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天昏地暗,吵得奶奶劝说不住,无奈坐在一边一把鼻子一把泪水。
按照三叔的意思,大概是要逼迫爸爸给他家打下包票,保证他家小骄长到十八岁平平安安,无灾无难等。
就为了这打包票的事,三叔三婶与父母亲还有爷爷不知道吵到什么时候才停止,具体吵些什么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我要说的是:直到如今,我的堂弟小骄已经二十岁出头了,依然平安无事,健康力状,活得好好的。
☆、第二章 比鸡骂狗
至从因我剪了堂弟的头发、父母亲与三叔家结下恩怨到如今,十几年过去了,父亲与三叔之间依然不相往来,他们像杀父仇人般的仇视着对方。这是作为晚辈的我们很不愿意看到的。在此我有感而发,还是以文字的形式来讲述一个这十几年后再一次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有趣故事。
也许有人会说,我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会不会有意偏袒于我的父亲。坦率地说:如果这件事情整个过程不是我亲眼所见,也许我会听信他方的一面之词,弄不清楚是非对错。
但又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就不会讲述这个故事了。我可以发誓;作为晚辈的,父亲和三叔在我心里面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我的长辈,我将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场讲述这个故事,绝不会有意偏袒任何一方:父亲的性格很孤僻,也有一些自私,并且不善言谈。
十几年来,父亲与寨子里一些乡亲们的恩恩怨怨,与四个叔叔们的矛盾纠葛,多半来自于他不善于言谈,所以常常招到大家的误解,大家都觉得父亲不懂道理。其实很多时候,一件事情本来是父亲有道理的,但是后来总是落个无理取闹的骂名。
许多年来,我的四个叔叔婶婶们对父母亲恨之入骨,就连几个姑妈们也跟着叔叔们一起讨厌起父母亲,时常团结起来与他们开展斗争。
其中,与父母亲斗争最激烈的是三叔。三叔的性格很古怪,爱斤斤计较,小肚鸡肠,说话牛哩牛气,好像自己很了不起似的。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像女人一样,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用咒骂鸡狗的方式来毒咒他所嫉恨的人。2011年的春天,父亲和三叔彻底闹成了永远化解不开矛盾是的仇敌。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父亲和叔叔们,本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他们都出生在地球上的一个巴掌大的地方——瓦房寨。并且一起在这个寨子里成长,一起生活到如今。可在这个巴掌大的寨子里,却时常演绎着父母亲和几个叔叔们许许多多无聊而又有趣的故事。他们总喜欢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明争暗斗,甚至大打出手。搞得兄弟之间像杀父仇人一样的几十年不相往来。
瓦房寨位于贵州纳雍县羊场乡最北部的一个穷山村,地处山村的最北部的一个山脉上,寨子的四周是大块小块的山地,分布在大小不一的山峦上或者山弯子里成梯形状。寨子的东面有一条大山沟,山沟流下了往寨子下边(北部)的一条大河。这条大河把毕节县和纳雍县分开,只要过了河就是毕节了。可以说我的故乡就是隔分两个县城的界线。
整个寨子高低错落着,层层叠叠的,从上到下全是一排又一排的大瓦房,每排瓦房挨家挨户住了几户人家。我家就是寨子最高处的一栋长长的青瓦房里。这一栋长长的青瓦房,隔分为三大间,每间又分两小间,中部的一间没有分隔,算是堂屋。我家住在梁头,二叔家住梁尾。从二叔家梁尾往后排,还搭起建起了和我家一样大的四大间瓦房,依次住着,三叔,四叔,五叔家。这一栋长如一条蛇的大瓦房,是当年爷爷建造给几个儿子结婚用的洞房。
我家和四个叔叔家在这一排瓦房里生活了十几年,十几年来,父亲和几个叔叔们都各自结婚生子,各自分了家。眼看着自家的孩子们都一天天长大,从爷爷手里分到的那间旧瓦房,这也容不下一家老小五六口人员。为此,父亲和叔叔们都想着要重新修建新的房子。可是从老人手里留下的并没有地基,大家都为地基地事情发愁。这样的时候,父亲看中了我家门口的一块玉米地,可是这块地是其它队里的。玉米地比我家旧瓦房的位置矮了三米左右高。多年来,我们家院子里一些垃圾,难免会被风吹到这块地里,还有我们家用过洗脸水,洗脚水,洗碗水,洗衣服水,通常都会往屋外的院子坝里一倒,水就顺着院坝子流淌到这块玉米地里。为此,地主心中很是不满,但又不便阻拦,毕竟水往低处流嘛,天经地义的,他那有理由阻止人家不用水呢。他只希望那一天能够把这块土地换给别人算了。
为了得到这块地,父亲打算用自家1。5倍的承包土地去换这块地来作为建房子的地基。却想不到三叔得知父亲想换这块地的消息后,急得用自家双倍的承包土地先换回了这块土地。三叔换得了这快土地后,就立马开工打地基建房子。
这块土地被三叔争夺过去以后,父母亲只好重新想办法,终于他们用自家1。5倍的承包土地在我家瓦房的梁头换来了刚好够建一栋大瓦房的地盘。便开始建房子了,没料建房的途中一位替我家挖地基的工人喝醉酒,在地基里自己挖土把自己埋了。为此,我家赔了个精光,还欠下了一屁股债,于是房子便没有建成。多年后,我打工挣到了一点点钱,就把钱借给了父亲,他又重新在原来的地基里建起了一栋木制的大瓦房。
房子建成后,却招来了三叔家的不满,因为我家所建的新房子,照样是处在他家的上方,所以生活中使用的洗脸水,洗脚水,洗碗水,洗衣服水倒在院坝子里时,依然会流淌到他家建房子没有使用完的菜地里。
还有我家的几只母鸡,有时候也难免会跑到他家的下面。每当我家人往院子里倒水或者我家的鸡跑去他家菜地里啄菜吃的时候,要是被三叔或者是三婶看到,他们特想与父母亲争吵却没有充分的理由。
于是就用比鸡骂狗的方式咒骂我们家的人。(在我们那个落后村庄,有这样的习惯,当怨恨一个人,却找不到理由与之挑战的时候,只要看到所恨之人时,就用咒骂鸡够来比喻咒骂所恨之人。所咒骂的言语意思,几乎等于直接毒咒所恨之人,只是没有点名道性而已;称为比鸡骂狗)在忙忙碌碌的生活中,三叔三婶很多次以这样的方式来挑衅父母亲。
☆、第三章 畜生
2011年的春节过后十多天,农民们有些开始耕地准备播种,有些把自己家猪圈里的粪草除出来,在菜园子里堆成了有大堆,几天后再用大背篓送到庄稼地里去种土豆。一天,吃过中午饭后,父亲也找来了耙梳(耙梳:一种挖粪草的三齿钉耙)和大背篓,到猪圈里初粪草。母亲收拾锅碗筷洗刷。洗完后,她把洗碗水如往常一样倒在我家屋子外面的院子里,洗碗水流淌到三叔家的菜地里,被三叔看到后,他又开始比鸡骂狗了。
父亲听着三叔不停的咒骂声,心里非常的窝火。父亲想:本来我家也有一块地在三叔家的门口,多年来,他家使用的废水也是时常往我家地里倒,他家的鸡,狗,猪几乎每天都在我家那块地里生活。简直不能够再在地里种植农产品了,于是只好丢荒掉给三叔家当养鸡养狗的场所。
尽管这样,我家从来都不给他家一般见识,和他家计较那么多。再者,三叔家的院子地坎也是从我家的那块地里砌起来的,明显站了我家的很多地盘。可父母亲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没有像他家一样斤斤计较。他家怎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家呢?想到了这些,父亲一气之下跑到三叔家门口,把他家砌在我家地里的石墙撤了。
三叔发现自家石墙被父亲撤了后,为了报复父亲,他也跑到我家门口,稀里哗啦地撤我家院子的石墙。
正在除粪草的父亲听到三叔撤石墙的声音,气得提着耙梳(一种相似锄头的三齿钉耙)冲出猪圈房,与三叔大吵起来……
我和母亲听到吵闹声钻出屋子来劝解,只见三叔和三婶站在他家的菜园子里,指手画脚,点头哈腰,口吐着唾沫星子与站在我家圈砍边缘上的父亲争吵着,胜负难分。
父亲跺着脚,右手提着耙梳,左手指着我家圈墙根下被三叔家挖得露出了基脚石的圈墙,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畜生,你看看你家都把我家的圈基脚挖跨了……你简直不是人养的,你这个畜生,你还是不是人啊……?”
“噢,你说的对,我不是人养的,我是畜生,那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