桌脚边正好放着一个废纸篓,他想,看来莫兰想看第二稿情书的愿望是落空了,很明显,就算齐海波真的写过第二稿,郑恒松也已经看都不看给扔掉了。
“你,一封也没看过?”高竞还是觉得这不太可能。
郑恒松轻轻摇了摇头,作为回答。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
“我对她的人、她的信、她说的话全都没兴趣,就连对她的死我也不是很好奇。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尽快破案,让我早点解放。”
高竞觉得有必要给他看看齐海波的精彩情书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封情书的复印件递到郑恒松的面前。
“这是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高竞很想看看郑恒松的反应。
但郑恒松并没有伸手去拿那封情书,他凑近桌子朝它瞄了一眼,便立刻厌恶地用手指将信往旁边一推。
“收回去。”郑恒松冷冷地说。
“怎么了?”高竞估计他已经看到了情书开头那一连串火辣辣的呼唤了。
“我不想看。”
“松哥,我是在给你看关键证物,不是在做媒。这是齐海波临死前抓在手里的信,有人判断这封信是齐海波在指认你是凶手,但我认为不是。所以你不想看也得看。”高竞板起面孔,再度把那封信推到郑恒松的面前。
郑恒松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终于拿起了那封信。
过了一会儿,高竞看见郑恒松放下了信。
“有什么感想?”高竞立刻问道。
“没什么感想。”郑恒松面无表情地把信推了回来。
“这绝不单单是一封情书,否则齐海波不会临死前还抓着它不放,所以,你能不能仔细看看,松哥?”高竞对郑恒松的态度有些恼火。
郑恒松把椅子转向窗子,他的目光再度朝窗外望去。
“高竞,2002年5月20日,她在这儿跟我过夜。她根本不可能写这封情书。”郑恒松声音低沉地说,“那是我跟她的最后一次,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这么说,齐海波信里所说的,她当天晚上曾经去找郑恒松却看见他在门口没有接她的电话,这个情节也是假的?高竞真弄不懂,当初齐海波为什么要写这封满是假话的情书给郑恒松?为什么?她临死时为什么又要拿着这封信呢?难道她是想提醒郑恒松5月20日这个日期?
“除了这个日期以外,别的还有没有出入?比如,她曾经给你打电话,但你不接?”
“这种情况有。”
“她跟哪个男人骑马你知道吗?”
“社长的朋友自然也是个社长,名叫沈是强。”
“他们两个到底……”高竞还没问完,就被郑恒松干脆地打断了。
“他们两个有关系,被我发现后没多久,齐海波就跳槽到沈是强的报社当了文化版的编辑室主任。两年后,沈是强又上调到上级报社当了总社长。”郑恒松转过头来,注视着高竞,“这种事在哪儿都很平常,齐海波只是有偿付出而已。”
“你怎么能肯定他们有关系?”高竞问。
“我是谁?高竞,我是谁?”郑恒松冷笑了一声,“连他们开房的录像我都有,只是照顾海波的面子,我从来不说而已。没有证据我不会冤枉她。”
所以齐海波又说谎了,她说她跟那个男人什么事都没有,其实什么事都有。高竞觉得这个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大,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说起脸皮厚,他脸上的皮肤忽然感到一刺,脑袋里闪过一张女人的脸,他赶紧集中精神,扫清杂念,他真的不想去回忆自己被偷袭的尴尬场面。
“她是否知道你已经对她的事了如指掌?”高竞问。
“她应该知道,她不笨。”
“你不说,她怎么可能知道?”
“高竞,高竞,”郑恒松忽然无可奈何地哈哈笑了起来,“我真拿你没办法。”
我的问题有什么可笑的,高竞想。
于是,他又问了一遍:“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郑恒松摸着下巴,朝着他笑:“我总有办法让她知道。”
妈的,等于没说,高竞想。
“我现在只想知道,她明知道日期和事情都不对,为什么还要给你写这封显然全是谎话的信?”高竞只得换了话题。
“我不知道。”
“想听听我的想法吗?这封信是提前写的,也就是说,是在5月20日之前写的,她写这封信的时候,并没有想到5月20日那天她会跟你在一起。这也就是为什么这封信没有寄出的原因。”高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郑恒松。
“有道理。”郑恒松说,神情变得认真起来。
“所以,我想她之所以临死前会抓着这封信,是要你注意这个日期,如果她不是在5月20日写的,又是在什么时候呢?她是在什么情况下写的呢?也许,她在写信的那天碰到了某件事,某个人。你还记得你站在门口挂断电话是什么时候吗?是不是在5月20日之前?”高竞说完这番话,忽然发现郑恒松的目光从最初的略带嘲讽,变成了略带欣赏。
“应该是的,具体哪天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我们是5月19日和好的。”郑恒松的态度也变得更为合作起来。
“你们那次分手是为了沈是强?”
“是的。”
“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年的3月,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郑恒松垂下眼睑,想了一会儿才道,“其实……”
“怎么?”高竞意识到郑恒松想起了什么。
“我忽然想起,”郑恒松抬起头盯着他,“我最后一次见她,她说过一句话。”
“她说什么?”
“她说,我结婚后就没再骗过你。”郑恒松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很呆滞,仿佛一不小心掉进了沾满灰尘的往事堆里,几秒钟后,他才渐渐恢复活力,“她是在我转身走的一刹那说的,我当时没注意。”
那也就是说,齐海波在过去的几年中,也许真的一直在查五年前的案子,也许真的还找到了一些线索,也许她真的想告诉他,但是他没给她机会。高竞忽然想起齐海波抽屉里那些尚未寄出的情书,不知道在那里面,她会透露些什么信息,他决定回去后好好研究。
高竞正在考虑是不是该让莫兰加入研究情书的行列,忽然听到郑恒松在问他:“可以帮我带个口信吗?” ^
“给谁?”“你说呢?”
“是给乔纳?好啊。要传什么口信,我今晚正好去莫兰家吃饭。”
“今天晚上10点我在楼下等她。”郑恒松面无表情地说。
“你要跟她见面?可现在你这种情况应该尽量避嫌。”高竞提醒道。
“所以我不能打电话,只好偷偷去。”说到这儿,郑恒松忽然表情严肃地看着他,“高竞,你相信我吗?”
“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你的嫌疑还没有完全解除。”高竞冷静客观地说。
“我没有杀死齐海波。”郑恒松认真地说,“我不需要杀死她,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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