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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醉了,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的仿佛风一吹就能飞起来,感觉心里灌满了蜜,甜的他舌尖到舌根都有点麻酥酥的。
阿凤的一双眼睛也深了,深到让他愿意是醉死在里面。所以,他垂下来头来,吻住了那张正开开合合的红唇。
温柔的吸吮着,他好像怕阿凤会碎在他怀里一样;可是温柔只是初始,阿凤唇上仿佛有世上最烈的酒,霎间就点燃了他身体里的火。
大火烧的他忘掉了所有,只记得怀中的人儿,只记得他贴紧的唇:好像那是他另外一个战场,但他要的却不是胜负与生死,而是同归于尽。
他的双臂越来越紧,真恨不得能和阿凤合为一体;他的大手不经意间滑落到阿凤的臀部时,两个人也终于因为无法呼吸而分开。
江铭也就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大手下面的那一团弹力,他盯着阿凤的眼睛,呼出的热气在两个人间游荡:“阿凤。”
轻轻的两个字,却带着让阿凤颤栗的力量,那暗哑的仿佛不是江铭的声音,却又让阿凤第一时间铭记那就是江铭的声音:让她刚刚生出的力量都消失了,完全软倒在江铭的怀中。
那是她这一世永远也不想离开的地方,那也是她这一世能找到的最温暖与最安全、最幸福的地方。
“嗯。”她没有力气多说什么,只能用鼻子轻轻的回应着江铭。
可是这一声轻轻的长吟,终于把江铭的理智再次弹开,让他不顾一切的摄住阿凤的唇:而他的大手不自禁的用了一点力。
阿凤被吻的已经失了神,瘫软在江铭的怀中任其施为,再被他的大手用力,她忍不住又发出轻而长的声音。
这声音落在江铭的耳中,就仿佛激战之中听到最激昴的战鼓,让他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
他猛的转过头去,把阿凤的头轻轻的按在自己胸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知道,他必须要冷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见阿凤在他的怀里乖乖的一动不动,好不容易按下的火又开始拱啊拱;他轻轻一笑:“阿凤,你想我想了一夜,是不是?”
阿凤猛的抬头,狠狠的撞在江铭的下巴上:“没有!”
她说的斩钉截铁,可是声音却有点软,眼神也有点乱,也没有看江铭。
江铭一面笑道:“真的没有?我听着就是有呢。”大手却落在阿凤的头顶轻轻的给她揉头,还不时的吹一吹。
他知道自己皮厚,所以担心刚刚一撞阿凤的头会疼。
“我想到一个很好的礼物,要不要听一听?寿礼,给皇上的寿礼。”他紧接着提起一件正事来,免得阿凤被逗的真正火起。
他被打几下倒也没有什么,可是他可不想阿凤真的生气或是真得恼了他。
阿凤知道他的小伎俩,可是刚刚的火热让她现在心还在跳,也就没有叫破他的心思:“说来听听。”
江铭把想到的主意说清楚的时候,也和阿凤到了安凤阁内。可是郑小侯爷和鲁柔柔却还没有到,也不知道那两个走近路的又走到哪里去了。
想到自己刚刚和江铭的情形,阿凤也就没有深究郑小侯爷两人的行踪。更主要的是,也没有功夫让她深究。
在安凤阁里有个人在等她,客南凤。
自从那天晚上后再也没有露过面的客南凤,再次来到了安凤阁。
当然了,牡丹不肯让她进屋,也没有给她奉茶,她只能立在廊下等着阿凤。
阿凤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坐到了台阶上:显然,她等的时候不短了,已经等的有些乏,连风仪都顾不得直接坐到了台阶上。
阿凤经常坐的,可是除了她之外,据她所知的公主们没有一个人会坐在台阶上。客南凤原本是没有坐过,这是她的第一次。
看到江铭和阿凤走过来,客南凤站了起来,一张脸上笑意盈盈。
她笑的很和善,很好看,仿佛是阿凤久别相逢的朋友般,笑的那样的可亲可近。
阿凤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很直接:“你怎么还有脸来我安凤阁?”
客南凤绝对不是阿凤的朋友,而且依着她所为,和阿凤是很明显的仇敌;还是被捉个正着送到了主谋那里去的仇敌。
如果换成是阿凤,她真的不好意思再见苦主的,恨不得看到人家就远远避开;可是客南凤不是阿凤,她不但没有避开阿凤的意思,反而主动的来到了阿凤的面前。
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宁国公主,六……”客南凤的开口也像是老友相见般随意,丝毫不受阿凤直接的影响。
江铭没有开口,只是冷冷的一道目光就让客南凤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客南凤的笑容微带上了苦意:“江公爷。”她不得不换个称呼了,那些儿时的称呼,于她已经成为陈年往事不能再提。
因为,她不再是江铭的儿时玩伴,更不是江铭的朋友。
她无法在江铭冰冷的目光下开口,便移开目光落在阿凤的身上:“公主殿下的话,我倒是有几分不解呢。”
“我,为什么没有脸来呢?”她笑眯眯的道:“我知道,之前我们之间有些不愉快,之后怕也不会成为朋友。”
“可是,我不认为有什么亏欠了公主殿下你,说什么有脸没脸这话就太重了。”她轻轻的一弹长长的指甲,神态间自有万种风情在:“我喜欢江铭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143。第143章 滚地葫芦
客南凤看着阿凤笑的很是云淡风轻:“喜欢一个人没有什么错,所以现在以及今后,我当然都很有脸来见公主殿下。”
“哪怕是公主殿下成了亲,我喜欢江铭也不是错事。”她说完伸了一个懒腰:“公主殿下,过门就是客,你不请我进去坐下来说话?”
阿凤摇头:“客人也分两种,我喜欢的与我不喜欢的,你当然是我不喜欢的。”
肖有福已经带着人搬来了椅子与桌子,自有宫人太监摆上果品茶点:阿凤和江铭拾阶而上坐到了廊下。
他们的椅子收拾的很舒服,软垫柔软坐着自在不说,还有软枕能倚靠,刚好可以歇一歇走过来的微乏。
旁边还有肖有福和牡丹殷勤的伺候,不是递水就是递剥好或是削好成块的水果。
可是看看身为客人的客南凤,她带着人立在廊下,要仰着头看向阿凤和江铭不说,连一口水都没得喝。
肖有福伺候人那当真是让人没挑的,在此时更是拿出十八般的技艺来,就越发显的客南凤“可怜”了。
阿凤很舒服的享受着:“我不喜欢的客人,就只能站着看着我坐着。”
江铭冷冷的道:“你真要聪明的话,早些回南丽国为好。”倒底是自幼相识的人,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的不想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客南凤微微一笑:“我不回去,我喜欢你,所以我要留在大楚。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懂我的情,也会接纳我的。”
阿凤看着她:“你还真是脸皮厚呢。”
“公主的话又错了。”客南凤一点也不脸红:“江铭是个很好的人,公主殿下不反对吧?”
阿凤看一眼江铭,她还真得不会说江铭是个坏人:“但和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公主殿下。”客南凤很好的兴致:“就因为江铭很好,所以才会有很多的姑娘家喜欢他,这一点也自侧面证实江铭非常的好。”
“江铭是人中之龙嘛,公主殿下你看得上,天下间长眼睛的人也不是公主殿下一个,我也看得上。”
“说起来公主殿下应该此以荣才对,因为如此出众、讨人欢喜的人是殿下的准驸马呢。”她笑嘻嘻的接着说下去:“我喜欢江铭只能证实殿下你的眼光很好啊。”
“而喜欢一个人绝对不是错事,何况我喜欢的还是一个天下共认的人中之龙,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
客南凤说到这里再次笑了笑:“脸皮厚这三个字,我受之有愧呢,殿下。”
江铭没有再让阿凤说话,他站起来:“客南凤,你是自己离开这里,还是我让人把人丢出去?”
他不是在说笑,说丢出去就是当真会丢出去:客南凤很了解他。
“江公爷何必发怒,我也没有说什么吧?更没有对公主殿下不敬呢。”客南凤嘻皮笑脸的应对着:“我今天来的正事儿还没有说呢,说完我马上就走。”
江铭转身坐了回去:“来人。”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一摆手,那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他看在自幼长大的份儿,所以提点客南凤一句,可是她却不领情,那江铭自然也不会同她客气。
阿凤是他的公主,他首先要顾及的就是阿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