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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丽人追了上来,却让江铭也松了一口气。因为有人追上来,那些弓手就不能再射箭,阿凤就安全许多。
他又磕了阿凤的马一下子:“他们到了,你先去;我先顶一下子,马上就去找你。”他所说的他们就是指亲兵,而那些大汉们也真的到了。
就在另一侧他们冲了出来,跑的如同风一样快。
阿凤回头的时候看到了那些大汉,心终于放回去一半儿;可是她想让江铭一起走,江铭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把她的马打痛了使马跑的更快。
马儿吃痛根本就不受控制了,阿凤无法勒住马儿,只能回头看向江铭:可是山路都是弯弯曲曲的,不多时她便看不到江铭了。
再过不久,她连那些喊杀声也听不到了,能听到的只有耳边的风声。她从来没有如此的孤单过,虽然她曾想过要自江铭身边逃走,可是最终她还是留了下来。
现在,只有她了。满眼之中,除了山野之中的颜色与声响,再也没有一点的人声;阿凤的心中开始发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慌神,但她的心底就是空空的、空到让她生出错觉来,仿佛世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从前,她在宫中也只有一个牡丹,认真说起来,她是习惯了孤独的;那现在,她为什么会害怕孤单呢——孤单是她最熟悉的才对。
江铭要顶一顶,就是因为他就要被追上了;虽然亲兵就要到了,可是眼下是远水救不了近渴,为了阿凤的安危,他只能让阿凤先走一步。
只要亲兵赶过来,他就能去追上阿凤,然后带着阿凤去做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保护好她,和她永远不分离。
也不过是抵挡了一阵,他便等到了援兵,然后他马上带上几个亲兵追了下去:那是迫不得已,可是阿凤不在他眼前,他就感觉到心慌。
一定要尽快追上阿凤,一定要看到阿凤安然无恙,他才能真的放下心来,才能去让人收拾他的伤。
在没有看到阿凤之前,他根本就不会让人治伤的。他不是不相信他的亲兵,只是无法控制自己心底的慌张罢了。
一条山路直通山顶,迂迂回回之中,江铭带着人来到了山顶上:风,山风呜咽着掀起了江铭的衣角。
除了风,山顶上只有石头。
山顶上没有阿凤,山路上也没有阿凤。
江铭的脸色大变,回身就向山下冲去:“那些人,捉活口!搜,给我搜山,把这座山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宁国……”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他能顶到现在只凭一口气:担心阿凤的那个心,如今没有找到阿凤心神受到冲击,他的伤势再也压不住了。
山风依然在呜咽,没有人能听懂它在说些什么,自然也就无人知道这里倒底发生了什么,阿凤又去了哪里。
阿凤醒了过来。
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是一顶半旧的绣花帐子。无论是颜色还是花样,都不是阿凤喜欢的:这不是她的床。
她眨了一下眼睛,感觉肚子饿的同时,她也想起来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她独自一人逃往山顶,江铭还在和人拼杀。
后来呢?后来的事情她不知道,完全没有印像。而江铭现在如何了,是生是死,还有她身在何处?阿凤小心翼翼的起身,掀起帐子来向外小心的看了看,外面没有一个人。
她轻轻的下了床,看了看身上,已经不再是原来她穿在身上的衣裙:无论是颜色还是样式或是用的料子,也不是阿凤喜欢的。
阿凤不喜欢绸缎,更不喜欢绫罗,她最喜欢的还是棉麻织物,穿在身上最舒服也最为自然。
屋子里摆设都极好,每一件就算不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也都不是平常之物;整间屋子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富丽堂皇。
这样奢华的屋子,也不是阿凤喜欢的;就算她成了大楚的长公主,她的屋子也不想要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比起那些不能吃不能用的东西来,她更喜欢书。
阿凤环顾了一圈屋子,没有发现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最后只好取了一柄鸡毛掸子,聊胜于无吧。
她小心的靠近窗边,没有弄破窗纸她就发现现在居然是晚上了:外面似乎有灯光。
阿凤听了听没有动静,走到门旁打开一条缝,咦?外面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她还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不管她是落在恶人手中还是好人手中,屋外都不可能没有人啊。
恶人需要人看守着她,而好人当然要安排人在这里照顾她;那现在是情况?阿凤感觉自己更是糊涂了,完全不能断定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好还是歹。
轻轻的推开门,小小的院子收拾的很干净,还有所谓的不具匠气的雅致:当然还是阿凤不喜欢的。
院子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在。就好像阿凤在山路上的感觉一样,这个世上仿佛只剩下阿凤一个人了。
☆、370。第370章 喜气洋洋
阿凤没有马上向院门走去,她先是左右看了看。
厢房里倒是点着灯,但是在窗纸上并没有印出一个人的人影来;那些烛火摇动中,只有光影的变动。
阿凤想了想便轻轻的咳了两声:如果院子里真的隐着人,她想偷偷走出去并不可能,因为院子里并没有给她藏身的地方。
她既然没有被绑起来,也没有被关在房里,那么这些人就算是有恶意,也是需要遮掩一下的;换句话来说,那就是她暂时还不会有危险。
那么,她不如主动些,表明她也没有要逃走或是什么其它被人防备的心思,还有可能会套出点情况来。
像现在她是一团雾水什么也不知道,就算是走出这处小院子,她又能做什么呢?她连自己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逃走那是当然的,却不是当务之急。
因为不知道对方的情况冒冒然逃走,十有八九会坏事的。
可是她咳了又咳,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半点的声响:这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阿凤有点无奈,也更加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不过站在这里是不可能弄清楚的,她抬脚向院门走去:也许院中有人,只是现在没有显身而已。
如果真有人不想让她走出这个小院子,那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直到她推开了院门,也没有出现一个人。
院子里当真只有她一个人——恶人还真的不像了,因为真对她有所图谋,怎么也不可能放任她一个人的。
阿凤走出院门,抬头向远处看去:入眼的全是红色,大红色。俗艳但极为喜庆的颜色,在她身处小院之外到处都是。
只有她刚刚踏出来的小院子里没有红色,也就没有了那种喜庆与热闹。虽然眼前还是没有人,可是那片红色却依然让仿佛是空荡荡的院子有着莫名的热闹。
阿凤皱了皱眉头:这是有大喜之事?主人家有大喜,所以就把她这个客人丢在客院里不闻不问?那这主人也实在是太不好客了些。
还有,她放眼看出去,此处极大,绝不是普通的三四进院子可以相比:当然了,和皇宫比起来还是不够看的。
阿凤能确认的就是,这应该是大富大贵的人家。而最近她接触到的人,最富贵的莫过于客南凤——她弟弟做了皇帝,她当然不可能住在皇宫里了。
只是,如果是客南凤的话,她如今应该是在地牢之类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把她安置在客院当中?
阿凤现在都有点茫然了,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摸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立了半晌也没有人路过——只放眼一看,她也知道这小院子很有点偏远。
她游目四顾半晌,决定不去最热闹的地方,当然也不能去最安静的地方;再说了,最安静的地方莫过于她出来的小院了。
她要去有人但人还不能算很多的地方,如此方便她隐身也方便她听听此处人的说话,希望可以探听到一点内容。
阿凤决定后,就向一处张灯结彩,但人来人往并不是很多,距她所在也不是很远的院落行去:最主要的就是,到达那处院落的路上,不是有湖石就是有树丛,很方便她藏身的。
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终于遇到了第一个人;当然了,她看到了人家,那个小丫头却没有看她。
“快点,一会儿姐姐们生了气,那还不是我要挨骂?”小丫头回身叫人,在她身后不远处还有几个粗使的婆子。
婆子们陪着笑:“谁不知道咱家的小鸾儿嘴最甜了,姐姐们舍得训哪个也不舍得训你啊。你啊也体谅一下我们,这么大的喜事,我们可真是忙到不成。”
“不是你小鸾儿来叫,我们几个是真的要逃一把懒——我们心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