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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没事人似得,一脸的平淡,平淡的有些出人意料。红染又接过一杯茶,跪在了正室夫人的面前,将被子递了上去,正室夫人瞥了她一眼接过杯子,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这就算是礼成了,萧彧起身扶起红染,靠在她耳旁轻声说道‘回房等我,招待完客人就来。’ 红染曲唇笑了笑,便转身跟着喜娘回了东厢房。萧彧长出了一口气,眉头紧紧锁住。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宾客们都回家了,萧彧却躲在了亭中喝起了闷酒。满地的酒壶足足有四五个,不过大多数的就都洒在了地上和衣服上。萧彧迷迷糊糊的站起身来,走到水缸旁,用舀子舀起满满的水,举过头顶,倾了倾,那满舀的凉水就飞流而下,不偏不倚的泼在萧彧的头顶。
萧彧摇摇晃晃的朝正房走去,临近午夜,正房内依旧燃着点点烛火,萧彧走到门口猛地将门推开。屋内的父亲被吓了一大跳,‘彧儿,你不在自己的房里过你的洞房花烛夜,来为父的房里做什么?’萧承霖语气之中显得十分的生气。萧彧没有理会父亲的不满,走上前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爹,红染是孩儿真心喜欢的女人,请爹高抬贵手,放她一马’萧彧神色呆滞,眼角还有几滴未流下的泪水。
‘这些年爹以你的名义娶了那么多房姨太太实在是不好意思,你放心,爹绝对不会对红染有什么过分之举。’萧承霖认真的说道,可神色之中还是难以让人相信,也许,是萧彧早已熟悉了父亲的个性了吧,这么多年,虽然自己娶了八房姨太,但自己属实还是个童子之躯,洞房花烛夜他不会碰那些女人,被父亲把玩过后他就更不会碰了,那些所谓的夫人其实早已经是自己的后娘了,今天,他娶的人是他真正爱的人,终于可以将红染娶回来了,但是多于兴奋的是恐惧,真不知道自己的真夫人会不会也入了虎口。
听着父亲那所谓的义正言辞,萧彧不禁苦笑,他站起身来‘那孩儿就先出去了’他的话冷冷的,没有一丝的感情,全都被落寞充实了。他走了出去回身将房门带上,彳亍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沉重感,从没觉得正房与东厢房隔得那么远。
回到房间,萧彧走近自己的夫人,拿着称子挑开红染头上的红盖头,一张巴掌大的俊俏脸蛋显现在眼前,是啊,我的夫人真美,没得让我不放心啊。
‘相公,你怎么弄的,怎么都湿了’红染站起身来关切的问道。
萧彧摇了摇头,将身上的褂子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丢在地上。他将红染扶坐在床上,将她头上的金器一件一件的摘下,知道最后一件,随着金钗的剥离,屡屡秀发散落下来。萧彧放下金钗坐在红染的身旁,抚摸着她美丽的面庞,将脸渐渐靠了过去,深深地吻住了红染的朱唇。
他将她的外衣一件一件的褪掉,倾放在床上,做了第一次男人。
好景不长
三个月后的一天,萧彧因为公务的原因彻夜未归,红染就住在自己的东厢房在星星烛火之下绣着富贵的牡丹花。突然,东厢的房门被人推开来,只见萧承霖一身酒气,面容猥琐的笑着,‘红染,绣花呐。;
’是,老爷,老爷,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回正房休息吧。‘红染熟悉自己公公的性格,心里早就已经打起了鼓,手中的针一个不小心就刺进了血肉之中’啊!‘
萧承霖看红染叫了一声,心里甚是痒,对于他来说,只要是美女,发出什么声音都是诱人的。他跌跌撞撞的来到桌子旁边,一个没站稳,就扑在了桌面上,把蜡烛还有绣筐都扒拉到了地上。红染见此情形已经慌得不行了,就硬生生的坐在那,动也不敢动。此时的二人距离十分的近,也就几寸的距离。
’时,事件不早了,让下人送您回去吧!‘红染站起身来向后躲了躲。
’不怕,今天彧儿不在家,你是不很寂寞呢?不怕,爹来陪你,别看爹岁数大,可不比彧儿差。‘萧承霖不知羞耻的言戏着自己的儿媳妇。撑起身子站直腰板,萧承霖就一个饿虎扑食而来,红染闪身躲了过去。他转头看了看红染’别躲啊,彧儿的夫人爹哪个没用过,就差你了,别搞特殊化。‘说罢就一把拉住了红染的手,将她推到在床上,自己也压了上去。
虽然岁数大了点,但这力气确是大的惊人,再借着酒劲力气就更大了,红染在他眼里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也就只剩任他宰割的份了。
事后,萧承霖就醒了酒,他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补救是来不及了,只能让红染守口如瓶了,他一把捏住红染的脸’今晚的事别让第三个人知道,最重要的是别让彧儿知道,不然,就等着死吧!'萧承霖一脸阴险的威胁着红染。说完,就撒开手,拿起地上的外衫走出门去。
等死吧红染不禁苦笑,还用得着等死吗受到了如此的□□她哪还有脸活下去。走下床,从衣柜中找出一条白绫,她早就知道自己逃不了厄运,这白绫似乎是事先就准备好了的。朝房梁上一抛,再将两头系上扣子,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踩上去,将白绫挂在颈下,闭上双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她握紧了拳头,将脚下的椅子蹬翻,自己就这样坠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三娘怀孕
她就这样重重的坠了下去,白绫像蟒蛇一样勒住她的脖子,脸不由得涨了起来,青筋从太阳穴周围显现出来,她似乎已经忽略了无法呼吸的事实,眼中脑里全是相公的身影。
她死了,就这样死了。
第二天拂晓,萧彧办事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一看自己的夫人,因为心已经慌了一路了,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又好像是自己想多了。一路小跑,来到东厢房,却发现夫人的房门是敞开的,萧彧心里犯了嘀咕,走上前去,在门口的位置就看到了一个身着睡衣披头散发的女人悬挂在房梁之上,一段白绫甚是刺眼。
‘红染!’萧彧大喊着冲上前去,飞起一刀将白绫隔断,夫人的尸体没了支撑随即掉了下来,他赶忙冲上前去将她接住。看着怀里面色发青的红染,世界似乎都已经平静了,紧紧抱住夫人的尸体,眼泪顺着眼角飞流而下,不一会就浸透了红染的内衣。千算万算,千躲万躲,千求万求,还是无用功。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了,居然摊上了这样的父亲。他不能杀了他给夫人报仇,更不能做出什么伤害父亲的事,因为他就是个当儿子的,总的来说,就是让夫人白死了。
萧彧横抱起夫人放在床上,替她解下系在脖子上的白绫,原本白嫩的脖子上多出了一条红色的粗印,伸出手去抚摸夫人的勒伤,眼泪依旧没有停止,水闸打开了就没能再关上。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和红染也就只好受些委屈了。
第二天正式发丧,萧彧不想问,萧承霖也不可能主动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儿子。对外就说九夫人是病死的,棺材里的红染用白丝绸系住了脖子,虽是为了掩盖真正的死因,但,也装饰的不错,显得她更美了。
第三天正式下葬,萧彧要求将红染以正夫人的身份下葬,萧承霖答应了。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眼看着夫人被封进棺材里,被放到土坑中,被一锹一锹的沙土掩盖在地下,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身为男人,身为丈夫,他不配,不配做男人,不配做他的夫婿。
第六天晚上,马上就是第七天了,一切似乎都已经恢复平静,萧彧拿着一袋子金元宝上了山,但去的不是红染的墓地,而是北山坡阴陵,霍黎的地界。
北山坡的小路不是非常的好走,跌跌绊绊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走上平原,平原上甚是开阔,萤火虫在山间闪烁飞舞,有的落在墓碑上,有的甚至穿过缝隙遛到了墓室内。萧彧擦了擦头顶豆大的汗珠,拎着金元宝朝墓碑方向走去。
到了目的地,萧彧瘫软的跪了下去。‘鬼童大人,教教我,帮帮我,怎么才能给红染报仇?’萧彧大哭起来,空旷的平原上他的哭声阵阵回荡。墓室里霍黎听到了这凄惨的声音,其实这事他早就知道,红染的魂魄就是他收的。因为红染是自杀而死的,所以应该受到相应的惩戒,霍黎自然不会帮助他给妻子报仇什么的,就只好凭他哭诉了。
闪烁的金黄色从墓室口飞了进去,这东西是只有死人才能看到的,一个两个三个,几十个金元宝排着队飞入霍黎的墓室,来到他的面前,霍黎伸手抓住一个。‘你贿赂我我也不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