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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相信玉兰腹中的孩子子虚乌有?”
江铭皱起了眉头来:“江敬,你向来老实,为这样一个女子痴狂很不智。你去到一旁,这里的事情不是你能掺和的。”他对江家并非是完全无情。
害他江铭的人是江旭,同江敬是无关的;身为大哥,他还真的不想看着江敬被江玉兰玩弄于股掌之间。
杨玉兰抓紧了江敬的胳膊:“江铭,你就是因此才如此的有持无恐,是不是?不过,你如此说话岂不是自证你和我关系匪浅?”
“我能不能生养是多么私密的事情,可是你和长公主都知道。长公主深在宫中,对于我这样一个民妇自然不可能知道很多,想来也是你江铭对长公主提及的。”
“如果你没有和我有夫妻之实,那等私密之事你岂会知道?!江铭,千算万算,你也没有想到会因为失言而证实你的无耻与卑鄙吧?”
江旭真想用力鼓掌,看着杨玉兰实在很想好好的夸奖她几句,如此聪明的女子被江敬污了身子,实在是委屈了:几句话,就又把江铭紧紧的咬住了。
皇甫摸了摸下巴:“杨玉兰,你的事情,本官也知道呢。不过本官想来想去,也不曾和你共度过春宵——知道你不能生养的人,怕还不是本官一人,用你的话来说,难道个个都是你的入幕之宾?”
杨玉兰的脸色白了,身子晃了晃软软的依靠在江敬的胸前,瞪着皇甫她真是悲愤莫名:“大人,你居然如此包庇于他,倒底是为什么?这天下间,难道就没有个还民妇公道的地方吗?!”
皇甫摇摇头:“实话实说而已。本来本官还不知道,但是你刚刚出来就识得本官,本官才让人去查一查,却不想还真的有你不少东西。”
他自旁边衙役手里正一张一张的拿纸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在场的人里,除了肖有福和江铭外,没有人注意到皇甫身边的这个衙役:他什么时候出现过,又什么时候消失的,接下来什么时候回来把东西交给皇甫——在阿凤看来,此人就仿佛一直立在皇甫身边。
三公主和六公主的脸色微变。她们不是杨玉兰,所以更明白皇甫手中那些纸页的重量——杨玉兰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子,为什么会有人专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却在同时想起她们现在已经不是姐妹了,立时又转过头去冷冷一哼;但是心底的凉意依然在,她们终于生出一些敬畏之心来。
皇帝身边有一帮人,此事早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至少公主们心里都很清楚;她们同时很清楚,皇帝的人绝不会盯着一个平常女子不放的。
这个杨玉兰,不简单啊。
杨玉兰并不知道皇甫手中拿的纸代表了什么,对于皇甫的话她也完全不相信:有些事情太过私密了,除了同时经历了同样事情的人外,绝对不可能有第三人知道。
不相信皇甫的话,但是她自己很明白阿凤的话是真的,皇甫就算是明着庇佑江铭,她也不可能就此事和皇甫纠缠起来不放。
江老国公忽然起身走过去,一把拎起了杨玉兰来,一掌轻轻的拍在了杨玉兰的肚子上;然后他有些恼怒的看向皇甫:“大人,她明明是真有身孕在,大人的话是不是要给本国公一个交待?”
他还真能下得去手。不要说杨玉兰不能生养了,就算杨玉兰能生养,就凭老国公的这一掌,杨玉兰肚中的孩子也不可能存活了。
江敬的脸色雪白,豆大的汗珠自额头上滚落下来,一双手紧紧的握起又放开,放开又握起,终于他大吼起来:“父亲,你、你也太狠心了,那可是你的孙儿!”
皇甫刚刚张开的嘴巴,就被他的大吼给堵了一个严实,说出来的半句话也没有人听清楚,所以皇甫干脆便不说话了。
阿凤微一皱眉头:“江铭,他不会想要动手吧?”对于江老国公的狠辣她也极为不喜,但是江敬如果真对江老国公动手,这事儿还真就热闹了。
江家的脸面?江旭和江老国公还说什么脸面,那点脸面都被他们自己弄丢了。
江铭还没有来得及答话,江敬已经吐气开声,一拳直奔江老国公的面门而去:“还我儿的命来!”
江铭叹口气,有了江敬这句话,杨玉兰想要再污他也难了;但是眼瞅着这么一个老实人发疯——杨玉兰真是害人不浅。
他不得不出手把江敬拉到了一旁,借此也让江敬避开了江老国公的脚。
江老国公怒道:“逆子!我就知道,他之所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全都是你这个做兄长教唆的!不然的话,他岂有那个胆子!”
阿凤听的气不打一处来,过去一脚把江敬踹到一边去:“你们父子要打要杀滚远点,三位公主殿下面前你们如此大打出手,是存了什么心思?!借此机会,你们要取哪位公主的性命?!”
扣罪名,哪就没有怕罪名大的:你说江铭大不孝,我还说你江老国公包藏祸心想刺杀公主呢。
☆、914。第914章 牡丹
阿凤的话音一落,皇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拔尖的声音都刺破了屋顶:“来人,来人,护驾、护驾!保护三公主、保护六公主、保护长公主!”
他虽然最后才让人保护阿凤,可是大理寺的人个个都是皇甫的翻版,第一个保护的人当然是阿凤:可是他们嘴巴里喊的那当真是山响,同样把三公主和六公主放在了前面。
说与做,在大理寺这里绝对是两码事。
江老国公还没有来得及说一个字,阿凤对他的指控在大理寺这里就已经成立了:大理寺是如临大敌——不但现有的人都护在了三位公主身前,还有人拿着大理寺的信物直接奔出去找救兵了了!
苦啊,江老国公感觉自己嘴巴里苦的就像刚刚生嚼了十斤的黄莲,真是苦不堪言!
大理寺明显偏向于阿凤和江铭,可是江老国公却还不能直接指责于皇甫:这个家伙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难保不会一个生气就把他们父子真当作刺杀公主殿下的凶人捉起来。
江家的麻烦真的足够多了,现在他们要小心做人才成,万万不能再轻易得罪人了。所以江老国公压下怒火,对着阿凤深施一礼:“长公主误会了,老臣绝对不敢。”
“如果有人敢伤长公主,老臣就是豁出性命也要护公主殿下一个周全。”他知道要让皇甫收兵,只能哄的阿凤开口。
阿凤冷冷的道:“老国公的大礼,本宫可受不得!本宫倒不知道江铭哪里做错了,难道要看你和你的好儿子江敬大打出手而不管,任你被江敬打伤或是由你打杀了江敬,才叫做对?”
“你们江家人脑子里想的东西,本宫是不明白的。不过你们父子定要分个生死,本宫也不拦着,如果真没有要刺杀皇姑母的意思,那你们就另外选个地方一决生死吧。”
江老国公苦着脸欠了欠身子:“老臣,老臣……”他连说了两句,看了一眼江铭却一时间沉吟而没有再说话;因为他实在是气极了,认定江铭对江家是不怀好心,所以让他在此时说出是错怪了江铭,当真是说不出来。
江敬的一双眼睛已经血红一片,好在理智没有完全失去,面对大理寺众人他把怒火强自按下去,走过去扶起杨玉兰来。
杨玉兰没有想到自己一番苦心,最终会败在江敬的手中;又因为事败,一切全落在江老国公的眼中,她连容身之所都失去了。
当即就给了江敬两掌,她用尽全力的甩出去手掌,全落在了江敬的脸上;如果江敬要躲很容易的,可是江敬没有要躲的意思,心甘情愿被掌掴。
“可消了气?你现在受了伤,千万不可再动气了。我们现在就去找大夫,真要有个万一,你让我可怎么过。”江敬说到痛处眼泪都落了下来。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个个都盯着江敬,人人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江老国公气的直咬牙:“孽子,孽子!”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一剑把这个儿子杀了,免得再给他丢人现眼。
江敬和杨玉兰私通已经对不住他这个父亲了,事败后居然还敢对他这个父亲动手,如今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怎么看,江老国公都想一掌拍死他。
杨玉兰被老国公拍了一掌后,胸腹之间也不见有什么变化,裙子也不曾被血染;最主要的是,她的气色还是正常的,说话与动手打人都底气十足。
那一掌,就仿佛没有打在她的身上一样。除了江敬外,就连江旭也知道,阿凤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了:杨玉兰的肚中不知道有什么古怪,但绝对不可能是个孩子。
这个时候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