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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小舞娇痴的叫声让刘静学整个一愣,也让对面的老管家也是一愣,但是,旋而,对面老管家的狂笑到是让刘静学清醒了过来,感情,自己小声的说话都让那位老管家听到了,无意中也是揭露出小舞是一个亡灵生物的底,给了对方一个知道自己人底细的机会:“对不起啊,小舞妹子,我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到不至于,只是有点不忍心罢了。”小舞柔柔话语伴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让老管家在大笑嘎然而止。
“不麻烦?不忍心?就凭你?”连续的三个问号充分的表达了老管家的郁闷和气愤,后面的话携带了更加多的老管家的愤怒与不满,喷薄而出:“就凭你个小小的亡灵也敢对我说不麻烦,不忍心?就凭你的这些海族的笨蛋也敢说我不麻烦,还不忍心?就凭……”在愤怒的怒吼声中,老管家苍老的身躯如同充气娃娃一样的快速的丰满起来,很快就居高临下的在小舞和刘静学的头顶上下起了一场瓢泼大雨,一场由口水组成的瓢泼大雨。
“砰~”正在叫嚷的爽的老管家,在一声剧烈的响动后,高高的,远远的飞了出去,露出了娃娃那稍矮一头的身影,还有那还带着童音的嘟囔:“嘴太臭,废话太多。”
哗啦的一下,被击打的落在地上的老管家还没有起身,两把野蛮人大斧,五把海族长枪,还有好几种兽人的兵器的锋刃都悬在了老管家身体的上空,而他的头部,腰眼,心脏的致命部位,也在他放弃反抗的的同时,由几位侏儒族顶上了几根圆滚滚黑乎乎的金属管——是矮人制造的火铳。
本来在海族和野蛮人的合力压制下老实了的老管家顿时脸挣的通红,一丝危险的感觉顿时在周围的人群中蔓延开来,只是,很快就又消失了,原因是一位侏儒转移枪口,在他的大腿上轰了一枪。
巨大的轰鸣声后,流淌着暗色血液的巨大伤口立刻就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而那位被压制的老管家也愤怒的准备不顾闪烁着危险光芒的,悬在自己要害上的巨大兵器,准备拼力反抗。全然没有被侏儒的‘凶残’行为所恐吓住。
“我知道你是魔族,恢复能力快。”那位侏儒的眼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短短的小手拿着那根连着一个大大的肚子的古怪枪械一转,再次的在那位魔族的伤口上又开了一枪,让那个刚刚停止了流血的伤口再次的扩大,流血:“那就看看是你的恢复速度快还是我们开枪的速度快。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枪里只有六发子弹,你可以试一试在我装上下一轮子弹前,看看能不能把我和我的伙伴们杀死。你们魔族的魔核不就是在后脑哪儿吗,我没有比在那里,就是并不打算要你的命,如果你敢自爆,下一枪……”顶住他的太阳穴部位的枪管向下挪动了一个巴掌的距离,准确的隔着颅骨指住了老管家这位具有魔族身份的管家的魔核,黑洞洞的枪口散发这无言的威胁。
于是,躺在地上的老管家老实了,乖乖的散去自己凝聚起来的自爆的能量,因为,他的时间不够,如果坚持下去,在他凝聚够足够自爆的能量前,顶在他耳朵后面的那只枪绝对能够毫不犹豫的把他的魔核轰碎——也不知道侏儒族从那儿弄到的这么厉害的枪,不但换弹药的速度快,威力也大的惊人,而且依据他们的行为看来,他们也确实是能够说到做到的。
在重重的看护下,刘静学惊疑的走近了已经被小舞仔细的检查,限制住浑身能力的老管家,看着坐在甲板上的化妆过的魔族,又看着他那快要愈合完全的巨大的伤口:“好家伙,这个恢复速度可真是够快的,不过你打进去的那些子弹怎么办。就让他长在肉里,到时候走路不疼吗?”
没等那个魔族回答,刘静学又沉吟起来:“那么,要是他们生病了需要给他们做手术的时候,可就麻烦了,那个刀口不停的长,要维持手术野就得不停的切开伤口,哪有时间给他做手术,虽然不用缝线什么的到是挺方便的。嗯,或者用开胸器或者开腹器撑开伤口到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周围一片沉默。
“他的脸是怎么回事?画皮?”指着那张依然刻板的脸庞,刘静学问小舞这位魔族是不是遮掩了真实的面容,而且还是用大多数的人都听不懂密语说的,能够听懂的只有娃娃和小舞,充分的保证了谈话的保密性,只不过用的词就不那么讨人喜欢了。
“是化装好不好,干嘛要用那个词形容,让人心里毛毛的。”不但是说话的小舞,连娃娃的脸上都不由的抽搐了一下,虽然他也知道所谓的画皮只不过是一个故事罢了。而在旁人的耳朵里,这种只有他们三人了然的默契却引起了大伙的羡慕,也就充分的勾引出了一个带有好奇心的问题:那个画皮,是什么意思
“那不是一样嘛,只不过一个是在别人的脸皮上画,一个是在自己的脸皮上画,区别不大。”刘静学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看看作出一副小生怕怕架势的小舞,对她一脸的鄙夷:“而且你本来就是一个亡灵,还能怕鬼?说不定见了还会互相的讨论讨论绘画技巧什么的呢。”
哦,原来是说的化妆的事,而且还是在脸皮上画,而且那个在别人脸皮上画妆的,还是个亡灵。这就是画皮的由来,画皮说的就是这件事啊。众人都恍然大悟。只是,马上又想起了另外的一个问题:一个亡灵,化妆干什么,还是在脸皮上化妆,亡灵有脸皮吗?那……
想到这个问题的人都忍不住在心底吸了一口冷气,互相的看看彼此的脸色后,突然感觉这个夜晚有点冷,把人都冻的脸色发白了。一时间,不停的拂过大船上的海风,也带上了一种阴森森的味道。
“不过他的画皮技巧可是比你差得多了,你看你的脸皮画的就那么生动,七情上面的,他的简直就像是一个面具,连点表情都没有,就这也敢出来到处晃悠。”刘静学还在狗仗人势的对老管家的的化妆技巧品头论足,只不过就是不敢靠近那位明显看到手脚都开始有轻微的颤抖的魔族:“要不,你帮他重新的改良改良,让他的脸皮也生动一点,就和你的脸孔一样,像个活人。现在他的样子,也太像鬼了。不过他到是挺聪明,知道用当管家来遮掩这张假脸的缺陷,能够想到……”
“问吧,你们想问什么就直接的问吧,我用我魔族的身份和名誉保证,用我们的王的名誉发誓,只要是你们问的,我知道的一定说,不用再恐吓我了。我……怕。”老管家蜷起了身子,嗓子也呜咽了:“我是个胆小鬼,从小我就是个胆小鬼,在家里我就从小被周围的魔族看不起,因为我胆小,我害怕,我怕杀人,我怕打斗,我怕看到死尸,我怕黑。呜呜……”他居然哭了起来。
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彼此,用手中的武器指着坐在地上的众人犹豫了,一圈彪形大汉,如临大敌的指着一个坐在地上,手无寸铁痛哭的失声的人,好像,看起来不那是怎么好看。尽管他是一个魔族,可他也被小舞给制住了啊
犹豫的,不知道是谁带头,团团的围住了坐在甲板上痛哭的那些海族禁卫军的士兵,先收回了自己指着那个哀哀痛哭的魔族的一圈兵器,毕竟围住这里的一圈人中,数他们的块头最大,而且还都有着海族贵族的身份。在面上的讲究多一些也是正常的。接着,几位野蛮人也讪讪的收回悬在那个痛哭的魔族身上的武器,退了下来,在刘静学的身边作出一副防备的架势。
三位侏儒被严令守在魔族的身边,其他的侏儒们也都撤回了围在看架势准备继续将痛哭进行下去的,任由那三位侏儒尴尬的举着枪对着地上的那位魔族的要害,只是,态度也不是那么坚决了。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光哭也不是个事。而且,就你这种干打雷,不下雨的哭法,没办法帮助你的。”刘静学的话音一落,已经快要放下枪的侏儒们一愣以后,哗啦啦的又都抬起了枪,紧张的注视这魔族的一举一动。只是,他们的这番举动,让那位魔族本来减弱了的哭声再次的高昂起来。而且还有哗哗的泪水开始漫出。
一屁股在甲板上坐下,刘静学无奈的让自己的视线与那位魔族保持了平行:“何必呢,声音这么大,你就不怕弄坏嗓子?而且还弄出这么多的水来,把这里的地板都给打湿了。要知道,这可是这些海族每天打扫无数遍的,所以才保持这么干净的,你给弄脏了,当心他们不放过你啊。”刘静学的话里话外,怎么听,都有一种浓浓的幸灾乐祸的味道。
哭声嘎然而止,沉默了片刻,一张笑吟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