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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你说你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跟小云打起来了?”跟王庆丰几人认识这么多年,再加上云非又是自己认的干弟弟,虽然他们进入包间之后是云非骑在王庆丰身上无力地揍着已经人事不省的王庆丰,胡雪梅直接把责任推到了王庆丰身上。
听到自己的姘头如此说,坐在一边无聊发呆的朱远山不由直翻白眼儿。
女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
尤其是这种强势的女人。
“大姐,你搞清楚,我可是被那小子打得无法动弹!”听到胡雪梅的话,王庆丰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你还在在这里委屈,我弟弟现在可是都没有醒过来!肋骨可都是断了两根!”听到王庆丰居然敢推卸责任,胡雪梅顿时变了脸色。
而在一边正要说什么的朱远山不由满脑门子的冷汗。
医生都说了,本来毫发无伤的云非没有醒过来,不过是因为这段时间精神透支,用脑过度……
而肋骨断了两根的,是眼前躺在床上的王庆丰,而不是已经呼呼睡了两天都没有醒过来的云非!
这女人,颠倒黑白的本事,也太……
“什么?哎哟……”王庆丰听到胡雪梅说云非被自己打断了两根肋骨,不由震惊得想要做起来。
要是云非真有个什么事情,或者因为这辈子落下什么病根,他无法原谅自己。
云非是他王庆丰的恩人,要是传出去,他这个一向标榜着义薄云天的东北汉子的脸就没有地方放了……
这一时激动,这动作幅度太大,不由让开刀做手术的伤口剧烈疼痛起来,躺下之后,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老朱,云非那小子真的断了两根肋骨?”
前两天他喝醉了,他可真不记得事情的经过了。
反正他醒来,就已经满身绷带地躺在济民医院的病床上面了。
哪天自己说了什么惹得云非发狂?从醒过来之后,王庆丰即使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然,这会儿,他更加担心的就是云非以后有什么好事情不带着他。
现在的自己,可不比当年,只有一个闺女。
张瑞可是给他生了个儿子!
张瑞说了,自己闺女有的,自己儿子必须有,而且得更多!
谁叫儿子是他老王家的根儿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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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 信在哪里?
“老朱,那小子真的断了两根肋骨?”王庆丰的话,让胡雪梅正在一脸厉色盯着自己的朱远山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女人。
有人说,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
可对于朱远山来说,女人与兄弟之间,可不仅仅是衣服与手足之间的关系。
胡雪梅这个女人为了他,抛弃了自己相濡以沫十多二十年的男人,没有办法用一般的衣服来衡量。
而王庆丰这个相处了几十年,从工友成长为铁杆兄弟的人,同样也比手足更重要。
衣服不可换,手足不可断。
况且这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
“你认为我还骗你?姓王的,你也忒不要脸了,比云非年长不说,个子还壮这么多……”胡雪梅越说越是激动,以至于她最后自己都忘了,她说的事情,分明就是颠倒黑白。
“够了!”正当胡雪梅在那里眉飞色舞地教训王庆丰的时候,一边满头黑线的朱远山终于听不下去了,对着还在喋喋不休的胡雪梅嚷道。
“你们干嘛呢?不知道这里是医院?要吵出去吵!”一个年轻的护士推开门对着声音传出了好远的几人说道。
这里是特护病房,病人都是有来头的人,要是因为这些人的吵闹,影响了病人的恢复,就是她的责任了……
“呃,对不起,护士同志,咱们都是一些没有农村来的,天生嗓门大,对不起……”对于这个年轻而又严厉的护士,朱远山还是的内心还是很害怕的。
去年他住院期间,这个护士可是把他给折磨够了。
住院期间不能抽烟。但是同属于老烟枪的朱远山根本就把持不住,经常偷偷地在病房里面抽烟,虽然他把痕迹都给弄消失了,但是这护士的鼻子比狗还灵,只要一闻着,就对他很是一通教训。
如果朱远山敢顶嘴,在输液的时候,这个护士插针找血管的时候,可就没有那么准了……
当然,平时量体温。做检查的时候,平时温柔的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为这事儿,胡雪梅同样没有少被这个护士给教训。
“护士同志,我们没有吵,真的……”人,谁没有没有痛什么的?如果以后感冒什么的上这来,这护士用个直接用很粗的针头……
想想都觉得可怕。
“321病房的病人醒了……”护士没有理会这对给她留下很深印象的奸夫淫妇,冷冷地对着他们说完之后。就退出了病房。
这些人,都是一些有钱人。
医院的院长早就交代了,要把这些有钱人当成衣食父母,毕竟这些人。一个人在医院的花费,都会比那些普通的病人强上很多,很多。
这特护病房一天的住院费都是一百多呢……
而那些普通病房一个床位一天才只有几块钱……
而且,这些人。跟院长马凯可是有着很深的交情的……
“弟弟,你终于醒了,你可吓死姐姐了……”胡雪梅一阵风一样冲进了就在王庆丰病房隔壁云非的病房。一把把正茫然的云非给搂在自己的怀里夸张地叫起来。
感到胡雪梅胸前丰满上的柔软,鼻子里面传来淡淡的味道,云非敢肯定,这女人在不久之前肯定跟朱远山做过,而且还是做完之后没有洗澡就来了医院,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他现在可是憋了好几个月,为了逃避责任,从蓉城离开之后就没有近女色了……
“咳咳……”朱远山刚走到病房门口,就见到胡雪梅把云非紧紧地搂在她的怀里,穿着病号服的云非的裆部顶起了高高的帐篷,顿时脸色就变得有点不好看起来。
胡雪梅这个女人对着云非有想法,他是知道的。
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有机会把这个女人给弄上手。
原本他没有想过,日久会生情,现在的胡雪梅,对于他来说,可是毒药!让他欲罢不能的毒药。
虽然他也知道,老公坐牢的胡雪梅现在可并不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同样经常在花都各地的夜总会玩女人,但是现在看到胡雪梅把云非搂在胸前,心中依然不好受。
胡雪梅这样因为有钱而有了气质,风韵尤存的半老徐娘,而且还是熟透了的那种,可不是那些夜总会年轻而又青涩的女人能够比的。
“老朱,你不陪着老王,来这边干什么?”胡雪梅放开尴尬的云非,对着朱远山一脸不满地说道。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够跟云非这小子单独处着,没想到姘头跟了来。
“……”朱远山听到胡雪梅的话,脸色黑得更加厉害。
不过他倒不恨云非,毕竟云非从来都不会对胡雪梅有什么想法。
他只是恨,这个女人太水性杨花了。
更加恨自己,一直都没有办法鼓起勇气离开胡雪梅。
被这个比自己大了很多,越来越有贵妇气质的女人给勾起了心中压抑已久的欲望,云非深呼吸了好几个,才压制住自己心中的那份躁动。
“老朱,老王怎么样了?”虽然也是醉了,但是那天的事情,云非可是记得无比清晰。
“肋骨断了两根,你小子,出手也太狠了,枉费老王还想着要把自己的闺女嫁给你……”朱远山并不清楚云非跟王庆丰两人为什么打架,问了朱远山,喝醉的他根本就不记得当时的情形。
“老朱,能不能不提这事情?”云非满脑袋的黑线。
这货,还把这事情当真了。
这太要命了。
“小子,你说你放着蓉城那么多事情跑到花都来,一天也不干正事,什么情况呀?难道在那边犯了什么事情,跑到这边来躲灾了?”朱远山开玩笑地对着云非说道。
前段时间,他就发现,来这边的云非肯定有什么心思,要不然也不会对欣凯兴的事情一点都不过问。
以前云非每次来花都。不管多忙,都会抽时间来欣凯兴一趟,对欣凯兴的管理事务进行指导,并且对公司经营业务提出一些合理的发展建议。
虽然云非早就不当厂长了,但是云非可还是欣凯兴的管理顾问,以及企划部门的名誉经理!
每年拿着好几十万的工资呢。
“老朱,叶悲春的事情,你知道不?”对于旁边的胡雪梅一只手在朱远山看不到的地方在自己身上轻轻挠着,云非不动声色地往病床里面挪了挪,把整个身体都挪到了朱远山的眼皮下。
这个女人。太要命了!
幸好自己从来都不给这个女人单独与自己相处的机会。
“叶悲春?”对于云非突然提出的这个名字,朱远山感觉到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