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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这次真的有些迷糊了。
相对于白轻鸿的迷茫,黑衣人眉宇间却是逐渐平静。“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许你与再与燕问歌同处一室了!”略带警告的说完,黑衣人的手有意无意的在白轻鸿脖子之间徘徊,白轻鸿心再次提到嗓子眼上。
绝对的威胁!可是此时自己处于劣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能如何?但是与此同时白轻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一件事,这黑衣人警告自己远离燕问歌,难道他与燕问歌有何渊源,又或者说有私情…这黑衣人难道喜欢燕问歌?思及此,白轻鸿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想象力,如此说来倒是十分合理呀!料定这黑衣人肯定不敢怎样,心中不由开朗起来。不知黑衣人如果知道此时白轻鸿的想法不知会不会被她气的吐血。
黑衣人看着白轻鸿不动声色的样子,心中总觉得怪异,“为何不回答?不乐意吗?”
“不会不会!兄台,你放心我对燕问歌没意思,要不是他把我抓来,我才不会住在这里!”白轻鸿笑着回答,但是盈盈美目中却带着些许同情的情绪。
黑衣人闻言面上表情开始趋于柔和;似乎很满意白轻鸿的答案。“知道就好,今晚一过,明天你就离开吧!”
“离开?”白轻鸿本以为答应他就行了,哪想这黑衣人得寸进尺,想我忍辱负重专程来到这里,要事未办又怎能说走就走。“我都答应你的要求,我不会抢你们家将军的!你又为何要让我离开?”
“什么?抢他?”黑衣人不敢相信他耳朵,但是白轻鸿的残酷让他不得不相信方才的话是真的!黑衣人顿时气血翻涌,感觉从未有过的无力,拳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搞了半天她竟然把他和燕问歌扯到一起,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大手一抬,毫不留情的扯住白轻鸿的衣领,将她一把带了起来。白轻鸿还未来得及思考,另一只大手已经附上自己的眼睛,大手温热严密的遮住了目力所及的一切。心里莫名慌乱,但是黑暗中她明明感觉到那男子逐渐急促的喘气声在靠近自己,心里莫名的想要逃离,但是此时手脚无力却怎么都无法动弹。
“你要干什么?我…。”话还未曾说完,一个霸道的吻已经攫取了她两片甜美的樱唇,嘴唇上温热的触感,和陌生的幽香让白轻鸿身体一僵,脑中的思绪像是被抽干一般,这种感觉让她莫名的心悸,鬼使神差的探出丁香小舌想要把侵略者推开,可是哪想如此诱惑的举动被对方狠狠抓住,反而换来更加狂烈的掠夺和挑逗。
一时间,天旋地转,呼吸不受控制,鼻尖口中传来的幽香更胜,紧贴的胸膛心脏狂跳的声音不知是从谁身上传来。白轻鸿只觉眼前一片梦幻的色彩如夜间烟花般绚丽的绽开,一切空气仿佛被抽干一般,一种从未有过的特别感觉,甜蜜的眩晕,最可怕的是自己竟然一点都不排斥。
这时男子突然大力的放开白轻鸿,一切空气回来,白轻鸿思绪也渐渐回转。但是方才的一切让她一时之间呆愣不已。嘴唇上的触感似乎还在心头缠绕。
黑衣男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刚才只不过是一个惩罚性的吻,可是为何面对她时一切都不受控制,她的甜美不由让人想要更多的攫取。这时一直清心寡欲的他从未感受过的,相对于白轻鸿他更加紧张。
当男子放开手,一切光线变亮,床前的黑衣人面上已然蒙上了黑色蒙面布,除了眼神灼灼外,似乎并无特别。白轻鸿这时才回过神来,面上一红顿时羞愤不已。
“淫贼!你…”白轻鸿第一次不知如何说话了。如果此时她可以动,她一定早都拿出玉骨扇了。
黑衣人闻言轻轻一笑,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效果,修长的手指附上白轻鸿略带红肿的嘴唇,“这才像女人该有的表情嘛!”此言一出,白轻鸿心头再次一惊,面色变了几回,心里却暗暗的猜想,此人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
“今日也不早了,我们下次再见吧!一定要记得我说的话!”黑衣人看了看时辰,方才的软筋散药效似乎也要到了,足尖轻点快速的跃出窗外,片刻就消失在夜色中。
眼看着那人从眼前潇洒逃走,白轻鸿郁卒的想杀人。不消片刻身上力气回来一些,她急忙坐起暗自运功调息,不一会气息涌动,内力徐徐流淌开来,眼眸再次睁开,流光溢彩,风华再现。
坐起身子来到窗前,白轻鸿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双拳紧握,银牙紧咬,说不出的不悦。窗外正对一片假山花园,袖中银芒一闪,两道银色利刃飞了出去,直直的击在假山之上,六丈高的岩石假山生生被白轻鸿打下一块千金重的岩块,轰轰隆隆之声响如炸雷,地动山摇之后,花园中腾起一片烟尘。
驿馆中侍卫闻声赶来,看到眼前花园的惨状,皆目瞪口呆,震惊不已,众人诧异如此大的石块是如何被击碎的。随即有人向燕将军去汇报了,同时刘副将赶来后看到此景心中更是诧异,思及院中住人,急忙带人走进燕问歌的房间,可是进门后看到的场景令他疑惑不解。
桌子上摆着一个大酒坛,房间内酒气浓重,方才的肇事者现在大喇喇的躺在大将军的床上好梦正酣,似乎方才的声音并没有影响到她一丝一毫。
刘副将只好退出房门,此时有人来报说将军今日有事不能回来,刘副将只好派人简单收拾一下,保护好现场,挥退众人,片刻之间小院中又恢复的了平静。
晚风徐徐,吹散一院烟尘,吹进清雅的卧室卷起床边的帘子,雕花大床上的人睫毛抖动一下缓缓睁开眼。此刻的白轻鸿眼中眸光幽幽低垂,异常平静,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真正是如何一番场景。
这时窗户外响起一丝声音,白轻鸿眼眸微眯,缓缓对着窗口说:“人都走了,进来吧!”
“公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叶飞前脚刚进来,就忙着询问情况。
冷萧随后跃进窗内也不由关切的看着白轻鸿,眼中亦是一片疑问之色。“我们方才也是听到这山石崩塌之声后才找到这里的,公子方才与人打斗了?”
白轻鸿闻言,面上颜色又变了变,刚刚平息的怒火又要冲出来,可是面对这两个最亲近的人,方才那一番事情又怎能说出口呢!脑中一番天人交战,强行压下去方才的一切,只好嘴角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你们多心了,我不过是闲着无聊,看着院中的假山不顺眼,顺便练练手!”
“练手?”叶飞和冷萧不约而同的说,暗自腹诽,无聊也不用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吧!还浪费咱们一坛好酒,看来真的是有问题!彼此对视一眼,各自心中有了计较。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两天雍都城里有什么动静吗!”白轻鸿打断这两人的猜疑,此时她最关心的便是此时的形式。两天之内应该会发生许多事情。
叶飞正色,沉吟片刻便将近日的事情委委道来:“昨日东越、苍北、陵南三国使臣都陆续到达雍都,雍西国大皇子轩辕英和三皇子轩辕焰亲自协官员于城门口迎接,各国使节下榻驿馆后,轩辕英曾暗中拜访了东越国太子白景天,随后又到陵南国驿馆接见了南宫成,看样子,今日他又向与苍北国的苍霸天私下见面,看样子这轩辕英有意联合三国支持其上位。”
“如今雍西国内轩辕焰仁义之名盛行,手下能人异士不可小觑,轩辕英虽然是正宫嫡子,不得民心总归是劣势。所以他此番动作却也是在情理之中。”白轻鸿走至窗前弹了弹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缓缓分析。“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冷萧看着窗前负手而立的飘渺身影,总觉得今日的公子那里有些不同,月光洒进窗内照在那一身银白身影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线让人觉得一阵恍惚。
听到白轻鸿的话,叶飞并没有留意到冷萧的异常,接着说:“各国使节此次都携带较多的礼品前来,所有是寿礼都是由商队押后送到。我得到情报,苍霸天昨天收到一个商队送来的神秘货物,而燕问歌今日一早也带人出城去迎接苍连云送来的寿礼商队,东越国的寿礼最晚明日也会送达,至于陵南国好像没有任何动静。”
“还有就是,我们查到轩辕焰和君家私底下一直有来往,虽然这次没有动静,可是不能确定君家不会动。”叶飞最后又补充说。
“如此看来,这次寿宴必然不会太平静了!叶飞从雷组抽调人手分别盯住苍霸天和轩辕英,据我那日见到商队分析,他很有可能想借此机会动手。冷萧则派风组弟兄前去君家探一探。”白轻鸿突然神色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