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扔在前面,只要拿到,一剑下去,便足以贯穿他的胸膛。她伸出手,但隔着两尺之遥,一用力,他呻吟着,双手牢牢箍紧,像一副巨大的枷锁,她根本无力挣扎。
不行,等他醒来,或者其他人闯进来,自己就绝无逃生的机会了。芳菲思量着,忽然静止下来,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自己。
这顺从令他在痛苦里也感觉到了开心,手微微一松,除了要她温暖自己,别无他想。这正是芳菲期待的结果,感觉禁锢自己的大手稍微放松,芳菲悄悄侧身,手从他腋下伸出去,尽力地,要去拿到那把剑。
她的手指已经触摸到了剑柄,可是他忽然呻吟一声,手往下压,一下按住了她的手。
热烈亲吻2
他冰冷的唇茫然翕张,贴在她的柔软浓密的头发上,仿佛嗅到了温暖的源泉,毫无意识地压上去,然后往下,彻底覆盖了少女柔软的唇。呀,多么暖和。
他不知道这是唇,也不知道是亲吻,只牢牢吸附着她,不让她有任何的挣扎。
芳菲领受生命里的第一次亲吻,整个脑海里一片空白——这不是亲吻,是魔鬼的信号,是要死亡的征兆。她用尽全身力气,手终于抓住了剑柄,拿起,歪歪斜斜的,就刺在他的背部。她被束缚着,力气太小,锋利的宝剑只划破他的一点皮,因为疼痛,他的头一歪,她猛力一推,罗迦浑身大汗淋漓,迷茫地睁开眼睛,怀里,花环散乱的少女跳了起来。
凌乱而残破的纱衣根本不足以遮蔽身子,圣洁无暇的少女躯体映入眼帘,泛着羞涩的粉红色光晕,甚至淡淡的百濯香的味道,在鼻子里缭绕,唤起一种难以言语的奇妙的欲望。
他并非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看到她的身子,好些年前,他就见过的,那是肥腻腻的,温暖而光洁的小身子,他曾拥抱着这身子入眠。但今天,为何不一样了?少女的身子,晶莹剔透,每一分每一寸,都那么干净,清雅,那是圣处女的身子,神圣的。原来,那天的记忆并非虚妄!
罗迦的视线往上,仿佛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他迷惑地对上那双小鹿般晶莹的眼珠,看着她眼睛里新奇的惶恐,大脑门皱成记忆中的苦哈哈的核桃,但比核桃美丽,仿佛开到皱了的花。只是洁白的脸愤怒地晕红,羞涩,在眼珠里湿润着,形成一股美丽而楚楚的朦胧。
多么美丽的朦胧,多么美丽的身子。
她呀,她是谁?
眼前的少女,她究竟是谁?
手上还抓着一朵残余的小花,那是她挣扎时,头上的花环掉在地上的。
…………………………
热烈亲吻3
此时,在他身前揉碎一地的花瓣。他随意捏住小小的花朵,像抚慰那具芬芳的身子,他口干舌燥,浑身无力,伸出手,只想要拥抱她,喃喃地喊她:“芳菲……我的芳菲……过来,我的小人儿……”
这个恶魔!
芳菲被这叫喊声惊得魂飞魄散,薄纱掩身,转身就跑,跑得几步,忽觉不妙,竟然又跑回来,抓起他丢在地上的大袍,仓促裹在身上就跑。
罗迦眼睁睁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仿佛不知道她在干吗,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跑,只是盯着她,看着那少女的曼妙身躯被掩埋在自己宽大的袍子下面。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出丛林,身姿轻盈,步履矫健,如一只善于奔跑的梅花鹿。
然后,只剩下背影。
她的背影。
他来不及追赶,他无力追赶,他甚至根本就忘了要去追赶。这个小东西呀,她到底因何受惊了?
一阵风吹来,充满热气地吹拂在他的身上。吹拂在他浑身的汗水上,皮肤收缩,一阵凉意,柔软的躯体唤醒最真实的记忆,不再模模糊糊,仿佛是一场荒唐的梦,仿佛自己也和安特烈一样,在亵渎大神!
亵渎大神!
他坐起身,心里一震,这才彻底清醒:献给大神的祭品,她逃跑了!这一次,她真正跑了。
他吹一声口哨,侍卫们次第围上来,一名侍卫气急败坏:“陛下,安特烈王子也跑了……”
“他怎么又跑了?”
“我们在丛林里遭到神秘人的伏击,他出奇不意就跑了。”
“是什么人?”
“不知道。偷袭我们的人带着黑面具,很快就冲进了狂欢广场……陛下恕罪,我们根本无法查到是谁……”
狂欢广场人山人海,一旦混进去,大家都疯疯癫癫的,怎么找得出来?
近臣高淼扶起他,惊呼:“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他沮丧地摇摇头:“芳菲呢?她逃到哪里去了?”
干渴的亲吻
众人面面相觑,陛下不是抓住她了么?怎会让她跑了?大家都知道,应该马上去追赶。可是,罗迦一直没有发话。
到底追还是不追呢?
罗迦牙齿打颤,高淼知道他的寒症又发作了,只得赶紧扶着他:“先送陛下回去……其他人,立刻去追……”
“追,一定要把她追回来。”
罗迦心里充满了恼恨,焦虑,烦躁,直到此时,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亲自追出来,是恨?是为了将她抓回去斩首示众?
嘴里忽然很干渴,渴得无法忍受,想起她的草药,月光下温柔的少女,刚刚清醒时候目睹的阳光下那么美丽柔软的胴体,狠狠的,仿佛要嵌入自己身子的感觉……
“舅舅,你是不想她和舅舅之外的男人说话吧?”他根本不敢承认,其实,就是这样。圣处女,那是自己的圣处女,也许,早在第一次抱住她温暖的身子的时候,就注定,她因为自己而纯洁,因为大神而祭祀。
芳菲,她怎敢和其他男人私奔?
八年来娇养在神庙里的一朵花,从未经历过风吹日晒,一踏出外面的世界,她能去哪里?他越想越是混乱,越想越是头疼,寒症和焦虑,几乎要马上将他击溃。
穿过护城河,是一条空空的寂静小道。所有人都涌到了狂欢广场,平城周围的世界,瞬间空旷。
一两黑色的马车停在路边,闻得脚步声,黑色的帘子掀开,走出来一个黑色的人影。
安特烈停下脚步,在他身后,跟着踉踉跄跄的芳菲,再次逃过一劫,也分不清是梦是真,只知道跑,跟着安特烈,别无任何的选择。
那个身影也是黑色的,戴着大大的斗笠:“安特烈,快带她走,走得越远越好……”
安特烈急了:“你怎么办?”
黑影大不耐烦:“你不用管这么多。快走。”
……………………
太子的柔情1
芳菲踉跄着站稳,看着那个颀长的身影,削瘦,甚至他的声音,也在微微喘息,就如赶了太漫长的远路。眼泪几乎要涌出来,这才明白,是他,一直都是他在全盘的筹划,帮着自己,救自己一命。
她要感谢他,却不知怎么开口,只知道对着他的背影鞠躬,眼泪掉下来。
他背后如长了眼睛,声音那么惆怅:“你,走吧,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永远也不要再回到北国了……”
她泪流如注,这才明白,那是最后一面了,自己最后一次见他了。
安特烈催促:“芳菲,走,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她忽然冲过去,抱住太子的腰。有些人,不过匆匆几面,却如相识一生。
不料,第一次的温情来自于他,最后一次,也是来自于他。
安特烈讪讪地转过头,不忍再看。
太子的斗笠也掉在地下,惨白的脸,如开出一树的花,手微微扬起,拍拍她的肩膀:“你救了我,我总不能看着你去死……”
就算是报答她吧!就算是。
她哭得更加厉害。
少女的体香,幽幽的,清爽,干净,此时又带了奔跑的汗味,比百濯香更加迷人。他的一只手伸到怀里,摸出一个蓝色的苹果,悄悄地,塞在她的手里。
她握着苹果,更加泪如雨下。忽然意识到,这是最后一面了,以后,将永不重逢。不行,自己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完成,那是关于他的病毒。她已经找到了彻底根治的办法,却因为怒恨自己的被利用,一直不肯把那个秘方告诉他——
别人不对自己好,自己便不肯对他好。
她忽然强烈的后悔,此时此刻,竟然来不及!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
太子的手下意识地抚抚那光滑如丝的黑发,淡淡道:“快走,你们快走……”
她一松手,他已经扭过头去:“芳菲,快走!”。
圣处女公主被烧死
安特烈冲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将她拉上马车。
车辚辚,马潇潇,快马飞奔。
芳菲挣扎着从马车里探出头,却见他已经戴上了大大的斗笠。就是那一瞬间,他已经看到那张泪痕满面的少女的面庞,那么清雅,那么凄楚,如第一次的惊为天人。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