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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仙云看得心中一震,难道步飞烟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不然她哪里需要用到“移神纳气”的疗伤方法呢!
“移神纳气”的意思是,透过双脚的“涌泉穴”吸收地气,然后再汇合丹田真气一路直上“印堂穴”,到“百会穴”为止,然后又顺势而下,再将真气通过“玉枕穴”运到脚底的“涌泉穴”,与地气重新交换一次。这样运行真气三次,就算有再重的伤势,只要自己还能调动一丝一毫的真气,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医治好。
一般修练过真气的人都会知道“移神纳气”这种疗治内伤的方法,不过这种方法虽然效果极佳,也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情况下进行,但是不到最紧急的关头,却很少有人愿意用这种方法来替自己疗伤。因为“移神纳气”既是最有效却也是最危险的一种疗治内伤的方法,运行混合着地气的真气要到达“百会穴”十分容易,但要再次将真气云运行到“涌泉穴”就十分困难了,而困难之处就在人体的要穴“玉枕穴”上。若用“移神纳气”的方法疗伤,“玉枕穴”便会成为伤者的生死大关,它很有可能会使人的真气运转不顺,若“玉枕穴”不通,真气便会聚集在人的“印堂穴”上,如果一刻钟之内得不到一个真气强过自身两倍以上的高手疏通的话,那不但会散尽一身修为,恐怕还会有生命危险。
如今步飞烟“印堂穴”上的黑气涌动,正是“移神纳气”之法出了差错的征兆。琴仙云也是修练过真气的人,自然一看就明白其中的玄机,这么攸关性命的事,琴仙云见了那能不震惊!
步飞烟从开始运功疗伤到现在差不多也有五、六分钟了,她现在正陷入危急的关头,现在教室里能帮她的也只有己了,若自己不出手拉她一把的话,那她真的就危险了,可是现在正在上课,该怎么帮她呢?
“仙云,你在看什么?”滕清见琴仙云的眼睛老是往后面看,不由得奇怪的问道,他却不知道琴仙云也像他一样正在看着步飞烟。
自从步飞烟进入教室以后,滕清便一直有意无意地往步飞烟的座位上瞥去,他虽然见到步飞烟额头上有几滴汗珠,但却没有发现其它的异象,还以为是步飞烟急着赶来上课所造成的。
琴仙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话,但他的眼睛却偷偷地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下。
已经四点二十五,还有五分钟就下课了!
琴仙云心中一喜,下课之后要帮步飞烟就方便多了,只是现在只能让步飞烟再多痛苦几分钟,不过幸好不到十五分钟步飞烟还不会有生命危险。
五分钟后,下课铃声终于响起,但叶痕涛却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讲个不停。
琴仙云不由得急得头上直冒虚汗,要是叶痕涛再不下课,那自己也只能不顾一切地先出手了。
幸好叶痕涛只多讲了两分钟便宣布了下课。
琴仙云不等叶痕涛离开教室,便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滕清道了一声“我出去一会儿”后,便从教室后面朝步飞烟的座位小跑步的绕过去。
琴仙云在经过步飞烟的身边时,右手突然抬起,二指微骈,如鬼魅般地向步飞烟的“玉枕穴”上轻轻点去。
琴仙云出手如电,将真气灌入步飞烟的“玉枕穴”后便飞快地收回手指,班上很多人见到琴仙云绕着教室跑,都有点奇怪地看着他,但却没有人看见他的手接触过步飞烟的身体。就算有人见到了,最多也只能看到琴仙云的手从步飞烟的头上晃过而已。
刚才琴仙云虽然只是用手轻轻一指,却几乎用上他七成的功力,所以才能立刻将步飞烟被堵塞的穴道震开。
而步飞烟受他的真气相助,身躯在微微一颤之后,经脉豁然贯通,眉宇间的痛苦之色顿然全消,虽然还没睁开眼睛,但琴仙云已经知道步飞烟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他一身轻松地出了教室,也不担心让步飞烟会发现是自己出手助她的。对于同是修练过真气的人来说,可以很容易的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并判断出对方修为的高低,但琴仙云所修练的“缥缈玄功”却没有这个限制。
“缥缈玄功”所形成的真气飘忽不定,若有若无,只要隐藏得好,即使是功力高过琴仙云的人也不大容易看出他真气深厚与否,所以即使步飞烟会起疑,只要在她面前不显露出武功,步飞烟也不可能确定那人就是琴仙云。
当琴仙云回到教室坐好时,滕清突然靠了过来,好奇的问道:“仙云,你刚才跑到教室后面去干嘛,而且还绕了这么大的弯。”
琴仙云呵呵笑道:“刚才老师还在前面,我总不好意思抢在他前面跑出去吧!”
“就算抢在他前面出去也没什么不对呀!我最看不惯这个老家伙了,刚才要不是步飞烟突然进来,我看一定有你好受的。”滕清脸上一副鄙夷的表情说道。
当滕清说到步飞烟时,还不忘对她为何会迟到这么长的时间露出狐疑的表情,于是又小声问道:“仙云,你说步飞烟为什么会来得这么晚呀?”
琴仙云被他变化多端的表情惹的忍不住笑出来,答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为什么?”
滕清干笑了几声,他也知道琴仙云肯定是不知道的,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问这个问题。
琴仙云看他一脸失望的表情,便说道:“你要是真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晚来,干脆待会亲自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问她?”滕清嘴一张,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的说道:“我可不敢去碰钉子,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接近她的理由呀,难道就直接走到她面前问吗?那她不把我当成傻瓜才怪呢!”
“要找借口还不容易”琴仙云笑道,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只有一指宽的玉石坠子,看着滕清说道:“等一下班会结束后,你可以借着把坠子还给她的机会趁机跟她聊上几句呀!”
“这是什么东西?”滕清问道,他从琴仙云手中接过一看,只见坠子上面竟刻着“飞烟”二字,而串着坠子的丝线却已经断了。
“这是她的坠子吗?仙云,你是在哪里捡到的。”滕清心中一喜,笑呵呵地说道。
琴仙云点点头道:“刚才出去时,无意间在走廊的墙角下发现的。这次你把坠子送回去给她,就有和她套交情的机会了。只要你们俩先认识一下,以后不只可以问她今天为什么迟到,就是想打听其它的事也方便多了。”
琴仙云敢这么说,也有一定道理。
如果步飞烟知道在她生命危急时只有琴仙云一人经过她身边时,一定会对琴仙云产生好奇,而他在班上只和滕清来往比较密切,步飞烟要是想确定是不是琴仙云帮的忙,如果不当面来问他,那么只有找滕清来打探他的底细了。而且,刚才琴仙云回头看步飞烟的时候,已经发现伤势痊愈的步飞烟看着他的眼神开始有些异样了。
不过,琴仙云也不敢保证步飞烟就一定会搭理滕清,甚至是连五成的把握都没有,他之所以说得这么肯定,无非是想让滕清接近步飞烟的信心和胆量增加一点罢了。
果然,滕清听了琴仙云的话后,顿时眉飞色舞的问道:“真的吗?”但兴奋了一会儿,他马上又疑惑道:“万一她收回了坠子,又不理我了怎么办?那我不是面子都没了吗?”
琴仙云笑着安慰道:“想追心仪的女孩子还顾那么多面子干嘛,只要有一成的希望你就该冲上去呀,否则到时候想哭都来不及了!”琴仙云这时也只能不停地帮滕清打气。
滕清听了确实有些心动,垂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终于狠狠地下了决心道:“好,我听你的,去试它一次。”
“这才像个男子汉嘛!”琴仙云笑着笑着,突然笑容一敛,转头向门口看去。
滕清见了琴仙云的眼神,才发觉教室在瞬间安静了不少。他也不禁望向门口,原来这时他们的班主任梅怡君从教室门口走了进来。
梅怡君今天穿的很随意,就搭配了一件白色衬衣,和一条休闲裤。她缓缓地站到讲台上,伸出修长白嫩的手指扶了扶镜架后,脸露笑容道:“同学们,我今天要班长通知大家留下来,主要是有两件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明一下。”
梅怡君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全班同学一眼,见他们都露出了倾听的神色后又道:“这第一件事,就是我们艺术学院的迎新晚会之事。因为开学后碰上军训课程,所以迎新晚会只好延到下个星期五晚上举行。学院规定我们音乐系每一班至少要准备四个节目,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信心完成学院分派下来的任务呢?”
“有……”班上同学们不约而同的答道。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