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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千户,你当初可是说好要带我们来一起发财的,现在钱财就在眼前,你又让我们跟你一起就这么走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想发财,自个走了就好,我们要铁定是要趁机捞上一笔,毕竟这次机会难得,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其中一个士卒眼中冒着金光的盯着石烈身后不远的军械,怪声怪气的说道。
张刚哼了一声,有对其他几人道:“你们也是这样想的?术赤本事我不说,你们也有所耳闻,再加上石烈的身手也是不弱的,你们要是真的找死,尽管去就好了,但是作为你们的领路人,我还是有义务提醒你们一下,就算是你们真的能干掉术赤和石烈,可是接下来高邮城张士德的大军你们又怎么应付?别忘了,这里的可都是军械,不像金银珠宝随便一塞就可以藏好,我现在再问一声,你们有谁跟我一起走的。”
听了张刚这番分析,其中有两个犹豫了一下,最后站了出来走到张刚面前道:“我们跟千户一起走。”
张刚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带着两人就匆匆的逃走。
“大家一起并肩子上,只要做掉他们,这里的东西就是我们的了,只要我们动作快,就算是吃不到稠的,难道连点稀汤都喝不上吗?”刚才挤兑张刚的士卒见张刚走后,就接过指挥权道。
留下来的人虽然心中贪婪,但是都不是那种被金钱糊住了眼的人,术赤的威名就算是往日里他们没听说过,但是躺了一地的尸体已经很好的阐述了术赤杀伤力。
你看我,我看你,我推你来,你拉我。总之磨磨唧唧就是没人肯上前与术赤和石烈厮杀。
“怎么回事?大家难道都不想要好处了,如今张士德的人马马上就要杀过来,我们要是再不动手恐怕就没有机会了。”这名自以为能接替张刚的士卒焦急的大喊道。
石烈大笑道:“他们不敢上,那你上呀?你不是吆喝的挺厉害的吗?上来给他们做个榜样,看你的脖子硬还是我们手上的刀硬。”
被石烈挤兑的士卒,一看众人异样的目光,心中一紧,万般无奈道:“一群没种的家伙,他们就是两个力竭以后装腔作势的软脚虾,你们要是不信,就看我如何干掉他们的。”
揉身而上,对着石烈就是一阵乱披风刀法,不求有功,但求石烈不要伤到他。
石烈左撑右挡,一番下来差点没有被暴风雨般的刀光给撕碎了,好在攻击石烈的这名士卒的心思不全在这上面,不然最后还真有可能被他逆转形势。
术赤一看石烈有点撑不住,当下拖着疲惫的身体就要去帮石烈解围,这时候攻击石烈的这名士卒一见术赤过来,忙丢下已经尽占上风的石烈,转过身虎视眈眈的盯着术赤,以防术赤突然袭击,大意之下会像躺在地上的那些人一样,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事实证明你的计划根本就行不通,我劝你最好还是赶快离开,我不想再多造杀孽,但若是你们逼我的话,那我也只得大开杀戒了。”
这名士卒的心中坚定,根本就不为术赤的劝告而动心,反而冷笑道:“石烈,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想必你也强不到那里去,你不用拿话诳我了,有本事就尽管使出来,我就不信你敢冒险出手,若是真的被我猜中的话,我会让你和石烈死的很有节奏感。”
术赤眼神闪烁了一下,而后又对石烈苦笑道:“看吧!我就说骗不过他们,既然他们已经看穿了,那就任他们为所欲为好了,只要他们不上伤到我们那就谢天谢地。”
石烈没有吭声,只是一个劲的冷笑的望着那个士卒。
迟疑不定的这个士卒,犹豫了片刻,对身边的其他人道:“术赤交给我对付,你们只管去搬运最值钱的东西,要是石烈敢阻拦你们,刚才他的窘状你们也都看到,直接乱刀把他给我做了。”
众人对于这个分派的任务,还算是满意道:“你放心,只要你挡住了术赤,事成之后,我们大家推举你来当我们的头。”
术赤和这个士卒对持着,石烈要是不想死的话,根本就没有阻止其他人搬运军械的举动。
“我们该走了,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张士德的人马已经杀了过来。”众人搬好一车军械以后,对和术赤对持的那个士卒喊道。
一个扭头,再转过头来,这个士卒就见一道匹练,接着自己的脑袋就离开了自己的身子。
第八十五章 高邮之战(十七)
张士德随着暴*乱的团练一举拿下达识帖睦迩的大营以后,更是秋风扫落叶般的横扫了团练的大营。
就在张士德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宋义则是愁眉不展,原先以为只要灭掉了得胜湖的元廷水师,那么整个行省就将畅通无阻,但是依现在的情境来看,这种想法简直错的离谱。
元廷的水师是被消灭掉了,但是水贼却是发展了起来,本来有元廷的水师给威慑着,水贼都不敢做大,但是现在得胜湖水师被宋义给攻破以后,得到消息的小股水贼就不甘寂寞起来,招兵买船肆无忌惮的扩张起来,有的膨胀到一定程度,竟然不知死活的前来招惹宋义。
张士诚也不过是盐民出身,那些草野水寇肯定是不甘心张士诚霸占着高邮城这个大运河上的风水宝地,再加上行省巴彦的一通迷糊汤,一时间在行省活跃的几支水寇都集结到得胜湖来和宋义玩游击战术了。
游击战的精髓就是敌进我退,敌退我扰。我打不过你,难道还不能和你玩躲猫猫?我干不过你的炮舰,我还不能一拥而上围攻的你的巡逻船?只要你给我可趁之机,看我不玩命的折腾你。
对于这些被元廷水师给赶来赶去惯了的水贼,他们都十分的精通游击战的精髓,所以宋义除了被他们牵着鼻子来回奔波,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彻底消灭掉这些聚则危害水道,散则无迹可寻的水贼。
史文斌怒气冲冲的进了得胜湖水寨,直接找到宋义开口就要惩治苏飞,原因就是苏飞因为妇人之仁放跑了几个水贼头目,让他辛辛苦苦半个月来的谋划付之东流了。
宋义对史文斌的毛躁有点看不上眼,上次要不是因为他肆意枉为,他的大副根本就不会战死,而且辛苦培养出来的炮手也不会损失那么惨重。若不是因为他水上功夫确实无人可敌,在接船白刃战上堪称一把利器,宋义说什么也不会继续重用他,就算张士诚再怎么看重他,在宋义的水师中都没有他史文斌的位置。
炮舰虽然犀利,但那是在大战之中,可对上犹如浮萍一样多的水贼小艇时,炮舰就不在是无往不利了,虽然一颗炮弹打出可以砸翻一两膄小艇甚至是更多,但是这些小艇都是远远的见到炮艇就躲到河汊子里,而河汊子里水道密布,再加上芦苇遮挡,只要几个转向就消失在炮舰的视野里,让你空有神兵利器,却对他们无可奈何。
炮舰顶不上大用,那么只能来硬碰硬的白刃战,这样一来史文斌的作用就突显出来了,他率领八艘走轲短短半个月就大小接仗十数次,其中无一败绩,遇到他的水贼不是被一窝端了,就是被他杀的只剩下小猫三两只,根本就不敢在得胜湖周边再出现了。
“苏飞做事一直都很稳重,他放走那些水贼的头目想必是有他自己的原因,你没有询问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就来我这里告状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宋义皱着眉头哼了一声不满的说道。
史文斌在自己副手铁头的提醒下,已经知道了宋义对自己有所偏见,但是他却毫不在乎,自己指挥使的位置是总兵发话给提上来的,就算是宋义再不爽自己,只要总兵对自己保持信任,那么建功立业什么的根本就不是问题,再说水师目前只有宋义一人掌控,就算是总兵对他再怎么信任,想必也不会让这种情况一直发展下去,所以现在只要自己越发的和宋义不对付,日后总兵就会越发的重用自己,不过前提得是自己有和宋义相持的本事。
史文斌冷笑道:“我有必要听他的解释吗?事前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他临时变卦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
宋义见史文斌不愿意大事化小,心中一恼道:“史文斌,你这是什么态度?就算是苏飞有错在先,你也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我总不能偏听偏信你一面之词就对苏飞惩戒一番吧?要是如此,日后苏飞来告你的不是,我是不是也听而信之。”
宋义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要是他还揪着不放,那就是胡搅蛮缠了,日后万一要是闹到了总兵那里,恐怕总兵会对他印象不佳,史文斌于是又道:“既然宋副总兵不愿意偏听偏信,那么我愿意和苏飞对质,看他有什么好解释的理由。”
苏飞此时正在泾河和几个以往的老朋友谈天说地,根本就没有把史文斌的威胁当一回事,他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