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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去盐监讨个说法,要是这次他们还像往常一样欺压我们,那索性就扯旗反了。”
众人齐声道:“好,跟着张大哥反了去。”
话说邱义的妻兄马宝副百户,见张九四慢腾腾的赶了过来,不由心中大怒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本来还只是想讹上一笔钱,现在老子不爽,看不把你弄的家破人亡。”
“张九四,你可知罪?”
张九四瞥了一眼马宝道:“大人这是说哪里话?我才刚到这里,还真不知道自己那里得罪大人了。”
“你没有得罪我!但是你勾结水贼暗害了我妻弟,你说我能饶得了你吗?”马宝一副吃定张九四的模样。
“有证据吗?”
马宝哈哈大笑道:“张九四,你傻了吧!还证据?我说的话就是证据,我说你勾结水贼,你就勾结水贼了,你信不,只要我一句话的事,你就得家破人亡。”
张九四眯着眼道:“那你信不,只要我一句话的事,你就要人头落地。”
马宝藐视张九四道:“就你!”
“就我。”
“人硬气不算是错,你可以试一试,不过不要后悔!”
张九四喝了一声道:“那个替我斩了这贼厮!”
马宝像看傻子一样看张九四,乐道:“那个敢杀我?”
一刀寒光闪过,陈斗看着马宝滚落在地的头颅冷笑道:“杀你如屠狗,就是万户侯也是一刀的事,更何况是你。”
张九四提起马宝的狗头,扯散发髻后打了结,然后用竹枪挑着出了邱义的家。
一路上不断有人加入到张九四身后,等张九四走到白驹场的盐监门口时,参与进来的丁壮不下千人。
“李奇,滚出来!李奇,滚出来!”
不用张九四发话众人呼喊到。
李奇作为盐场盐监,盐丁暴*动,一个要找的肯定是他。
“张九四,你丧心病狂,你可知你这是犯了死罪!我劝你还是赶快把人给我散去,不然等大军一来,就让你们尸横遍野。”李奇在盐监兵丁的护持下站出来厉声道。
“看来左右都是一个死,那今天我就先宰了你。”张九四眼露凶光道:“兄弟们!既然人家不让我们活了,那我们就杀出一条活路来,盐监里现在还有一笔盐税,只要我们有了钱,哪里活不下去,随我一起杀将进去。”
洪水猛兽,不出则已,一出天崩地裂。
盐监的几个兵丁刚开始还准备镇压一番,但是当张九四抽出随身携带的唐刀,众人拿出菜刀竹枪,立马胆气一泻四处逃散去了,而盐监李奇则被张九四一刀挑破胸腔,死都死的不痛快。
张九四带着众人抢完盐监,又让张九六和宋义各领一半人马四散抢掠白驹场一直一来欺压盐丁的大户。
“九四,既然反了,那格洛依雅你看怎么办?”李伯升趁张九四闲下来问道。
第八章 准备
格洛依雅,此时望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有些忐忑,虽然他再三表示自己没有恶意,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他在自己心中一个水贼的事实。
“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说的出来,不管是我父亲还是达识帖睦迩,他们都能送来给你,但求你尽快的把我给放了。”
张九四要说对格洛依雅一点邪念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前世作为苦逼的宅男,连一个像样的女朋友都找不到,如今碰到一个极品的南方水土养育出来的外国妞,张九四之所以没有饿虎扑食,那是因为这妞如今就是攥在手中的护身符,万一有个好歹,日后怎么也能多一条生路不是。
“格洛依雅小姐,不是我不肯放你离开,我如今的处境你也是知道的,官*逼民*反,就等着上面镇压了,你说我要现在把你给放了,日后来了一个元人的千户或万户,要是不听我的辩解,那我还不是有死无生,所以只能委屈你一段时间,等上面给我一个保证,我立马把你送到达识帖睦迩万户大人身边。”
格洛依雅也看出来张九四轻易是不会放过自己,不由叹息道:“全凭你的意思,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父亲和达识帖睦迩带个口信,不要让他们为我担心。”
张九四忍住心中的那份骚动,退出格洛依雅的房间,对在外面守卫的兄弟道:“好好看住她们,只要不是企图逃跑,你们就不要多事随她们去好了。”
张九四快步走到大厅,李伯升正在等着他。
“九四,消息都放出去了,估计最多两天泰州知府就会派兵来镇压我们。”
张九四点了点头道:“很好,他们来的越快就败的越惨,过一下让云龙带上几个人再牵上我那匹老马,去府城盯着点,一旦有大军出动,立刻回来禀报。
“好的,还有就是如今白驹场内欺压我们的大户都被除掉了,大家都想九四带个头顺便把草偃场的那些大户也给做了。”李伯升有点兴奋道。
“兵器盔甲,我们还缺多少?我之前让你招揽的匠户,你都安排好了没?”
李伯升道:“都安排好了,把他们和家人都送去砾石岛了,其中有船匠有十五人,铁匠只有三人,还有其它杂七杂八的有十一人。至于兵器盔甲,九四你也知道,我们把所有大户家的枪矛收集起来也就是百十根,盔甲更是一副没有,不过倒是弄来了八匹退役下来的军马。”
张九四叹了口气道:“队伍刚开张就是窘迫,还好之前一直在攒家底,你过一下把军马都给云龙,让他挑几个骑术还行的兄弟组成斥候队,另外把我们之前存在山窝里的兵器都给取出来,选五百精壮的汉子交给宋义让他先整训一下,然后让我们的老兄弟每人带五个,这样一来,我们就有半营人马了。”
“要我说,悍勇之士都是杀出来的,干脆用草偃场的那些大户的血给洗一遍,这样不但能锻炼出队伍,还能震慑别有用心的人,让他们不敢给元人通风报信。”李伯升对草偃场的大户怨念很深,他家当初是在草偃场的,只是有后来被大户逼迫的紧,不得已再搬到白驹场来的。
张九四想了想道:“行,就按你说的,让宋义带队,九六和陈斗压阵,要是那个敢胆怯逃跑,让他们就地给斩了。”
草偃场的大户,没有想到张九四造反以后,第一时间不是逃窜到山里躲藏,而是拿他们来练兵,所以没有准备之下,宋义等人那是无往不利,只用了大半天时间就把草偃场的大户杀了一个来回,抢掠来的物资多的都运不完,后来还是李伯升出面把运不走的大件家什分给了草偃场的贫苦盐民。
还别说,李伯升这一手收买人心虽然老套,但是却管用的紧,草偃场活不下去的盐民,一听说张九四手下的壮丁不但顿顿白米饭,而且还时不时有肉食,呼啦一声就把李伯升给围住了,叫喊着要跟张炉头混一碗饭吃。
本来按照张九四的计划,兵马在精不在多,不过可惜的是如今他时间不宽裕,随时都有可能被元人的大队兵马给镇压了去,所以就像李伯升说的那样,悍勇之士是杀出来的,大浪淘沙最后能留下的才是金沙,于是乎在粮草不缺的情况下,当然是壮丁越多,厮杀出来的精兵强将越多。
有一技之长的,不论男女老幼,李伯升都收,反正抄了几十家大户,粮食一时半会吃不完,至于没什么本事的,只要身强体壮有把子力气的,李伯升也收,毕竟这样的只要每人发上一把竹矛,再见见血就是敢拼敢杀的汉子,当然那些没有什么本事又病弱体残的,李伯升虽然不收,但是只要来了,就每人分上一碗的白米和几个铜钱让他们走人。
“李指挥,你看还要招人吗?如今我们可是快有五千号人马了,要是再这么招下去,估计抄来的粮食可是顶不住了。”宋义虽然巴不得手下兵马越多越好,可是粮草要是供应不上,这没多少忠诚度的壮丁顷刻间就可能散的一干二净。
李伯升大手一挥道:“不招了,眼前的形势虽然一片大好,但是太惹眼也不好,毕竟现在元人的势力还是强大的,我们要是被盯上了,就算有再多的人马也逃过一个败亡。”
张九四送李伯升和宋义出白驹场时,宋义的队伍只有六七百号人马,可是当他迎接宋义和李伯升时,说真的,张九四被震惊到了,乌压压的一片到处都是人头,因为没有训练过不知道列队,所以乱糟糟的一看就是乌合之众。
“伯升,这是什么情况?”
李伯升哈哈笑道:“怎么样!我一出去就拉来了一个营的人马,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指挥使当当。”
张九四皱着眉道:“这样是不是太扎眼了些?”
这时宋义赶了过来,接话道:“总兵,依我看就算我们规模小点,一样扎眼,毕竟在泰州地界,目前敢扯旗的就我们一家,想不扎眼都不行。”
张九四一咬牙道:“你说的不错,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