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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嫁的,果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奇男子,那些杀得血盈河川的人,怎么能同他相提并论!
她稍稍呆了一下,然后就见卫展眉回头向她一笑,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
“卫郎君,卫郎君!”
在一片山呼海啸中,闵华有些狼狈地跑了过来,他这段时间也很不受人待见,三川城的人看他,仿佛是在看叛徒。他到卫展眉面产,喘了口气:“这般闹下去,比试就没有办法开始了,卫郎君,你得让他们静下来啊。”
围观的观众们都扯着嗓子在喊,所以他这话是靠着传音才让卫展眉听清楚的。卫展眉看了看天色,时间确实不早了,于是他点头道:“放心。”
闵华又快步跑回天脉堂的阵营之中,看他回来,沈云卿面色不善:“有没有跟他说,若是再任这些蠢货叫嚣,我就要出声将他们全部震翻了。”
以武神的实力,若是纵声长啸,倒真有可能将前来围观的三川城普通人全震昏,甚至不少人会被直接震死,但沈云卿若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闵华在三川城的家族基业就毁了,而天脉堂在三十六郡中的声望,也必然转为负面。更何况这样一来,就和卫展眉彻底成了死仇,卫展眉家里死两人,就要人家嵩阳宗拿武神偿命,何况这是数万三川城百姓!
所以,沈云卿这句话,也就只能背后说说,他根本不敢做出来。闵华对此心知肚明,但身为分堂堂主,沈云卿地位比他高得多,他不得不听命。
“且看他如何收拾吧,我看他也未必能将这数万人都安静下来。”胡敬贤阴阳怪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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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卫展眉缓步走向台中,几乎他每走上一步,周围的声音就小上一点,当他走到最中间时,周围的声音已经小到不会影响正常说话听声了,当他举起一只手掌时,三川城的百姓知道他有话要说,于是更是一片寂静!
看到这一幕,天脉堂的人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胡敬贤脸更是如同猪肝。
卫展眉见众人都安静下来,于是先抱团做了个团揖,然后开口道:“多谢诸位今日捧场,民以食为天,粮以地为本,聚灵之术,干系到每一个人是否能吃饱肚子,今日我们在此较量,倒不是为了争出高低胜负,而是争取能将我们人界的聚灵术向前再推一大步!”
他话说得实在简明,就算是对聚灵术毫无兴趣的人,此时也不禁生出同感:确实,聚灵术关系到大伙的米袋与饭碗,这种比赛,甚至比起丹道和铸剑大比要更加重要!
说完这番话之后,卫展眉向周围看了看,那些前来观摩的各大势力代表坐在一个方位,他向那儿再拱了拱手:“诸位同道既然来此,也不要闲着,便为我们充当一回裁判,如何?”
他倒不怕这些人跟天脉堂有什么勾结,这种比塞可不比别的,是无法弄虚作假的。听到他邀请,那些坐着的诸势力代表相互推让了一番,过了会儿,三位老人走了过来。
“老夫宇文羽,湖州宇文氏。”
“老夫花开时,神农宗。”
“老夫裘千丈,镜湖宗。”
这三人自报名字,普通人是不知道他们身份的,但好打听的任雨却是吸了口气:“竟然是这三位!”
“怎么了,怎么了,那位神农宗我是听过,神农宗在云梦大泽之畔,也是一个以聚灵术闻名的宗门,但花开时这个名字我没听过……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那是自然,神农宗太上宗主,已经是武神级别,而且据说在聚灵术上,也已经到了匠圣水准。”任雨继续吸气:“他老人家都惊动了,这次比赛,看来意义非凡!”
“另两位呢,他们能与花前辈并列,应该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吧?”
“湖州宇文氏乃是天下数一数二的聚灵术世家,有句俗话说,要吃米、湖州宇,便是指他们了,他们几乎独占了会稽一郡的聚灵术。这位宇文羽前辈,定然是宇文世家隐居不出的老前辈,名字我虽然没有听说,可他能在花开时前辈之前,那修为……应当也是武神级别你们两个啊,还是学聚灵术的,连湖州宇文氏都没有听说过!”
“我们爱吃鸡蛋还要知道生那枚蛋的鸡么?”李广堰嘟囔了一句,看到唐雪一脸敬佩地看着任雨,心中更是不爽,原本也想说说那镜湖宗的裘千丈是什么来历,可是搜肠刮肚许久,却还是找不到。
“那镜湖宗的那位裘前辈呢?”唐雪帮他问了。
“那也是了不得的人物,你们都知道辽东郡吧,那里苦寒之地,原本罕有人迹,原因就是缺粮,千里运粮过去太过不合算。可是这位裘前辈从原来的宗门出奔之后,带着自己的弟子到了辽东镜湖,竟然给他将那苦寒之地改成了一万无垠的良田有人说他在聚灵术上,可能已经达到了匠神之地,不过武道修为上他弱了一些,只是武圣级别。”
正如任雨所说,这三人都是聚灵术与武道都极能服众的高人,他们出来一报名,懂行的都不由得起身向他们施礼,哪怕是天脉堂的沈云卿、胡敬贤等人,也都遥遥行礼。
眼见裁判已经推举出来,又看到卫展眉如此声望,沈云卿心中一动,觉得有件事情,似乎可以用来打击卫展眉。
因此他先走出来,对着宇文羽等微微抱拳,然后大声道:“在正式开始比斗之前,有一件事情我有些不解,要问一问卫展眉。”
卫展眉笑了起来,眼睛微微一眯,他等待的事情,看来来了啊。
“你只管说,我这人一向是不吝赐教的。”他开口道。
这话将沈云卿堵得胸口发闷,这厮看来总爱占口舌上的便宜,自己在他面前,不能表现得太过谦虚,否则的话,吃亏的是自己啊。
“我今年寿岁一百一十七,千里迢迢从吉州城来,住在天脉客栈之中。我原本是有事来处理的,可是你卫展眉从九日前开始往我这里递拜帖,每一张拜帖上都说明日来拜,我沈某向来爱奖掖后进,所以放下自己手中的正事,专候你来访,结果每天等到的都是你一张新的拜帖。”沈云卿冷笑了一声:“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卫家有这种规矩,所以问一声,这一天一张拜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卫展眉笑了笑:“说起这事情……不知阁下是否仔细看了拜帖。”
“自然看了。”
“拜帖中说的是什么?”
“兹有后进卫展眉,今日有事无暇前往,明日前来拜会,望不吝拨冗赐见。”沈云卿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叠拜帖,脸上露出讥讽之色:“卫展眉,幸好我将这些拜帖带在身上,否则的话,你是不是要不承认?”
卫展眉一脸讶然:“当然不会,我为什么不承认,这拜帖写得明明白白,没有丝毫无礼之处,不知阁下有何可指责的?”
“你说明日拜会……”沈云卿说到这,声音嘎然而止,然后开始看那拜帖,却发现,拜帖上竟然没有写日期!
一张上没有写日期,再看第二张、第三张和第四张,张张都没有写日期,唯有今天大早收到的一张,才写了十一月十八日的日期!
“我既然说了明天前去拜会,那么明天就自然会去拜会的,阁下这番指责,好没来由!”他再抬起眼来,就看到卫展眉脸上带着淡淡地笑说道。
沈云卿只觉得眼前发黑,他花费了好大气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齿地道:“你用没有标明日期的拜帖来耍我?”
“阁下这话说得,我卫展眉没有说你天脉堂拦截前来向我求学的聚灵师是耍我,没有说你天脉堂堵住我东华别院的大门是耍我,没有说你天脉堂乘我不在欺压我家中妻子是耍我……你只收了几张没有标明日期的拜帖,就说我是耍你?”卫展眉高声道:“要不我们换一下,你拿九张没标明日期的拜帖给我,我去吉州堵堵天脉堂的大门,然后再说你们耍我?”
此语一出,周围便是一片哄笑,这里原本就是卫展眉主场,围观的三川郡众人笑起来肆无忌惮,有人甚至在外高喊道:“稀奇稀奇真稀奇,傻瓜竟然不讲理,堵门不算欺负人,拜帖却算把人欺!”
“好诗好诗,兄台好诗!”
“过奖过奖,有感而发!”
那两人都是武者,他们一坐观众席南,一坐观众席北,两人对起话来,全场都听得到,沈云卿心知中了卫展眉算计,恨不得把刚才说的话全都吞回去。他目露凶光,满场寻找那两个说话挖苦之人,可是在场的人有近十万,就算他是武神,想从十万人中找出两个人来,那难度与大海捞针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有些犹豫,是不是要随意抓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