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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铭认为这样藏污纳诟的地方,根本不应该存在于世,一把火烧掉最好;而且暖玉阁在京西镇上是一霸,它的四周都不是民房,都已经被它所霸占。
一把火烧的京西镇人们心头大快,只是没有人敢表示出来。
第二拨来找暖玉阁的人来的迟了那么一点,也就那么一点点:江铭带着人还在去乱葬岗的,他们就到了正燃烧着熊熊大火的暖玉阁前。
京西镇唯一的水龙队就守在暖玉阁外,看到这些人后,他们很聪明的把地保出卖了。
地保看到这些人递来的文书,看到上面盖着吏部尚书的印,他真就跪在了地上:他一个小小的地保,何曾想到会见到韩家的人?
韩家的来迟一步,除了那些还在四逃的青楼女子们之外,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向他们说清楚暖玉阁中发生的事情。
但是闹鬼的事情,京西镇上无人不知,地保便把此事向韩家人说了一个清楚。
韩家闻言,二话不说拨转马头也奔向了乱葬岗。
韩家人很急,他们不能不急:一来,皇上和江铭的话可不是在开玩笑;二来,现在韩家很需要阿凤这个人来做保命牌。
他们定要抢在江铭和宫中人之前找到阿凤,定要把阿凤平安的、悄悄的带到京城的韩府去:如此,他们韩家才能和皇上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韩家带队的人就是韩立勇,他不是所有韩家人最先知道京西镇闹鬼的人,却是最先赶到京西镇的人。
只是,他依然是慢了一步。
江铭在乱葬岗里没有找到阿凤,只是在树上找到了一根衣带,那是阿凤的衣带:他给阿凤穿好鞋子后,还替她整理过衣带。
曾经他还取笑阿凤:这衣带有点长呢,小心不要踩倒再摔跤。换来的是阿凤小手的一拧——他抚过自己的胳膊,那里似乎还有阿凤手指留下来的温度。
伊人在何方?
江铭把衣带收好,眼底已经是冰凉一片。
回去的途中,他和韩立勇狭路相逢。
江铭看着韩家人,看了半晌后,他轻轻的举起了手臂来:“打断每一个人的双腿!”说完,他的手就放下了。
他身后的亲兵们没有作声,但是战马铁蹄带起的声响就如同雷声敲响在大地上:一阵风般就吹到了韩家人面前。
没有给韩家人解释,也没有给韩家人反应的机会,每个亲兵出手两次:先出手把人打倒马下,再一提马儿踏上去。
韩家人,包括韩立勇在内,所有的人都断了双腿。
江铭一带缰绳,带着亲兵自韩家人身侧走过,没有看一眼滚落在地上、鬼哭狼嚎的韩家人。
就凭阿凤落在了青楼里,江铭就有杀光所有韩家人的冲动:但,阿凤现在不知在何方,甚至她现在是不是安全,是不是独自一个人,是不是又落在了韩家人手中都无人知晓。
不是为此,江铭岂会只断韩家人的双腿?他很清楚,这些人来此不是为了救阿凤的。
韩立勇没有想到一个照面自己就断了双腿:“江公爷,我们也是来救宁国公主殿下,你如此……”
“见你们韩家人一次就打你们一次,如果暗中发坏,那就不是打了,被我发现只有死。”江铭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解释。
韩家的人当然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做,所以表面上的功夫他是不会去做的。
阿凤生死不知,他江铭和韩家已经是生死难以共存的仇敌:那些面子功夫是韩家需要的,不是他江铭需要的。
江铭的大手里紧紧握着阿凤的衣带:你在哪里?!
他自阿凤失踪后到现在并不曾合过眼,也不曾吃过东西:他只要一看到床就会想到阿凤累了、乏了的时候是否有床?
他只要一看到食物,就会想阿凤饿了、渴了的时候是否有吃的?
他只要扫过自己或是旁人的兵器,心头一紧让他呼吸都不畅,因为他会想到阿凤现在是不是也在独自面对敌人的刀剑,是否已经受伤?
江铭知道自己应该冷静,但他就是如同入魔一般,无法合眼也无法休息。
此时的阿凤在树林中,她的面前有一具满身是血的大汉,而她的对面却是一大群的壮汉,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刀剑。
☆、188。第188章 一拳
阿凤在叹气。
她不能不叹气啊,因为她怎么想,也不记得自己十四年的生命当中,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有做过,那她的运气怎么会如此的差?她刚刚自青楼里逃出来,差一点就被捉回去,又在乱葬岗里提心吊胆的摸了小半夜才走出来。
饿的前心贴后背了,也只是在野地里找到几个又酸又涩的果子充腹,根本就找不到人家。
她倒是能确认的方向的,倒底不是那些无知的闺阁女子,不论是太阳还是星星,都能让她辩认出方向来,自然也就知道京城在哪个方向。
但,这样并不能让她知道最近的村子在哪里:京西镇她不敢回去,能找到吃的东西的地方也只有村子了。
而她想要平安无事,最好是改换一下装束:而镯子里的那一身运动装是不可行的,也只能找到人烟的地方才能弄到衣服。
阿凤身上没有银钱,也没有任何可以换银钱的首饰:她身上的饰物本来就少,但出自宫中再不济也是精品,应该是被人取走了。
不过,她认为这倒不算什么,只要能找到村子就再想法子好了,实在不行还可以暂时做个三只手,到得救后再让人厚赐那户人家也就是了。
可是,她一路走来,走到太阳升起来,又走到太阳落下去,她依然没有找到人烟。
又累又渴的她只好找个地方歇一歇,找来找去她认为大树上比较安全,所以就爬到了大树上。
但是她刚坐稳还没有合上眼睛呢,乱箭齐飞:有一枝箭就在她身前飞过——还好箭并不算多,也大多并不是飞向大树之上的。
飞到大树上的箭嘛,应该是箭手的功夫太差了些。
阿凤受惊没有大叫,在宫中她就学会了保护自己,在这种时候尖叫出声那不是找死吗?
她没有尖叫,可是却有人“咦”了一声:居然有人也想要上树,落脚点似乎就阿凤这里,猛然间看到她自然就惊咦出声。
那是一个大男人,一身的血,不过功夫倒像是不错的,居然伸手扯住树枝一荡,就落在阿凤的身边。
然后要上树便不只是一个大男人了,先是箭矢后就是一些大汉:不过,很显然那些人是要杀满身是血的大汉,却不知道是误会还是什么,居然把阿凤当成了血衣大汉的同伙。
也幸亏有血衣大汉的相护,不然的话阿凤早就变成了刺猬。
但是有一句话叫做双拳难敌四手,血衣大汉有伤在身,终究不敌那么多人的围攻,最终跌落到树下。
阿凤是被人一脚踹下去的,就跌在血衣大汉的身边,跌的她全身无处不疼。
她却没有大叫也没有痛哭,更没有求饶:眼前的人,不管是血衣大汉还是那些壮汉,怎么看都不像是肯讲道理的人。
还有,阿凤发现围攻血衣大汉的那些人,居然不是大楚的人。此时,她更是不敢乱动。
大汉们不再动手,把阿凤和血衣大汉围在了当中,有人大声说了几句什么,可是阿凤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阿凤只是安静的低下头看着血衣大汉,想着是不是要救他:虽然她是无妄之灾,但没有这个大汉,她怕是早已经丧命在那些大汉的手中。
救他话,以后怕是会有些麻烦;不救他的话,良心上又有些过不去。
阿凤很有点头疼。
再有,经过这一番连惊带吓的折腾,她的肚子更饿了。哪怕就是被人围在了当中,她的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叫起来。
大汉们见阿凤不言不动,听到她肚子叫,有人开口说了句什么,便有人丢给了阿凤一个包袱。
打开,里面全是吃的。有饼也有肉,居然还两瓶酒。
酒,阿凤是不喝的,但是那些吃的在现在阿凤的眼中,比天下最俊美的男人都有吸引人啊。
一伸手拿起肉来先咬两口,另外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包袱不放。
“文字,不对,文、文书,交出来。”终于有人开口讲了大楚的话,阿凤听懂了,但她却不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差点被噎到的阿凤伸直了脖子才把肉咽下去,然后看看大汉们,又看看身前的血衣大汉。
她缓缓的坐下,然后把手中的肉递向嘴巴咬住,空出手来抓向地上的血衣大汉的胸口:这样看上去,很像她要去拿血衣大汉胸前的东西。
“带在身上?”那些人叫了起来,忽然向阿凤和血衣大汉冲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