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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芹子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用想太多,只管乖乖的跪下叩头就可以了:他要让芹子相信他,绝对不会给其它人带去麻烦的。
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解释,反而是真的要给皇后和阿凤添麻烦。阿凤是真的很好,但是在安志的心中,阿凤就是个妹妹,他可不想听父母的安排非要和江国公去抢人。
嗯,他认为自己也不会有机会,唯一能得到的只怕是鼻子被打破。按他对江国公所知,他敢抢人江国公就敢动手。
阿凤和江铭是心意相通的,动作比安志还要快:根本不等安志给芹子打完眼色,她已经按上了芹子的背。其它的先不用说,让芹子跪下就万事大吉。
明明一桩大麻烦就这样可以解决了,她可不想一会儿等安志行完冠礼,再看着母后被沐家相逼:她知道沐家不全是坏人,但还是有坏人的啊。
芹子真的不想答应,但是没有想到安志和阿凤会动手,还没有在安志的眼中了解到什么,就被安志和阿凤按倒在地上。
皇后微笑着伸手相扶:“好,好,免礼!想不到我还有这样的福气,可以再有一个好女儿。”她拉过阿凤的手来:“都是好孩子,我会放心不少。”
阿凤并不是没有人保护,但是除了江铭和她这个母后外,几乎没有人可以在情感上给她依靠:阿凤是需要亲情的。
皇后的眼光不会错,她看得出来安志是好孩子,而芹子更是好孩子;今天,她为阿凤结下这个善缘,相信以后他们就会当阿凤是真正的妹妹。
做母亲的,只要有机会总要为自己的孩子多做点儿,可能是无用功,但是那几乎是身为母亲的本能,压根就不用经过脑子去想的。
芹子就这样成了皇后的义女,而她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是飞上了枝头,真的变成了凤凰:皇后的女儿是理所当然的九天之凤啊。
事已如此,她知道皇后和阿凤是真的想帮忙,因此瞪了安志一眼后,又端端正正的跪下向皇后叩了三个响头。
义母既然已经认了,她自然要规规矩矩的叩头,岂能那么草草了事?那真就是对沐家这位姑母的不敬了。芹子叩完头后,清脆的唤了一声母亲。
大夫人的脸色有点发白,已经站起来的身子震了震,想要说点什么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皇后不是她能左右的,而老太爷的意思也不明白,她还真的不敢在此时开口反对。
皇后把手上的镯子脱下来给芹子:“没有准备什么好东西,这个就先给你。日后母亲定会给一份正式的、厚厚的,配的上我女儿的礼。”
她所说的礼意味深长,因为她到京城之时就是她身份昭告天下之日,那个时候她正名,也是芹子正名的时候。
她的义女封个郡主那是稳稳当当的事情。
芹子并不知道皇后话中的深意:“理应是女儿孝敬母亲才是。”不过皇后的心意她懂,那镯子只是个信物罢了,自然没有推脱的道理。
安志高兴的跪下给皇后叩了一个头,虽然没有说一个字,但是他的心意众人都明白:引的皇后和阿凤等人都笑了。
只有大夫人笑不出来。事情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她的儿子相中了人家的姑娘,而这个姑娘还入了皇后的眼,以后妥妥当当就是位郡主啊。
现在她还有说不的余地吗?再阻止安志和芹子,那就是他们对皇后有意见了——难道皇后的义女还配不上安志吗?
大夫人的嘴巴里全是苦水,忽然想到今天早上和安志说亲事时,安志淡淡的一句话:父亲和母亲可问过皇后的意思?
当时大夫人和大老爷都笑了一笑没有说话,认为只要他们当众开了口,因为沐家对皇后的付出、再加上皇后当年的承诺,还有安志的出色,皇后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现在她才忽然想起来,当年皇后在位时,一言一行何时受过人的左右?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左右皇后,只能以感情影响皇后罢了。
这样一个女子,嘿,最不怕的就是人的算计吧?她和大老爷用错了法子,本应该坐下来跟皇后说个明明白白,说不定皇后还能有个商量。
皇后起身叫了大夫人去入席。大夫人不管心情如何,都只能乖乖的相陪,她们一走阿凤和芹子自然要跟上。
安志错后一步和江铭并肩走,在他的身边轻轻的道:“江大哥,你现在可不是松口气的时候,松了口气的人是我。”
他说到这里笑了笑,笑的很有点可恶:“沐家的兄弟们,太多了。”他说完看向那些已经入席的兄弟们,一眼望去大大小小的还真的数不清楚。
“和我年岁相当的就有六七个之多呢。没有我,还有其它人,江大哥你的心还不能放回去。”他拍一下江铭的胸口:“嗯,任重而道远,江大哥你加油。”
江铭眨了眨眼睛:“不是只有长房——?”他随即明白过来,其它几房对大房要尚长公主很不满,只因为那个能尚公主的人不是他们的儿女。
“你小子,不是我帮忙你现在能松口气?”他绝不会放过一个好帮手,所以马上拿眼瞪过去,立时“挟恩望报”。
安志一笑:“江大哥推了小弟一把,小弟岂能不助江大哥一臂之力?”他说完还挑了挑眉。
江铭瞪眼:“你小子还挺记仇。”
☆、610。第610章 聘礼
安志行冠礼之前,老太爷一句双喜临门,直接给芹子一块玉佩和一套头面承认了芹子的身份,让大老爷的脸色猛的一变。
不过其它房的人倒是有人露出了喜色,特意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有机会了,他们终于有机会了。被长房压着是谁也不想的,但人家先自娘肚子里爬了出来,他们也没有法子。
现在法子就在眼前了,当然让这些人喜不自胜。因为只要他们房的人尚了公主成为驸马,那他们在沐家自然有了话语权,就算是长房也不得不看他们三分脸子——因为以后沐家的荣辱和长公主休戚相关啊。
阿凤听江铭说了安志那番话后,心中生出些无奈来;不过安志的事情解决了,想来沐家那几房就算急,也不可能今天再发难。
她也就坐在母后身边安心的看戏,却不想三舅父过来请安,和皇后说了一会子家常:阿凤对这个三舅父还是有好感的,因为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外祖父家的人。
也是第一次自三舅父手中,接过外祖父家给她的礼物——东西的确是好东西,但最主要的是,自那一天起她知道在世上还有外祖父一家人对她的关爱。
哪怕不多只有一点点的关爱,对阿凤来说也是暖心窝的。当时她可能还有点怨气,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却只感到温暖了。
何况,那只三舅父送来的镯子当真救了她的性命,且还不是一次呢。
三老爷不多一会儿起身:“阿凤,你一个小孩子也能坐得住?我还以为你会烦呢,舅父要去园子里走走,你要不要去?”
他没有流露出非要阿凤去的意思,但是阿凤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便顺势起身:“正好,让阿凤也尽尽孝心,陪舅父说会子话,逗舅父开心。”
皇后看了一眼三老爷:“三哥,你是最明白的人,也是沐家最聪明的人,但你不是大哥。有些事情还是交给大哥去做的好,做的太多也未必会让人心生感激。”
三老爷一笑:“妹妹说的是。三哥这几年已经不多说话了,说了没有人爱听不是。我,只是怕阿凤坐的太久会烦。”如果他不解释,可能他真的不是有意来找阿凤的。
可是现在阿凤可以断定,她的三舅父是特意为她而来。
皇后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三哥,便叮嘱阿凤好好的听舅父的话,不要惹舅父生气。
三老爷带着阿凤离席,居然还特意绕了一个弯,经过了江铭的身边把江铭也叫了出来:沐家的很多人看到了,那些目光自然复杂的很,可是三老爷就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
三个人就这样离席而去,可是特意叫出了阿凤和江铭的三老爷,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江铭和阿凤便也只是说了几句家常的闲话,比如今天天气不错,安志是个文武双全之类,全是无话找话说。
三老爷一直只是听着,时不时的笑一下或是点点头表示他在听;他一直引着江铭和阿凤登上了假山顶,然后才开口道:“那只镯子,是聘礼。”
无头无脑的话,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他的脸上却全是郑重。
阿凤微一愣就明白了,伸出手来看了看腕上的镯子:“聘礼?舅父当日所说可不是这样的,您说这是给阿凤的及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