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还要做一个吊床?
不,坚决不干。
我要做一个树屋。
反正时间是足够的,而且这个树的树干上,那些褶皱的部位,日积月累的也已经形成了一个个肥沃的小花坛,脱落的树皮,落叶,淤积的雨水,尘土给那些幸运的种子提供充足的养分,这里的黄精比昨天晚上挖的更加肥大。
而且,在这个大树的脚下,一根粗大的根墙下面,洤洤的流淌着一个清澈的小溪,小溪在树根中穿行,蜿蜒,沿途留下来一个个幽静的大大小小的清潭,里面可以看到一娓娓肥大的鱼儿悠游自在的游来游去。全然无视刘静学的到来。
棒打狍子,瓢舀鱼。
当年的黑土地就是这个样子吧。
美好生活就从这里开始吧。
如同一座小山的树干攀援起来极为容易,只是高度有点长——粗大的树干如同土地一般,让人感到安心,完全没有那种爬上树后两股站站的感觉,就和走路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有时候要用四肢着“地”的走。
整整的一天,刘静学都兴奋的在一股劲攀援,绕着这个大树兴致勃勃的寻找,寻找着心中的那片充满着霞光的乐土。
红霞满天的时候,刘静学在阳光的指引下,找到了一个美丽的醉人的地方。
那是一片如同迪斯尼动画片里一样的美丽地方。
一支巨大的树干,延伸出去一片肥沃的森林,纵横交错的几个老藤,连接周围的几个枝杈,形成一块坚实的地基,如同海滨的观景大厅一般,面前延伸出去一片美丽的花园。
夕阳下,刘静学扶着树干,醉了。
美丽的景色,让人陶醉。
看着夕阳渐渐地落下,刘静学深深的体会到了夕阳无限好的意境。
那是一种无法言传的美丽。
晚霞渐渐地淡去,刘静学安静地睡着了
疲乏渐去,安眠依旧。
夜色深沉,漫天的星光映照着一片安详的夜。
今夜无月
小说中哪多个太阳或者多个月亮的情景,刘静学并没有看到。纯净的空气,无暇夜空顿时深深地吸引了自然醒来的刘静学。
歌颂星空的文章,诗词用汗牛充栋来说是毫不夸张,如同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一个断背山一样,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一片属于自己的星空。只是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会和周围的环境互相应和,触景生情,抑或触景伤情。
眼前的星空就深深地吸引了刘静学,吸引着他自然的醒来,平静的走到脚下枝干的最远处,安静的坐下,静静地,静静地就那么坐着,无喜无忧,无思无愁。只是纯粹的坐着。
然后,又静静地睡了。
只是,心底的某根弦被不经意的悄悄的拨动过,旋即,曲终人散,一切又毫无痕迹。
只留下了一个决定
清晨的旭光伴着清脆的鸟鸣唤醒了沉睡的刘静学,带着甜蜜的微笑,他惬意的醒来。习惯的准备伸展一下倦怠的腰肢。
“大梦谁先觉,平生啊——”抑扬顿挫的腔调突然的转换惊飞起了满天的小鸟,五颜六色的羽毛衬托着朝霞,显出惊心动魄的美丽。独立枝头的刘静学感叹着眼前波澜壮阔的景色,却又恐惧着眼前的危险境地。两股战战的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的向着更加安全的地方爬去,满心都是痛惜与恐怖。
“还真是无限风光在险峰啊。”一边感叹着那些语言的准确与传神,一边为着自己的小命艰难的爬行。矛盾的心情,产生着别样的刺激感。
以远古祖先的姿势狼狈的逃回靠着主干附近的安全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美丽景色,刘静学毅然决然的转身投入了脚下还没有完全醒来丛林中——为了美好的未来,为了能够长久的观看眼前的美景,应该投入工作了。
我要建一座属于我的空中楼阁,一座我的巴比伦花园,一个我的最美丽的梦。一座心灵的伊甸园。
第006章 … 古战场的收获
没有模式,完全是顺势而为;没有图纸,全部是因势利导;没有计划,纯粹是随机应变;没有章程,直接是指哪打哪。
一座不规则的,奇形怪状的,由众多的材料组成的房子在刘静学经过若干个日日夜夜终于初步完工了。
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所以房子也就没办法制作的多么归整,只能顺着树木枝干的走向做一些延伸,整理所以房子的形状也就呈现了一种完全没有规则的不规则图形;同样的理由,在耗费了能够找到的所有材料的情况下,房子也就完美的隐藏到了那片树木中间——只是枯枝败叶什么的多了点。
秋风萧瑟,一片片泛黄的树叶脱离了树枝的牵泮,飘舞着投向大地的怀抱,刘静学也开始准备过冬的食物——凉制鱼干,储存植物的果实,块茎,熬煮岩盐——一个山坡下居然有着一股含盐量颇高的泉水,也幸亏有着这股泉水,刘静学才没有变成满头白发的小老头。至于盐水里面有没有其他的有毒有害物质,看那些经常来喝水的动物都好像没什么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至于盐水里面有没有缺乏某些人体需要的微量元素,没办法检查,也没有人来检查。毕竟,生存是最主要的任务。
说起生存,刘静学还是比较幸运的,在家庭别墅——他的书屋的绰号——开始动工后没有多少时间以后(他也没有记忆时间的习惯,而且他认为在自己的家里的墙上写写画画是个不好的习惯,并且那面墙是会痛的,毕竟那是一颗活着的树,作为房客,自己不能太过分了。)在距离他居住的地方若干公里,即有二三个山头的河的下游的一个断崖上,他刨出了一个断剑。
有些锈迹斑斑的断剑,稍加磨砺,就显现出昔日的锋芒,也可以表现出这个地方所拥有的冶炼水平也到达了一个相当的高度。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社会架构到达了什么水平,毕竟中国在几千年前也曾经拥有类似的水准。战国时出土的青铜剑依旧闪耀着寒光。
这把断剑不知道是用什么金属制作的,也不知道在那个断崖上呆了多少的时间,另外的一半也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刘静学曾经化了不少的力气在那把断剑周围寻找,可惜没有找到另外的一半,或者任何的一块碎片。
从残余的断剑可以看出,这应该是一把西方的那种双手剑,整个剑应该是一个整体,因为把柄和剑身都是一体的,而不是中国式的那种包柄的剑,剑的端口均匀细密,经过不知道多少年依然可以看出是被巨大的力量横向击打造成的断折,而且还是有着锋利刃口的重量武器给击断的。因为断面的一侧有着明显的压痕,压痕呈现一种弧形,几乎占据了剑身的四分之一。
“应该是斧头给砸的。”凭借剑的断口的痕迹,刘静学几乎能够感受到当年的那一份惊心动魄的战斗,巨斧带着寒光呼啸而下,剑的主人横剑相迎,“当啷”的巨响中,巨大的双手剑一折两段,剑的主人双手颤抖的握着下一半,而剑的上一半在双方的剧烈碰撞中不翼而飞,或者顺着惯性砍倒对方的身上,或者反弹回来砍倒主人的身上。
反正拼斗的双方的身材绝对应该在两米以上。
这可以从剑的宽度,重量,把柄的长度推测出来。
十公分宽的剑身,近三十公分的剑柄,虽然只有不到二十公分的长度的剑身,合起来居然有接近二三十斤的分量。当然,这仅仅是刘静学根据自己的体力作出的估计,除了分量其它的精确度还都想当的高。
只是那个剑锷长了点,当菜刀用起来有点不方便。
对确实是菜刀。
民以食为天。有了一个刀器,刘静学首先想到的就是做菜。
说起来,这个断刀用来做菜还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就那沉甸甸的分量,砍瓜切菜那是易如反掌,而且那个断面还形成了一个尖锐的尖角,用来做一些细致的切花还是相当地适合。精心雕刻的把柄,拿在手中是那么多舒适,厚实的剑脊用来拍打一些东西也不比锤子差多少。而且剑锷上面的那些应该是为了保护或者其它作用所制作的弯弧和上面可能是劈砍留下的花纹,用来刨皮,那是相当地麻利。还有。。。。。。。
忘了那本书上面有过一个感叹,说道是外国人做一个菜要用许多把刀,而中国人却能够用一把刀作出许多的菜。
反正,刘静学现在就把那把断剑当作宝贝了,而且那把刀在房屋的制作上也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砍树枝,修枝杈,劈树藤,割茅草,削筷子,作竹碗,瓢,水桶。。。。。。。
真是一把好刀。抚摸着那光滑的刀身(刘静学已经把那把断剑完全的当成菜刀了),刘静学忍不住感叹这个剑锻造工艺的精湛,锋利的刃口在砍削了若干颗巨竹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