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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二见状也急忙踮起脚,嘴巴凑上老尼的另一只耳朵,更加详尽的加以解释道:“‘通灵’有六通,觉通、眼通、耳通、心通、灵通和神通,就是借由灵力把气逼进汗毛孔,导气入脉,运至中指尖手厥阴心包经的中冲穴,与邢书记人中穴相接,便可以同他体内的邪物来交流了。”
“你们的大师兄果然厉害啊……”峨眉老尼钦佩的说道。
“未必,若是贫道的‘蛊鳝鱼’和茅大的‘铁公鸡’还活着的话,哼……早把那邪物给逼出来了。”茅二颇不服气的忿忿说道。
此刻,卫道长蓦地腾空跃起落于床上,手掐“茅山毫光诀”,引出体内阴阳生物电流,缓缓的将中指之中冲穴揿在了邢书记鼻下的人中穴上,心中默念“青冥咒”,开始了与邢书记体内的“脏东西”交流……
“这酒好上头啊……”那邪物仿佛不胜酒力,口吃不清的发出意念道。
“你是何物?”卫道长催动意念问道。
“峨眉老尼那女人……真的很风骚……”邪物感叹道。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卫道长厉声喝问道。
“蠕头蛮。”那邪物冷冰冰的回答。
蠕头蛮?卫道长愣了,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东西……
“什么‘蠕头蛮’?”卫道长疑惑不解道。
“哼,这酒好厉害……”邪物说完不再吭声了,任凭卫道长如何催动意念,都没有回答。
“唉,看来这邪物也喝醉了……”卫道长叹息着跳下了床。
“师兄,到底是个什么邪祟之物?”茅大好奇的问道。
“蠕头蛮。”卫道长回答道。
“‘蠕头蛮’?那是什么?”茅二不解道。
“贫道也不清楚,看起来极有灵性,还说什么‘峨眉老尼很风骚’,这东西恐怕不易对付呢。”卫道长心情沉重的说道。
“咯咯咯……蠕头蛮?”峨眉老尼闻言又如同小女孩儿般的笑了起来,淫荡的目光乜了一眼邢书记的下体,意味深长的说道,“老尼倒想要试试对付这只‘蠕头蛮’呢……”
“老尼,不要……”茅大茅二连忙劝阻道。
是夜,卫道长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苦思冥想破解那邪物“蠕头蛮”之法,而茅大茅二则与峨眉老尼一同返去了医院。
凌晨时分,月明星稀,北斗西沉,一条黑影悄悄地溜出了县医院住院部,直奔小旅馆而来,这便是峨眉老尼。
房间内,邢书记仍在呼呼大睡,鼾声似雷。
峨眉老尼轻轻的推开了房门,然后随手带上并扣上门插,蹑手蹑脚的走至床边,借着淡淡的月光,含情脉脉的端详着邢书记那张威武有形的大脸……
峨眉老尼本是京城里小有名气的气功治疗师,双手能发出外气,杀灭或击溃患者身体表面和脏器内部的病毒细菌,并经常为一些上层人士治疗肾虚,因此也结识了不少好色的领导干部。如今,虽年已四十出头,但其风骚劲儿绝不输于年轻女性,难怪一贯正经的邢书记都被她搞得晕晕乎乎的了。
“蠕头蛮……”峨眉老尼嘤嘤的淫笑两声,伸手自客房挂于墙壁的日历上扯下一张薄纸片,除下邢书记的袜子,然后将纸片撕下两小块,沾上口中唾沫,小心翼翼的贴在了他双脚心的涌泉穴上,随即弯下身子,用嘴对着纸片轻轻的吹着气……
须臾,眼瞅着邢书记的裤裆缓缓隆起了,老尼微微一笑继续吹着气,心道,什么“蠕头蛮’附身?只要是男人,还不都一样的勃起……
涌泉穴乃人身肾脏经络主穴,凡男人熟睡之际,纸片沾水贴而扇之,其人必做春梦,继而勃起,直至遗精,老尼曾以此法治愈过不少老干部,使他们重新焕发了青春,干工作也格外的精力充沛。
峨眉老尼伸手熟练地解开了邢书记裤子上的纽扣……
“哼,峨眉老尼,果然淫荡无比……”蓦地,老尼仿佛听到有人嘿嘿说道。
“谁?”老尼吃了一惊,忙回头四顾,屋子里面并没有其他人……
“别找啦,我是蠕头蛮。”那声音道。
峨眉老尼的目光落在了邢书记的脸上,见他仍沉睡未醒。
“你就是附在邢书记身上的那个邪物?”老尼悄声问道。
“那又怎么样?”邢书记的嘴唇微微翕动了几下,但眼睛仍然是闭着的。
峨眉老尼凝神一想,立刻便明白了,卫道长以茅山术通灵可以与蠕头蛮交流,自己则不能,因此那邪物便借用邢书记的嘴巴说话了,就像民间乡下的黄皮子附身一样。
“蠕头蛮,你能现身让老尼瞧上一瞧么?”峨眉老尼笑嘻嘻的问道。
蠕头蛮沉默不语。
老尼想了想,突地纵身上床扑到邢书记的身上,一面解开他的中山装纽扣,一面咯咯的笑道:“那好,老尼就看看你这邪物究竟躲在哪里……咦,这是什么?”她惊讶的自邢书记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骨质骷髅头,凑在月光下仔细的端详着,倏地,手中感觉到了一温一凉两种气场直透掌心劳宫穴,令她骇然不已……
老尼感觉出来,这可绝对不是一般的生物气场,而是某种纯自然的阴阳之气,奇怪,这明明像是缩小了的人类骷髅头嘛,总之,一定是个宝物,用来练功,应该是再好不过的了。
峨眉老尼此时已没有了闲情逸致,她将骷髅头揣进自己的衣袋里,然后轻手轻脚的爬下床,迅速的拉开了房门,一溜烟儿似的跑了出去。
她没有返回住院部,而是连夜直奔五老峰而去……
天亮了,卫道长走出客房,惊讶的发现隔壁邢书记的房门是敞开着的,走进去一看,邢书记仍在呼呼大睡中。
“喂,邢书记,天亮起床啦。”卫道长上前推了推他。
邢书记悠悠醒转,晃了晃脑袋,啧啧说道:“这桑落酒的后劲儿好足啊……”
“蠕头蛮。”卫道长说道。
“你说什么?”邢书记蓦地愣了一下神儿。
“贫道是说,你体内的邪物是‘蠕头蛮’。”卫道长补充说道。
邢书记闻言心中大吃一惊,这老道怎么会知道的?
“邢书记,”卫道长接着说道,“昨夜,你睡熟了,贫道以茅山通灵术与那邪物进行了交流,它自称‘蠕头蛮’。”
“它还说了些什么?”邢书记不动声色的问道。
卫道长思忖说道:“这邪物极具灵性,而且思维敏捷,还能够记住人……”
“记住什么人?”邢书记心中生怕蠕头蛮口风不紧,乱说一气。
“它说峨眉老尼真的很风骚。”卫道长皱了皱眉头,厌恶道。
“哦……”邢书记稍许放下心来。
“昨夜你起来过么?”卫道长问道。
“没有哇。”邢书记给以肯定的回答。
“奇怪,那你的房门怎么会开了呢?贫道离开之时,明明是亲手关上的……”卫道长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邢书记的脚上,不由得诧异道,“你双脚涌泉穴上贴的是什么?”
邢书记莫名其妙的抬起脚一看,果然两只脚心上都粘着小纸片,于是疑惑不解的自语道:“奇怪,哪儿来的纸片呢……”
“师兄,老尼到这儿来了么?”这时,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茅大茅二一头闯了进来,气喘嘘嘘的问道。
“没有啊。”卫道长回答道。
“老尼不见了……”茅二焦急的说道,突然他发现了邢书记脚心涌泉穴上的纸片,“啊,原来老尼来过了!”
“你说什么呐?”卫道长不满意的皱起了眉头。
“那纸片……”茅二手指着邢书记的脚心,红着脸说道,“这是老尼的‘培元固肾功’,我们也都曾做过的。”
茅大点了点头,道:“师兄,这的确是老尼的功法。”
“可是,我睡了整整一夜,是卫道长刚刚才叫醒的呀……”邢书记无意之中摸了摸衣袋,失声叫道,“坏了,‘鬼壶’不见了!”
“什么‘鬼壶’?”卫道长不解的问道。
“这个嘛……是个古董,传,传家之宝。”邢书记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如此看来,是峨眉老尼凌晨又返回这屋里,给邢书记做了个‘培元固肾功’,又偷走了他的古董。”卫道长分析说道。
“不会,老尼绝不是偷别人东西的人。”茅大涨红了脸分辩着。
“老尼是个品德高尚的姑娘。”茅二补充说道。
卫道长脸一沉,冷冷道:“那么,找到老尼问问便知。”
是日,众人在永济县城里找了个遍,也没发现峨眉老尼的踪影,茅大茅二急的是团团转。
邢书记心中更是恼火至极,“鬼壶”是自己拿命换来的,并且要送给爹爹李地火,现在竟然被这个淫丨妇盗走,这要是在黄龙府,哼,早命令公安局将她捉拿归案了。
“峨眉老尼在永济城外还有什么落脚之处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