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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我表里如不如一好像不碍着你啥事吧,都不相干的事,你说这都叫啥事啊?”
“你觉得昨天来的人漂不漂亮?说实话哦,我能看出你有没有说实话!”
小妮子指着我,直勾勾的说,我倒是想说假话,可我就没说过假话,照实说了。
“漂亮,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你也是!”
“呵呵!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逗的嘛,不像是那种死气沉沉的人,你没说假话,我看出来了,你还是有感情的!”
“这是什么话?我堂堂正正一人,怎么会没感情呢?我又不是机器。再说了,这跟你那些姐们们有啥关系,难不成我都非礼了她们?”
看着我带着小小的怒意,这小妮子笑的更欢了,我就怕这梁泽海给我再加几个小时。
“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机器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话又说回来,姐妹们啊都说你中!”
“那就怪了,你的姐姐妹妹又没和我说话,怎么知道我是啥人?我是色狼深藏不露呢?”
“你就编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可以乱说,但我不会信。”
“你拿什么保证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就凭我解了你两粒扣子,没对你怎么样你就保证?还是因为你那群姐妹们看我穿着军装就认为我是好人?”
“因为你的眼神!你的举止!”
“你这倒是越说越玄乎了,似乎你有多了解我似的,那你说说,这一刻我在想什么?”
“这一刻你肯定是在想我这个讨厌鬼快点走咯!猜对了吧!你说猜对了吧!哈哈!”
她已经完全不当我是哨兵了,也不当这是营门了,感觉自己被她绕了进去,已经快拔不出来了。
“就算是,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的姐妹们都会读心术?”
“读心术倒是不会,但看人还是会一点的,她们有几个在读心里学!你的举动自然逃不过她们的法眼啦!”
“我都做啥了?感觉得罪了不少人似的!真不该做那件没品德的事,直接把你拖出来最好。”
“咋了?后悔啦?我又没强迫你,反正你是赖不掉了!一个女孩子大半夜让人解了扣子,你让我怎么跟姐妹们交代?”
“不是吧?你非得要弄的我身败名裂你才罢休是吧?做人别太不厚道了!”
“厚道?我才没你们那群人那么不厚道呢?哼!我心眼好着呢!”
“就你心眼还好啊!我得好好看看你心眼儿在哪?是不是让扣子给挡住了!”
说完我就变成了流氓,盯着她胸口看了去,要是被人看见,非把我当色狼不可,哨兵调戏女孩,百年难得一见。
“你少装,反正你装不像,你压根就不是那种人!”
“那你又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我不是那种人?搞得你多了解我似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属于哪种人,你倒是知道,怪了。”
这简直是瞎扯淡,为了救人,不得已而为之,要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会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
“我就说一句话,你要是否认,就当我今天没来,我认错人了!”
“好!你说,我洗耳恭听!”
“从我们进来的那一刻起,你有没有正眼看过来的那些美女?”
“正眼?我还斜眼,歪眼,火眼都看了!”
“别扯开话题,自己说实话,用你的军装保证你说的都是真话!”
“没有!那又怎样,指不定我看不上呢?”
“你就掰吧,这几个都是我们学习文艺系的人,不知道喜欢她们的男生有多少呢,她们的魅力我还是知道的,整个中队就你个木头呆在那,这样的人还会是流氓?连倒饮料都不看一眼的人,色狼?谁信?”
“好!我不跟你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样子,我给你出一道题,你做到了,一切听你的,对指导员我也是这样,你总的让我服气!”
“好!一言为定!”
“我给你的难题是两个月内,进入我们中队无人阻难,做到了再来找我,其他免谈!”
“好!有意思!我喜欢,你看着,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到时候再说,如果你做不到,解你扣子的事从此一笔勾销,不得再议!”
“OK!再见!”
看着她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小妮子真磨人,而我给她出的所谓的难题其实都是玩的,她能做到我就对她负责。
不就解了两个扣子嘛,这是找我玩命呢。我对别的不敢肯定,但是对于这个玩人嘛,她还嫩了点,曾几何时,梁泽海和吾甫尔让我玩的团团转,现在就凭她?
继续站岗,不过还是挺累的,啥时候结束还不知道呢,煎熬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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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狼儿 '本章字数:3166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25 23:52:42。0'
陈舒云说的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两个月内自由出去营区,这是一点也不靠谱的事。
至于刚才说的,刚才说的一半真,一半假,她做到了我依言履行承诺,但做不到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其实这女孩挺好的,只是出现在了不恰当的时候,如果这个年代我穿着便装,也许我们不会用这样的离谱相遇。
但谁都无法预料一刻会发生什么,连我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是不是依然能回到这里。
她走了,我耳朵清静了,该继续面壁思过了,但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心被她给带走了,第一次有一个这样为自己的女孩。
或许我只是一个被军装,被纪律束缚的傀儡,将我人的本性,渴望爱的本性束缚了起来,这一刻我不能想多的感情。
就这样笔直的站在哨台上,门口的那几个电子眼做不了弊,这都是自己应该承受的。
用这样一种信念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需要多大的意志,陈舒云的话一遍一遍的回荡在我脑海,难道自己真的不算是人了吗?
这是一个让我纠结的问题,也是我的本性,我可以为一些东西放弃一些东西,也许是我找的借口。
下午两点,背着这身装备,我走进了食堂,看到了老兵异样的眼神,带着嘲笑,只有谭进军。
我不在通讯室,他得亲自跑腿,也许上辈子我们就是兄弟,看到他总是无比亲切。
走出去的时候,他奇怪的看我一眼,指指电子眼,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我把他亲一下。
“小子!老子帮你把监控关掉了,你自己看着办!”
但我知道关了电子眼,关不掉那么多双眼睛,老兵可是眼睛里不揉沙子的。
但这一刻我却很感激两个人,一个是谭进军,一个是梁泽海,教我当兵和教我做人。
在这,我能说话的只有两个人,能把自己真心话说出来的就两个人,这个身不由己的地方,我得懂得。
一个是谭进军,他是一个老好人,对我这个新兵真够可以了,至少在这里只有他收拾我可以让我心平气和。
每次挨完收拾他总是会跟我说大半夜的话,作为一个朋友说的话,而不是一个班长。
那种怜悯他装不出来,像一个大哥,他真把我当兄弟了。我那么喜欢惹事,但他总是护着我,只要不坏规矩,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违背规矩。
能让我有一个这样的人放下心来跟他说会话值了。梁泽海和老兵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懂得做人和做事,而做人是谭进军教的。
很多人都说,只要我收起自己的驴脾气,我就是一个好兵。但我这驴脾气怎么也收不起来,收起来我就不是我了。
谭进军说我脑子就一根筋,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想起他们的时候,总是能让我有一点点顾虑,所以很多事我不会犯,明知道是错的就不会去干。
现在一个谭进军,一个陈舒云,他们倒是挺般配的,我笑了。
突然间多了这么个人,隐约在自己的身边,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现在我不敢多想,如果她做到了,我履行自己的承诺。
想到她的时候,我竟然笑了,似乎很久开始,我就不会笑了,除了对着梁泽海和谭进军。
也许我就像狼儿一样,几经生死。
这里有一个不老的“禁锢”,老兵说的,不管是什么动物都活不长,以前我不信,但现在有些相信了。
为了解闷,队长经常带一下小动物过来给我们玩,这是除了人以外我们最喜欢的小东西。
可偏偏就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