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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控制自己罢了。”
阿凤的心微微一沉:“所以,韩家和那沙国在向铁瑛施加压力,是想让铁瑛交出兵权来,还是想让铁瑛助他们一臂之力?”
“铁瑛没有提,傅小天也不知道问,所以此事现在还不知道。到了再说吧。”江铭拍一下阿凤的头:“不要愁眉苦脸的,铁瑛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有他吃亏的时候吗?”
“这天下间能让他吃亏的人屈指可数,除了我们之外再无旁人了。放心吧,铁瑛能应对的。”他又加上一句:“再说了,那沙还能在世上存留多久?”
此时的那沙皇帝就有点坐立不安了,他的身边没有皇后,反而是一位样貌很一般、皮肤有点粗糙的女子。
“爱妃,南丽就这样没有了!”皇帝说完又看向下首的男人:“南丽就这样没有了!南丽今日之祸千万不要成为我那沙来日之灾啊。”
“你们是朕的兄弟,你是朕的国舅,”他拍了一下腿:“朕此时已经知道错了,你们倒是给朕拿个主意啊。”
许国舅抬头看向妹妹许贵妃:“当日臣就向皇上进言,贵妃也向皇上进言,那韩家是真的不能沾;到最后如何,有了结果我们再表示我们的善意不迟。”
“那大楚雄立世上多年,岂是说倒就能倒的?韩家那种狼子野心之辈岂能同他共事。”他说到这里一叹:“但是皇上被美色所迷,臣等此时还能有什么法子。”
原本那沙国的皇后应该是他的妹妹,也只有他的妹妹是皇后,他才是真正的国舅爷:哪像现在一声国舅只是皇帝拉近关系的手段罢了。
皇帝急的直拍大腿:“朕知道错了,如今大祸就要临头了,你们岂能不管朕?”
他的话刚说完,大殿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跟着一并进来:“皇上,您原来在这里,可让臣妾好找。”
“咦,许贵妃也在?还有这么多的大臣们——皇上您原来是在商议国家大事,臣妾可有打扰?”凤冠的影子在地上印的很长很长,可是人走进来却是极娇小的。
当然,头上的凤冠还真的又高又大,给娇小的人儿平添了几分威势。而随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来,大殿上的温度都一点一点的变冷了。
皇帝一惊,站起来尴尬的笑道:“皇后不是正在午睡吗?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一些琐事儿,不想扰了你的清梦,所以我才召他们商议一两句。”
他在自家皇后面前居然有点唯唯诺诺,流露出来的神色还带着三分的惧意。
许贵妃也站了起来,在皇帝身后沉稳的跪下去施礼,无论是举止还是神色没有半点的惊慌,比起皇帝的惊慌来她倒真的很有几分气度。
“皇后娘娘,臣妾伺候您凤座。”她微垂着头走过去,扶住了韩皇后的手一步一步走到凤座前。
许贵妃就像平常那样,跪在韩皇后的身侧,为她奉上了御茶:“娘娘,这是刚刚议过的事情,还有两件是未议的,请娘娘过目。”
她不等皇后发问,自皇帝面前的桌案上取过来文书奉给皇后:“臣妾这就为娘娘准备凤笔御墨。”
韩皇后笑着拉住许贵妃:“这些事情交由宫人来做就成了,妹妹如此岂不是让本宫不落忍吗?来人,给贵妃赐座。”她说的客气,但是那座位却摆到桌案旁——就是要让许贵妃磨墨。
许贵妃笑的沉静:“皇后是圣人下凡,能伺候娘娘笔墨那是臣妾几世修来的福份。”她很坦然的坐下,一手执墨一手挽袖磨起墨来。
皇帝坐下了,可是大臣们都跪在地上:皇帝不说话,皇后也不开声,他们哪里敢起来?
虽然说这位韩皇后到他们那沙国也不过是一年左右,但是此人的手段他们可真是尝到了:有大楚韩家的支持,此女在那沙可真呼风唤雨,灭了谁的满门那都像是捏死了一只虫子。
皇帝都不得不相让三分呢,他们这些大臣谁还敢多说一个字?
☆、509。第509章 本宫乏了
皇后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书就掷回了皇帝的面前。
真的就是丢到了皇帝的面前,那是极不尊重的行为,可是皇帝只是不安的动了动身子,不要说是开口了,连个不快的脸色都不敢摆在脸上。
“你们还跪着做什么,还不起身?”皇后弹了弹指甲:“这么一点儿小事儿,就值的皇上劳师动众了?也不过堤坝不稳,就让当地的百姓出工出力去修嘛。”
“朝廷可不是钱庄,谁想要银子就伸手;问问他们,今年能上缴多少粮,又能上缴多少银钱与丝绢?!让他们弄明白,是他们要交税赋,而不是朝廷欠他们银子。”
皇后长长的凤眉挑了挑:“这种事情还要商议,有什么可商议的。那都是一些刁民,你待他们越是好他们越是不知足,总要好好的敲打才可以。”
皇帝咳了一声:“那都是朕的子民,雨季到来真的决了堤,那可真就是……”他虽然胆小但并不是真糊涂,很清楚如果不修堤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皇后的眉头皱了起来:“决了堤又如何,决了堤淹没的也是那些刁民的地方——不如此告诉他们,他们会舍得出工出力出银子?!你不管,他们自己就会想办法了。”
“不然的话,他们就会年年月月的指着朝廷给银子,正好给那些贪官机会。最终就会国库空虚,国库空了用什么整备我们那沙的军马,又如何同人开战?”
她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此事就这样……”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大臣跪倒在地上连连叩头。
皇后没有等他开口就问:“你可是左相?可是好长时间没有看你上朝了,今儿本宫小睡一下,你居然就有空进宫和皇上商议国事,啧,啧。”
她一弹手指甲:“来人,拖出去重责八十枚;所有女眷都弃入后庭——近来宫中奴婢不够用呢,正好添补一下;所有男子不论老幼,全部都发送边关效力。”
“左相,你到边关去看看,回头你就不会再和本宫唱反调了,就会知道应该把银子都花在刀刃上,不能让我们那沙的男儿因为兵器或是战甲而在战场上丢了性命。”
她说完一拍手,自有金甲持戈的护卫进来把左相拖了出去。
殿下的众臣都头垂的更低了,更没有人敢说一个字;皇帝急的站了起来,可是不等他开口,皇后就歪在凤座上抬眼看他:“皇上对臣妾如此处置有何不满?”
“还是说,许贵妃有哪里做的不好,让皇上烦心了?”她说着话目光扫过了许贵妃,那道阴毒的目光如同蛇的信子般,在许贵妃的身上绕了几圈。
许贵妃沉稳的跪在地上:“臣妾知罪,臣妾请皇后教训。”除此之外她没有看一眼皇帝。
皇帝终于缓缓的坐了回去:“只是商量了许久有些乏了,朕站起来活动手脚。”他说完垂下眼皮,看着自己的手脚没有再作声。
皇后冷冷的道:“乏了?来人,送皇上回宫休息。皇上,这里的事情交给臣妾就是了,龙体重要。”
说到这里她一顿又道:“那个铁瑛,皇上还没有说服他吗?如果他再不识相,臣妾认为也就不用那么给他脸面了。”
皇帝站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倒底是皇后义妹的未来夫婿,不给他几分脸面岂不是扫了皇后的脸面?相信有皇后义妹的相劝,他这两天也就会答应了。”
皇后哼了一声:“本宫的耐心快用完了,他最好是要答应了。义妹?哼哼。”她说完看向身边的宫人:“今天的仙子露先不要给燕公主送过去了。”
“燕皇那边,还没有消息吗?他倒真能舍得这个公主,虽然是庶出的,不是说燕皇很疼爱他的儿女嘛。”
皇后放下了铁瑛的事情,又问起了燕国的事情,对站着的皇帝没有半点的客气——就仿佛她才是皇帝,她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皇帝看一眼大殿门外的阳光:“燕皇此时不在国中,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四处宣扬,所以朕已经让人去追燕皇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燕人性急,依朕看还是保持点和气的为好。燕公主终是皇后的义妹,你待她好一点儿也好让她向她的父皇进言。”
皇后冷哼一声:“皇上终是妇人之仁。这人不过都是贱骨头,你待她好她反而认为可以拿捏你两三分;就让她苦一苦她才知道好歹进退——铁瑛和燕皇那里,她才会尽心尽力的做事。”
“皇上不用费心了,回宫歇着吧。”她一挥手:“臣妾有些乏,就不起来送皇上了。”
皇帝抬脚就走:“皇后如此为朕分忧,朕甚怜惜——皇后坐着就是,朕先回宫了。”他没有回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