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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阿凤三人就是为了娥凰的事情而来,就是算不是为了娥凰、也和娥凰没有交情,他们另有他事前来,也绝不可能是燕皇轻轻一句话就打发走的。
阿凤和江铭先上前给皇后请安——燕国皇后待他们真的不错,所以阿凤和江铭也很敬重这位真正的贤后。
江铭和阿凤不只一次的说过,大燕能有这样一位贤后,实在是大燕之福,也是燕皇之福啊:家有贤妻夫祸少,对于一国之君尤其如此。
阿凤回身又把铁瑛叫过来向皇后施礼:他虽然是皇帝,但他认了燕皇为义父,所以皇后就成了铁瑛的长辈。
皇后轻轻扶起铁瑛来:“今日相见真不是时候,他日哀家再补上今日之礼。”她不管皇帝是怎么想的,应该给铁瑛的尊重,还有应该表现出来的亲热,她都不会少一点的。
国事,她有可能不懂,但是人情世故她比谁都懂;因此,她会在燕皇身后默默的为其收拾一些烂摊子,并且多年来无怨无悔。
燕皇一看就知道阿凤三人不会离开,回头瞪了一眼柳妃,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今天有外人在,先不和你算帐了。
可是柳妃刚要站起来,皇后便看了过去:“本宫可有允你起身?你戴罪之身,还是好好的跪下反省一番。”她完全没有给柳妃留体面的意思。
从前,因为娥凰,皇后对柳妃都是得过且过,从来不曾对柳妃认真过;而柳妃却一直认,那是皇后在怕她——因为皇后不得宠嘛,而她却是皇上的宠妃。
因此,听到皇后的话柳妃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多少年了,她从来也没有把皇后放在眼里啊。
“禀皇后娘娘,是皇上让臣妾起身的。”她看了一眼皇后:“因此臣妾是奉旨行事,不能再奉皇后之命,请皇后恕罪。”
她直接把拿出皇帝去压皇后,没有半点的犹豫、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
娥凰低下了头去,她的脸如同火烤一样,不只是红而且热:她不知道为什么柳妃会如此嚣张;就算父皇再宠她,皇后依然是皇后,一天没有废那她就是皇后,岂是她一个妃子可以当众相辱的?
皇后哼了一声:“看来只有你的耳朵好,本宫就没有听到皇上恕你无罪的话呢?皇上,你恕了柳妃吗?”
皇帝当即摇头:“朕一直在和铁瑛说话嘛。”他回头看向柳妃:“看来是朕太宠你了,让你居然敢对皇后如此无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宠妃而欺后,那岂不是乱国之像!”
“跪下。”他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来。因为他真的很生气,当着阿凤三个的面儿,柳妃要打皇后的脸——那不是在打他这个皇帝的脸吗,那不是在打大燕的脸吗?
妃是什么,妃就是妾!而皇后是什么,那是能在大典之上,和皇帝并肩而坐接受天下臣民朝贺的人,是能和皇帝一样代表大燕的人!
妃也罢,贵妃也好,就算是皇贵妃又如何,那也不是能代表大燕的人:辱一国之后肯定是两国要来个不死不休的,辱一个妃子,这事儿就好说多了。
皇后被辱皇帝什么也不说,天下的臣民也不干啊;如果妃子被辱,而皇帝妄动刀兵,天下的臣民可能就要不乐意了:天下太平几年容易嘛。
这就是区别。
在帐中的人都懂,唯有一个柳妃不懂,把自己看得过高,认为她可以踩到皇后的头上去,最终自然会被皇帝丢在地上再踩上一脚了。
皇后得不得宠是一回事儿,你在后宫里对皇后撒个泼是一回事儿,当众对皇后不敬你还让皇帝偏帮你:那皇帝就是一个昏君。
柳妃想要分辩两句,可是在燕皇冰冷的目光里,她被吓得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上了。她从来没有在燕皇的眼中看到那种冰冷,她最熟悉的皇帝是坐在那里,目光茫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样的皇帝真的不凶也不恶,但是眼前的燕皇是那样陌生,仿佛只要她再开口说一个字,就会扑过来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家事,家事。你们见笑了。”皇帝回过头来应付两句阿凤三人,看向皇后使个眼色过去:“今天看在铁瑛和宁国公主的脸子上……”
皇后淡淡的道:“铁瑛和江铭是我们的义子,宁国公主在我的心里就如同女儿一般;今天没有外人,议一议家事正好。”
☆、440。第440章 根底
皇帝的为人,皇后再清楚没有。
十年前的旧事,让他们夫妻从此如同陌路:宫中的事情皇帝不理不睬,对她同样也是不理不睬;也不管她遇上了什么事情,也不管他这个皇帝是不是就在当场,他是绝对不会说一个字。
谁对谁错,对皇帝而言好像没有区别,他仿佛也不想知道,也不理会。昨天晚上,皇后和皇帝没有说几句话,但是皇后发现皇帝老了,也发现皇帝好像想要揭过当年的事情。
再加上事关娥凰一辈子的幸福,皇后认为在此事上,皇帝应该不会再像原来了;可是好刚到刚开口,皇帝就一句话让她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皇帝还是那个皇帝,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什么都不曾变过,也不可能会变的。
皇后并没有时间去感伤什么,也没有时间去深思什么,她只是想把娥凰自柳妃的手中救出来:其它的都不重要。
这样的日子她都过了十年了啊,还有什么是想不明白,或是看不透的吗?没有,所以最重要的还是儿女,皇帝如何从来不在她的考虑之内——除非皇帝会左右事情的结果。
所以,皇后才会开口,因为有了阿凤等人在,皇帝不可能再装个死人,也不可能再轻轻一句话就把柳妃带走。
不能再给柳妃机会,不能让柳妃再去左右娥凰这个可怜的孩子。皇后说完话看着皇帝,声音依然平淡,但是其中有那么一丝丝的火气,还是没有逃过皇帝的耳朵。
除了皇帝,就算是阿凤、江铭和铁瑛都没有听出皇后话中有火气来;在他们看来,皇后就是一位贤良的、温和的皇后,几乎不会生气、不会着恼的皇后。
阿凤就认为皇后过得太累了,但是人各有志,且皇后的身份不同,阿凤不可能去对皇后说什么的。
“皇上,大家都在,才能看得清楚听得明白,免得过后再有人说本宫处事不公。”皇后说到这里看向娥凰,轻轻一叹只是上前抱了一下她,并没有对其说什么。
说再多话也不管用,因为有那样一个生母说什么也不能真正的开解娥凰;此时,也不是安慰娥凰的时候。
皇帝抿了一下唇,看一眼铁瑛,发现铁瑛眯起了眼睛来;再看向江铭和阿凤,发现他们笑眯眯的已经坐到了娥凰的身边:这是三位恶客,就算他明言赶人也赶不走的。
他只是不懂,这三个人今天是来做什么的,搅和他的家事做什么。
“那个,你们有什么事儿,先说吧。你们先说出来,朕也就真的心安了,才能去处置家事。”他很干脆把话挑明了,反正如果比绕圈子的话,他肯定绕不过眼前的三个年青人。
阿凤和江铭差点被问住,是啊,他们是做什么的?不过他们也被燕皇无奈的语气给逗笑了,最终还是阿凤轻轻拉起娥凰的手来:“我们是来看长公主的。”
他们一句话就表明了身份,也等于是告诉燕皇,想要和韩家联姻是绝无可能——不过,现在阿凤和江铭还知道韩家又和柳妃联系上了。
娥凰反手握住阿凤的手,抬起头来看向皇后,然后又转头看一眼铁瑛;她认为自己不应该那么自私的,至少也要让帮她的人知道现在的情形:“韩家人通过蔡大将军和母妃……”
她的话不用说完,阿凤和江铭、铁瑛马上就明白了。
柳妃却是大怒:“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皇后说是自己人就是自己人了?他们不是大楚人就是孤竹人,你倒把生你养你的娘给出卖了。”
“你可真是我们大燕的好公主!”她恨恨的咬牙,盯着娥凰恨不得过去咬上两口——这个女儿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怎么就非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江铭翻了一下眼皮:“我看这事儿还是你来说吧,你最有说话的理由。”他看向铁瑛:“说说吧,免得有些人非要把恶人当好人看。”
韩家的这一手玩的漂亮,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可惜的是,要应对起来并不难,只要铁瑛的一席话就能让韩家在燕再无一席之地。
所有燕国之内和韩家有来往的人,都会因此而被燕皇惦记上:从此,再无燕人会和韩家合作了。
燕皇看着江铭:“哦?韩家就是恶人,嘿,你们大楚人有句话忘了嘛,成王败寇啊。什么恶人好人,不到最后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