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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我也会死守豫章郡,拼也要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刘繇语气也越来越激烈。
“呵呵,是吗?”司马翾突然阴笑道:“那我们来日再见。”
说着,司马翾下令撤军,这刘繇不但没有吓住他,反而有必死之心,这可让司马翾越来越头痛,现在只能等待笮融消息,如果刘繇态度还是如此强硬,那么只能强攻了。
一夜无话,日到近午。司马翾在睡梦中,被外面的哭喊声惊醒。随即穿衣披挂,走向大营,只见一妇女及三个小孩。
“主公,”十八骑先走到司马翾面前打了声招呼。
司马翾见未折损一人甚是心喜,暗暗觉得十八骑虽然不说有万人敌,但也有以一敌千的筹势。笮融是扇爽了那妇女的耳光,叫她闭嘴,看见司马翾忙笑脸相迎道:“将军,我等回来了,看这妇女就是刘繇之妻,而这三个孩子自然是刘繇之子刘基、刘铄、刘尚。”
“做的好,”司马翾点点头称赞道。
“这还是多亏了,将军手下的十八人啊,真是骁勇善战,速度敏捷。可气我那些酒囊饭袋,冲上去打也打不过,吆喝声却比谁都大。”笮融笑道。
“主公,我等如此做,是否有些。。。。”赵云看着那刘繇的家属,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剩下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也表明了意思。
“你算哪根葱,我等视死而归,尔却一句话?”笮融不知说话何人不爽道。
司马翾听后一惊,这笮融以为自己建了功劳就嚣张了?赵云眼角怒火,憋住了气没有发作,司马翾自然看在眼里,大怒道:“太史慈,掌他的嘴。”
太史慈听罢,有些犹豫,一副为难之色。司马翾心中奇怪,这太史慈本就看笮融不爽,怎么有机会打他了却不动手。
“你倒是打啊,不打我来打。”笮融喊道。
听到这话,司马翾方才明白,原来都以为我说的是打赵云,赵云之心可不能丢。随即抬手一击耳光打在了笮融脸上,这一下可不轻,直接将笮融打的半空翻了一圈摔倒在地。
“我说的是笮融,敢对子龙如此不敬。”司马翾道。
太史慈这才领悟,那是立刻变脸火起,“原来如此啊,”随即抓起笮融衣领拽起来就是几巴掌,笮融再次眼冒金星,不知所向。
赵云被司马翾如此举动,自然感动,他甚至认为刚才不该说那些话,自己这点仁慈之心,怎能与战争想比。
“主公,我收回刚刚的话。”赵云道。
“子龙所言甚是,如何收回呢?”司马翾道。
“主公这是?”赵云一惊道。
“将笮融弄醒。”
笮融醒后,不知所措,但也老实了。呆在那不说话。
“笮兄,我现在交与你两千兵士。”
“恩?”笮融有些意外,要给自己兵?心情也好了许多。
“当然了,还有太史慈,你也跟上把。”
太史慈答应一声过后,笮融心情立马晴转阴,他不能做到表里不一,脸上已经将他心中所向透露在外。司马翾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太史慈跟上笮融才放心。
“看笮兄的脸色,似乎有些不愿意带兵啊?”
“不是不是,”笮融的脸上五味杂全,明明苦恼着,却嘴角上弯,“笮融愿意带兵,帮助将军。”
“好,既如此我点兵于你,带上刘繇家小,威逼刘繇投降。”
“是”,笮融答应一声。
“但是,你只能用你自己的名义,可懂?”司马翾又道。
“是”笮融仍然木讷的答应一声。
说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赵云自然也明白了。这原来就是司马翾所说的,这样一来不仅威胁到了刘繇,己军还能够保住名声。
笮融出发后,司马翾收营,点剩下所有骑兵步兵出发豫章,与笮融形成对角之势。让刘繇觉得两边是不谋而合。
到了豫章城下,先看笮融,这笮融现在有了后盾,面对刘繇底气十足。大骂刘繇八代祖宗,刘繇气急上城楼观之,见是笮融又领兵来攻,但见人数不多,放下心来道:“你个无耻之徒,上次所败,还记得否?今日又来捣乱,还是早点回山度过余生吧。”
“刘繇你个王八蛋,你自己做扬州刺史还不满意,硬要夺我豫章太守之位,今日你会后悔与我笮融为敌。”
“乱臣贼子,一个山贼流寇安能领郡,我倒是要看看你笮融如何让我后悔的。”
笮融邪笑一声,“将刘繇家属带上来。” 随即笮融军中,让出小路,一女三子,捆绑结实,压于笮融马侧,“刘繇你还想救他们否?”
那几个孩子看清楚,城上的刘繇,是立马大喊父亲起来。刘繇心中大急,不想笮融如此奸诈,“笮融,你到底想怎样?”
“怎样?出城投降,我自会放人。”笮融冷笑一声道。
“做梦,”刘繇强作镇定道。
“是吗?看来我要一个一个杀掉他们你才肯答应啊。”
忽然城楼之上有人报刘繇道:“北门,旗帜司马领军正欲攻城。”###第25章 笮融的行动
第二十五章
刘繇大惊,差点摔倒在地,暗道这两人到底是不谋而合还是合计而来?但如今什么也没法管了,心生一计,对笮融大喊道:“好,我开城放你进来,但如今司马翾在北门攻城,你可愿意与我共退外敌。”
这刘繇还是有点头脑的,先保妻儿,让笮融进来,到时事情稳定再找机会将笮融杀了,一切可安定。但是他的选择,事实告诉他是错的。
笮融听后,不敢擅自做决定,毕竟太史慈在旁边,于是看向他。太史慈知晓,司马翾计谋,向笮融点了点头。
“竟然有外敌犯境?”笮融故作惊讶,随即道:“好,既然笮融愿意与刺史联手共破外敌,开门把。”
刘繇见笮融如此,暗自心喜,看来笮融不知司马翾。于是大开城门,将笮融及其将士与自己家小放了进来。但司马翾那里不敢耽搁,令人照顾家小后,和笮融是直奔北门,太史慈自然跟随笮融其后。
司马翾见笮融已进城,心中暗喜。只见太史慈直接将佩剑往刘繇脖子上一放,挟持住了。刘繇大惊,刚想问笮融什么意思,就被笮融一脸扇了上来,“早让我做豫章太守,安有如此之祸。
随即放司马翾进来,刘繇手下兵士,见大势已去,也不在抵抗纷纷放下武器。
再看刘繇一脸的不敢相信与不甘心,定格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本来身上就有病,如今受到打击不断,一口气上不来,死了。不过好的是,见到了妻儿最后一面,但就这样把他们丢下,他不管他们了,还是真的撑不住了?
司马翾奔波许久,终于再次有了自己的地方,然而城池是打下来了,但程普,韩当两人见司马翾坐在高堂之上,心中不爽,“如今豫章郡已破全仰仗将军,我当回去向主公复命。”
说话之人乃程普,这个兵到底该不该还,司马翾正在思量,虽然收编了刘繇所剩兵士万人,但其军心不稳,若调本部兵马出城,到时出现内乱,可就危险,〃也好,那你速去,让孙兄做好讨伐袁术的准备。“
程普是走了,但留下了韩当。而且那三千兵士,未必听司马翾调遣,毕竟如今城池已下,韩当很可能以三千兵马为要挟,阻止其领郡自封。
“如今我虽有豫章,但军心民心未稳,我等当如何整顿?”司马翾向众人问道。
“豫章郡二十一县,周边地区臣民望我军,皆是胆战心惊,魂消魄散,避之不及,县长也往往丢弃城池,窜伏草莽之中,子龙认为,应当整顿军队,不得掳掠百姓,鸡犬菜茹,先得民心。”赵云说道。
司马翾听后,嗯了一声。
“至于军队,我建议主公发布告示:刘繇的乡人和部下留下来的,一概不问,愿意从军的,可以从军,并免除全家赋税徭役;如果不愿从军,绝不勉强。如此一来免除不忠,心有杂念之人混在其中。”
“好,子龙所言甚是。”司马翾毫不遮掩的夸奖道,这赵云在政治方面果然有其所到之处,“孙邵觉得如何?”
“回禀主公,”孙邵拱手道:“赵将军所言自然极好,邵只想增加一条。豫章绝不可让给孙策,其盆地,农田,水利设施完善,绝对是基业之地。”
“说得好,”司马翾自然没有注意到,豫章农田水利有多好,他只觉得,正史的东吴丞相,应当会在政治方面有独到的眼光之处,“此粮草水利之事往后交给你去办。”
“是,主公。”
“还有一事,笮融该不该留?”司马翾问道。
“笮融此人不该留,虽说想出计策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