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哇,为什么不呢?前面那封等于呕吐,把想说的都吐出来,后面那封就矫情一点,说说风,说说月,再说说今天会不会下雨,然后就可以从地上湿,谈到湿漉漉的话题了。我那同学后来就是这样的,我还记得她那封信的最后一句是,啊,我冷……然后是一个日期,那是她定的约会日期。”乔纳说到这儿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那对方有什么反应?”莫兰问。
“妈的,都说我冷了,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杀回马枪喽。”
“你说得对,她肯定后来又给他重新写过一封信。这封信之后,他们又好了两个月,直到他被人打,他们的关系才彻底结束。”莫兰边思考边说。
“所以说,有点文化的男人就这副臭德行,喜欢来虚的。”
“那你现在对郑恒松究竟是什么感觉?”莫兰一边把信折好,一边问道。
“不讨厌。”乔纳干脆地说。“那就是说……”
“别瞎猜,我是不可能跟他混在一起的,我当一次寡妇还不够?”这个话题让乔纳又打了哈欠。
“别乱说,你怎么能肯定这次一定是他先死呢?”
“难道让我先死?”乔纳瞪了她一眼。
“嗨,我在说什么呀,什么死不死的。”莫兰把信放回自己的口袋,“我只想对你说,别错失良机,郑恒松找了你五年呢。你怎么也得跟他约会五次后再作决定。再说,看齐海波的信就知道,郑公子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快走,我要睡了。”乔纳朝她翻白眼。
“好,我不说了,松嫂。反正结婚后别忘了照应我们家高竞。”莫兰一边笑,一边走到门边,她听到乔纳在身后说:“那就快来拍马屁,明天先买三个酱鸽来孝敬我!”
莫兰心里暗笑,所谓口是心非,大概指的就是这种情形吧。真不知道这个郑恒松给她下了什么迷药。
葬礼之后的葬礼 18、你隐瞒了一个电话号码
高竞很不想跟郑冰单独见面,但想到郑恒松案子的关键细节,他考虑再三后还是打电话把她约了出来。郑冰接到他的电话后非常高兴,一口答应来跟他见面。但是高竞没想到,她今天来赴约不仅打扮得很漂亮,而且还给他买了礼物。
“打开看看。”郑冰喜滋滋地把一个小盒子放在他面前。
他无奈只能打开盒子,那里面赫然放着一个热气腾腾、刚出炉不久的蛋塔。
“这是我来的时候在路上买的,”郑冰微笑着说,“快趁热吃了吧。”他没想到,郑冰一边说着话,一边居然把蛋塔拿起来塞到他的嘴边。
高竞对她的过度热情很是吃不消,但是对方是同事,还是特地买了吃的来给他的,他也不好意思一口拒绝,只好说:“等等再说吧。”
他接过蛋塔放回了盒子。
“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向你了解郑恒松跟齐海波的关系。”他严肃地说,试图把两人的对话尽快引入正题,却听到她在那里跺脚:“高竞,我给你的蛋塔有毒是不是?”
“郑冰,我们现在在谈公事。”
“想问我话可以,一定要把蛋塔吃了再说。”郑冰笑着说,“我现在可是在休假。”
“休假?因为郑恒松?”高竞马上问道。
“是啊,我哥涉案在局里影响不小,我们那边的局长叫我先休假一个星期避避嫌。”郑冰叹了口气,眼睛却一会儿看那个蛋塔,一会儿看看他。
高竞无奈,只好把蛋塔拿起来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味道真不错,又热又香,边上还酥酥脆脆的。为了节省时间,他把蛋塔丢在嘴里,两三口就呑了下去。
“很好吃,谢谢。”他低着头喝了口水,平淡地说。
“好,你问吧。”郑冰往椅背上一靠,眼睛笑成一条长长的沟渠,高竞觉得现在这样看起来,她跟她哥郑恒松长得还真像。
“我刚才说了,我想了解郑恒松和齐海波之间的关系。”
“他们六年前就认识了,”郑冰道,“我认识齐海波,跟她吃过几次饭,她是个自我感觉很好的女人,人漂亮又有自信,是很有魅力。最开始齐海波来找我哥问一个案子,他们就是这么认识的。”
“什么案子?”
“她好像在调査一个过去的什么案子,想请我哥帮帮忙,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郑恒松不是一直在反黑组吗?怎么会跟案子扯上边?是涉黑案吗?”高竞对此很感兴趣,于是忍不住瞪大眼睛注视她,这时候,他发现郑冰正用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我的脸上有什么问题吗?他琢磨。
“我不清楚,我哥很少跟我谈他的私生活。我只知道齐海波经常住在他那里。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会结婚呢,因为我哥连结婚的房子都装修好了,可想不到,齐海波居然脚踩两条船,这事被我哥发现后,他们的事就吹了。当然,他们曾经又和好过,但两个月后就又吹了。我哥被人打,她竟然不闻不问跟别的男人跑去唱歌,这是不是也太过分了?出事后,她又回来求,这次我哥连门都不让她进,她为这事还自杀过呢。”
“她自杀过?”
“对啊,她发消息给我哥,说如果我哥不去见她,她就跳海,我哥没理她,她又说要开煤气,我哥还是没理她。她大概是没办法了,跑到我哥的住处,当着我的面跪下来求他,抱着他的腿不肯放。我哥气得差点开枪打死她,幸亏有我和另一个他的兄弟在才没出事。我哥是难得发火的人,要不是真的伤透了心,不会对她拔枪的。”
“后来呢?”
“我哥浇了她一头冷水,把她拎起来推了出去。三个月后,她就结婚了。”郑冰一边说,一边迅速掏出纸巾替他擦掉了嘴边的油酥屑。
高竞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烧,他真恨自己刚才吃得太猛了,居然连嘴边挂着碎屑都没注意到。可他愤恨地想,就算是这样,你也没必要代劳吧,你完全可以提醒我让我自己来,你这样做算什么意思?动作还那么快,根本来不及挡回去,真是吃不消的霸王作风,跟你哥一模一样!高竞想,要不是为了那个电话号码,我才不会叫你出来呢。幸好现在莫兰不在,要不然,我回去又要被冤枉了。
“郑恒松除了齐海波,还有别的女朋友吗?”高竞忍着气,避开她的目光问道。
“以前也有几个,但自从跟齐海波好了以后就都不来往了。我哥不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所以她有这样的下场,我觉得也是报应。”郑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快意。
“松哥是不是有很多仇家?”’
“当然,他在反黑组干了那么多年,以前又当过卧底,仇家当然很多。不过,跟着他的兄弟也不少。”
“五年前他被人打的那个案子后来査出是谁干的吗?”
“没査出来。”郑冰蹙眉摇了摇头,似乎很为这事烦恼。
“怎么会没査出来?”高竞很诧异。
“一开始以为是黑帮寻仇,后来抓了很多人来问,发现都不是。那时候我猜测这事跟齐海波有关,我怀疑那是她的某个男人出于妒忌干的,我还怀疑过她的丈夫,但后来反复査了一年,也没査出名堂来。这事就这样一年年拖了下来,直到现在也没査出究竟是谁干的。”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盯着他的嘴唇看,那目光让高竞心惊肉跳,所以他决定速战速决,尽快切入正题。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来吗?”高竞严肃地看着郑冰的脸。
“你想打听我哥的事。”她仍然看着他的嘴唇和下巴。
他低下头,避开她那令人难堪的目光。“郑冰,我今天上午重新向电话局要了一份白丽莎临死前三天的电话记录。”他静静地说。
如他所料,这句话一出口终于将郑冰的目光从他的嘴唇上移开了。
她脸色阴沉地注视着他,眉头打起了结,样子十分凶悍。
“你向电话局重新要了一份白丽莎的电话记录?”她机械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是的。”高竞盯着她的眼睛,“你给我的电话记录单子被撕成了两半,你说是从抽屉里拿出来时不小心撕开了。”
“你不相信我?”郑冰的口气中充满了戒备。
“我也想相信你,”高竞扫了她一眼,为自己终于能把她从一个花痴变成一个正常人感到高兴,“我重新拿到的这份电话记录跟你的那份作了对比。”他故意停了一停,想看看她的反应,但是她没说话,只是神情紧张地看着他。
“我发现少了一个电话号码。”高竞说,“我査过这个电话,那是几年前你哥哥郑恒松的手机号码。”高竞盯着她看,这次她避开了他的目光,于是他终于把手从自己的脸上拿了下来,“郑冰,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她默不作声地望向窗外。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我小看你了,高竞。我没想到你会査。”
“郑冰,你不了解我工作的方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