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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什么都可以不要,她真的什么都可以不追究——现在就算是客南凤复活来寻她要江铭,就算是杨玉兰非要把江铭占为己有,只要她们能救活江铭,阿凤就能答应她们。
江铭活着如果不是她的,她至少还会有思念,至少还会有伤心,至少她还能感受到什么叫心痛!
阿凤的目光移到了江铭的胸前,盯着看了半晌,发现他的胸膛几乎没有起伏:就在一霎间她泪如雨下,希望,就算是丁点的希望此时对予她来说那都是整个世界。
她从来不知道江铭对她是如此的重要。她不记得江铭和她的从前,但是此时不再怀疑她和江铭是不是有过从前了,她真的、真的不能让江铭死。
她死,可以,但江铭不能死;江铭死了,她的世界就真的什么也不会有。
杨宗佑走了几步后才发现阿凤没有跟上来,有些不满的转身看到阿凤正背对他去看江铭,他的心头恼火一下就窜了起来:他都说过了,宁国公主你不能再犯错了,再错就要害他孤苦一生。
不等他怒吼,阿凤猛的转过来身来,抬起手来指着杨宗佑怒道:“你把我当成什么,当成傻子来耍吗?还杀了他——毒无解他马上就会死,让我去杀一个死人有意思吗?”
“还是说你根本不相信你自己,根本不相信你能娶我为妻,所以才会如此的试探于我?!我,堂堂的大楚公主,可杀不可辱!”
“你辱我岂不是在辱你自己,同那些韩家人、杨家人有什么区别?!你说,你给我说,让我杀一个死人有意思吗?!你倒底眼里心里有没有我?!”
杨宗佑被她吼的缩了缩脖子,心头的恼火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不过他还是有一丝不快的,所以他先咳了两声:“首先,这不算是什么错,但你如此大声的同自己夫婿说话,很不妥。”
“有什么事情都应该温柔的同夫婿说出来,怎么能大吼大叫呢?女德都到哪里去了?至于让你杀他一事,是你误会了。”
他说到这里看一眼江铭:“他中的毒无解但不会死的,那毒不是中者封喉的毒,如果没有杀他,他只会冻饿而死。”
“像他这样一身全是蛮力的人,真要熬到死没有个七八日是不可能的。如果他是死人,或者是就要死了,那我干嘛还要你去杀了他?我不会做无聊之事的,殿下还要记住才是。”
他说到这里终于笑了一下:“我早就对那些人说过——我说的那些人就是杨、韩两家的人,只要宁国公主见了我,肯定会为我心折的,眼中再不会有其它男子。”
“他们还不信!”杨宗佑抬高了下巴:“事实就摆在眼前,殿下如今的心思可不在江铭这小子身上了。认为我的话只是一句戏言居然恼怒至此,嗯,我心甚慰啊。”
阿凤闻言心底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那小小的、小到几乎看不到光亮的希望,一下子就变大到能给阿凤世上最大的勇气。
“原来如此,倒真是我急燥了。”她浅浅笑了一下:“那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等到你证实你当真是位大丈夫,我们回来就收拾他。”
阿凤看着杨宗佑的眼睛:“他们都不懂我,没有人真正的懂我。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真正的做我自己。”她说到这里自己都要恶心的受不了。
因此马上就改口了,她拢了拢衣袖:“不说这些了,咱们现在就过去吧,不教训那些人,他们永远不知道世上有什么人是绝对不能轻辱的。”
“绝对不能把你的话当成耳旁风——相信你这次言出必践后,以后再也无人敢把你的话不放在心上。”
阿凤飞快的转着念头,要如何能让坑掉杨宗佑:她杀不了杨宗佑,但并不表示人人都如她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比如说杨家的人,又比如韩家的人,他们其实都有可以杀掉杨宗佑的本事。只要她能把火烧的足够好,那是杨宗佑杀了他们,还是他们杀了杨宗佑:都是好事儿啊。
最好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如此她才能从容的救人:江铭只要没有死就总有办法的,傅小天那里总会有办法的。
“不过,他们人多吗?”她有点担心看着杨宗佑:“人太多的话,咱们可不能就这样找他们算帐的;他们敢辱我,自然已经不把你放在眼中,万一他们恼羞成怒对你下杀手……”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到哪里再找一个如此懂我,如此英伟的男人去呢?”
☆、466。第466章 你最懂我
杨宗佑听到阿凤的话后,高兴的搓了搓手:“刚刚我还有些疑虑,因为他们都说殿下你和江铭那可是情比金坚;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去杀了他,女人家家的还是不要动刀动枪的好。”
“可是现在听到殿下你对我的关心,才知道殿下你对我当真是有几分心意的——算命的说过,你是我命定的妻,到时候遇到了自然就会明白。”
“现在我明白了,因为你和我有太多相像的地方了;只不过殿下为世俗和规矩所限,而一直不敢做真正的自己,直到遇上了我。”
他抚掌而笑:“果然就是遇到自然就明白,真是老神仙啊。”他忽然一收笑声:“唉,如果当年知道他如此的铁口直断,就不应该那么早杀了他。”
“只要看紧他不让他为人所用,只为我用就可以了。虽然麻烦点,但相信能帮我的地方更多些啊。真是可惜了,太可惜了。”
他说到这里低下头摇了摇:“现在骗子太多,想再找到一位真正的神仙难啊。我杀的骗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这些年,想找真正的神仙更难了,连个骗子都请不到呢。”
阿凤听的汗毛再次坚了起来,想不到此人如此的狠毒,居然把那年帮他算命的人给杀了:听他的意思,只是不想那个算命的为他人所用。
之后又想找算命的人,可是找到的都不满意,他就把人都杀了;算命的当然是骗人的,但他们也就是混口饭吃的,你信就多给几个,不信就轰了出去——算个命而已当真是罪不至死啊。
至于说现在找不到人了:你找一个杀一个,这种名声出去,有哪个会嫌命长敢来啊。
杨宗佑的脑子还真是有问题,阿凤想要套的话一个字也没有听他说,反而听他罗嗦了半天算命先生的事情。
好在他还记得阿凤的话,高兴完了、又后悔完了,终于抬起头来道:“他们人倒不多;韩家就来了两个,都是旁支的子弟,不过都有几分本事才会被韩家重用。”
“杨家人嘛,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是我的侄儿,我大哥的庶长子;另外两人是我的堂兄弟,倒是长在了我父亲的眼中,平常很拿自己当杨家嫡支的。”
他撇了撇嘴:“杨家的他们三人互相间都很亲厚,连我的亲侄儿都把另外两个当成他们的叔父来对待,,我这个嫡亲的倒成了外人。”
“就是和韩家人相比,不管是我的侄儿还是我兄弟们,都比待我要亲厚太多太多了。总之,平日里他们是一伙的,而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自己是一伙的。”
阿凤没有半点意外,如杨宗佑这样的人,谁不惧怕三分?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说错了,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啊:谁敢把杀神当成自己人来看待。
听到韩家和杨家还有人在,她在心里琢磨了一圈,走到椅子旁边坐下:“坐下商谈几句吧——我猜,他们都是学武之人吧?你可不能单独和他们交手,双拳难敌四手的。”
杨宗佑嘿嘿的笑着坐下,看着阿凤眼中全是满意之色:他长这么大,有多少年不曾听到有人如此的关心自己了?
果然有妻室就是不一样啊,夫妻一体是半点都不假;看看,不过是知道彼此是命中注定的那一个,她已经如此的为自己着想了。
“我当然不会去和他们单打独斗,那是莽夫才会做的事情。”他拿起茶来喝了两杯:“我有准备的——知道我聪明的了吧,没有你的提醒,我也早看出他们对我居心不良了。”
事实上,那不过是他的小心罢了;杨家也是大户,他成年兄弟有两个,没有成年的还有三四个呢,何况还有堂兄弟们。
杨家人对人狠可不止是对外人,对自己人那更狠。为了一个机会、为了一个功劳,手足相残真不算什么稀罕事儿。
他这是有备无患罢了:他忽然间心情不好、或是哪个兄弟、晚辈让他不开心了,或是他看中了谁的功劳,一挥手就能让某人的人头落地啊。
还有,这也能防备着有人对他下手时,他也好有还手之力。不过这些他不会告诉阿凤的,因为他一定要让阿凤牢牢记住,他是一个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