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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大麻烦,燕皇一见就想往外推啊;因为铁瑛人是杀不得也留不得,不赶出去留着等孤竹国的人上门吗?
却不想那沙国的胆子够肥,居然把铁瑛和燕长公主给掳了回来;那燕皇的脾气貌似不太好啊,而且他还很疼爱他的儿女。
这那沙国皇帝肯定是吃错药不想活了,不然的话就是脑袋被门夹了,也不可能做出这样自寻死路的事情来。
那沙皇帝闻言愣了愣,然后小心翼翼的道:“你是江铭江国公,那你就是大楚的宁国公主?可、可有信物?!”
他每一句话都不在江铭和阿凤的预料当中——要么您就说铁瑛在哪里,要么您就抵赖是不是?居然给他们要什么信物!
江铭看着那沙皇帝:“我还真的不知道贵国有这样的规矩,前来打劫皇宫的人居然还要有信物!”他认定这皇帝是在拿他和阿凤开玩笑呢,不过他并不恼怒反而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他准备跑了!
因为那沙皇帝如果不是胸有成竹岂会如此和他调笑呢?如果是他一个人的话,艺高人胆大,他完全可以看看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可是现在有阿凤在,他可不想冒半点险;因此,他感觉事情不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跑啊。他此时不逃跑,一会儿被人围上万一伤到阿凤,他岂不是要心疼而死?
皇帝闻言一愣,然后连连摇头:“不是,不是。不过看来你是江国公,孤竹陛下所言和你所答相差无几。”
他说完就从桌子后面绕了出来,然后急走几步向江铭扑过去:“谢天谢地,你们可算是来了,可把朕等的要急死了。”
江铭被皇帝吓了一跳,以为他有什么阴谋呢,二话不说护着阿凤后退,同时把匕首亮出来对着皇帝晃了晃:你不要再过来了,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他真不想杀掉皇帝,也不想伤到皇帝,那会为他和阿凤引来大批的追兵;所以,他此时还是想着如何能平安的离开。
今天晚上不成,那就另做打算吧——只是他有点好奇那沙皇帝对铁瑛的称呼,不知道那沙皇帝是要骗他们呢,还是要骗他们呢。
江铭和郑、鲁两家是得到十二分真实的消息,明确知道那沙国已经和韩家结盟;所以自见到那沙皇帝后见他如此古怪,江铭并没有相信他一句话,反而生出了十二分的小心来。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啊,一个堂堂的一国之君,再怎么用手段也不能用这样的手段吧?真的很让人瞧不起呢。
灰衣人见江铭亮出匕首来,马上就把长剑举起来,却被那沙皇帝给喝止了,还让他们对江铭和阿凤跪下。
阿凤看着皇帝对江铭道:“会不会此人是个疯子,根本就不是皇帝——是个自认为自己是皇帝的疯子,因为身份特殊,所以身边有两个身手不错的护卫?”
江铭虽然认为阿凤想的有点多,但却忍不住点头:因为除此之外,他还真的想不到合理的解释。
那沙国皇帝知道江铭和阿凤误会了:“不是的,不是的。朕,朕——”他一急之下想到一个词儿:“已经弃暗投明了,现在和你们、和孤竹陛下是一伙儿的。”
阿凤和江铭看着他,就真的像是在看一个疯子;如果这个疯子不是话中影射到了那沙和韩家的结盟,他们就真的把皇帝当成一个真正的疯子了。
事情和原本想的完全不一样。江铭挠了一下头:“信物,空口无凭,皇帝你的信物呢?”他一下子想起皇帝刚刚问他要信物了,此时他要确定皇帝说的是不是真的,当然也需要信物。
皇帝拍了拍身上,转了几个身,却没有想到找到任何信物;因为那个皇后疑心甚重,他哪里敢把铁瑛的东西带在身上?
他急的不行:“对了,要不我带你们去找孤竹陛下吧,见到他你们就会相信朕了。只是,你们一定要救朕,要救那沙啊。”
阿凤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我们是来救铁瑛和燕长公主的。”同时也是来灭了你那沙国的,我们只是打头阵的,后面几国的大军就到了。
皇帝点头:“朕知道。朕只是求求你们,救救朕吧,看在朕保全了铁瑛和燕长公主的份儿上,救朕一救,救我国一救吧。”
“朕真的错了,从此以后和大楚就是兄弟之邦,永远不动刀兵。”他就差跪在地上哭求了。
江铭摸了摸下巴:“可是,我们只是来救铁瑛和燕长公主的;而且几国大军已经开拔了吧?要救你,还真的挺难的,要知道大军一出发不见血就回去,不说其它那粮草就不是个小数目啊。”
“更何况放过那沙这么一块大肥肉,你说他们肯答应你吗?”他眯着眼睛看那沙皇帝,心中却琢磨此人的话倒底有几分为真。
那沙皇帝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眼泪当时就出来了:“朕就说灭国不远了,可是没有人救朕,没有人肯救朕!”
他忽然又跳起来:“那个,有法子的,有法子的;我们已经不是韩家的盟友,可是韩家的盟友还有,藏的很深。可是,朕知道,朕知道。”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想到他当日担惊受怕,却还是偷听了皇后和韩家来使的话,此时想想真的太值了:因为可以救那沙国,可以救他一命啊。
那沙皇帝盯着江铭和阿凤:“此事,捉住皇后一问就会确定,绝对不会有假,朕绝不会骗你们的。”
☆、512。第512章 好色要治
江铭弹了一下手指,把匕首收了起来,让灰衣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说实话,灰衣人很清楚他们不是江铭的对手。
“你是没有骗我们,你只是想骗我们为你除去你的皇后罢了。”江铭看着那沙皇帝笑了笑:“这样,真的就不好了。我最不喜欢有人骗我。”
皇帝尴尬的一笑:“不是,不是,朕只是太心急了些;而且,再不除去她,孤竹陛下危险,燕长公主也危险啊。今天,她就露出了要害他们的意思。”
“你们再不来救人,朕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拖得住她了。”他说到这里用袖子抹了一把汗:“你们肯相信了朕了吧?”
江铭正想说话,忽然坚起中指来,然后指了指门外:“有人来了。”他和阿凤四处游目,就是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皇帝摆了摆手:“朕的四周全是眼线,定是有人发现了什么,那个皇后才会这个时候赶过来。”他说着话一抬头,看到了桌上的灯烛,恍然道:“定是有人在殿外看屋里多了两个人影。”
“要不然的话,皇后岂肯在这个时候过来?她此时,嘿嘿,她此时可正享受的时候,岂会过来。”他的话里透出一种怨毒来,引的阿凤和江铭都看了看他。
江铭无奈的道:“人,就要到门外了,你说怎么办?”他和阿凤一走了之很容易,但是这个皇帝如果所说都是真的,不管他也会让铁瑛和燕长公主有危险的。
皇帝坐了回去:“你们就留下。反正你们现在也穿着太监和宫人的服饰,就当是我新挑来的近侍吧。”
江铭和阿凤无奈,只能立到了皇帝身侧。
皇帝重新拿起书来时,殿门就被人推开了;夜风自殿门中吹了进来,把皇帝刚刚一身因为太过激动而生出的汗水都吹干了。
“皇后怎么来了?”皇帝放下书抬头,看向皇后眼中很平静。他终于不再怕这个女人,因为他知道他找到了最大的依靠。
有大楚、有孤竹、有燕国在,他还用得着怕这个韩家的女人吗?不,他不但不用再怕她,而且还有了看她如何死在某些人的手里机会。
皇后看着皇帝的目光微微一愣,无端的感觉今天晚上的皇帝有些不同: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
她又看了一眼皇帝。因为皇帝已经低下了头去——皇帝在她面前敢抬头正面说话的时候真的极少,所以她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消失了。
可能是晚上的缘故吧,也可能是这大殿之中灯火太暗的缘故。她这样想着移目看向了江铭和阿凤。
“听人说,皇上这里多了两个伺候的人,本宫很奇怪还有什么人能入皇上你的眼,所以一时好奇便过来瞧瞧。”她没有掩饰派人看着皇帝的事情,就那么赤裸裸的摆到皇帝面前。
她踩皇帝的脸面也不是一次了,反而就是这种把皇帝脸面踩在脚下的感觉,让她有种莫名的兴奋。
“不然的话,今天晚上本宫还真的不会再出来走动;因为今天晚上的菜色可是极鲜嫩的,非常合本宫的胃口。比起皇上来,那两人长的秀美而且年青有的是力气。”
江铭和阿凤立时就明白了皇帝的怨毒:韩皇后不但是不尊重皇帝,还把皇帝当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