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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国对大楚皇室的支持,当然需要江铭出面才可以:南蛮的国君并没有参加先皇后的祭典,早一步回国了——南蛮国那里也有大把的要事等他这位国君呢。
所以留下来的只是南蛮国新任国君的胞弟,他并不买皇帝的帐。
阿凤瞪大了眼睛:“你们的意思,我们要去南蛮?!”天啊,她十几年来都没有出过皇宫,离开京城也只是这几天的事情。
现在居然要到千里之外去,她感觉头有一点大。因为这里可是大楚,除了马与马车外没有其它更快的交通工具,那么远的地方要走到什么时候?
何况,韩家也不会容他们从从容容去寻南蛮国君吧,这一路上的凶险可想而知。
郑小侯爷抿了抿唇:“那个,只要在追上南蛮国君就可以。”不过,要追上不太容易就是了,因为他们要暗中行事,不能被韩家的人发现。
阿凤想了想:“江铭同意我没有意见。”
想到还在宫中的皇帝,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他还好吧?”
鲁柔柔抱了抱阿凤:“皇上还好。他让我对你说,现在回京对你而言更不安全,倒不如在外面更好些。”
“皇上让你保护好自己,只要你好好的,早晚他会接你回宫的。”她轻轻的一叹:“皇上,很是挂念你。”
阿凤垂下头,这次没有再反驳鲁柔柔,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看向京城的方向:“他,可以吧?倒底是准备了这么多年,应该不会被韩家得手吧?”
郑小侯爷叹口气:“韩家也准备了这么多年呢。”他被鲁柔柔瞪了一眼后,打了马一下:“我去瞧瞧江铭那小子为什么还没有来?“
“接应的人早就过去了,以他的身手现在应该已经回来了。”
阿凤的心又提了起来,那个京城并不是什么好地方,给她的记忆没有多少的美好,可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如今都在那里。
所以,那里就成了她最为牵挂的地方。
等人的时候最为心焦,鲁柔柔的性子本来就急,但此时却不停的安抚着阿凤,其实她的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了。
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郑小侯爷带着江铭回来了:江铭一身是血的躺在郑小侯爷的怀里。
昏迷不醒的江铭。
阿凤看着江铭的脸:她见过酷到冰冷的江铭,见过飞扬的江铭,见过欢笑的江铭,也见过无赖的江铭。
但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看到昏迷不醒的江铭。
因为一直以来,江铭在她面前都是那么的强大,仿佛这天下的一切在他面前都不算什么,只要他愿意没有任何事情能难倒他。
阿凤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会那么的相信了他,真的认为这个男人是这个天底下最为强大的人:但,他倒底只是一个人,所以他也会受伤,所以他也会昏迷!
郑小侯爷并没有再多作停留,让鲁柔柔带上阿凤,带着一行人快速的离开了。
现在,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给江铭养伤。
太阳升起,太阳又落下。
阳光把门前的石榴树影子拉长又缩短,月亮接着再拉长树影。
阿凤的小脸都瘦了一圈,天天守在江铭的身边,亲手照顾着江铭的一切,根本不容她人插手。
那个她人便是杨玉兰了。
是她带着江铭,在铁瑛的保护下自京城之中逃了出来。
铁瑛没有离开,他说他要保护他要提亲的人;而杨玉兰一个弱女子,又救出了江铭来,无论是谁也不能把她丢下。
杨玉兰虽然天天去看江铭,却没有守在江铭的身边,只是默默的照顾着阿凤。
这个地方是临时找到的,但是三天后依然还是被发现了,在夜晚的混战中,江铭和阿凤等人失散了。
同时失散的人还有杨玉兰。
鲁柔柔很担心阿凤,因为她很清楚江铭在阿凤心目中的重量:“江铭那小子,已经好多了。”
阿凤收回看向东方朝阳的目光:“我们会找到他的,而那个时候他已经好了,是不是?”
“他的亲兵在护卫着他,肯定不会让他出事的。”她过去在马身上的袋子里取出干粮来:“吃点东西吧,然后我们去找他。”
鲁柔柔有些担心的看着她:“阿凤,你如果难过就说出来……”
阿凤吸了一口气:“我们会找到他的,因为他也会找我们,而他如果伤重不能动,就一定在等我们去找他。”
“我们,不能让他等的太久了。他找我用了三天。”阿凤用力的咬下冷硬的干粮,用力的咀嚼着:“我不会成为拖累的,要有力气就要吃东西,柔柔姐你也吃。”
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再说什么;铁瑛在一旁看着阿凤,把干粮掰开一块一块丢进嘴巴里,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找到江铭并没有那么难,因为有他亲兵留下的印记;六天之后,在下一个镇子的西面一个民房里,阿凤看到了江铭。
江铭正在院子里站着发呆,抬头看到篱笆外的阿凤愣了一下:“你、你是谁?”
鲁柔柔闻言眼珠子差一点掉地上:“江铭,你开玩笑也要看时候,阿凤找你找这么多天,哪里还有开玩笑的心情?”
“你们认识我?”江铭有点迟疑:“你们又是谁?我感觉、我感觉你们好熟悉。玉兰,玉兰,你看他们是谁,他们知道我的名字。”
杨玉兰自屋里走了出来,看着院门外的阿凤等人欠了欠身子:“你们来了。”她的装扮却让阿凤等人大大的吃了一惊,因为她已经是已婚妇人的装扮,不再是姑娘的装束!
六天,这六天里发生了什么?
☆、204。第204章 生死之仇
杨玉兰和阿凤等人打完招呼,走到江铭的身边,很自然的扶起他的胳膊来:“他们,都是故人。”
江铭并没有抗拒杨玉兰的接近,闻言点了点头:“哦,故人啊。我说看到他们怎么就感觉有种亲近感呢,快请人进来啊,玉兰。”
他看向阿凤等人微笑,笑的极为坦诚:“受了点伤,不知道为什么就忘了前尘往事,所以怠慢各位莫要见怪。”
“我这几天醒来天天想,也想不起什么来。玉兰所说的,我都没有一点印像,你们正好来了,说说从前吧,看我能不能记起点什么。”
他很客气的点点头,很有礼的伸手相让,那副模样不要说是阿凤陌生,就连铁瑛都很不习惯:这不是江铭,江铭绝对不会如此说话,绝对不会如此的斯文有礼。
江铭也可以斯文有礼,但绝对不是会在阿凤、在郑小侯爷及铁瑛的面前。
鲁柔柔先急了:“江铭,你说你都忘了,为什么会记得杨玉兰?!”
“哦,你说内子啊。”江铭微笑如故,绝对不是原来那种皮笑肉不笑,真诚到极至的笑容,纯粹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我醒来时,幸好有内子在,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内子?!
一句话,阿凤就感觉天摇地晃,盯着江铭的眼睛想看出点什么来——江铭有时候要算计人时,说出来的话骗死人不偿命的。
但,这一次江铭并不是在谋算杨玉兰,他是真的把杨玉兰认作是妻子。
“都进来啊,进屋说话。玉兰,去沏茶,嗯,再买些菜来,今儿中午你我夫妻陪故友喝几杯。”江铭笑的温柔,只是他的温柔都是给杨玉兰的:“我有伤在身不能多喝,玉兰一会你多陪几杯吧。”
鲁柔柔不敢相信的看向杨玉兰:“你、你居然骗他说你是他的妻室?!你还要不要脸啊,你真是无耻……”
江铭猛的抬头看过来,脸上的温柔、眼中的惊喜都不见了:“住口!玉兰是我的妻,我们情比金坚,她为了跟我吃了那么多的苦,谁敢辱她半分就是我江铭的生死之仇。”
“你,再也不许踏进我家门一步。”他喝完鲁柔柔后一一看向阿凤等人:“如果你们愿意同我分说往事,我很高兴。”
“但如果你们也不能尊重内子,那对不起,故友我已经全忘了,今日断交也无不可。”
他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的犹豫。杨玉兰现在是江铭心尖上的肉,谁也碰不得,包括了阿凤在内。
阿凤看着江铭,心中的疼痛无人可以明白:他们曾经执手相许永世不分开,他们曾经相拥答应对方绝对不会让其受半点伤害。
言犹在耳,可是他却已经新人在怀。
就算他已经忘掉了前尘,可是阿凤依然不能抑制自己的心痛,甚到她在心中冒出一个想法来,如果江铭真的那么爱她,又岂会把她忘的一干二净?!
杨玉兰轻轻的一拍江铭的胳膊:“不要生气,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