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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阳光就射了进来,整个会场都明亮了。
“好神奇啊!”孔祎发自内心的叹了一下,“真是高科技。”
“科技?什么东西?”苏海问孔祎。
“没什么,没什么。”
“三大王,还有更神奇的呢!他这窗户都是特别设计的,这一天都是这种光线程度,不会更亮也丝毫不会暗。”
“还可以这样!”
“而且更更神奇的就是这天窗一开,咱们在每个隔间里面说话其他的隔间都听不到,那个台子上的人说话,能放大很多倍。”
孔祎深深的被这吸引了,这也太神奇了:“这是谁造的?”
“传闻是五百年前那位大人物 造的。”
“五百年前,大人物?”孔祎更是不知道了,孔祎连对这个世界基本的地理都不懂,就更不要说历史了,缺少基本的世界价值观。
“三大王,你连那个大人物都不知道?不论是哪个国家、哪个地区的几岁小孩都应该知道他的啊!”
“行了你闭嘴吧!”苏海受不了他这种话损孔祎一样。“三弟,我回去给你说。”
就在三个人都在说话的时候,台上突然传来声音。
“请各位客人都安静了,咱们今天是第二天了,今天的宝贝绝对比昨天的更劲爆!话我就不再多说了,马上就上来第一件宝贝。”前台司仪这嘴可是相当利索的,不过他也是戴着面具。
台上的侍女从一侧用个手推车推上来了盛满水的盆子,就见这个男拍卖师把手放入了盆子里面使劲洗了洗然后拿起来一旁的白毛巾查了干净。张开双手向这侧的客人们展示一下。
“三大王,这就是所谓的‘清水洗净,一丝不流(留)’。”
“怎么讲?”
“他们这的意思是说,自己的手干净,拍卖上东西的来源干净与否与他们无关,而且呢,这算是他们的承诺,不会刻意炒买炒卖这些宝贝。”
侍女把车又推了下去,接着就是宝贝们上场了,第一个被推出来的是一个青花瓷的瓶子。
“客人们,这第一个宝贝就是这个青花瓷瓶子了,你们看它的工艺……”
孔祎和苏海对这种东西都是不感兴趣的,自然就闲聊了了起来,只有方金丹还在聚精会神地听着那边的介绍。
“大哥,你说那个五百年前的大人物是谁啊?”
“我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你啊,三弟你经常那么聪明为什么又是经常不知道这些基本常识呢。”苏海虽然是反问了孔祎一句,孔祎嘿嘿一个傻笑就应对过去了,“我怎么给你说这个大人物呢!”苏海还是想了想。
“大哥我来问,你来答就是了。”孔祎觉得还不如这样来的直接一点。“
行!”
“他叫什么?”
“这个不能说,因为万民的尊敬,真的是不能说。 ”孔祎一听怎么还搞得跟伏地魔一样,不过还真是向往这种状态,以后一提起孔祎的名字来,也都不能说该多好。
“他是哪国人?”
“这个,我不知道。”
“他干过什么大事?”
“这个就太多了,你让我从何说起?”
“算了,你就跟我说他最终干成了什么事?”
“他让大陆重新恢复和平。”
“重新恢复和平?怎么讲?”
“因为从一千年前到五百年前,这前前后后五百年之间整个世界就跟疯了一样,战火四起,各种不和平、不安定。而他结束了这种不和平、不安定。”
“我大概明白了!”
“bang!”特别大的一声,孔祎和苏海就看向了台子,原来是落锤了。
拍卖师说:“好了,最后这件宝贝被二层的一个客人,以八千两拍下。恭喜这位客人,其余的客人也请更加尽兴。”
“八千两!购买多少东西的了,这里人都这么败家!”苏海当场就暴走了。
孔祎真想说,你当时砸碎了那么多瓷瓶子你知道有多少钱么!不过又一想,确实败家很爽的,自己也砸了好几个呢,想着想着手又痒痒了。
“大哥消气,不用管他们,你继续给我讲那个人。”
“行,那个人…”苏海还没说完突然就用手捂住了肚子,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叫,“不行,我肚子又难受了!”说着就往外跑,孔祎则也跟着他往外走。
“大哥,你认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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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侍从给指了路,在一层的一侧,本来一层每个隔间都设有厕所的,但是三层就没有了。也是,这种砖瓦建筑,难以控制让三楼的浊秽物流下一楼去啊。
苏海跑了进去,孔祎就在外面等,这边完全看不见台子上的事情。听倒是能听到,但孔祎觉得这挺无聊的,因为这种一般的拍卖根本吊不起胃口,等到最后的宝贝才有看点。
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消除无聊好,浑身上下找了找,也没有什么可以借以消除无聊的东西,一摸腰间发现了一块佩玉,拿在了手心略有温热,用手指不断的触摸那个“淡”字。
“吴老板,也不知道你怎么样了,当时那么照顾我。”转念一想,吴法保那些积攒拍卖的货是被他拿走了的,也许他还是会来这个拍卖场的。
但是一想又失望了,吴法保的那些东西可能只是够在头几天在外面卖的吧,也许他根本就没收到请柬。也许他也已经走了,根本就见不到。
不由得又连续连续的搓了搓这个玉佩。
正在想着的时候,突然自己就被人推了一下。
“干什么的!”孔祎的思路也被这一下打断了,稳住脚一看原来是一个人带着三个保镖样的人也要如厕。自己是被个保镖推了一下的,不过中间的那个人见状向孔祎抱了个拳摆了一下。
孔祎也明事理,知道这群保镖的行为有时候经常反而逆了主子的意思,自己也便对着中间的人先指了指自己用绳子挂在脖子上的左臂,微微点了点头。
这一小队的人便走了进去。
“你们几个留在外面就行了,我上个厕所也用得着你们看着?”三个保镖就走了出来站到了一旁。
孔祎一听到声音就如电流穿过了身体一样,这个声音很熟悉,尤其是这种懒散的训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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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德么?”孔祎可没有自找没趣的去跟那三个保镖打听,等着他一出来就喊道。
那公子一下就停住了脚看向孔祎,似乎是思索了几下:“你是?”
孔祎刚要说话就被一个保镖挡住了:“这位公子,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退开!”那公子呵斥保镖,因为他挡住了自己的目光。
然后他又上下打亮了打亮孔祎:“朋友,我还真的是不知道你是谁了!”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说着冷哼了一声,“著城赌坊。”
“啊!你是孔。”说着马上堵住了嘴,“这里不能叫名字,咱们回去回去。”
“我踹死你!”说着就要用脚去踹张德,“你还能忘了我是谁!”
孔袆踢脚还没到就被那个保镖一下抓住了腿,然后好像是被按住了穴位一样,一下就没劲了。连带着另一只腿一下就侧着倒下去了。
“谁让你动手了,不想活了?滚开!”张德怒斥了保镖然后自己走到了孔祎身边蹲下去,给孔祎揉腿,“我说不要生气了,下人们不懂事,不懂事!”
“我…”孔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拳擂到了他肩膀上。
“咱们走!”说着自己搀起了孔祎,慢慢向那边走。
“等一下,我还有个大哥。”说着自己向厕所方向走去,张德老老实实地搀着。
走到门口孔祎对着里面一喊:“大哥!你等会自己回去吧,我遇到了个老友。”
“艾苕也在上面,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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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这是?”孔祎一进去就发现了两个和那三个保镖一样装束的人站在墙边上,然后还有唯一的女子坐在前面的一个躺椅上,见他们回来,转头问过去。
“我揍你,连我都忘了!就记得现在跟了他了是吧!”说着一指张德。
“哥?”先是惊起的一声,然后马上又喊了一声,“哥!”
程艾苕一下就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跑着一样钻进了孔祎的怀里抱住了孔祎,使劲地哭。
“好了,好了。乖了,难道是张德欺负你了?”孔祎左手不能动就用右手轻拍程艾苕的后背,“乖了!难道真是他欺负你了。”
“喂!我怎么敢啊!”张德这时候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