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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什么事才好,就算是现在来一帮恐怖分子,老子也能以一敌百,干他狗日的。
仰着墙,心里这一刻的酸楚,不知道该咒骂这梁泽海还是该骂自己。
狼儿走了过来,舔着我的手,又凑到了跟前,舔着我的脸,那舌头满是口水。
我知道这兄弟在用这样一种方式安慰着我,一只手搭在它的背上,它坐下了,坐在我旁边,眼神死死的盯着营门外。
这时候,一对青年男女正在营门口腻歪,靠近警戒线的位置,狼儿如箭一般冲了过去。
“回来!狼儿!”
我的一声暴喝惊动了青年男女,眼见一条大狗对着自己冲了过来,他们都吓坏了,退出了警戒区域。
听到我的声音,狼儿停止了发起的攻击,乖乖的坐在营门口,看着我摇着尾巴。
“你咋看着人就咬?欠打啊你!”
我也不管那青年男女心里怎么骂我,只管狼儿这个冒失的家伙,要是吓到了人,今天我估计该死在这了。
领回了狼儿,我又回到了那个墙角,没想到这么坐一会让我如此的舒服,要是躺一会就更好了。
狼儿还是在那咧着舌头哈着气,偶尔看看我,它知道现在我很难受。
门口又多了两个不识趣的家伙在闹着,两个老维人,在挑逗着狼儿,一会进一会退,拿着警戒线当儿戏。
“狼儿!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你要是忍不住了你就上,注意别伤人!”
狼儿舔了舔我的手告诉我它明白我的意思,眼下我开始闭目眼神,我相信狼儿懂得。
“@###¥%@##¥#%”
一阵怪叫,是老维人特有的声音,我只能充耳不闻,纯当狼儿在叫。
“汪汪汪!”
一阵德国牧羊犬特有的声音,我知道狼儿忍不住了,但依旧坐在我跟前,只是用低鸣警告着门外的挑衅者。
那人玩的更疯了,直接跨入到营门里来了,这些我能忍狼儿都不能忍了,这可是它的地盘。
一阵风跑过,狼儿对着那人冲了过去,带着恐惧的威胁,我也懒得叫了,咎由自取。
好笑的一幕出现了,狼儿将那两人给制服了,他们动它就叫,他们不动它就坐在那。
那两人再傻也知道这狗在警告他们别乱动,顿时傻了眼,相互抱到了一起。
“哨兵!狼儿干啥呢?”
老维队长从窗口探出头来,看着狼儿坐在行人面前,这语气很不爽。
“队长!有人玩你的狗,狼儿在警告它们!”
老维队长对着那两人一顿“念咒”,狼儿听到召唤,回来了。
不想狼儿再惹事了,将它唤回了狼窝,只听见一声哀嚎,让我心不安着。
我的思想已经穿越了几千公里,回到了家中,只要家里人好,我这新兵能熬过去。
休息了半小时,继续穿上那笨重的防弹衣,站在角落里,局领导快下班了。
“小彭!”
“到!”
听到这个小小的声音,我立马知道他是谁,一个胖胖的男人,应该是军人,四级警士长张彦峰。
快步跑到他跟前,等候着张彦峰的差遣,他同样是我敬重的人,一个爱开玩笑的人。
他的能耐在哪?说出来可能有人不信,中队的驾驶员,也是王牌驾驶员,特技车手,六十秒换一个轮胎。
他最厉害的还是那双铁钳般的手,他在车轮胎上拧上一个螺丝,我们得用套筒加长才能卸的下来。
但就是这双手经常掐的我是青一块紫一块,不过他是闹着玩的,像这个兵龄的人都成佛了,有当兵的涵养。
对于我们这些新兵,他们很懂,一来是爸爸,二来是儿子,这样的角色他们知道我们的不易。
来到这,他从来没有对我展示过他“黑”的一面,因此我们更像朋友,对于他交代的事我更用心。
张彦峰跟我一起并肩走着,跟我说着话,他知道我今天很不好受,他更善于开导。
“小彭是一个很不错的兵!我喜欢!”
“谢谢张教练,都是班长教的好!”
眼下他还是我的教练,我不能叫他班长,三级以上的驾驶员都有一个特定的称呼:教练。
“你就别瞒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特地过来看看你!你毕竟还年轻,比较冲动,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不懂教练的意思,请教练明示!”
“你现在是不是想惩戒某一帮人呐?用一种特殊的方式!”
“没有!”
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我的语气瞬间变了,心里的想法不知不觉被这个老教练洞悉了出来,尽管我不动声色。
“说你年轻就是年轻,你今天站了一天的岗,十二小时,你能熬下去只能证明两件事!”
“噢?哪两件事?”
眼前我已经不能去想什么了,计划失败了,不知道是该埋怨还是该感激眼前的这个人出现在了我的跟前。
“能熬完十二个小时的人要不就不是人,要不就是一个心狠的人,要弃我们于不顾!”
我没有说话了,只是看着远方出神,看到了自己的家,还有很多人。
“你是一个人,一个重感情的人,但也是一个不好控制的人,稍不注意你就毁了。”
听着张彦峰这么说,我蹲下了,抱着自己的头,心里放不下的就是这一群人,心剧烈的颤抖着。
“看来我猜对了,看来你一天了,我也累了,但好在你还有感情,没有抛弃我们!”
“如果我抛弃了呢?”
冷冷的问一句,昨天今天已经不再我的承受范围了,原本以为自己很强大,没想到十二个小时的军姿就熬不下去了。
“控制好自己的心,别入魔道,但愿你能尽快走出阴影!平复自己的心,没有什么是你熬不下的,我相信你!”
“可我不相信自己,不知道该用什么力量去支撑自己,姐姐和家人的力量已经削弱了,支撑不起了!”
“我曾经也是这样过来的,只要熬过来了,你就会看见好阔天空,多年以后你在站到这个时候想,你一定会怕!”
“可我现在什么都不怕!我连死都不怕,训练都不怕,你说我怕什么?”
“折磨有两种,一种是来自身体的折磨,训练和死亡都是。第二种是来自思想的折磨,无影无形,如影随形,你在它就在。”
“我不是教练,体会不了这么高深的问题,我只知道怕与不怕!”
“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你现在就是被你的思想折磨着,想放弃一走了之,但你偏偏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所以你难过!”
“啊!”
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释放出了内心的暴戾,就这样,一次救援,一次死亡,一次不甘。
“好了!自己好好想想,没人能帮你,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先走了!”
目送这张彦峰离开,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张彦峰说的对。这一刻的心情,两团火又打到了一起,谁胜谁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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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断臂之痛 '本章字数:3233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26 00:16:50。0'
这再也不是我一个人能承受的范围了,所有的人我都为他们承受了,二十几个小时就这么站着过了。
刚才看着营门的时候,我就想一走了之,不管是生是死,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知道这是纪律,我知道这是一道我迈不开的大门,为了这身衣服我放弃了这么多值得吗?
我已经开始有点迷糊了,脑子也不是很清醒了,总是往那个门口走着,走出去又回来了。
直到遇到张彦峰,他的一番话让我心里拧了一个更大的问号,我真的可以放下这些人吗?
放不下,不管是谁我都放不下,哪怕是一个刚认识的人,我努力了,熬过了一分一秒,但现在脑子却堵在了一块。
穿着几十公斤重的防弹衣,一站一天,我觉得自己已经很NB了,数着时间过。
这种痛苦是纪律在我心里扎根的感觉,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楼上传来一阵吵闹声,听着人咆哮的声音,有一个是梁泽海,有一个是谭进军。
谭进军?咋回事?这人脑子也跟着打结了?怎么跟梁泽海闹起来了,完全不可能的事。
但就是梁泽海和谭进军在闹,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不知道是什么让谭进军忍不住了。
“指导员!够了!他已经站了整整十八个小时了,你就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