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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一个字啊。
客南凤抬起头来:“傅小天,你的胡子呢?!”
傅小天白她一眼,可是脸上却浮上来一点扭捏的红色:“要你管。”他说完还警告的投过去一抹目光。
客南凤却不怕他:“你找到你要娶的女人了?!你不会像你师父一样,看上一个永远只把他当师兄的女人吧?!”
“你也没有傻到人家还没有答应你什么——就像你师父一样,就把自己的胡子剃掉了吧?谁让你剃掉的胡子,不会是宁国公主吧?”
她虽然一句又一句疑问,但是口气却无比的幸灾乐祸,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一样。
江铭也是看了好几眼,才能在眼睛上确定没有胡字的傅小天就是傅小天;此时闻言他心里一颤:“你、你怎么把胡子给剃了,不是,你的胡子不能随便剃?”
“也不是。你先告诉我,你的胡子剃了会怎么样。”江铭都急的有点语无伦次了,因为他还记得阿凤和傅小天走时说过的怄气话。
不会是真的,阿凤不可能当真的,傅小天也不可能当真啊——他瞪着傅小天,很希望自己是想错了。
阿凤的心思全在戏子的身上,听到大家都对傅小天的胡子感兴趣,很不耐烦的道:“我让他剃的。”想到傅小天到时要死要活的模样,她很不满的道:“他还为此掉了眼泪。”
傅小天更加不满意:“我都说过了,胡子不能乱剃的,你偏不听!”他对天发誓是真的拼力反抗了,可是阿凤就不是他能对付的人,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他的胡子没有了。
客南凤笑眯眯的看着江铭:“人家正忙着打情骂俏呢,哪里有功夫理你?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傅小天他们宗门里的男人自冠礼之后便不能剃须。”
“直到遇到他们心仪的女子,想要娶回来的女子时,他们才会剃掉胡子以本来面目相见;不过呢,如果女子愿意嫁他,他剃了胡子当然就是迎娶女子洞房。”
“如果女子不愿意嫁他,他剃了胡子后就只能等其回心转意,否则只能孤独一生。”她看着江铭:“你听到了,是宁国公主让傅小天剃掉胡子的,而傅小天也真的剃掉了。”
“宁国公主和你江铭是有婚约的,还是大楚的先皇后下的旨;可是你没有了宁国公主还可以再娶妻,而做为你的朋友,傅小天除了宁国公主之外这一辈子只能打光棍儿。”
她笑的越发高兴了,那笑容和刚刚柳芽眼中的笑意是如此的相似:“现在,江铭你来告诉傅小天和宁国公主,你是要成全兄弟伤了宁国公主的心,还是要美人而不要兄弟?!”
客南凤说完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笑的不可自抑;她自打成了阶下囚后,也悔过、惧过,甚至是哭过、求过,但最终她确定了江铭不会放过她。
所以,她只想在死前如何能让江铭不好过,如何让宁国公主不好过:反正她是要死的,能看到仇人活的生不如死,那和大仇得报有什么区别?
却没有想到,上天真的很宠爱她啊,居然在今天让她看到如此一幕。
她真的没有想到那个没有胡子的男人是傅小天,不然的话她不会忍到现在才说出真相来:要兄弟还是要心上人?
客南凤盯死了江铭了,因为她知道这个问题很难很难回答,而且无论怎么选,最终江铭都会遗憾一生:因为总要对不起一个人。
☆、396。第396章 认定之人
柳芽此时也不开口了,她在阴影处一会儿看看江铭,一会儿看看阿凤,对傅小天却看也不看一眼的:她对傅小天的恨意并没有对江铭和阿凤的重。
她就是想知道,江铭会说出伤阿凤心的话,还是会说出伤害傅小天的话来。她很清楚客南凤的意思,可不单单是江铭会伤害一个人的事情。
如果江铭伤了阿凤,那大楚的皇帝会放过他吗?他这一辈子也就完了。可是他为阿凤得罪过多少强敌,不说其它一个韩家就足够江铭喝一壶的。
何况还有一个江家在旁边盯着,恨不得江铭早一天死掉。所有这些人都在等江铭倒霉,所以他只要伤了阿凤他也就完了。
可是选阿凤而伤傅小天就好吗?当然不好。江铭如此做的话,伤的人可不是只有一个傅小天,还有他所有的手下兵将们:跟着他出生入死几千里的人啊,会怎么看他?
不用说远了,就在眼下的李卫国会如何想他,会不会认为他江铭是要美人不要兄弟的人;以后他还怎么带兵,以后他还怎么取信于他手下的兵将们。
没有兵相信他,没有将军相信他,他就算是大将军,他就算是江国公又如何?那就成了一个空壳,成了一个笑话。
所以,江铭无法选、根本就不能选。选哪一个他都不会有好——而这个就是客南凤要的结果,她就是要江铭没有好结果。
江铭没有答客南凤,他看着傅小天一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完客南凤的话,阿凤终于把心思自戏子身上抽回来:“傅小天,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她是真的不知情,还有,她对傅小天宗门的规矩实在很不满。
傅小天抓了抓头:“你肯让我说吗?我说不能剃,你就又是瞪眼,又是跺脚的,还威胁我说要不要找到忘忧的配方了。在师父的遗感和我的胡子之间,我能有其它的选择吗?”
“再说了,你说我是你的新驸马了,所以剃胡子就剃胡子吧,反正早晚都是要剃的。”他倒是真想的开:“当时不想剃,也只是想着没有到成亲的那一天,说不定事情有反复。”
阿凤被他的话堵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总不能说她只是说说而已吧?此时,人家傅小天的胡子已经剃了,还是她先说要让傅小天做驸马,此时改口对得起傅小天吗?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目光自江铭的身上溜了一溜,心中的不是滋味似乎都是因为他:虽然她已经怀疑戏子的话中有话了,但就算没有戏子的这番话,她自问也无法真的嫁给别人吧?
这一点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这一点她却无法说出口。不能对傅小天说,更不能对江铭说;还有,她不喜欢被人选择。
两情相悦就是两情相悦,你欢喜我就是欢喜我,我爱你就是我爱你——我爱着你就不可能爱上旁人,爱上了旁人,那不要再来说爱我:这样的爱已经不是爱了!
所以,从来没有什么选择,不是谁来选你或是她,而就是老人家的那句话: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又何必强求呢。
阿凤看着客南凤:“你虽然只是南丽的公主,但也是在我们大楚长大的,怎么一脑子的南丽人想法?我们大楚的公主殿下们,会让人来选我或是旁人吗?!”
“你,成了真正的公主,不是你做过什么,也不是你是不是质子,而是你的脑子里就没有当过自己是公主。九天之上的凤自有九天之凤的骄傲。”
她教训完客南凤后,才正眼看向江铭。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拿正眼看江铭;如果不是眼下的情形有点那个啥,江铭非得在心里乐开花不可。
江铭听的懂,她在为自己解围。因为不能选,因为选不了,所以最好的法子当然就是不必选。
阿凤看完江铭后又看向傅小天,顺便还扫了一眼李卫国:“客南凤,你的小心思谁看不透呢?你让江铭选的不是傅小天一人,而是他身后千千万万的将士们!”
“我宁国公主不知道你们南丽的将士们如何,但是我大楚的将士们、我大楚的男人也自有铮铮傲骨,岂会让人来选!”
“他们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同我这个大楚的公主一样,只有我认定的人!我们认定的人,刀山火海也绝不回头,千辛万苦至死不悔。”
阿凤说到这里微一撇唇:“你不懂,你也不明白,因为你根本不是大楚人,你也根本就不是一位真正的公主。我同你说这些,真就是向夏天的虫子说——冬天的雪花很漂亮你知道吗?”
傅小天听的大声一喝:“就是这个道理。只有我们认定的人,没有什么人可以来选我们去做其的什么人!头可断血可流,一身傲骨不可丢。客南凤,你懂吗?”
李卫国的脸微微一红。他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如此解决:刚刚,他真的很想知道江铭会如何选——宁国公主待将军是不错,可是他们却是和将军出生入死的兄弟。
此时听到阿凤的话,他双手抱拳对着阿凤单膝跪地:“殿下懂我们所有的兄弟,末将代他们谢公主殿下的话——末将当不起,可是那些兄弟们当得起!”
他说完把头盔摘下:“殿下,从此以后您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