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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这一夜,金姬是你的。”她垂泪,狠狠悸动身子,便好像第一次学习驭马,那马儿一次次把她抛下来,她咬牙切齿又一次次跨上马去……
保罗一挺腰坐起,双手搂住她滑腻且弹性十足的腰肢,轻轻吻在她唇上,一股真气吐过去,虽然李金姬让他不要怜香惜玉,可他又怎么能不怜香惜玉。
过了好片刻,李金姬才从那切肤之痛中舒缓,杨柳腰肢轻摇,背肌一崩而现,从腰肢一直到肋下,口中香舌吐出,使劲儿搂着保罗,低沉的喘息业已克制不住,慢慢转变成了细若箫管般的呻吟,雪白的身子在保罗双手相助下前后上下颠动不已,胸前双丸跌荡起伏,喉间呻吟如歌如泣。
只见:
春风生绮帐,月色照兰房,鸾凤轻跨郎,光莹可人肠。力怯巫云散,娇躯魂断阳台上,情郎上马再举枪,高唐云雨梦,渤海美羔羊,轻将白绫拭海棠,个中滋味更匆忙,双双谁癫狂?不是情郎,却是情娘。
两人一番盘肠大战,当真遂了互相心愿,李金姬浑身香汗,如毙了一般趴在保罗爷身上,此刻业已半夜,月儿高挂,月色便从窗外进来,但见她手足动也不动,半侧着脸儿匍匐在保罗胸膛上,鼻翼翕张不已,鼻尖上还细密一层汗,一双俏目半闭着,只看见眼睫毛轻微颤动,半个温软新剥鸡头肉挤压在一侧,浑如初出锅的羊乳酥(一种羊乳加白面做的馒头)一般。
“后悔么?”保罗轻轻抚摸着她滑腻的背脊,她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又把脸颊贴在了赤裸胸膛上,伸了素手轻轻抚摸,双指在上面打着圈儿。
享受着这爱欲后的满足,片刻的宁静,半晌,李金姬羞怯低声问:“我怎么一些儿都不累?只记得刚才你口中吐来馥郁芬芳,似乎催情药一般……”
保罗噗哧一笑,感情少林寺护寺心法易筋经成了春药,要是师公欧阳忠惠知晓,不知道会如何恼怒,他伸指在李金姬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真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糟蹋了仙家宝贝,那可是江湖上六大神功之一的少林易筋经真气,最能养人,滋补元气,我是看你初尝人事,舍不得……”
李金姬怔怔,突然垂泪,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保罗伸指轻拭她眼角,“可别哭了,别忘记了,你是渤海国青镜郡主,这个事实谁也无法改变,记住,这话是我——大宋朝的文曲星陈少保说的。”
李金姬在月色下瞧着他如水眼神,当真是柔肠百结,突然凑过唇去,“我还要……”
这番滋味又不同刚才,有分教:
春色太癫狂,哪儿管得残妆,红莲双瓣沥沥草,牡丹含露涓涓,销魂花房映波光,摇拽花心不倦。柳腰玉股尽展现,风流郎轻担腿上肩,马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许多酣战,俏人儿求饶:郎,奴身酥骨散。
李金姬云鬓散乱,香汗津湿,连动弹一下小指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保罗怀中沉沉睡去,保罗爷一手枕头,看着窗外月色,叹了口气。
第二天,他好睡正浓,冷不防被人摇醒,睡眼惺忪间便瞧见国舅爷一张脸凑在跟前,吓了一跳,一骨碌爬了起来,“Shit,道宁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萧道宁眼睛瞪得老大,“少保,哥哥我对你怎样?你倒是好啊,就这么把青镜郡主红丸盗去,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好,真真好……”
保罗还要狡辩,国舅爷一瞪眼,“我刚进来便瞧见一对狗男女,差一点儿便得了红眼病……”
“Shit,你这是什么话。”保罗伸手拽衣裤穿上,“我先收点利钱行不行?看了我身子我还没找你收钱呢。”
萧道宁看着他,突然苦了脸下来,“我说,你就不能憋几天,难不成这头筹哥哥我会拔了去,迟早不是你的?上京八大名妓哪一个不是清倌人出身?这下完了,我还赚什么钱啊。”
“得得得,瞧你那样,我看皇太后姐姐病了你也不带这么伤心的。”他起身套上四海袍,“什么上京八大名妓,在我保罗爷眼中全是渣啊,你们这些男人,以为女人赚钱非得靠卖身子么?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契丹人,你们便根本不懂什么叫名妓。”
“日他娘,你就吹罢。”国舅爷火气大了,“不卖靠什么赚钱?难不成玉石雕的?金刚石镶的?看看便要给钱?”
“哎,道宁兄这句话说的便对了,看看便要给钱。”他冲外面喊了一句,“那个谁,打水进来服侍。”
外面侍女打水进来,保罗爷接过用来漱口的杨柳枝,扬了扬给萧道宁看,“瞧瞧,你们便还用这玩意儿漱口,知道大宋用什么么?象牙上植马尾,沾青盐漱之,还敢不承认落后,论骑兵,你们大辽天下无双,论别的,你们可就差远了。”
萧道宁要被他活活气死,扭头过去懒得理会,他把杨柳枝伸进口中一阵擦,含含糊糊说:“等着,且听我给你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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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章 金翅甲出世
待他梳洗完毕,拉了萧道宁要坐下,国舅爷生闷气,甩手不理,保罗爷哈哈笑,“道宁兄这番做作可像个姑娘,只是小弟我不喜欢兔子……”
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萧道宁这才坐了,“狗嘴吐不出象牙,他靠靠靠,我怎么就跟你做了两同兄弟,真真是上了贼船。”
“我这么跟你说罢,女人的身体不是橡皮艇,咳,你也不知道橡皮艇是什么,说了白搭,这么说罢,有一句话听过没?”他翘起二郎腿,一副得意模样,脸上便只差写着:来求我啊,求我我便说了你听。
“还跟哥哥我拿跷了。”萧道宁一脚踢他,“有话快说,有屁便放,不然你那二十万哥哥我赖定了。”
百嘿笑了两声,他这才慢慢说了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萧道宁疑惑,仔细寻思寻思,似乎便也有些道理,只是……当真便如此?
“我来问你,那位萧观音奴姑娘……”
保罗刚说,萧道宁沉了脸下来,“感情你要羞辱哥哥我不成?的确,我喜欢她,可她没好脸色我,我没你那般本事,能哄得她第一次见面便那许多话。”
“瞧瞧,吃醋了不是。”保罗伸手搭肩,“你敢说你府上便没美人了?”
萧道宁长叹,“美人便有,只是,便没那滋味啊,我房里面女人招手就来,免不得没趣,我是看见观音奴沉了脸蛋赶我走便心里面喜欢……眼瞧着就要被你这锤子……好端端牡丹花就要被你这牛嚼了去。不甘心啊。”说着免不得狠狠瞪他一眼,“你若是想玩玩就罢。我可跟你不客气。”
“着啊!”保罗使劲儿一拍他大腿面,拍得他龄牙咧嘴,“若是她跟一般女子一样,哭着喊着要嫁你国舅爷,你还这般么?所以说,男人全部便是贱骨头。这便是偷不如偷不着,最好看的花永远是那朵自己摘不到的花……”
他这番话,伺候的侍女自然想笑不敢小,只是门外却噗哧一笑,接着白花花便俏然站在门口,眉花眼笑。“少保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连男人便都是贱骨头这个道理都懂……”
萧道宁好不容易转过来弯儿,想想是这个理儿,但是面子上不好看,总要抖抖国舅爷的派头。“我不管什么摘得到摘不到,总之,上京消暑节你得给哥哥唱一出好戏,不然,哼!有你好瞧地,我赖死赖话也得让呼伦那母老虎嫁你,哭死你这这锤子……”
他说完起身出门,撂下一句话。事情便都交由你办了,银钱不够自个儿先垫着,哥哥我不伺候啦。
白花花眉梢轻佻,似笑非笑,“惹火上身了?”
揉了揉额头。保罗苦笑,“还不是白姐姐你那贞操衾裤惹的祸,不然我岂不是摸到你房间去,哪儿来这麻烦……”
呸!白花花俏面飞红起来,使劲儿啐了一口,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转身出门。
接下来几天,保罗爷便训练那些禁军,如何跟了节奏舞动梢子盘龙棍,又有哪些儿讲究,还教李金姬清唱,两厢配合免不得眉来眼去地,青镜郡主心中愈发苦了,却得强装笑脸,又借了圣女文丑丑项上项圈来戴,好歹要让李金姬嗓音能在千万人面前唱出名堂。
这番好忙,忙得他顾头不顾腚,好歹忘记了些跟丹东姐姐之间的烦恼,只是他却不晓得,耶律馨每日便在院中听他歌喉,白花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