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江铭,以南蛮国国君为聘,迎娶公主下嫁。”一声清郎的声音传来,随之人也落在阿凤的身侧。
江铭很不客气的上前把阿凤的手自江瑛的手里拿回:他握起阿凤的手来时很轻柔,但是对铁瑛却没有半点客气,一掌就拍了过去。
铁瑛没有避让,两个男人对了一掌,都只是身形一晃:两个对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知道大家的功夫在伯仲之间,在拳脚上无法占到对方半点便宜。
两人同时在心中一叹,认为老天爷有点那啥,为什么给对方那么好的身手呢,给他一个颠倒众生的相貌就可以了。
男人不靠脸蛋吃饭,此时自己一掌拍出,如果那个颠倒众生的男子飞出去:事情也就结束了。
铁瑛瞪着江铭:“我,孤竹国太子。”
江铭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动作明显是和阿凤学的,几乎和阿凤是一模一样:“臣江铭见过太子。”
铁瑛微笑点头:“不必多礼。”他笑的很得意,还不忘看一眼阿凤——瞧,你的江公爷也不过如此。
江铭也不理会铁瑛:“你们还不快点儿?是不是你们真的想把南蛮国给我做聘礼?”
两个大汉才自宫墙处转了出来,对视一眼后同时怒哼别过脸去,却乖乖的走过来拜倒在江铭的脚下:“南蛮国皇子给主人请安。”
江铭亲自扶了他们起来:“不要主人主人的叫了,你们其中之一就要回去继承国君之位,以后那就是一国之主。”
“人主大礼,我可不敢受的。”他嘴里说的谦虚,可是眉眼间的得意都要飞到头发梢去了。
他当然也没有忘了看铁瑛一眼:你是太子就了不起啊,我这个江公爷可是有两个战俘的,一个是南蛮的皇子,一个是南蛮的新任国君!
和我比?哼,哼,哼!
江铭的鼻子都快朝天了。
铁瑛给惊到了。
孤竹国的庆帝让他以五城为聘迎娶阿凤,但也想到了大楚皇帝不会轻易答应,肯定会百般刁难,所以他给儿子交的底是以十城为聘。
刚刚铁瑛只是一时看不顺眼,顺便还想再给阿凤添点麻烦——他当众提出十城为聘,给了江家难堪不假,但也把阿凤架到了火上。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啊:你不答应,岂不是恩将仇报,太子爷怎么也是给你解围啊。
还有,他这样也会引来大楚其它权贵们的反应,为了十城为聘这句话,不知道有多少人今天晚上睡不着呢。
可是江铭居然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开口就是以南蛮国君为聘:他本来以为江铭是在开玩笑、说大话的。
怎么可能以一国之君做聘礼?就算他不是孤竹国的太子,就算他是孤竹国的皇帝,他做不到啊。
江铭做到了,他居然把南蛮国两个皇子,仅有的两个皇子捉到大楚的京城。
按南蛮的风俗,南蛮的这两个皇子永远都是江铭的奴隶:就算其中一个成为了南蛮的国君,他依然还是江铭的奴隶。
是奴隶当然可以做聘礼,这个很平常的:大户人家娶个妻,送两个丫头、壮劳力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可是,江铭给阿凤的奴隶是一国之君!
铁瑛虽然不知道南蛮国的皇子被人捉了,可是他知道南蛮国的国君前两天挂了:南蛮国的两个皇子其中之一铁定是南蛮国的国君啊。
而且他只不过是小小的逗一下江铭,让他给自己行了一个臣礼;江铭可好,直接把南蛮国的新晋国君和皇弟弄出来跪在了他自己的脚下!
这脸打的,真是啪啪作响啊。
铁瑛真的听到了那啪啪声,忍不住揉了揉脸:“我刚刚怎么也是拔刀相助啊,再说,我还是客人。”
能耍赖的时候当然就要赖,这是他父皇自幼教他的,据他父皇说当年就是大楚的皇帝太过狡猾太过赖,才让他错失了一生所爱。
因此孤竹国庆帝绝对不可能再让儿子吃这个亏,努力把儿子培养成比大楚皇帝更狡猾更赖的一代明君!
庆帝此时在宫中醉倒了:“朕做到了,嘿嘿,老朋友你就等着接招吧,我儿子肯定把我吃过的亏全还给你。”
“我儿定会是最无赖最狡猾的一代明、明君!干杯,皇后,咱们要好好的庆祝庆祝。”
☆、115。第115章 铁家的实言
铁瑛看着江铭,那目光里全是委屈与不明白:你是哪一边的啊,不知道我在帮宁国公主殿下吗?
宁国公主殿下和你是未婚夫妻,那我帮她就是帮你江公爷啊,你不好好的谢谢我,居然连我一起算计,这就不地道了啊。
他的小眼神委屈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怎么看他都是被江铭给误会、给欺负了。
至于太子爷的身份,此时当然不会再拿出来显摆了:人家可有一个国君做奴,他一个太子爷还真得不够瞧。
阿凤瞅着铁瑛:“太子,你姓铁真是姓对了。”
铁瑛没有想到此时阿凤会开口,但是却没有掉以轻心,有点小心翼翼的看过去并没有开口相询:万一问了宁国公主说出来的不是好话,那他岂不是很丢人?
阿凤抿了一下唇,伸出手去由江铭扶着她的胳膊:“人从头到脚都是铁打的啊。”
铁瑛听明白了,阿凤这是在说他的脸皮是铁打的。
看着一双璧人立在宫门前的月光里,他舔舔舌头:“殿下说的对,我们铁家儿郎都是真正铁打的汉子。”
“有人敢辱我铁家半分,敢辱我铁瑛的妻子一丝一毫,我必用其鲜血洗之!”此话掷地有声,却不是一句赌气的空话。
当世之人都知道孤竹国的皇族都只有妻无妾,而且谁敢对其家人有一点点的不敬,当真只有用血才能洗净。
孤竹国以北的厌比尸国就是因为其皇妃之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辱了孤竹国当时的一位亲王妃,孤竹国向其问罪,要拿其皇妃之弟洗亲王妃之辱。
厌比尸国和孤竹国差不多大小,也以骁勇善战之称,其国君很宠爱那位皇妃,在皇妃的谗言下认定他的国舅只是无心之失。
赔个不是、给些银钱也就是了,孤竹国非要其国舅流血,那就是欺辱他们厌比尸国。
孤竹国对厌比尸国的答覆很不满,当即大军压境,历时三年十一个月破了厌比尸国的京城,活捉了其国舅、皇妃以及其家人。
在厌比尸国的京城城墙上,把皇妃、国舅杀掉,其家人全部俘回孤竹国为奴:当日一战今天人们还没有忘。
而厌比尸国更是用了一半的国土才熄了孤竹国的愤怒,至今都无法再在孤竹国面前抬起头来。
当年的一战也让孤竹国成为当世强国之一,同时也让厌比尸国自强国之列除名。
自此,当世无人不知道孤竹国的皇室之人辱不得,尤其是女子们:那些姓铁的人,发起狂来当真是不讲道理的。
铁瑛的话,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只是在此时说出来,就有些挤兑江公爷的意思了:你是准驸马,那这些辱了宁国公主的人可都是你江铭的家人。
你要如何才能洗去宁国公主今日之辱,又如何能让世人知道、让江家的人永远明白,宁国公主绝对、绝对辱不得?
铁瑛说完后正眼看着江铭:“这是一个男人最起码应该做到的。如果连自己的妻儿、家人都护不了,又有什么颜面称自己为丈夫?!”
他说到这里又看向阿凤:“我们铁家没有这等让人窝火的家人,更没有向自己人出手的亲人。”
这是江铭的死胁,同时也是江铭的痛脚,他是一击而命中。
江老夫人一直听着,直到此时她也没有开口,更没有去理会身边的侄女贞娘;听到铁瑛的话后,她的眼中闪过怨毒,但却低下头没有说话。
至少现在铁瑛的话对江家的图谋是有利的,至于其中含着的讽刺,她也就只有当作没有听到了。
还有,她此时恼恨的人不是铁瑛——铁瑛是当世强国孤竹的太子爷,她一个大楚的侯爷夫人,还真得不能撼动人家丝毫。
所以,她恨的人是江铭。在她想来,如果不是江铭在外面胡说八道,那当时战场上的情形怎么会被一个外人所知?
肯定是江铭对人说出了江旭砍了他一刀的事情,才会让孤竹太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出自太子爷之口,此事怕会成为众人的共识。
那她的儿子岂不就要为世人所不齿,就算成为侯爷又如何呢?
此事,她定要想法子让世人明白,让世人知道是江铭恩将仇报,是江铭不念她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对她和儿子有了误解而故意中伤江旭。
贞娘已经完全傻在了当场,只是她的目光自江铭出现后就一直粘在他的身上:全是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