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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眼下:“你,真的流泪了?!”
江铭的嘴角抽了抽,眼角抽了抽,然后低下头却没有放开阿凤——现在任谁也无法让他和阿凤分开的:
“没有,我一个大男人,流的什么泪。”
那么丢人的事情,打死他也不会承认的。他会流泪?不会,绝对不会,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
嗯,就是鼻子还有点酸酸的,实在是太激动了。
这些年来,从来没有抱住阿凤的那种感觉,让他心无比的安定,让他感觉到老天的存在,且他的心是那样的幸福:就在那一刻,他确信他拥了整个世界。
阿凤看着他微笑起来,一面笑可是泪水却流了下来:“我、我这几天可想你了,每天只要暂时安全了,可以休息一会儿了,我就会想你。”
不说还好些,一开口说出她的思念,泪水就如暴雨根本收不住了,一发不可收拾。
“我好想你。想你能在我身边多好,可是想到你找不到我会太过担心吃不好、睡不着……”
江铭再次抱住了阿凤,泪水再一次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滴落在阿凤的头顶上,一滴又一滴。
“我们,不会再分开,永远不会再分开。”他轻轻的吻着阿凤的发:“是我不好,居然让你遇险,居然让你吃了多日的苦。”
“不是你的错。”阿凤抱住江铭:“可是,我们真的不要分开了,没有你我能活下去,可是我还是会想你,很想很想你。”
身边还有人在?他们两个人完全都忘掉了,他们现在只有彼此。
阿凤抬头,看到江铭眼中的泪水,带着泪的脸上又笑了:“你,哭了。”是确定的。
江铭给阿凤轻轻的拭泪:“没有。我说没有哭就是没有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说不哭就不哭。”
“那只是,只是,”他看着阿凤的眼睛:“灰进了眼睛而已。阿凤,我也好想好想你,好想好想。”
他不会承认自己流泪了,这事儿对阿凤不会承认,对任何人都不会承认。但,这一刻让他流一流泪吧,只流这一次就好。
☆、193。第193章 信我不信
江铭不再让阿凤看他,再次紧紧的抱住阿凤,感受阿凤真实存在的那种幸福,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阿凤也没有再挣扎,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再让她说也说不出更多,也不再好意思说下去了:刚见江铭的冲动已经消了一些下去,所以她不好意思再那么直白的说出自己心意来。
一立一跪的一男一女被阿凤和江铭晾在了原地,两个人看着紧紧相拥的阿凤和江铭,心头真是百味杂陈。
蔡韦达终于确定了,阿凤没有骗他,她真的有未婚夫,而且看她未婚夫的身份还不低呢。
只是,这个未婚夫带着他那个未婚妻出现,是什么意思?要知道,他的那个未婚妻眼高的很,整个大楚她只看上了一个男人。
除了那个男人外,其它的男人根本就入不得她的眼,又如何能让她跟在身边,还能站在那里这么久也不出声儿?
蔡韦达看向了自己从前的未婚妻,脑子也就无比的清醒过来,缓缓的起身一双眼睛盯着她,眼神里全是戒备。
不了解那个美若鲜花女子的人,自然不会知道她有多么的心狠手辣,绝非能用带刺两个字可以形容之。
他盯着她,就是怕她在此时会伤到阿凤——他游目四顾,以他对其的了解,她绝不可能独自出现的,她的身边永远都带着能护她周全的护卫。
但是,一个也没有,只有她一个人。
那么美的一个女子,独自站在林边,风自林中吹出,吹起了她的长发,也舞起了她的长裙:她什么也没有说,甚至目光都收了回去,但是却让人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两个字——凄凉。
孤单无助的凄凉。
“杨大姑娘,你倒真的敢自己前来。”蔡韦达说着话,握起拳头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你是良心发现,想偿我一家上下的性命吗?”
阿凤终于想起了还有一个蔡韦达——本来,她就是要和江铭说蔡韦达的事情,但是被江一抱她什么都忘了。
她微一挣扎江铭就放开了她,随她的目光看向了蔡韦达。
江铭发现蔡韦达还真是个不错的男人:这个不错,当然是以他男人的眼光去看的,不论是蔡韦达的身材还是长相,在他看来都是上上之选。
蔡韦达不用说话,只往那里一站,就能让人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江铭发现自己很不喜欢此人。
不是因为蔡韦达是坏人,他一眼看过去心下就相信此人不会是个恶人,但他依然不喜欢此人。
没有原因,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第一眼,江铭看蔡韦达就不顺眼的,非常的不顺眼。
蔡韦达说过的话,此时江铭当然也想起来了,其它的倒也罢了,他相信阿凤会告诉倒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蔡韦达对阿凤的那份心意,赤裸裸的让江铭想装作不知道都不成。
这么讨厌的人居然长的还不错,江铭就更讨厌他了。
蔡韦达几乎就在江铭看向他的同时,也转头看了过去:他早把江铭看了一个清楚,对江铭的长相,他很点看不上。
太漂亮了,漂亮的不像话,这哪里应该是男人应该有的相貌?
他在第一眼看到江铭的时候就不喜欢江铭,不只是因为江铭的长相,那就是一种直觉的反应:看到江铭的那一刻,他就讨厌此人。
无比的讨厌,同样没有理由。
相看两相厌啊,所以这两个大男人第一次眼神相对,虽然没有火花四溅,却并不怎么友善。
“在下蔡韦达。”蔡韦达还是先开了口,因为阿凤——他再不喜欢江铭,江铭也是阿凤的未婚夫,而他的性命为阿凤所救。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先开口:“是沐姑娘的义兄。”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阿凤,接着说下去:“因为还有要事在身,他日再登门拜谢沐姑娘的救命之恩。”
他虽然说是阿凤的义兄,却一口一个沐姑娘叫的很客气。
江铭低头看了一眼阿凤:“沐姑娘?”他笑了一笑:“蔡兄客气了。既是阿凤的义兄就是小弟的义兄,几天来劳烦义兄代小弟照顾阿凤了。”
两人的话听起来都很客气,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是阿凤却感觉每一个字都杀气凛凛。
她本想开口否认蔡韦达所谓的义兄一说,但是想到刚刚蔡韦达所言,还有自己救其的所为,认为还是有这么一层义兄义妹的关系比较好。
阿凤想到这里抬头想偷看一眼江铭——她还真得不知道江铭能不能接受,万一江铭不能接受怎么办呢?
随之阿凤心中生出来的念头就是:我也没有做错什么,他不能接受就退亲!
但是,她的心里还是一痛。可是,当时不救人的话,蔡韦达就死了,自己真的应该看着他去死也不应该救人吗?
杨大姑娘轻移了两步:“蔡公子刚刚跪在地上做什么呢,听你的话,是想求娶宁国公主殿下吗?”
“如果我听来的话没有错,也没有理解错,你做了有辱宁国公主殿下清白之事?此等大罪,你还有脸站在这里和江公爷称兄道弟?”
她的话很严厉,可是出自她的口中,却没有半分的严厉之感,反倒有点怯生生的感觉,仿佛做错事情的人是她一样。
当然了,没有人会因为她这个样子而认为她做错了什么,只会对她生出怜悯来,对蔡韦达生出厌恶。
她说完后看向阿凤:“臣女杨氏玉兰见过殿下,殿下金安。”
阿凤有点吃惊的看向她:“你、你姓杨,你父亲是兵部侍郎?”
杨玉兰没有想到阿凤会知道她父亲是哪一个,但还是欠身应答:“殿下居然对家父有耳闻。”
阿凤看看她再看看蔡韦达,然后看向江铭道:“杨姑娘是跟你来的吧?我如果说,我和蔡公子是好人,这位你同来的杨姑娘是坏人,你信还是不信?”
杨玉兰的脸一下子白了:“殿下,是臣女发现您被蔡家逆子所挟持,才去报给江公爷知晓的,您、您千万不要被蔡家逆子所骗。”
“蔡家逆子可是朝廷的重犯。”她最终看向江铭,眼神里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有的只是清清楚楚的委屈:“江公爷,我、我真的没有做过对殿下不利的事情。”
“殿下几天来和蔡逆在一起,怕是已经被他所哄骗,万望江公爷向殿下好好的言说,还我一个清白。”
她说到清白的时候微微顿了顿,低下了头并没有看阿凤和江铭:但是所有的人都想起了蔡韦达刚刚跪在地上对阿凤说过的话。
他说:我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