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解释一下吗?当然,你可以完全‘归功’于你那个有投资眼光的儿子,可据我所知,他的投资连年在亏损哦。
华夏有句古语: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当我刚与斥候在技术上发生‘摩擦’,你就按耐不住的出现在指挥室里,可着劲的灌输着你的‘阴谋论’,什么脸谱以及他背后的华夏,不怀好心。是大局渗透摩纳哥的前兆等等。
在看到我,关键时刻还是准备站在他们那一边时,你更是不惜动用自己的嫡系部队,冒着被撤职的风险与我对峙,我真的很想问你,岛国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不遗余力的去帮着他们说话?甚至违背纪律的擅自调动部队?在我看来,这个数目一定不少,否则也不符合你‘将军’的身份吗!”霍姆斯阴阳顿挫的措辞,字字犹如尖锥般凿进奥维的心中。
右眼皮不自然的挑动,让他有种不详的预兆。但毕竟是见惯了大风大lang的老人了。再加上在如今的这支部队里,有不少自己的嫡系霸占着中层士官的位置,他不相信霍姆斯,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动粗’。继而在言词上,也显得极为强势。
“我真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不过霍姆斯,我必须提醒你,污蔑一名高等士官,一旦查实这个后果你负担的起吗?”言词可谓是极其犀利,但落在霍姆斯耳里,却显得可笑至极。他那运筹帷幄的笑容,更是让对面的奥维开始有些心虚了!
“这件事,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你我在这里再争辩下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祝你好运,奥维将军!”说完,戴上军帽的霍姆斯,拍了拍肩膀上的肩章,仿佛是在向奥维预示着什么。在单脚踏出房间之际,又想到什么似得扭过头说道:
“对了,跟你关系颇深的那几名士官,因为要配合军纪处的调查,暂且被带走了。至于你带过来的那些士兵,也因违反部队行动,被收押在底舱。至于你,腰间的手枪应该还有子弹,丢人在自己家丢就行了,别丢出国了!”脸色突变的霍姆斯,狠狠地瞪了身后的奥维一眼,后者蹒跚的后退数步,直至自己老迈的身子抵在办公桌前。
当那刺耳的‘军纪处’从霍姆斯嘴里吐出之际,奥维就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本以为十拿九稳的‘说服’,再不济只要拖住霍姆斯的军队,就万事大吉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对方反咬了一口,而且这一口歹毒且让他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自诩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可谓是悄无声息。那些所谓的转账记录更是做的天衣无缝,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出现了错误?奥维不知晓,也不想知晓。现在的他,情绪跌倒了低估,从腰间拔出了手枪,身子颤抖的坐在了那原属于霍姆斯的位置上。
内心久久没有平静!直至他脑海里回想起霍姆斯的那最后一句话‘别丢出国了!’,他明白了,随着自己的死,事情也就戛然而止了。把自己的嫡系抓起来,却并未涉及到自己,这就说明,上面有意给自己一条后路。
特别是在现在要借用货轮一事,与罗德里斯为首的权贵谈判之际。上面不希望看到,有败坏纲纪的蛀虫存在,控制最小的范围内。利益远要比追缴自己所贪污的那些钱财多得多!这是从大局着手的结果。
最终自己以身殉职,也会落个‘善始善终’。而因为自己将军级别的军衔,使得这起事件,就变得不可挽回,在谈判桌上完全占据主动的军方,更能狮子大开口……
政治,永远是普通人很难理解的产物。想到这的奥维,突然释然的咧开了嘴角!也许对于一个将死之人,知道自己的儿孙有了一定保障后,他的心情也就‘豁然开朗’了!
上膛的手枪顶在了太阳穴处,在扣动扳机前,蠕动着嘴角的奥维,喃喃说了一声:
“霍姆斯,你赢了!你赢了!”
“砰……”伴随着一声枪响,叱咤摩军方多年与霍姆斯争斗了数些年的一位老人,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中。
站在门口,爬在铁栏之上,望着十多艘承载着百人之多的登陆舰迅速朝着事发地冲去的霍姆斯,在听到这声枪鸣后,不禁唏嘘不已。
是战友,也是政敌!没有倒在敌方的枪林弹雨下,却倒在了糖衣炮弹中。绝对的权利,才导致了绝对的**。在信仰不够坚定的温床内,也许一次就够了……
“去把尸体收拾一下。另外,奥维将军……因公殉职!”一直藏身于霍姆斯左右的助手,在这个时候显现出。‘是’了一声后,转身朝着办公室内走去。
感受着海风的洗礼,长出一口气的霍姆斯,夹杂着北省口音,用中文不禁小声嘀咕道:
“纳兰长空,还有什么是你没有算计到的?也许于我最庆幸的,就是和你是友非敌!”嘀咕完这句话的霍姆斯,拉了拉自己的军装。大踏步的走向指挥室,有些行动,他必须亲自指挥,以防自己的兵,受到波及!
伴随着奥维的倒下,隐忍在摩军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一名‘大鳄’随之消散!就像在国际象棋里,有这么一句被世人所铭记的名言似得:
对局的胜利者,是犯最后错误之前那个错误的人!
第2195章 别针要比宝剑还要锋利
腹部呈圆柱形的灯塔,始终映射着周边海域,更为远航归来的船舶,照亮了归家的路!骤起的爆炸所产生的余波,冲击着这座屹立在港湾前的灯塔。
始终冷眼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老威廉,在看到窜天的火光,地陷后所产生的强烈振荡后,微微扭头的他,瞥向了站在身边的那位守卫。
“幸亏你不在那里,否则你也将随着这一声爆炸声而烟消云散。不过,不要紧迟早的事情!”自打被打了封闭针,全身上下没有一处骨骼和肌肉能否挪动的老威廉,这还是他为数不多的措词。
本就因这一突发状况,而微微动容的守卫,在听到老威廉的这番话,顿时挑动着眉梢。倘若不是眼前这个老家伙,对自家的研究还有大用处,他不会毫不留情的出手,让其永远闭嘴!
可能是这一声爆炸声,亦使得老威廉的fell倍爽,刚刚还沉默寡言的他,这会显得话多起来:
“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像你们这种依靠打激素而逆生长的畜生,就是剁了卖肉,还有可能被监管部门查处,你说你们连嗝屁了都这么招人烦,活着还有啥意思?除了在出手的时候,还能体现出你们的价值所在,在平常,你随便扔进哪个城市,都是被拉进精神病院的节奏。
悲哀,我真替你们悲哀……”有时候年过半百的老威廉,卖起萌来也是那般的让人啼笑皆非。特别是当他操着正宗的北省话,学着国内某著名的小品大事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面对老威廉的‘喋喋不休’,很显然已经被井边大和叮嘱过的这名隐忍,一直莫不啃声。他的职责就是据守在这里,确保这位老家伙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同时,防止被第三方窥视。若是因为对方的三言两语,就挑唆了他的情绪,他也就不是打了激素的‘畜生’了。
‘哗啦啦……’不远处的爆炸,亦使得掀起的巨lang,波及到了灯塔前列。随着海风飘洒在灯塔处的水滴,砸的镜面发出怪异的声响。相较于紧闭上双眼,尽情感受这一刻的老威廉,身边的这位隐忍,则是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四周。
“玩过国际象棋吗?哦,畜生哪能玩过如此高智商的棋艺!你也玩转不了。我蛮喜欢玩得,倒不是说我的棋术有多高超,而是从下棋中,能悟到一些哲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位国际象棋大师曾说过这么一句话:弃子有两种类型:正确的和属于我的!
刚刚我的沉默,就是一直在琢磨,我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思前想后,没有给予自己一个极具说服力的答案。五分钟后,你能给予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吗?”很显然,老威廉这意味非凡的一番措词,不似表面所阐述的这般简单。
这名对华夏文只能听懂,但无法剖析其深意的隐忍,根本无法给予他一个肯定且让他满意的答案,同时也无法真理解他字面背后的那一番深意。
可就在他皱眉想要深究之际,突然间,从打开的玻璃窗前窜出了一道黑影。猝不及防的隐忍,下意识的扬起手臂,阻挡着对方的进攻。自诩准一等隐忍的实力,只要不是面对过于妖孽的对手,都有能力挡格下来。可当对方厚重的鞋底,重重的凿在自己手臂上之际,他知道自己错了。
‘咔嚓……’亦比那爆炸声更为刺耳的骨骼断裂声乍然而响。身子蹒跚的往后撤退了数步,挡在前列的双臂,也因这重踢而不禁张开。面门洞开之际,这道黑影乘胜追击,高高跳起,挥舞着拳头,当布有老茧的拳面,结结实实封在这名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