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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仙云把头转过一边,装着没看见,悠闲自得地品茗起来……
夜,渐已深。
潇湘拳馆的阁楼上,赵钧曦趺坐在床上调息了一番才站了起来。看着外面那深沉的夜色,眼皮开始一个劲地狂跳着,连心也有些莫名的烦躁。几十年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赵钧曦不安地叹息一声,忖道:“不知呆会的行动能不能将‘璇玑珠’顺利取到手?”
赵钧曦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蓦地,墙壁上那古旧的挂钟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声音。赵钧曦举目一看,此时已经十二点整了!
赵钧曦来到床头,给吴优打了个电话后便又静静地坐了下来,左手不时地抚摸着颔下的长须,努力地平复自己心中的躁动。
不一会儿,吴优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了赵钧曦一眼,恭敬的道:“师傅,您叫我有什么吩咐吗?”
赵钧曦欲言又止,迟疑了好半会突然挥了挥手,道:“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你先回去休息吧。”
吴优不解地看了看赵钧曦,不过还是应声退了出去。
赵钧曦在吴优出去后双眼环视了房间几遍,眼中闪过几丝复杂的神色,忽然迅速地穿上一套黑色的紧身衣服,然后披上外套,熄了灯拉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随着他那轻微的脚步声愈来愈远,潇湘阁也逐渐沉寂下来。
然而,半晌过后,阁楼外却响起了一阵怪异的轻细声音,接着便见一条模糊的人影“嗖”地一下窜了进去。
那人似对这阁楼的布置了如指掌,眨眼的功夫便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赵钧曦的房间。
他径直来到床头的书桌旁边,鬼鬼祟祟地凝神倾听了几秒,忽地伸手用力往桌面的一个茶杯按去,随即后退了数米,但那茶杯却随着他那一按之势缓缓地陷入了桌面。待到那茶杯全部没入桌内之时,又听得地下传来几声“喀喀……”的响动,那人身前竟然露出个一米长宽的方形洞口,洞里面还有几丝微弱的灯光照射出来。
他朝四周张望了一眼,便猫着腰拾级而下,而身后那洞后旋又合拢起来。
台阶过后,便是一条平坦的通道。这通道约有十来米长,两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盏灯。走过通道,出现在前面的便是几扇小门。那人将右边的那扇门推开一条缝隙,迅捷地闪了进去,眼前顿时豁然一亮,这里面竟然是一个房间。
这房顶安放着的灯比外面那盏要明亮得多,光线遍洒房间各处,将其照耀得如同白昼。这房间的布置有些简单,一桌、一椅,再加上墙角的一张小木床,除此之外,四周再无任何装饰,但唯一令人奇怪的是那张小木床上竟然还安静地躺平躺着一个明丽的年轻女子。
那人的容貌此时也在灯光的照射下显露了出来。那是一张棱角分明、英气十足的脸,但此刻这张脸上却露出了与之极不相配的猥亵的笑容。
他两眼望着那床上的女子,轻轻地坐在了床弦上,双手捧着那女子光滑的脸庞,温柔地摩挲了起来。那女子就如熟睡的婴儿,身体仍旧没有任何的反应,但如果细心观察的话,便会发现她那美丽的睫毛在不停地颤动着,眉宇间也似乎散露出一股愤怒之色。
“芊玲,你可别怪我,谁让你一直对我那么冷淡呢?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地疼爱你、呵护你……”
芊玲?这床上躺着的女子竟然就是景芊玲,原来她晚上让赵钧曦打晕之后便被其安置在了这里。
那人柔声说完那句话后,倏地邪笑了几声,一把掀开覆盖在景芊玲身上的被子。
他望着这具玲珑的娇躯,眼神中禁不住燃烧起了熊熊的情焰,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浊重。那双抚摸着景芊玲脸颊的手也顺势滑过那圆润滑腻的玉颈,向那傲然耸立着的峰峦探去。见着垂涎已久的玉人儿如今触手可及,他心内既是激动又有些紧张,那双手也不禁颤抖起来。
“芊玲……”他暗叫一声,胸中欲火炽涨,禄山之爪猛然落向那对玉峰。
他脑子里便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这让自己无数次辗转难眠的女子,一偿夙愿!
可就在他以为两年的相思终于可以在今天结束的时候,身后却响起了一冰冷得似乎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畜生!”同时背心处也有股阴寒的劲风袭来,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燃烧的欲念登时如潮水般退了开来。
在此关头,他想要回身反击已是不可能,危急之下,身子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向侧边倒去,那道冷风堪堪从他的胁下擦过。他一个“懒驴打滚”逃出一段较远的距离,然后才身躯一弓,从地面跳了起来。
虽然死里逃生,却也把他闹了个灰头土脸,再加上好事被打断,心中窝着的那股火顿时腾腾地冒了出来。
“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兴致?”他恼羞成怒地回身向那不速之客望去。
那是位身着白色风衣的女子,这时正将被子重新盖在景芊玲身上。
这女子身躯同样娇小,但与景芊玲相比,她就如同一座浸染了万年寒气的冰雕,从她一进入这房间开始,周围的气温便好似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她那脸颊在灯光的萦绕下散发出丝丝晶莹的亮泽,遗憾的是这张没有丝毫瑕疵的脸上未露出一点表情,看去显得有些僵硬。
他看到这女子的面貌后微微一怔,但旋即便又嘿嘿笑了出来:“又是你,步飞烟!”
步飞烟侧过身子,看着这人,淡淡的道:“不错,正是我!吴优,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欲图玷污景芊玲的年轻男子竟是吴优!自景芊玲来到潇湘拳馆后,吴优便一直对其爱慕不已,曾多次向她表白自己的情意,无奈景芊玲一向对他不假颜色。不过吴优也没有泄气,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赢得佳人芳心,但未料自琴仙云出现后,景芊玲却对他越来越冷淡,吴优嫉妒异常,只是碍于赵钧曦严令,不然他早就对琴仙云下手了。吴优虽然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但暗地里却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如今,景芊玲被赵钧曦关在这地下密室里,而赵钧曦又恰好出去了,这么好的机会,就难怪吴优想偷偷地前来一近芳泽了。
吴优轻轻拍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灰尘,怪笑几声,道:“是啊,我也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就又见面了。上次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还没跟你算帐,今天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天是你逃得快,不过今天你恐怕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你既然敢屡次坏我雅兴,可就别怪我呆会拿你一起来享用了,嘿嘿嘿嘿……”说罢,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还不停地在步飞烟的胸前转来转去。
步飞烟也不动怒,只是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吗?”
吴优哈哈大笑道:“败军之将,也敢言勇?你今天的修为看起来比上次要进步了些,但要想赢我,那还差得远呢?”
步飞烟刚到菊影市天韵大学不久的时候,曾和这吴优有过过节。那时吴优正欲奸污一年轻女子,恰被步飞烟撞见,两人当场大战起来,可因当时步飞烟只练成了“寒影三叠”的第一层功夫,还不是吴优的敌手,最后她虽然把那名女子救了出来,但自己也身受重伤,还险些遭遇不测。步飞烟性子极强,所以第二天才会在课堂上强行用“移神纳气”这种危险的手段来疗治内伤,若非琴仙云看出了端倪,在危险时刻施以援手,步飞烟或许就挨不过那关了。
前段时日,她尾随琴仙云等人回到静月山,消除了与陈何的误会,却因哀痛陈何之死而暂时留在了堑沟。独自在静月山的那些日子,积郁不散的哀伤与悲愤让她大病了一场,不过却也因祸得福,竟然在那样的情况下突破了修炼“寒影三叠”的颈瓶,使自己的修为一举步入了“雪舞寒心”的境界。
练成“雪舞寒心”后,步飞烟的心绪平静了许多,又在堑沟呆了几天才下山返回菊影市,终于在今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回到这城市。因是顺路,她步行回天韵大学的途中,忍不住到这潇湘拳馆外看看。
无巧不成书的是,步飞烟刚到这拳馆门口,便见到馆主赵钧曦从里面走了出来,而在他后面还偷偷摸摸地跟着一个人。她好奇之下,便要跟上去瞧个究竟,却见那人跟着赵钧曦走了一段路后又悄悄地返回了拳馆。
那时,她已经看出了这个人便是曾重伤自己的吴优!如今她已练成了“雪舞寒心”,自是再也不惧他,所以当下便将行李放到了一个偏僻的场所,跟着吴优从拳馆后院直走到潇湘阁,见他进了密道后,也如法炮制地打开机关,走了进去。步飞烟跟来的初衷只是想找个机会狠狠地教训一下吴优这个恶徒,却没想到会意外地救景芊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