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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旧时期,大可以放在桌面上看,不用偷鸡摸狗般蜷下身子藏掖在衣服里翻看。这本书的前半本倒也好懂,无非就是说了些治鬼驱邪的茅山术和道教法门,比如桃木八卦、黑驴蹄子、墨斗线都有很详细的说明和做法,当初七爷的那些皮毛说就是从这里面窥探一二的。
可是后半本就有些晦涩难懂了,有这么一句“比我者,为比助身强,即旺向旺山。生我者,为父母印授,即相向相山。我生者,为泄,为子媳,即泄向泄山。我克者,为财禄,即主财禄。克我者,为休囚死,即为煞峰。”这句话光是读起来都非常拗口,更何况理解其中的意思,不过既然出现在这本风水书里,肯定和风水探墓有着密切的关系,有机会得找个懂风水的老先生指点一二。
我在车上专研书籍,时间也过得很快。从天刚亮到天黑,才短短十几个小时火车就载到了我心中迫切想回来的大湘西。
“老辰,来这鬼地方我算是想明白了,咱不是来做生意讨生活的,你又想干上一票!”赵海下了车,望着比较落后的湘西和我时不时拿出地图来左右比划,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说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瞒着大家伙,来这里确实有些我的私心,就是那枚八鬼抬棺印,七爷说过这枚印子能开的墓就在湘西这带,现在国家形式刚刚从紧张中缓和下来,七爷如果还活着,必定会来这倒斗的。
“可是这地方这么大,怎么知道哪里有墓,哪里没墓。”破嘴候问我,我笑着说这就不用担心了,这十几年的时间我的一大半精力都花在了研究湘西的地形图上,结合堪舆风水学,找到穴眼并不是很难。
“现在考古队大量出现,按理说我们能找到的墓穴他们利用先进仪器早就找到了,哪还轮的到我们分一杯羹。”灵汐显然也有些不信。没办法,我只好乖乖拿出地图,和他们解释一番。我指到一处山脉隆起连绵不绝的地方说这里肯定有大墓。
“仁怀乡……咱要去这地方?”破嘴候带着疑问念出地图上标示着地名,我点点头说没错,咱们要去的就是这仁怀乡的将军山。
“仁怀乡位于在湖南湘西和贵州交接的地方,属云贵高原的边缘,有湘西西藏之称谓。平均海拔约1300多米,山高而峻、洞多而奇、建筑奇特、民情淳厚的地块。将军山是该地第二高山,山顶千古年来荒芜,即便是在五六十年代生产队大开荒时,山顶都不曾开过,杂草丛生,很少有人去到那,现在也是一片荒凉。”我照本宣科,把看来的资料一股脑抖出来。
我们也不慌着赶去目的地,先到县城里买上些必需品。这次我所采购的装备不是国产老货,而是清一色的德式装备,探照灯、折叠铲、安全绳、防毒面罩,能买的全都买了,以至于最后钱不够,把带来的古玩物件都低价出手换银子,弄得心疼好一阵。
装备采购齐全后,我们就坐着当地的出租车一路朝仁怀乡赶去。
司机开了一段时间之后停下来,说只能开到这了,再往里只能靠步行,都是泥巴山路,车子进不去。也没法子,只能下了车背着厚厚的行军包步行。走了差不多二里地看到了“怀仁乡”的地标,这就算到了。
到了之后才算明白,这里还没有孔雀所在的那个小村子发达,就稀稀落落的几户人家,路也没有被开发,倒是有个建筑让人很是奇怪,居然有家旅社,木头建筑,挂着“走脚店”三个大字。
“这里人倒也没些头脑瓜子,没人的地方开了家旅社,只怕半夜没人住,里面都给孤魂野鬼给占喽。”我打趣着说,正好有些疲累,便和他们一起走进了这家店里。
两个厚重的黑色木头当作店门,里面灯光很是昏暗,也不见有人的身影。
“老板!”我提着嗓门叫唤,可半天也不见个人出来,心想总不至于没生意老板也溜回家睡大觉去了吧。我们四人走进去都瞅西望,总觉得店里头有些古怪,并没有客人坐的椅子桌子,单单最前面是一个道教的神仙画像,还供上了香火,不注意店名还以为是到了庙观里头。
破嘴候沿着楼梯走上楼去,过了一会儿朝我们低声喊:“里面有房间哩!”,我们大伙很兴奋,这样一来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下了。
反正老板不在,先住进来再说,碰上面再给住店费也不迟,只是这里不能吃上点热腾腾的饭菜,还要吃随身携带的硬干粮。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这里有些诡异,我的心就像悬在在那里的,一直不能静下来,这种感觉曾经也有过,不过都是在盗墓碰到走影干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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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赶尸老道
由于路途漫长身心确实有些疲劳,也不想那么多,转去二楼的空房间里休息,准备翌日就出发离开。
睡在梦里时,忽忽听见敲锣打鼓声,还伴随着一股阴阳怪调的唱腔。我以为是梦里的声音,但醒来后发现,真真切切是从屋子外面传进来的。
我推搡起破嘴候,但他睡得很沉,根本叫唤不起来。此时外面的敲锣生越来越大,我也拿着手电筒照着下了楼想去外面看看究竟是什么回事。
借着光源摸索来到门口,脆耳响亮的锣声传入耳朵,还有那腔调似乎在唱着:“阴人赶路,阳人回避;要避不避,阁下自理……”。随着声源望过去正好看见不远处一个身着黄色道袍的人,右手摇着铃铛,左手敲打挂在身上的铜锣,朝我这方向走来。
奇怪的是这道长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白色绸缎衫,头戴高筒毡帽的人,他们的行走也颇为怪异,是整齐划一跳动着。这时我想起了太爷坟遇到的僵尸,不也是跳跃而行吗,倒吸一口凉气往后退转到楼上,下意识清楚这回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进了房间,大半夜见到这些东西给我怵得心跳动不停,只是破嘴候睡得跟死猪一样,不然也有个人陪我聊天壮壮胆。
隔着房门听见一连串的脚步声进了店里,还有拉凳子倒水的声音,我咽口唾沫偷偷把房门支开条缝,从里面溜到栏杆那往下窥望。
真的就是那个黄袍道长带着几个白衣服的僵尸进店来了!
道长摇了摇手里的铃铛,嘴里咿咿呀呀念着什么,这些僵尸就跳到了门板子后面直立在那,这个道长正准备上楼来时,灵汐吱呀一声把房门给打开,开到我一眼说:“辰哥,你在干嘛呢?”,她这一喊把我吓了一跳,道长也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什么人?”道长在下面大声呵斥,我见也隐瞒不过,就露了头出来,说是普通路过的游客。
我带着灵汐下楼,和道长攀谈起来,道长见我们穿着不像是本地原住民,倒也相信我们是来旅游的。
“你们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撒,脑瓜子闹腾得慌,想得出住到这鬼店。”道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把身上的罗盘和黄布包解下。借着手电筒可以看清他倒是长着有几分仙风道骨,颧骨突起,脸颊深陷,人很瘦,两撇八字胡倒是让他模样和蔼不少。
我笑着说你倒是不要怕,我们见到你赶的尸体都没把汗吓出来,你倒是先淌了。
“莫要七里八里的,这店是普通娃子可以住下的?这是给赶尸回乡的路过遮光,你们莫要碰那些白衣鬼,出了事可不要找我。”他说着指着大门后边。
我说这都是七十年代了,怎么还搞这一套,就不怕给你打上封建迷信的牌子?
他见我也很爱攀谈,就寒暄起来,他说这地方穷乡僻壤,大多外面病死要么意外死亡的人不能回来安葬,就有家人专门请他们这些师傅做法事把尸体带回来,这一代的人都知道赶尸这一行,就连局子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过问,大多讲个忌讳,怕惹上阴司。
这走脚店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住进来的,是给赶尸师傅和僵尸准备躲避白日阳光,所以大门常年不闭,里面更不会有老板店家,就连小偷看见门口挂着的三个字也不会来摸两手,一是怕犯了忌,而是里面也确实没什么可偷盗的。
他们这些人昼伏夜出,不和生人打交道,一旦尸体运回家乡,任务就算完成,所以是能快则快,抄僻壤人稀的野道,凡事尊敬他们的人就称他们一声师傅,不理他们的他们也不会正眼瞧你。
“师傅,这尸体你就不怕诈尸了,倒头来管不住。”我笑着问。
他也笑了笑,摇晃起铃铛来,这时门后面跳出一具僵尸。灵汐大叫一声躲在我背后不敢看。师傅说这尸体做了法术自然有灵性,三魂七魄都暂时压在了里面,所以要有这么一张黄符纸来镇住,黄符纸落地,就会尸变,所以他们这行饭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吃的。
我故意把胆子放大,走到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