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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选什么驸马,简直就是来送命的;他们面对的又哪里是什么长公主,这分明就是一个恶魔啊。他们自问每一个都不是善人,可是今天他们在长公主面前才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所以阿凤不管笑的多么温和,在他们的眼中那也只是残忍至极的笑容,面对逃不掉的猎物的笑容。
他们当中就有人不想再等下去了,难道要等长公主站在自己面前,用长剑和自己好好的聊一聊吗?不,他绝对不要束手待毙,长公主再好也没有他自己的性命好啊。
“太后,臣请罪。臣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本来家中长辈有心给我们定亲的,可是臣却以为自己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但是现在臣想明白了,臣非表妹不娶,臣对太后、对皇后及对长公主的不敬之处,臣甘愿领罪。”
此人趴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叩了几个响头,看他的神色是真对表妹非常的有心。
太后听的心头大怒,可是不等她说话,就又有一个人跪下了:“臣请罪。臣有一个自幼相伴的表姐……”
接着众人是一个接一个的跪倒在地上,个个都向太后请罪,每人都有一个非她不娶的意中人,表妹表姐什么的都有了不稀奇,就连邻居妹妹都出现了。
最后一个人见众人都抢到了他前面,他实在是没有其它的人选了,心一横牙一咬:“臣请罪,臣自幼定了娃娃亲,只是多年不曾联系,在太后下旨后就那么巧他们寻到了京城中。”
“臣不能做忘义之人,但是太后的旨意臣也不敢违拗不得不来宫中,可是此时绝不敢再有所隐瞒。臣,请太后赐罪,请皇后赐罪。”
人人在此时都变成了情深义重之人,人人在此时都成了一诺千金的大丈夫。
不要说是太后了,就连刚刚把长剑抽出来,连威胁的话还没有说的阿凤都听的呆住了:她知道这些人的骨头肯定不会硬,但却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的无耻。
无耻的让阿凤都替他们脸红了,不过阿凤却不会同情他们半分:太后怒了,是真的大怒,他们有的是苦头吃了。不过这些人渣也活该如此,不然的话阿凤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首先是能给太后再添一把火,让太后把这几个人恨到极点;其次嘛就是正好摆脱太后的算计。
“太后,没有人愿意做长公主的驸马,我可是没有人可选,所以按太后答应阿凤的,此事作罢。还好,有江铭江国公在,我不用担心自己经此一事再也嫁不出去。”
她看着太后的眼睛大大方方:“太后,您此时下旨呢,还是明天下旨?就如太后所说我的亲事不宜再拖下去了,早早定下日期也好让人早早准备不是?”
“皇家嫁长公主总不能太过简单了,更不能太过节俭了。我倒没有什么,只是怕父皇和太后的脸面不好看。嗯,会让人误会父皇和太后,直到现在也不是真正的疼爱我呢。”
阿凤说完一副“你懂的”神情看着太后,也完全是一副“”我可是为你着想“”的语气,把太后气的一口气就窜了上来,当即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就晕了过去。
皇后见此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太后面前,把太后抱住先喝道:“御医,快!”她接着就看向跪在地上的人:“你们把太后气成这般模样,可知大罪?”
她当然知道太后是被阿凤气到了,但她却抢先把罪名扣到了那几个人渣的身上,那就不会再有人多嘴说什么:反正,阿凤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嘛。
如果阿凤的几句话气人,但真要看看这几个人渣的所为才叫一个气人呢,所以太后当然是被人渣们给气倒了,和阿凤可是没有半点关系。
阿凤也大呼小叫起来:“来人,把他们都捉起来,好好的看管,等到父皇来了好好的问他们的罪——太后的凤体有个好歹,让他们把脖子就好好的洗干净吧。”
☆、773。第773章 新房
今天的大事就是太后宣了人进宫给长公主选驸马:第一个看点就是原本的准驸马爷江国公,单枪匹马立在长街上绑了小二十号贵公子们,其中有好多都是有爵位的。
第二个看点就是,所有进了宫的贵公子们全下了大牢,没有一个幸免;如果非要找点区别的话,就是其中有人受了伤,有的人只是中了毒,还有的人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
第三个看点嘛,那就是到现在了——快到晌午了,据说太后她老人家还没有苏醒过来,连皇帝都惊动了。
宁国长公主选驸马一事,一下子就让京城的人们找到了可以聊的东西,这里面各种的有的、没的弯弯绕,被那些闲的元聊之人,是分析了一个通透:就算是阿凤本人听到,她都不会想到原来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东西,且还很多。
总之,选驸马的事情了结了,余温嘛就看京城的人们什么时候再找到新的谈资了。
太后醒是醒了,但是谁也不肯见,独自在寝宫里生闷气:一盘好好的棋,怎么就成了眼下的样子呢?她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也就越发的生气。
吕有寿是个好奴才,看到主子如此着恼自然要劝上几句;“太后,要不咱们再想个借口给长公主继续选驸马?选之前,先给江铭找点事情做拘起来,也就不怕他搅起什么风浪了。”
长公主的不是他吕有福可不敢乱说,为了开解他的主子也就只能在江铭身上下点功夫了。
太后叹气:“你以为哀家不想吗?可是不成的,就算把阿凤和江铭的手脚都绑起来了也无法,因为现在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做长公主的驸马爷了。”
吕有福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可不是。来选驸马的人,轻的是丢了性命——他们做的那些龌龊事被查个清楚,还有那些大奸大恶的事情,哪一件都能要了他们的性命啊。”
“至于那倒霉的,就连他们的家族都受到连累,所做过的见不得人的事情都露了出来,居然还有那暗中买卖官员之事,虽然买卖官职品阶不高,但此事也是大大的不是,也怪不得皇上大怒了。”
“看看这些人的下场,还有哪个敢和江铭抢驸马啊?是我的不是,如果不是我向长公主说了那些人的龌龊事,长公主也许就不会下如此狠手了。”
太后摆了摆手,她对吕有寿是极为相信的,比起她自己的儿子来还要更信上三分:“不关你的事情,本就是哀家让你去的。想要吓吓她让她和皇后低头,却不想……”
她合上了眼睛:“不说这些了,你给哀家好好想一想法子,如何才能让皇后不在哀家面前晃来晃去。看到她,哀家这心里就难受。”
“不管是谁来做皇后哀家都不会管,但就是眼前这个不成!”太后歪在大迎枕上:“哀家当年说过她不成,那她就是不成,一辈子都不可能成。”
吕有寿低下了头:“是,我来想法子。”其它的话他可不敢随便接,万一说错了什么到时候应景,他的头可就长的不会那以牢固了。
“太后,您已经开了凤口,所以这驸马爷也就只能是江国公了;依老奴所见,那江家可真不是什么好人家……”吕有寿的声音低了下去,而太后的目光亮了起来。
阿凤和江铭原本想好好的在家里聊聊天、喂喂鱼什么的,在外面的时间太长了,现在他们都不太想动,有时间只想两个人能依偎在一起,哪怕一句话不说呢也感觉心里美的很。
好不容易有个时间,阿凤溜出宫来和江铭就是想坐一会儿、说会子话;现在太后在寝宫里静养,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再来找他们的麻烦了。
可是这个难得的短短时光的温馨还是被人给打破了:江益珊不见了!她带着丫头出去游玩,到现在了也没有回来;送她们去的马夫等到现在也没有等到人,在寺庙里找过也没有找到人。
江铭抚额:“我感觉我们和京城不和,自打回来就没有消停过一天。日后,我们要不要离开京城去生活?”他虽然嘴里在抱怨,但是脚下却没有半点迟疑。
江益珊是他的姐姐,他认下了这个姐姐自然就会好好的保护她,不会允许任何人来伤害她。哪怕是江家的人也不可以——在京城之中能对江益珊不利的人,除了江家人外江铭想不到第二个。
阿凤紧紧的跟了上去,她有点不好意思:“可能,这麻烦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太后又吃了一次亏,母后就说她很有可能把主意打到江家的身上。”
江铭抬手拍了一下阿凤的头:“什么你的我的,那还不都是我们的?找你的麻烦就是找我的麻烦,这没有什么两样。还有,太后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