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人接旨也就无人去管,所以江铭的布就在长街上悬挂了一整夜,京城之中无人不知也无人不晓:当真是有用的,有不少人都向太后说家中儿子生病了。
什么病?和京城各大小衙门的官员们一起吃酒吃坏肚子了,现在又是吐又是拉的脱了人形啊。
把太后气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啊,一拍桌子:“来人,让御医去给他们瞧病,哀家要看看御医们是不是也同去吃酒了,那些人是不是当真脱了人形!”
御医们没有同去吃酒,所以当即就由三名御医奉旨出诊,结果回来后向太后禀明:一切属实,真的不能再真了。
太后却无法相信,把三个御医骂了一顿,又召了三名御医出诊,结果还是一样——有傅小天在,不要说是上吐下泄脱了人形,就是让这些人假死几个时辰都不是难事儿啊。
主意,当然是江铭想出来的,不然的话各大小衙门到他面前哭爷爷告奶奶的相求,他要如何做人?再说了,他是来让世人、让太后明白,他要娶阿凤是无人可挡的事实,如果被人捉走那就太丢人了。
因此他和傅小天先拜访了一下各大小衙官门的主副官儿,然后丢下一套说辞就离开了:接下来,这些官儿都病倒了,和他的说辞无比的贴切。
至于那些接到太后相召的倒霉孩子们,其中不想面对江铭长枪的人,他们很快就打听到如何才能病倒:傅小天认为机会难得啊,多少赚几个零花钱嘛,所以病倒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太后看着自己最为相信的几个御医,虽然理智告诉她御医不会骗她,可是她就是不能相信事情会有这么巧。
可是再气也没有办法了,折腾到现在宫门也上锁了,现在除了与国之大事有关的圣旨外,什么人都不可能再传旨出去。
太后一个晚上气的都没有睡着,眼睛连合都没合上,自然早上起来火气就大些,模样也就老了不少;据太后自己说,她的头发都多白了好多根,因此这长公主的驸马她一定要好好的给阿凤选!
除非皇后跪下来求她,否则她定在今天就要让阿凤定下驸马来,且用最快的时间让他们完婚。
太后,都快被江铭给气疯了。可是江铭并不知道,他还在长街着守着呢,不过此时和昨天不同,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傅小天身边不远处绑起来了有十几个人:这都是文人。
会武的此时都在鲁柔柔家开的医馆里:依着鲁柔柔的吩咐,只用最贵的不用最对的,所以这些受伤的人破费是肯定的,但是伤要好——那可真就不容易了。
当然了,江铭下手有分寸,人也不会死更不会残,苦头却要让他们吃个足够:看看都是什么歪瓜裂枣啊,什么人都敢去做驸马爷?
太后要给阿凤重选驸马之事,经江铭他们这一闹,最终变成了京城之中最大的笑话:她说皇后当年的遗旨丢了皇家的体面,她现在可真是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到京城百姓脚下了。
谁都知道江铭是有功之臣,也都知道江铭是长公主的驸马爷,太后如此做江铭不同意,在百姓们的眼中江铭没有什么不对:还给他们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江铭是多好的英雄!
皇帝早朝回来,坐都没有坐下呢,太后就带着人冲了进来:“下旨,马上,给哀家把那个无法无天、目无皇家的江铭捉到天牢里去!”
她气的全身都在抖,因为江铭实在太过份了,哪里有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中:再说了,皇家的公主要嫁谁,是你江铭能做主的吗?那只能是我这个太后才能做主的事情。
皇帝很吃惊:“母后息怒,息怒。”他亲自扶了太后坐下,又给太后奉了香茶:“都是有功的人,天下闻名的悍将;就这样捉进天牢,怕是……”
太后瞪起眼睛来:“皇帝,你不要给哀家再打马虎眼,真当哀家是糊涂了嘛。吃酒,这么多人吃酒,敢问是在哪一家啊?那么些官员都相佑江铭,个个都有罪!”
“捉住下天牢着人好好的问,说不定就是这些人和江铭有了不臣之心。”她居然张嘴就是一顶大帽子扣到了江铭的头上。
皇帝咳了一声:“此事早朝之时就已经有人回过了,吃酒的事情是真的,朕本要问罪于酒楼,最终也只是让他们赔银子了事——那是铁瑛和娥凰的产业。”
☆、762。第762章 匹夫之勇
太后的眼睛瞪的老大,没有想到皇帝会如此的敷衍于她:“皇帝!就算是孤竹帝后的产业又如何?他们孤竹就可以在我们大楚为所欲为了嘛。”
还好她还没有疯狂到把对铁瑛的厌恶宣之于口:本来她挺喜欢铁瑛的,可是自从铁瑛和阿凤搅到了一起去,她就认为铁瑛不是个好东西了。
可是铁瑛再不好那也是一国之君,且孤竹还是和大楚不相上下的大国,她就算再有不满,身为大楚的皇太后也很清楚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
皇帝眨了一下眼睛很为难的摊开手:“母后,事情只是意外,不是酒楼的错啊,让朕怎么问罪?说起来这事儿,唉——”
“酒楼把孤竹特有的菜弄了过来,没有想到咱们大楚的人对孤竹的菜水土不服,才会有这么多的官员病倒;不过也不是什么大病,朕着人看过三两天就好。”
“孤竹和我们大楚一直都是兄弟之邦,他们又不是有意的,众多的官员也知道,所以没有人真正的怪罪他们。看在铁瑛和娥凰的份儿上——娥凰还是燕国的长公主啊,母后……”
“唉,事关孤竹和燕国,朕看他们也不是有心所为,就让他们赔一些银子了事。真如母后所说,只怕两国会认为大楚对他们有所不满,故意要找他们的麻烦呢。”
太后闻言一口气就冲了上来:原来,不是一个江铭在算计她,也不是一个阿凤在算计她,是全天下的人都在算计她啊,连她的儿子也在内。
看看,连酒楼都准备好了,还把孤竹和燕国牵扯上,为得还不是堵上她的嘴?!她可没有老糊涂,这时面的了弯弯绕她心里明镜似的。太后气的连喘几口才道:“孤竹特有的东西,那为什么其它人去吃饭的人都无事?!”
皇帝咳了两下:“还不是因为酒楼的掌柜想一下子打开局面,请了这些官员前去,想让他们说句菜好,以后他们的菜色不就在京城站住脚了吗?”
“可是没有想到我大楚人对孤竹的这东西水土不服,最终却差点酿成祸事。唉。”他说完还摇了摇头,其实心里早已经把江铭骂了一遍又一遍。
“其实也还有其它人也吃坏了肚子,虽然他们不但在朝为官,但也非富即贵。酒楼就是想借这些人的嘴巴嘛,如里哪想到会如此。母后息怒,真就是场意外。”
江铭折腾他可以不在意,看在皇后和阿凤的面子上,由着他去;但是江铭却把他也算计进去了,这就让皇帝很不快了。
嗯,他这个岳父还没有得到孝敬呢,就被未来的女婿给推出来做挡箭牌用;真就是,太过份了。等此事一完,他饶不了这个江铭。
太后咬牙切齿:“大楚之人也不是没有去过孤竹,阿凤和那个江铭都去过,他们怎么不会闹病呢?”她就是不相信,就算皇帝把老天说下来,她也不会相信的。
因为事情明摆着,不管此事被人说的多么像真的,她也知道那全是假的,全是江铭和阿凤对付她的手段。
皇帝叹口气:“孤竹的特产,只有这个季节有,且也只产于一地;在孤竹只有那些王爷贵族才有份儿吃,这也是铁瑛认为应该让大楚的酒楼有点孤竹特色,才让人特意弄来的。”
“阿凤和江铭去孤竹时,季节不对所以此物并没有,他们也就不曾吃过哪里可能会生病。”他说完一拍膝盖:“母后,江铭是阿凤的驸马此事天下尽知,四海尽知……”
太后没有想到皇帝回答的滴水不漏,现在居然还想要让她收回所命:她一肚子火气呢,怎么可能会听?
她猛的站起来:“皇帝国事繁忙,哀家就不久坐了。”她转身就走,这里不能出气,那就回去找阿凤和皇后的麻烦,定要让阿凤今天哭都哭不出来。
胆敢如此算计她这个皇太后,江铭这小子不狠狠的整治他一番,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想要娶阿凤?门也没有了!
就算是皇后来求她,她也要江铭跪着一步一步行到她面前来相求,认认真真的对她、对天下人说他错了。
皇帝也没有留太后,巴不得太后能快点离开呢:关于赐婚的事情,阿凤和江铭都有了对策,他这个做皇帝的就看看吧。
江铭都把这个皇帝算计了,如果他还不能让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