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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就出了二十多位。至于其他的将军、侍郎等以上的官员达上百位。其他的诗人、画家、文学家,更是数不胜数。”
从崔正源这里了解了崔氏的由来,河智苑的眼睛里就满是小星星。
二十多位宰相,那是什么概念?就相当于现在的国家总理啊。
一个姓氏里面出了这么多的总理,绝对是值得炫耀的资本啊。
光这还不算,崔正源继续道:“中国的氏族不论,你就算算我们国家从古至今有多少崔姓名人就知道了。虽然这些人里并不一定都是我们崔家一脉的,但是血缘关系摆在那里,打断骨头连着筋,始终脱离不了关系。”
对于本国的历史,河智苑还算是比较熟悉。
按照崔正源的说法,默默回想了一下之后,她的小嘴就再也没有合拢过。
而最让她震惊的,其实是关于崔氏的定位。
在韩国,要说第一大姓,非李姓莫属。
这是韩国的国姓,人口数量远远超过其他姓氏。
但要论姓氏的尊贵,那么就是崔姓称雄了。
在韩国,崔这个姓氏历来都是跟豪门望族联系在一起的。
现代社会还好一点,经过时代的繁衍,崔姓遍布社会各个阶层。但是在古代,崔姓是不会出现在穷人里面的。
但凡提起姓崔的,都是和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睿智清贵的两班这样的人物联系在一起。
怪不得眼前这个少年的家族能够左右一国之命运,单单是这份底蕴,就远不是平常人的奋斗所能够弥补的。
崔氏豪门,名不虚传。
想想自己平凡的出身,再看看眼前这个好似被光环包围的男人,河智苑没来由地产生了自卑的感觉。
那是一种历史积淀而来的华贵,远不是一个人的努力奋斗就能比拟。(未完待续。。)
第970章 此心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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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雄殿,向东侧走就是青云桥和白云桥。
过了桥就是紫霞门,进入另一个院落。
因此青云桥和白云桥又是象征着俗世和佛界的连接。
同时又因为两人都是都是年轻人,所以一同从青云桥上走过。
却在此时,原本寂静的晴空上,突然响起喜鹊的叫声。
在空旷的深山里,这叫声清亮而幽怨,久久不绝。
“阿弥佗佛,两位施主果然福泽深厚。进入这佛门圣地,连祥瑞都致礼欢迎。”知客僧是能说会道之辈,硬是把完全不相干的事情牵强附会到了一起。
不过当此时此景,喜鹊的叫声也让两人心情舒畅,对知客僧的话更加的受用。
过了青云桥,穿过紫霞门,就到了泛影楼。
泛影楼是佛国寺的鼓楼,是报时的地方。因此这里有一面大鼓,屹立于用石头雕刻而成的石龟之上。
在这个游客罕至的季节,崔正源二人就是寺院的贵宾。所以当他们走进来的时候,早有僧人敲响了大鼓。
和深山古刹的宁静清远不同,这鼓声却又急又促,隐隐含着振聋发聩的用意。
“这叫修罗鼓,旨在震慑人心。佛家有云,人心存恶,需要使用雷霆手段才能洗涤人心,进入极乐世界。”知客僧又开始充当导游的角色,滔滔不绝地讲解起来。
崔家世代风华,文峰鼎盛,关于经佛之道,崔正源也是偶有涉猎的。
听了知客僧的话,崔正源微微一笑。“观大自在,无拘无束,是为九重仙境。所以啊。这修罗鼓,对我是没有用处的。”
一旁的河智苑巧目倩兮地看着崔正源胡乱拽文,只觉得他这个时候特别的帅气。
纵横捭阖、指点江山。
男人就要有这样的风采才能吸引女人的崇拜,而崇拜才会最终转化为爱。
知客僧的讲解其实只是照本宣科,他在寺院里的主要职责也就是引导游客参观游览。
说白了,就跟公司的接待没有什么区别。
要是论起佛经禅理,他还不如崔正源呢。所以面对崔正源装出的一副高人样,他就讷讷地说不出话来了。
见崔正源把人家真正的僧人都辩的哑口无言,河智苑噗哧一下忍不住笑开了花。
这一笑,春风浪漫。好像大地都回了暖一般。
只可惜这笑声却让知客僧更加无地自容,踌躇良久才想起接下来要干什么。“对了,两位不是要解签嘛,请这边走。”
一直等知客僧的脚步走的稍微远了一些,河智苑才在崔正源的腰眼上轻轻捅了一下。“就你能,到了人家的地盘上还落人家的面子,也不怕吃亏。”
崔正源反手拉住她的柔荑,随意地道:“佛家讲究六根清净,戒嗔戒怒。些许言语上的冲突。怎么会放在人家高僧的心里。”
其实他是知道自己那丰厚的香火钱才是最主要的原因,谁也不傻,总不会跟钱过不去啊。
佛国寺能够解签,其实知道的人并不多。因为这里毕竟是千年古刹。又是举世闻名的文化遗产,所以自然要维持形象。
这个寺院里的规矩,想要解签的人,非富即贵。而且负责解签的人。也是寺内最德高望重的大师。
解签的场所,却没有想象中的华贵。从泛影楼穿过去,就是一条盲肠小道。
到了这里。两旁的树木几乎就是紧挨着小路。
人从小路上走过,树叶轻抚在人的手臂上,好像这是一条洗礼之路一般。
顺着小路蜿蜒直上,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算看到白云掩映之间,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若隐若现。
知客僧走到了这里,就停住了脚步。“二位施主,济云师祖就在里面,请自行前去就可。”
看看知客僧的年纪,起码有三十五六了。连他都称呼为师祖的人,那该是多少的阅历?
崔正源和河智苑的内心当中,陡然升起一副仙风道骨的卓然形象。
辞别了知客僧,崔正源挽着河智苑的手,漫步向茅草屋走了过去。
和拔地而起的佛国寺不同,茅草屋本身就已经十分低矮。加上又在后山,更加的不为人注意。
如果不是知客僧引导,他们无论如何是不会知道这样的所在的。
行路总有终点,茅草屋已在眼前。
到了近前,他们才发现茅草屋不是那么孤零零的存在。
屋前一片不大的空地,用竹篾编成的篱笆围起来,其中居然有三两只小鸡才欢快地奔跑、啄食。
在这些可爱的小生物旁边,一个矮小瘦弱的老僧正在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农具。
如果不是那朴素的僧袍和头顶上的戒疤,说他是一个普通的农夫都有人相信。
老僧没有白须飘飘的美髯,也没有挺拔岳峙的身姿。唯独那双浑浊的眼球,好像能够穿透时空,解读人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一般。
一直到崔正源和河智苑走到近前,老僧才慢慢抬起头来相迎。
看到崔正源的音容相貌,老僧居然双手合十,笑道:“小友,经年未见,想不懂如今已为人中龙凤了。”
不光是河智苑,就连崔正源都有些莫名其妙。
他可以十分地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位老僧,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称自己为小友。
看出了他迷茫的神色,老僧慢慢地解释起来。“二十年前,崔武龙老先生曾怀抱小友到此一晤。时光荏苒,不知令高堂一切安好与否?”
崔正源浑身一震,才明白其中的因缘。
二十年前,他才两三岁的年纪。即使有着前世成年人的思维,但肯定记不住当年的事情了。
只是听到老僧提起爷爷,他的神色黯淡下来。“高堂已然过世,无法再和大师叙述前缘了。”
老僧倒是显得很淡定,慢条斯理地道:“人既已逝,往登极乐。独留下我们凡肤肉体在这尘世里受苦。小友自不必为先人伤怀。崔老先生一生峥嵘,为国为民贡献良多。不管到了哪里,都会得到礼敬爱戴。”
“多谢大师赞誉,高堂泉下有知,定能欣慰。”崔正源赶紧毕恭毕敬地道谢。
不管怎么说,对于崔武龙的赞赏,都是他的荣耀。
“你们是来这里解签的吧?”老僧慢慢坐回一个小凳子上,问道。
他这里远离佛国寺,一般少有人来。但凡能够寻到这里的人,那么目的自然也就只有一个。
和这样的高僧面谈。河智苑就变得畏首畏脚起来。
那些充满了古意文风的词语,可不是她这样的人能够宣之于口的。所以此时面对的情况,她只能寄希望于崔正源了。
好在这个年轻的男人不会让她失望,对答应礼丝毫无差,井井有条。
“大师睿智,我等凡人总是被各种俗事纠缠。舍不下、忘不掉、挥不去。只好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