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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老国公,你再说一遍听听?什么叫做助外人夺江家的钱财——夺字,你用得可不太好。”
“事情的经过,由下官细细的说给老国公听,听完之后,下官还要让老国公给下官一个解释呢。”
把事情经过说完,皇甫眯着一双小眼睛看老国公:“下官想请问老国公,您知道不知道贿赂下官可是什么罪名?还有,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也没有触犯大楚律法,江侯爷为什么不让下官查个清楚还其清白,而要倾江家所有收买本官呢?”
江老国公的眼神已经直了,挺拔的身子也弯了,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在此时,人们才会想起江老国公的年岁已经不小了。
江旭的所为,身为父亲的他真的不知道;他一直不喜欢江铭,因为什么他没有深究过,反正就是不喜欢江铭说话行事的方式,而江旭向来知道如何哄他开心。
因此,他真的很不想把江家交给江铭,认定把江府交给江旭,才是最正确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江铭没有江家却自己挣来了国公的爵位与府邸,而江旭呢在他这个父亲还没有闭眼前,就已经把江家败光了。
他有些空空的脑子里,此时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真得他错了吗?
老国公看向江铭,发现江铭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眼中全没有半点的伤心,更没有焦急后,他的心一下子就清明了:不,他没有做错!
如果江铭真的把他这个父亲放在心里,哪怕对他这个父亲还有三分的敬畏与爱重,就不会执意要查什么江旭杀兄之事:此事只要彻查,无论结果如何对江家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再说了,他年事已高,哪里能承受失去儿子的痛苦?江铭如果肯他的话,此时江家绝不可能是现在的样子。
想到现在江家的模样正中了江铭的下怀,他心中更是窜起一股火气来:“你和皇甫狼狈为奸,谋夺了江家的一切,何止是狼子野心!老夫定要让世人知道你这个畜生所为,定要让世人知道……”
他说到这里一口鲜血吐出来,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活生生的被气晕了过去。
江旭冲到江老国公身边跪下,指着江铭喝道:“你满意了,你高兴了?!父亲被你气死过去,江家也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你还不收手,非要江家之人死的只余你一个吗?!”
江铭看着江旭深吸一口气:“来人,速去请傅公子过来。”就算今天已经不是父子,他也不忍心看着老国公当真死在他的面前。
“不用你来假慈悲!”江旭反而如同得了理般叫嚷不休:“你听到父亲所言了,如果还念父亲一丝的生养之恩,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江铭听到后沉吟了一会儿点头:“的确。”他说到这里看向皇甫:“有件事情要麻烦大人你了——不知道大理寺的规矩如何,所以请教大人一件事情。”
“我虽然并非戴罪之身,可是能否在大理寺中侍奉在老国公的左右,以尽我的一片孝心?!”
皇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国公爷一片孝心至诚啊,下官怎么能说不呢——我是真怕你给我出难题让我放人啊,你知道皇命在身,我说了也不是真管用,却要担着天大的干系,说不定连身家性命都要赔进去。”
☆、922。第922章 应该无妨吧
江旭大叫“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江铭答“的确”,听的阿凤心里一震,看向江铭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江铭如果真的因为江老国公而想对江旭网开一面,她阻止真的好吗?不管江铭所做的决定是对还是错,那都是他的心中所想,且不是要害人,阿凤忽然感觉不应该阻止他。
她知道江铭如此放过江旭不对,不过大理寺可不会听江铭的,江旭所做的事情依然会被追究,所以也不会有江旭再来害江铭一事。
那便不要多说了,由着江铭去做主,不要让他心里再留下什么遗憾。可能,江铭是傻了点,但是阿凤依然喜欢他,所以才要站在他的角度去想问题。
却没有料到,江铭最后的话让阿凤心里的担心全部消失了。江铭从来都不会向她失望的:可能江铭有时候有些心软,可能江铭有时可能会感情用事,但是不能否认江铭绝不是一个傻子。
他看得清楚江旭是什么人,更是看清楚了江家都是些什么人,又如何会被江旭几句话就给逼住?江老国公气病了——那好吧,我虽然不是有罪之人,但我还是心甘情愿跟去大理寺伺候在江老国公左右,以尽一个儿子的孝道。
江旭却气的要炸了肺:“江铭,你、你就是要看着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就是要把父亲活活气死,是不是?!父亲要的是你的侍疾吗?你装什么傻。”
他真要快气疯了。父亲气晕过去,他在其中看到了机会、看到了希望,他很清楚江铭对江老国公还有一份父子之情,不可能看着江老国公活活气死在当场。
江铭皱了一下眉头:“你这个话,可真就叫我为难了。”他搓了搓手,看着江旭走了两步似乎是想接近江老国公,却被江旭给喝止了。
江旭可不会在此时把江老国公交给江铭,因为他抱住的可不单单是他的父亲,还是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好吧,好吧,咱们就这样说话。傅小天怎么来的这么慢,你看看父亲的脉没有大碍吧?”江铭观望着江老国公,一脸的担忧与焦急——他真的很担心江老国公有个三长两短。
江旭见江铭真的担心父亲,心中定下来大半,回头看一眼三公主和六公主,心里琢磨起来逃脱大难后,如何再取得公主们的欢心与信重。
不过眼下最重要还是要让江铭低头服软,然后向大理寺力证他当初那一刀不是斩向他江铭的——大理寺就算有什么铁证,还能铁过江铭的口供吗?!
“你真的眼睁睁看着父亲气、急而亡,也要袖手旁观吗?你也姓江,不管你和父亲如何了,你身上也流着父亲的血。”江旭用力的叫着,就好像他叫的越用力,江铭就越容易顺着他的心意来。
江铭闻言点点头:“说的有道理啊。没有想到江旭你今天居然也知道道理二字了,不答应你实在是说不过去。就算是为了鼓励你,我也要答应你才对。”
“何况,怎么能让江家失去顶梁柱呢。虽然我同江家已经没有关系,可是身上的血……”他叹着气看向皇甫:“刚刚大人肯答应,我实在是感激莫名。”
皇甫有些愁眉苦脸:“国公爷,您真感激下官那就不要有但是了,您就直接和长公主离开吧。”
江铭重重的叹气:“大人是明白人,一听就是知道我是有但是的——但是,还要再麻烦大人,嗯,我对大理寺的规矩是真的不懂,大人莫要嫌烦啊。”
“皇甫大人是亲眼所见、也是亲耳所听,还有诸位公主殿下可以为证,老国公的确是气急而晕,如今这个情形真叫人于心难安。”
“江侯爷的话,皇甫大人您也听到了,我倒是想要答应他,可是大理寺的规矩与大楚律法的细节,我可都不是很清楚,所以要问个明白方好知道如何做。”
江旭闻言心中大喜,于是越发卖力的叫起来:“江铭,你真不想看着父亲气死在当场,还用得着问东问西吗?只要你一力承担,大理寺的这点事情肯定是迎刃而解!”
江铭叹着气回头看他一眼:“你倒是说的轻巧,如果是从前倒也罢了,左右也不过是我一个人,生死什么的都没有太多的牵挂。”
“如今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嗯,就要是有家室的人了,但是长公主待我情深义重,我岂能有负于她?我答应长公主要照顾她一生一世,我江铭便不能做个失信之人。”
“所以,还是要问清楚的好。”他说完看向皇甫:“大人,那个你也听的很清楚了,江侯爷都等不及了——我如果要杀一个口口声声非要让我杀了他的人,要担什么罪名?!”
“真不是我要杀人啊,我可是大楚最守法的人了。唉,虽然说杀敌眉头都不皱,可是杀我们大楚的鸡,我这人都手软啊。”
江铭还罗嗦起来没完了,字字句句吐的那叫一个快,就算江旭愣了一愣后大叫,也不能打断他的话:“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生出要杀人的想法来。”
“只是江侯爷非要我杀了他,以向江老国公赎罪;我真不想如此做的,可是江侯爷如此情急,大人你也见到了。嗯,我勉为其难杀了他,不会因此而背负什么大罪吧?”
他一面说话一面右手连连伸展、握起,就仿佛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