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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德秀所骂,江益珊自己她感觉自己太笨了,居然连一群孩子也拦不住;她好不容易想要为弟弟做点什么,却根本就不做不到,也根本了帮不了阿凤什么。
所以江益珊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当即早已经握紧的拳头就重重的落在了德秀的鼻子:“你骗我!”她怒叫了一声:“你们都给我滚,再不滚我就捉到一个打一个!”
德秀被打的鼻血长流,又痛又怕连踢带骂,眼泪都下来了,完全不见了刚刚的霸王之气——她倒底是一个孩子,被江益珊捉到了哪里能挣开。
想到自己刚刚对江益珊的所为,她就更加后怕了,不知道江益珊还会打她多少下:一拳就打的她痛死了,不知道鼻梁骨是不是折了,在暴怒之中的江益珊再下手肯定也轻不了啊。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个卖笑的拿开你的脏手……”她虽然怕但是嘴巴还是不饶人,还像刚刚打江益珊一样辱骂她。
“把她给我拖过来。”阿凤挑帘子出来,却没有想到看到一院子的小孩,还听到了德秀的大骂,这让她糟糕的心情更为烦燥。
她本就心里压着火,被德秀这么一闹便有些压不住了,当即就开口让牡丹去把德秀带过来。
跟德秀来的沐家孩子们看到阿凤后,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大叫着冲过去:没到身前就张牙舞爪的,看那模样非要把阿凤扑倒在地上不可。
一阵风声,几个孩子的头发散开了,然后“笃”的一声,一枝弩箭钉在了树上。
“谁敢再跑过来一步?”娥凰皱着眉头,手里拿着弩,一放手几枝弩射到了几个孩子的脚下。
没有孩子再敢跑过来,但是却吓哭了好几个;当即是一个就引得一片哭,立时院子里就全是孩子们的哭声了。
可是没有一个人孩子离开,他们不管大小都看向了德秀;显然,德秀才是他们的“头儿”,他们是走是留全听德秀的话。
江益珊要被气疯了,所以并没有放开德秀,反而是一面拖着她走,一面打她的耳光:“你骗我,让你骗我!”
直到走到阿凤身边,江益珊才放开了德秀。
德秀一脱离江益珊的手掌,就抚着脸大叫:“阿凤,你也是个贱婢,不然怎么会不嫁到我们这种好人家,非要嫁到有这个卖笑女子的家中?”
“你也想卖笑吧,你就是个卖笑……”她的话还没有说话,牡丹就给了她两记耳光——和江益珊不同,江益珊只是手劲大,可是牡丹却是宫里出来的人。
对打人可是有一套心得的。因为宫中的宫人一般而言是不许打脸的,如果打脸的话那当真是宫人犯了大错,几乎要没命的罪过。
因此宫里的人都对打耳光很有研究,为得就是有机会可以重重地的扇上几掌:破了规矩的感觉,那就是爽啊。
牡丹虽然没有打人的机会,但她还是听人说学了几点巧劲儿,所以两下就打的德秀脸肿起来。
德秀是不骂了,却恶狠狠的盯着牡丹:“你们敢打我,还打我们这些小孩子,我看你们还走得出我们沐家的大门嘛!”
“她,”德秀指向阿凤:“有可能活下来,可是你,”她又指向牡丹:“死定了。”
阿凤看着德秀淡淡的道:“给我拖过去,打。打到她知道什么叫做好好的说话为止,再不教,只怕以后嫁不出去只能做姑子了。”
☆、641。第641章 怒了
德秀和阿凤已经有过冲突,上一次也没有得了便宜,自然知道阿凤不会任她胡闹的;但是她没有想到,阿凤会如此的对待她。
在她的眼中,她和阿凤那都是人中之凤,甚至在她的心中,认为自己比阿凤还要高上三分呢:是不如阿凤尊贵,但是阿凤欠他们沐家的啊,所以理应阿凤比她矮上三分才对。
她已经做好了和阿凤动手的准备。左右也不过是阿凤打她一掌,她还上阿凤一拳的事情罢了,但她只是没有及笄的小姑娘,可是阿凤却是堂堂的公主啊。
真扭打起来,丢人难堪的人当然是阿凤。但是她没有料到阿凤没有亲自动手,看到她都没有说话直接让人拖到一旁打——她不是奴仆,她是沐家的姑娘,阿凤岂能像对待奴仆一样待她!
“你们谁敢,我是沐家的姑娘,拿开你们的手,你们不配动我。”德秀对牡丹等人大叫大嚷:“还有你们,你们都是沐家的人!她是公主转个身走了,你们还要留在沐家的。”
可是没有一个人理会她,当真把她拖到一旁由牡丹动手了:没有打她的脸,对着她的屁股重重的一掌又一掌拍下去。
德秀又羞又气:“阿凤,你要死了啊,敢这样辱我。”她哪里料到,阿凤不但让人教训她,还让人如此的责罚她。
虽然她还没有及笄,但她认为自己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今天却被阿凤当成小孩子来教训,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就算没有男人,可她堂堂的沐家姑娘哪里丢得起这个人。
阿凤看向她:“你学不乖就好好的学吧。”说完她看向江益珊:“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吃这么大亏?”在阿凤看来,江益珊对上德秀没有把沐家拆了就是江益珊给她面子了,怎么可能会在德秀的手上吃亏呢。
江益珊咬了咬唇摇摇头:“没有什么——铭弟,醒了过来吗?傅小天可有说什么?”她看阿凤让牡丹对德秀动手,就知道阿凤的心情已经烦燥到了极点。
阿凤上一次对德秀可不是直接动手,虽然说现在沐家人在阿凤的眼中不是好人,不过阿凤应该也不至于如此待德秀。想来是阿凤担心江铭所至心情已经太过糟糕,压不住半点火气了。
她不想再给阿凤添火,现在还是江铭和铁瑛的解毒最重,其它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
阿凤长长一叹摇了摇头:“傅小天,还没有出来过。”她牵起江益珊的手来:“江铭一定会吉人天相,是不是?”她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江益珊,仿佛生怕江益珊的嘴里吐出一个可怕的答案。
阿凤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她的心性很坚强,有天大的事情她也有自己的信念,不会向外求取信心;可是今天她真的有些撑不住了:等待是最煎熬的,这份煎熬把阿凤的心要磨成粉了。
江益珊用力点头:“江铭的命很硬的。他周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得道的,给他算命说是他命硬克双亲。”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当时我不懂,现在我懂了。”
“所以,他们认为江铭把自己的母亲克死了,父亲便不喜欢和江铭太过亲近,因为江铭克双亲嘛。就算有人化解,可能对父亲来说江铭也是个不详的人。”
她用力吸气再呼气:“连得道的人都说铭弟命硬了,他肯定逢凶化吉的,肯定能长命百岁的。”她说完用力握了一下阿凤:“一定会长命百岁。”
阿凤点点头:“对,一定能长命百岁。”她需要有人给她信心,而江益珊何偿不需要呢?所以两人所说的话都是在给对方信心,其实心里依然在七上八下。
没有傅小天一句肯定的话,她们哪里能放下心头的石头呢。
阿凤和江益珊转身就要进屋,因为心里挂着江铭和铁瑛,不要说院子里只来了一群孩子,就是来了千军万马,她们也要进屋先去看江铭如何了。
德秀被打的痛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被打的地方,让她几乎要抓狂了;只是她不管如何挣扎都不管用,见阿凤要把她丢下回屋,她当即大叫起来:
“你给我站住!”阿凤当然不会听她的,因此她吼道:“你去给祖父认错,免了我们父亲的责罚,不然就算皇后再刺自己十刀、一百刀,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江益珊已经掀起帘子来,而阿凤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屋里,听到德秀的话她的身子一僵,猛的退回来瞪向德秀:“你——,说什么?”
阿凤说这句话时有点咬牙切齿,瞪着德秀真的有点要吃人的意思。
德秀还真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并不想示弱:“都是你的错,全是你的错,皇后再刺自己多少刀,应该去雪地里跪的人都应该是你,不是我们的父亲!你……”
阿凤一下子就扑到德秀的面前,伸手抓住了德秀的衣领:“你再说一遍,我母后刺伤了自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着紧江铭,又因为皇后的身份摆在哪里,她料定沐家人不会当面对皇后如何的,她才会放心的离开。
却没有想到刚刚离开一会儿,她就听到如此吓人的消息:皇后刺伤了自己?她的母后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阿凤最为清楚不过。
那样一个顶天立地、要强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