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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飞扬身体颤抖的跪在了地上。
看到冷飞扬跪在地上的一幕后,段枫再次看向了水晶棺之中的冷悠然:“悠然,你看到了吗?他们跪在了你面前,跪在了你面前!”
说着段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放心,我答应了你,就不会杀他们,我会让他们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我要将他们这些年加在你身上的痛苦,百倍千倍的讨回来,我要让他们时刻活在痛苦之中!”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这些,你想让他们好好的活着,锦衣玉食的活着,可是他们配吗?”段枫说着轻轻蠕动了一下喉咙:“你也看到了,他们刚刚是怎么对你的……”
四周很安静,安静的只有段枫的声音以及冷飞扬那痛苦的呻·吟声!
说着,段枫突然扭头看向了跪在地面上的冷飞扬和黄惠美:“给悠然磕头!”
“不行,我不会给她磕头的,她没有这个资格……”冷飞扬立刻咬着牙说道!
“荣少!”段枫看了一眼荣铭哲。
听到段枫的话后,荣铭哲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道残忍之意:“冷飞扬,看来今天你是想要将罚酒吃到底了!”
“你……你想要做什么?”
“断你另一条腿!”话音落下,荣铭哲就直接抬起脚,要去踢断冷飞扬的另一条腿!
“不……不要,我磕,我磕!”冷飞扬急忙喊道。
“下次让你作什么,你最好痛快点,不然我绝对不会像这次这样,不动手!”
冷飞扬没有说什么,而是急忙对着水晶棺磕头了起来。
看到冷飞扬磕头,黄惠美也急忙跟着磕头。
看到冷飞扬磕头后,段枫扭头看向了水晶棺之中的冷悠然:“悠然,他们只是第一个,下面我会让葛博去地狱之中跪在你面前忏悔!”
与此同时,江淮葛家!
葛博坐在书房之中,仿佛一下子直接苍老了数十岁一般,脸上充满了疲惫之意。
现在他已经确定了,对方根据他们葛家布下了一个局,一个无法逃脱的局,无论他葛流云怎么选择,局面都对他非常的不利。
一时间,葛流云可谓是心乱如麻。
他再竭力的寻找两全其美的方法,但是想破了脑袋他也没有想到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压抑,沉闷的气息已经彻底的笼罩在他的心头!
葛流云的呼吸慢慢变得有些混乱了起来,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现在他完全已经被逼到了死角之上。
“段枫,段枫,难道我们真的要一战吗?”葛流云不甘的说道。
他只想好好的发展葛家,不参与任何纷争,可是残酷的现实,却让他一步步的掉进了纷争之中。
话音落下,葛流云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狠狠的抽了一口,将烟雾从口中吐出之后,葛流云看了一眼一旁的手机沉默了起来。
片刻之后,葛流云拿起手机拨通了京城江夜雨的电话。
大约过十秒的时间,电话才被接通。
“流云,怎么难道又遇到了什么事情?”
“江老哥,我想求你做个和事佬!”
“和段枫?”
“恩!”
江夜雨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流云啊,不是我不做,而是我和段枫不熟啊,你感觉他会买我面子吗?”
葛流云在听到江夜雨的话后,直接沉默了起来。
“流云,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哥,我也不瞒你,有人在我们葛家和段枫之间布了一盘局,而且还是死局,我们葛家……”说着葛流云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
“谁布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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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厉鸿屠
葛流云没有立刻告诉江夜雨是谁,而是缓缓的抽了一口香烟,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仿佛在思考是不是应该告诉江夜雨这个人是谁!
所以一时间葛流云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江夜雨也没有立刻催促葛流云,而是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葛流云的下文。
片刻之后,葛流云将烟雾从口中吐出,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是厉家——厉鸿屠!”
江夜雨在听到厉鸿屠这三个字之后,心头猛然一颤:“你确定是厉鸿屠?”
&n¤≤wan¤≤shu¤≤ba,a↓ns︾◆mbsp;“确定!”葛流云重重的说道:“前两天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和我联手对付段枫,你也知道,我家那位已经死了,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在卷入这些是非之中,段莫宁如今已经死了,再大的仇恨,也应该化解了,所以我拒绝了他!”
“虽然我拒绝了他,但是他却告诉我,我会找他的!”说道这里,葛流云的脸上露出了一道苦涩的笑意:“当初,我并没有在意,可是今天我才明白,原来他早就开始算计我们葛家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一些?”
葛流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的告诉了江夜雨,其中没有一句隐瞒,也没有一句为葛博开脱的话。
完全是知道什么说的什么。
江夜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流云,我还是那句话,其中的利弊,你一定要掂量清楚,能够不和段枫为敌,就千万不要和段枫为敌,他一个光脚的能够怕谁?”
葛流云脸上的苦涩之意变得越来越浓厚了起来:“我也知道你所说的,可是让我交出葛博,我……”
“流云啊,换成是我也和你一样很为难,可是局势所至,你能够怎么样呢?难不成你真的要和段枫开战,走进厉鸿屠设的局之中?”
“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真的走进去,那么正和厉鸿屠的心意,他看着你们两个斗的死去活来,他坐收渔翁之利!”
葛流云何尝不明白江夜雨所说的这些呢,可是他能够如何呢?
这是一步死棋,一步无解的棋。
不然他也不会想着让江夜雨去当一个和事佬。
“这完全是拿你当枪使啊,你千万不能够让他称心如意啊!”江夜雨语重心长的说道:“他既然能够算计你,你也一样能够算计他啊!”
“别告诉我,你们当年联合在一起你手中没有他的任何把柄!”
“有,如果这件事情告诉段枫的话,不止是段枫会抓狂,你们也一样!”葛流云无奈的叹息道。
“什么事情?”
“害蓝家灭门的是厉鸿屠!”
“什么!”江夜雨浑身上下猛然一颤,声音立刻变得急促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厉鸿屠最爱的女人是谁吗?”
“谁?”江夜雨心头猛然一条,心中升起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难道厉鸿屠覆灭蓝家,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女人吗?
“谢雨容!”葛流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谢雨容是他最爱的女人,我家那位生前和厉鸿屠关系不错,这你也知道,我这也是从他那知道的!”
“当年厉鸿屠最爱的女人是一个叫谢雨容的女人,可是谢雨容却嫁给了蓝洪波!”葛流云淡淡的说道:“只能说一切都是孽缘,都是孽债啊!”
“流云,你慢慢告诉我,这其中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这还要从段莫宁和薛舞绝说起啊!”葛流云再次叹息了一声:“当年薛舞绝名震南半国,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王孙贵族,不知道多少男人想要一亲芳泽!”
“可是却没有一个男人成功,而且薛舞绝身边始终跟着林遮天这位南半国的地下大佬,他就如同一条疯狗一样,谁敢打薛舞绝的主意,他就敢咬谁,不少的人都想要对付林遮天,废掉他,从而得到薛舞绝,可是林遮天背后站着一位手眼通天的人物,没有人能够动的了他!”
“就这样薛舞绝的名气越来越大,吸引了更多的人,南方的北方的,不少的纨绔子弟全部都慕名而来,只为见一眼这个薛舞绝!”说着葛流云的脸上露出了一道苦涩之意:“江老哥,我们两个好像也是因为薛舞绝才认识的吧?”
但是没有等江夜雨说话,葛流云就再次的说道:“薛舞绝这个女人是一个传奇,一个直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够打破的传奇,她迷倒了太多的男人,只要她稍微勾一下手指,不知道多少男人都会犹如狗一样爬过去!”
“可虽然薛舞绝是一个红尘女人,但是她却自持清高,对任何男人都不加以言辞,直到段莫宁出现,她变了,变的只为段莫宁笑,只为段莫宁悲……”
“自古红颜祸水啊,段莫宁一人独享佳人,终于惹怒了不少的纨绔子弟,于是开始了一番算计,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