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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人拿着借据将张苏二人告了,原本给他们放贷的太原王家也不出面了,最重要的是借据是真的,而且也真是张苏两人签订的。
借款逾亿钱,月息五厘,甄家以家族需要扩张为由要收回借款,而且也的确过了三月之期,甄家收回也是应当,而张苏两人言,前两日与太原王家订下再延约半年的协议。
结果甄家人一脸戏谑,“可有文书,或者契约。”
有个毛啊,张苏两人当时正是志得意满之时,要不是志得意满也不会玩这种事,太原王家和两人也多有交流,而且大家都是家资逾亿,也都是有身份的人,作为商人自然要讲信用,也正因此这件事也就是口头订下了一个约定。
这下傻子都知道被甄家玩了,还有什么办法,但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只有清偿抵债这一条路,合算家资,各种贬值,差点将张苏两人都贬为奴籍,要不是甄家还算留点情面,三十杖之后将他们撵出了冀州,原本衣锦还乡的张苏二人,直接连名字都臭了!
糜竺得知消息的时候,眉头都皱成了一团,这队友也太不给力了吧,没钱问他借不就好了,一亿钱对他来说还真不是问题,再说他现在手下一堆小弟,别说一亿钱,十亿钱都能玩的转。
看着陈曦手上的计划,糜竺狂皱眉头,这杀气也太大了吧,甄家到底做了什么让陈曦恼火的事情,这么干甄家全体贬为奴籍都不够赔吧。
不过既然陈曦已经下了命令,糜竺也不好说什么了,按照陈曦的命令开始指挥自己商会中的支脉。
“宓儿。”甄宓的母亲看着一脸抑郁的甄宓开口叫道,“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
“母亲,我在想张苏二人的下场。”甄宓精致的脸蛋带着一抹化不开的忧虑。
“他们既然挑衅甄家,甄家给赐予他们想要的结局,不是理所当然吗?”甄宓的母亲一脸傲气的说道,甄家男丁不盛,所以现在是由老夫人掌权。
“甄家不去思索自己曾经做错了什么,只是去击败所有敢于挑衅他的对手,这是祸根啊!”甄宓闭着眼睛说道,仿佛在想那种情景,“不去反思自身的过错,而是继续用强大的实力去击溃对方,迟早会因为当初的错漏而败亡,甄家有必要为了张苏的家财如此?”
“哼,宓儿你不懂,如果不给于他们雷霆手段,其他的家族就会以为我等软弱可欺,那样距离衰亡也就不远了。”甄宓的母亲冷笑着说道,而就在这时一个仆人走了过来,拿着一份竹简低头递给甄宓的母亲,“你继续去看书,我去管理一下家族的商业,好好看书,你可是我们甄家崛起的希望,乖~”
甄宓没有说话,只是茫然的看着离去的母亲,她想不通为什么一直愿意听她说话的母亲会这么急急忙忙的离开,她只是觉得很无聊,钱财真的那么重要吗?
甄宓清楚的记得自己四岁的时候,父亲告诉她甄家的钱财就算是挥霍数辈子都能支撑下去,所以甄家已经走过了血腥的原始积累过程,现在要做的就是堂皇大道,而非是强取豪夺,只要正正经经的做生意,没有人能击败甄家,甄家的底蕴不是别人能想象的。
可惜甄宓的父亲甄逸不久之后就死掉了,甄家自然也就落在了她母亲的手上,和她父亲不同,甄宓的母亲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愿意吃亏,尤其是当初刘良那句此女贵不可言,有凤仪天下之态更是让甄宓的母亲信心爆棚。
逐渐长大的甄宓很清楚那句话有什么效果,更知道自己母亲的打算,她看了很多的书籍,相面,数算,易经都在其中,对着铜镜也只能叹一句,确实是贵不可言。
不过在前不久之前在看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被模糊了,什么凤仪天下,什么贵不可言,一切都像是被人随手抹去了一般,仿若有人不满意这天下局势,随意的抹去了原有的局面,重新布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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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冬天来了,春天就能绑票
……
在见到这种情况,甄宓熄了之前所有的幻想,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还未确定的未来罢了,原本既定的轨迹都有人能抹去,那甄家还能规避吗?
想到这种事,甄宓就无奈的叹了口气,随着他的母亲张氏掌握甄家的时日越来越长,原本他父亲甄逸留下来的传统保留的也就越来越少,虽说看似甄家越来越富贵,越来越红火,但是自从看到了镜中面相的变化之后,甄宓就有一种感觉,现在的甄家仿佛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一般,虽然美丽,但却是衰败前的最后一瞬而已。
甄宓强烈希望自己母亲改弦易辙恢复以前的制度,可惜她在甄家只是一个金丝雀罢了,没有实权,虽说聪明,虽说潜力无穷,但是八岁的小萝莉,无伤大雅的事情张氏可能听听,但是那些真正决定家族走向的事情绝对不会任由甄宓干涉。
“烈火烹油,鲜花着锦,毁灭前最后的美丽。”甄宓望着天,一片片雪花缓缓的落下,那阴霾的天气仿佛这一刻甄宓的心情一般,有谁知道一个小萝莉有这么多的心思?
陈曦将计划交给糜竺之后就不管了,反正刚刚吞下张苏两家的甄家,也就和张世平,苏双两个笨蛋刚回中山时候的情况一样,志得意满什么的……
“下雪了啊。”站在窗边的陈曦看着外面飘扬的白雪,伸手接了一片雪花,“不知道子健布置的如何,冬天来了,开春就意味着绑票开始了,可别打郿邬的注意啊,钱财耀人眼什么的可要不得。”
“子川还在担心子健?”鲁肃裹着皮大衣喝着姜茶说道,江南的苦孩子连雪都没见过,自然受不得冻。
“有些担心他顺手带回来一些东西,算了,随他去了,他手上的四千步卒,这天下基本没有能正面击溃的,呃,说错了,长安还真有能击溃的。”陈曦先是自傲,随后想来自己说错话了,“嗯嗯,高顺也不可能击溃,他人不够多,怎么说子健也有四千人,而且还都是令行禁止,直面刀刃面不改色,视死如归的精锐。”
“子川,其实我对于练兵有一些心得,不过自从见了文则的练兵之后就感觉我差了好多,但是见到子健之后就觉得那已经不是差了,子川可否告诉我其中奥妙?”鲁肃停顿了好久没有说话,直到陈曦扭头看他,才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
“方法倒是可以告诉,但是子健所练的兵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陈曦苦笑着将整件事的经过告诉了鲁肃,也将自己的推测斟酌着告诉鲁肃,听得鲁肃两眼发光,恨不得现在就去试试。
“太不人道了。”刘晔抬头批了一句。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最近收集了一堆你违法乱纪的证据,已经交给伯宁了,我很想看你被伯宁抓。”陈曦扭头威胁道。
“嗷呜~”刘晔毫无风度的伸了一个懒腰,他已经被陈曦带坏了,“哼哼哼,你不知道汉律有一条叫做亲亲相隐,不罪吗?伯宁表示我犯法了他就把我隐藏了,而抓我的人是他,他隐藏我都不犯法,所以你懂的。”
陈曦差点一口茶水喷到刘晔身上,还可以这么玩?再一想,还真有这一条法律,而且貌似还是从商周就是这么干的。
“子敬,你觉得这条法律如何?”陈曦扭头对鲁肃暗示道。
可怜鲁肃裹着皮大衣,脚边放着陈曦的火盆依旧冻得颤抖,哪里还顾得上陈曦说的脸色,只是连连点头说道,“这条法律很应该,法律不外乎人情,绝人情而宣法制不合乎人欲,法制,法制,执法者还是人,总归落到了一个人治上面。”
“……算你过关。”陈曦无语的看着鲁肃,扭头对着刘晔说道。
“这日头也短了,要不我们去乐呵乐呵,我家里有歌姬,子川,子敬要不要去?”刘晔换了一个话题,他看得出来陈曦现在很无聊。
“喀嚓~”政务厅的大门被推开,一股寒风吹了进来,陈曦不由得一缩脖子,鲁肃直接抱成了一团,两眼爆出凶猛的恶意看着推门而入的人。
推门而入的刘备自然也看到了鲁肃眼中强烈的恶意,不过看在鲁肃裹成一团依旧冻的受不了的份上只是笑了笑,反手便将门关闭。
“子敬要是将太冷的话,我们就将政务移到我的客厅里吧,那里我点了三个火盆,比空旷的这里好了太多了。”刘备笑着说道,他可不希望手下这几人为了一点政务弄得以后都处理不了政务,竭泽而渔可不是好习惯。
“多谢玄德公。”鲁肃打着寒颤说道。
陈曦瞟了一眼鲁肃,他很清楚就这么厚的皮袄根本不会冷,只是鲁肃不习惯这边的气候罢了,过两年就好了,至于真的冻得发颤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简单说这就是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