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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忘记。
看了看师傅与师叔的脸色,一个个脸上带着讥笑,不说幸灾乐祸,反正心里怕是也没什么好想法,我深吸了口气,望向闲云大师,沉声道:“非是我不想帮你将养神魂,闲云大师您很让人尊敬,但是茅山与彭祖一脉积怨已久,你不在了,或者茅山行事还有顾忌,如果你在的话,我怕他们早晚会对我们彭祖一脉出手,到时候我们彭祖一脉只怕是——”
说到这我顿了顿,脸上泛起一丝讥诮:“我身具神眼,能为人将养神魂,但是我们彭祖一脉与你们茅山有仇,而且还有一笔血债,究竟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这种情况下,闲云大师,就算是我同意为你将养神魂,你干嘛,神眼之下,就算是你是至尊,神眼也能将之炼化,你们茅山敢吗?”
听到这话,师傅和师叔都笑了,我们的仇与茅山几乎是无解,如果闲云大师就此化道的话,对我们来说那绝对是一个好消息,有这么一刻,师傅心中热血澎湃,心中却是得意得很,轻笑了一声,朝闲云大师一抱拳:“闲云大师,您是前辈,我们都尊重你,所以有个消息忘记告诉您了,我们祖师爷还没有彻底身故,如今正在将养,只等时间够了,祖师爷依旧可以出世,可惜却见不到闲云大师了。”
闲云大师脸色大变,不但是他,就算是茅山三人也傻在当场,如今终于算是明白了,当日我们的算计,只怕早知道有今日,并不是算计他们三个那么简单,算计的是整个茅山道宗,一旦闲云大师不在,茅山道宗便失去了依仗,怎么敢在于还有祖师爷存在的彭祖一脉叫板,甚至于可能明知道是吃亏也要忍下去,这就是我们想要的。
一时间众人都震惊了,想到昨日的情形,心中一震胆寒,彭祖一脉的人一向是乖张,今日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等话也能说得出口,哪知道更加惊变的事情却还在后面,众人沉默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之间,忽然闲云大师猛地大笑一声:“既然如此那我便拖着你们祖师爷一起化道,难道还能看着我们茅山道宗衰败不成。”
话音落下,闲云大师竟然化作一片光雨径自朝我冲来,光雨不断飞溅,眼看这就要撞在我身上,估计着一旦撞上我,只怕不但是祖师爷,就连我也要跟着化道,这些光宇就是闲云大师的神魂在流逝,化道乃是天道的惩罚,非人力所能抗的,只是闲云大师何等修为,不要说是我,就连师傅和师叔也来不及反应,没有料到闲云大师在这么多人面前,竟然会对我这个小字辈下手。
轰的一声,我的身前化出一片虚无,却是乘风真人临时出手,将自己的道则演化到极处,打出一拳寂灭,虚无中寂灭,与闲云大师的光雨撞在一起,发出惊天巨响,震的整个溶洞都在轰隆作响,乘风真人脸色一惨,身上的道伤又要崩裂,不由自主的跌飞回来。
光雨顿了顿,却有接着朝我扑来,我不甘心就这样陨落,想也不想,只用我唯一的手段,神眼大开,顾不得一切,神念如潮,汹涌而出,虚空中有祖师爷的影像显现,轰的与闲云大师撞在一起,竟然在虚空中相持起来,一时难解难分,这是祖师爷在神眼之中的元神在用大道对抗,只是又能坚持多久。
乘风真人跌落在地上,脸色淡金,张口吐了一口血,却没有一丝光雨没入他体内,心中一动,哈哈大笑,竟然不顾自己开始崩裂的道伤,猛地又是一拳砸出,虚无在虚空中飞射,一拳寂灭,万物成空,依然向着闲云大师砸来。
就在此时,闲云大师忽然一声闷吼,一片光雨竟然飞身后退,这指定不是闲云大师自己的意愿,暗中有人出手,祖师爷的神光大盛,竟然压制了化道的光雨,将闲云大师逼了回去,这一切不过眨眼间的事情,一切都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第三百二十二章 青城老祖
闲云大师反震而回,与虚空中凝出身形,所过之处,没有人敢于闲云大师相遇,谁挨上谁倒霉,被光雨沾染就要跟着化道,这里面还没有几个人敢试着和光雨对抗,只是这一退,乘风真人的一拳就落在空处,一拳无功,却也没有让伤势在恶化下去,眼见危机已经解除,赶忙盘坐在地上,催动自己的大道开始压制道伤,不然早晚也和闲云大师一样要化道的。
呆呆望着祖师爷的虚影,闲云大师叹了口气,随着光雨飞溅,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只是心有不甘的道:“彭祖,可惜不能拉着你一起化道,真没想到你门下竟然还有这种人物,或许给她时间就能够成道也说不定,就差那么一步了,难道真是天不佑我茅山不成。”
“那是你们茅山太欺负人,连老天都不照顾你们。”我咬着牙,想起李宗成的血债心中愤恨着,就算是已经让他们两名弟子身陨,但是那也是血债血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我讥笑着看向一旁一脸沮丧的穆大师等人,冷哼了一声:“你们茅山要不是想要杀我,又怎么会陷入幻境之中,结果落得自家长老杀了自己的弟子,还要来怨我,如果没有杀人之心,为何出手无情,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又能怪得了谁呢。”
眼看着自家老祖正在化道,漫天光雨飞溅,所有人都是冷眼旁观,有明知道还有一法可救,但是偏偏又无法开口相求,心中的憋屈就无法言语了,此时在听到我的嘲讽,不由得大怒:“闭嘴,这笔血债还没完,是你害死了我们的两名弟子,这笔债就让你来还。”
话到此处,一旁师傅和师叔登时大怒,啐了一声,师叔憋不住开口道:“我见过不要脸的,就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要是你的弟子长老没有杀我师侄的心思,又怎么会下死手,不下死手,又怎么会自己杀死自己的弟子,现在来怨恨我们,难道直兴你们害我彭祖一脉的弟子,就不让我们反抗不成,真以为你们茅山是天下第一不成,我呸——”
话未说完,师傅忽然截断了师叔的话,冷哼一声,满脸讥诮的望着穆大师三人:“师弟,你和他们废话什么,咱们彭祖一脉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他们茅山道宗想要欺凌咱们彭祖一脉,如果敢杀我们彭祖一脉的弟子,难道祖师爷还会袖手旁观不成,真要是再有血债,相信祖师爷会让茅山用血来偿血债,说不定祖师爷震怒,就会灭了茅山一门,没有老祖他们那什么抵抗。”
师傅的话语气森森,让人不寒而栗,听得在场的各宗门的人都是一阵心寒,今天算是真正见到了我们彭祖一脉的强硬,才知道我们的祖师爷竟然还不曾就此身故,想想我们的作为,原来一直在算计茅山道宗,不过也是茅山道宗自己太过猖狂,自己上了钩也怨不得别人,前几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谁对谁错也不用多说,如果以前还有人可以上来劝解,但是这一笔血债却再也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诚如师傅所说,祖师爷震怒,没有至尊相护的宗门,就凭祖师爷一人就能灭他满门。
穆大师与两位太上长老震怒,只是此时此景,三人到底底气不足,只是恨恨的瞪着我,嘴中犹自不肯服软:“哼,龙婆子,你的弟子施展幻术,害的我的师弟错杀了自己的弟子,竟然有口生莲花,将事实歪曲,还——”
“还你个大头鬼,”师叔忍不住大骂,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姓穆的,我真是佩服你,这话你都能说得出口,我着师侄就在这站着,大家看看,茅山道宗来的弟子有比我师侄修为弱的吗,我师侄修道不足半年,难道你们茅山的长老还不如我师侄不成,如果没有杀心,怎么会误杀了自己的弟子,说这话,你们也不嫌寒碜得慌,何况还是你们陷害死了我们的人,就算是不是我们的弟子,但是你们也不该下杀手,就算是真的是假冒我们彭祖一脉的人,你们也应该交由我们处置,为何没有问过我们彭祖一脉,就已经下了杀手,四个人一个被害,三个重伤岌岌可危,你们还有何话好说?”
穆大师还待反唇相讥,只是此时听见闲云大师一声长叹,光雨漫天,身形已经若隐若现,眼看着就要化道而去,到了此时,穆大师等人哪还有心思与我们争辩,跪倒在闲云大师面前,哀声道:“老祖宗,您——您真的要离我们而去了吗。”
闲云大师刚才已经将我们的话听在心里,望着穆大师一声长叹:“天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自古两难全,人生终有走到头的这一天,你们何必这么悲伤,掌教,我送你一句话,茅山自古便是道教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