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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瑛摸了摸下巴有点心虚,避开了江铭的眼睛轻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表示接受了江铭的“托孤”。
他其实很想说一句,这个看上去无害的小女子可不是个好东西。
但是转念一想,这句话人家宁国公主可以说,而且江铭自己也应该知道的:如果不知道的话,他为什么要提醒江铭吗?
如果江铭中了小白兔的毒而伤了阿凤的心,那他不就多了赢的阿凤美人心的机会吗?
所以,他把贞娘带在身边了,却对贞娘没有半点好脸子:他最最讨厌这种女子了。
一副无害的模样,明明是她在害人,反而摆着一副受害人的样子引人误会。
江旭等了半晌了,等的他腰都要痛了:自己母亲打了一掌过去,事情就完全变了味,根本不是他们母子想要的那个结果。
“大哥,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了三弟啊,他可是我们的弟弟!”他哭着喊了一句,提醒母亲不要再任江铭等人纠缠下去了,正事要紧。
江老夫人终于不再去看贞娘,咬着牙看向江铭:“逆子,你还不给我跪下!”
“你身为江家长兄,却无故杀害自己的弟弟;你身为臣子,却在宫门前杀人污了此地,你眼中可有皇上?!”
她怒指江铭:“你如此的不孝不忠,还不给我跪下随我去向皇上请罪,你还想再杀了我这个母亲吗?!”
喝骂出来后,她心里何止是一个痛快:终于可以除去这个祸害了,从此江家一切都是自己儿子的,从此以后再也无人可以压他们母子一头。
而且,她和儿子也不用再担心当日的事情败露,江铭自今天开始就会是一个被世人唾骂的坏人。
江铭看看江老夫人,然后看向江旭:“你不要再哭了,还不来劝劝母亲?母亲不知道,你是懂的。”
江旭跳起来大骂:“你杀害了弟弟还要我劝母亲,我不是你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我不是你这种不忠不孝之徒!”
江铭却眨着眼睛很无辜的看着江旭:“咱们是兄弟啊,旭弟。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我都可以解释清楚的,只是不要让母亲再着急了,你快劝上一劝。”
“我是你的大哥,你还不去劝母亲,连大哥的话你也不听了吗?”他还摆出了长兄的模样来。
江旭虽然感觉古怪,但是不明白江铭为什么这样做,且眼前如此好的机会,所以他指着江铭大叫:“我没有你这样的大哥!”
“我们江家也没有你这样不肖的子孙。”他说完用力撕扯自己的衣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扯下一条来丢在了江铭的脚下。
“你等着在族谱是被消名吧。”他说出这句话来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手掌里。
江铭皱起眉头来:“你做什么,旭弟?那是朋友才割袍断义的,你我乃时手足兄弟。族谱除名,旭弟,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今天的事情你听我说。”他很诚恳的向江旭要解释,可说来说去也不说要解释什么,只是让江旭给他机会解释一二。
江旭当然不给他机会,而江老夫人更加不可能给他机会:“你个不肖的东西,现在还敢胡言乱语,你在宫门前杀人众人所见,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她说完整理衣裙:“我现在就进宫面圣,向皇上请罪。我们江家绝不能因你而辱了祖宗名声,你做的事情你一个人承担。”
她把江家要择出来,不能和江铭再绑在一起,所以和她的儿子江旭之言是极为一致。
江铭很伤心的跪倒在地,大叫起来:“母亲,旭弟,你们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啊,我真得是有公务在身,岂能因此就要断了……”
“你闭嘴!”江老夫人终于露出她隐了十几年的真面孔,对着江旭大叫:“哪个是你的母亲,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你不是我的儿子,我也教不出你这样的儿子来。今天不过是为一桩婚事,你就杀了弟弟,他日你是不是就要砍下我的头来?”
“江铭,你等着被降罪吧。”她说完轻蔑的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江铭:“江公爷?嘿,好大的爵位,只是也要长久了才叫威风。”
江铭伤心的大叫:“母亲,你岂能如此狠心,让儿在你膝下好好尽孝……”
江老夫人一把推开江铭:“让开。不要再叫我母亲,我没有生你,你也不是我儿子。从此以后,你是你、我们是我们,你和我们江侯爷府再无半点关系。”
“我不相信你如此狠心,你可敢对天发誓?”江铭的声音叫的更大。
江老夫人指着天空道:“我以江家所有列祖列宗之名起誓,自今日开始,江铭和我绝无关点关系。”
“他是他,我是我,他绝对不会再是我儿子,也不必他到我面前尽孝!”
江铭哀求的看向江旭:“旭弟——?”
江旭马上举起手来指向天空:“我江旭发誓,以后没有江铭这个兄长,从此之后我们各不相干,老死不相往来。”
这就是他的所求啊。
因为江铭要倒霉了,从此之后不会再有荣华富贵,他可不想和江铭因为兄弟二字,还要接济江铭。
江铭又看向江敬:“敬弟,你说句话啊。”
江敬看看江老夫人又看看江旭,张了几次嘴巴,终于在江旭凶狠的目光下,为自己将来的好日子着想:“我也没有你这个兄长,你和我再无干系。”
江铭叹口气,起身抓起铁瑛的衣袖来擦不存在的眼泪:“人间惨剧啊,太子,我实在太伤心了。”
☆、119。第119章 就喜欢这一口
铁瑛看江铭还有意要去擦他的鼻子,连忙用力扯回自己的衣袖,眼里全是对江铭的鄙视:你当我没有看到你眼底的高兴?
你是奸计得逞了吧?能摆脱这些极品的亲人,还是他们开口指天誓日,有大群的侍卫为证,还有他这个孤竹太子在,江家的这些人当真是失心疯才会如此说话。
“嘶”一声响起。
铁瑛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袖短了一截;他抬头再一看,发现江铭正拿着自己那截衣袖擦他的鼻子。
这下子差点没有把铁瑛的鼻子气歪了,自己这身衣服可是刚上身,而且还是自己最喜欢的衣服之一。
居然让江铭这小子拿去擦鼻子,如果江铭受了伤了也算一样,可那小子明明就是在装腔做势。
伤心,你小子会伤心才怪!铁瑛恶狠狠的瞪向江铭,可是江铭理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擦鼻子。
可能是因为铁瑛瞪过来的原因,他擦的更为欢快了。
“我太伤心了,实在太伤心了。好吧,再过几日再去负荆请罪,到时候任母亲责罚,只要母亲不再生我的气就好。”江铭又擦了一下鼻子,然后把衣袖丢掉了。
铁瑛看的眼角抽了又抽,最终还是别过头去不再看江铭,免得自己一时按不住想把江铭暴打一顿:结果肯定是两个人大打出手不分胜负。
如果他能暴打江铭,现在早出手了。
江旭闻言一愣,看向了他的母亲:万一江铭真的玩出那么一招来,他们母子要怎么做?今天岂不是白白忙活了一番。
总不能让江骏白死吧?他看一眼死在地上的江骏:怎么也不能再让江铭踏进江家一步。
江老夫人当然也明白,盯着江铭冷冷的道:“我可不敢让江公爷你负荆请罪——来人,”她说到这里才发现此地不是江家。
这里没有人可以任她呼来喝去,但是她却不能因此就放弃。
左右看了看,她拉过了江敬来,低头咬破了江敬的手,撕下一块衣裙来写下了她和儿子刚刚的誓言,言明自此之后她和江铭再没有关系,各不相干。
她不会再管江铭的任何事情,江铭就算是冻饿而死也和她无关;而江铭自也不必再对她尽孝,她是病是伤是生是死都与江铭无关。
写完后她安下了手印,又让江旭和江敬按下了手印,然后她把那块布丢给了江铭:“以此为据!”
江铭拿起来看了看:“烧掉就是了,字据都是一式为二。母亲你不过是太生气了而已。”
他的这番话在江老夫人和江旭的看来就是耍赖,就是想霸着江家的名份不肯放,所以他们气的红了脸。
当即江旭就要再咬江敬,要再写下一份血书来,让江铭无法毁掉字据而再赖上江家。
铁瑛看得背心发凉,手心直冒冷汗。他终于发现了一个比贞娘那只小白兔更狡猾的人:这个江铭还真是把人卖了,还要那人替他把钱数清楚了。
他摸了摸下巴,认为自己刚刚好像没有和江铭真正的结仇,当即就决定:“来人,笔默伺候。”
成全江铭吧,也是卖阿凤一个好。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