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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的问题。”王右军催促道。
“王二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沉不住气了?”卫展眉笑着道:“我既然办的是学校,当然要传授丹道秘传……”
“不行,你这样的话,是在与天下以丹道传家的家族为敌。”王右军低声道。
他们两人说话时,只有在身边的王景略与谢蕴听得到,陶侃早就见机将那些观摩之人聚到一块,商量如何操办卫展眉与谢蕴的婚事了。卫展眉听了王右军的话,又是一笑:“二哥为何这样说?”
“别装傻,我的意思你很明白!”
卫展眉当然明白,就象是他原来世界中的垄断一样,掌握了技能之人,总是希望由自己独占这技能,好获取超额的利益。这种垄断,无论是行业垄断还是技术垄断,结果都是导致进步停滞,甚至会因为某种变故而倒退!
比如说王家,若不是因为祖上出现意外,怎么会需要他来指点王家的丹道秘传?
“二哥过虑了,我不会将任何一种当世流传的丹道秘传拿出来传授,以避免发生争端,但谁能阻止我自创丹道秘传?”
“自创丹道秘传!”王右军吸了口冷气:“你……有这种把握?”
“一理通百理通,古人能创丹道秘传,今人为什么不能?”卫展眉声音稍大了些,让那些与陶侃在商议的人也听到了:“我在洛墟中所建立的学校,将传授我自己新创的丹道秘传。不仅是丹道秘传,今后若我在铸剑术上能有突破,那么铸剑秘传也会在学校中传授!”
“嘶……无怪乎,天脉堂要去找你麻烦。”王右军倒吸了口冷气。
卫展眉却又狡猾地一笑:“不过,王二哥,没准我会在讲课时无意中将方才那些丹道秘传泄露出去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
“很简单,为了监督我不乱说,王二哥,你们王家派几位先生到我的学校里授课,而我只为这几位先生授课——你觉得如何?”
王右军一开始想要当场否定的,但听到后来,他又怦然心动,刚才卫展眉展示出来的丹道水准,已经远远超过了他,说句不好听些的,给他当老师那是绰绰有余他心里也盘算着,能不能派王家子弟去卫展眉的学校里学习,现在卫展眉却自己说出来了!
“这个……你是只要我们王家派人,还是随便哪个丹道大家都可以派人?”他终究是聪明的,转眼之间,便想明白了卫展眉言下之意,出言求证道。
“当然是天下所有丹道家族,都可以派人,经过我考核,便能成为学校中的授课先生,而授课先生有权来听我说课,若是带的学生成绩优异,我也不会吝啬,一些我所知道的丹道秘传,可以传给这些先生。”
此语出说,周围前来观摩的武者顿时哗然,而王右军则是满脸惊容。
最初时,他觉得卫展眉开办学校教授丹道秘传,是在与天下丹道大家族为敌,但卫展眉这一番解释出来,他就意识到,卫展眉不但没有与天下丹道大家族为敌,而且还将丹道大家族抓了过来,使其利益与自己紧紧绑在一起!
象王家,肯定会派遣家族中丹道天赋最高的人去跟卫展眉学习,而他们要想从卫展眉那儿学到真东西,就必须替卫展眉教好学生若是哪个家族心生抵触,不愿意加入卫展眉的这个学校计划当中,那么结果便是被加入的家族在丹道上甩开,最后给淘汰掉!
在这个过程中,只要卫展眉在丹道上始终能保持领先,那么各大家族就不会背弃这个利益联盟。过个几十年之后,这种秩序就已经取代原有秩序,这时就算各大家族在丹道上能与卫展眉并驾齐驱,也无法轻易改变这个秩序了。
“高明。”王右军挑起拇指,向着卫展眉道。
卫展眉笑笑没再说什么,就在这时,王景略却来到了他的身边:“你有什么事情要我们兄弟去做的?”
王景略不想拖欠卫展眉人情太久,所以现在就迫不及待地还。卫展眉又笑了起来,他看了看周围,然后传声道:“倒确实有一件事情,需要借助贤兄弟之力。”
“说。”
他们二人间的传声,王右军是听不到的,不过他看到自己兄长瞳孔猛然收缩,然后眼中露出一丝血腥之色,他便知道,卫展眉说了什么话,激起了兄长的斗志!
然后,王景略微微点头,便大步走到了前头,而卫展眉笑了起来。
谢蕴也注意到这一点,向他投来探询的目光,卫展眉传声道:“李青莲不是让我们去云梦大泽么,我把这事情交给了王景略,多好的打手,不用白不用啊。至于我,自然是要和阿蕴蜜月,然后再考虑南下之事了。”
谢蕴狠狠白了他一眼,这种事情,倒是合乎卫展眉的一贯风格。
他们一行浩浩荡荡出了门,然后各自骑马上车,赶到谢府之前。这么几十号人,几乎是将东海城的头面人物一网打尽了,到谢府门前时很让谢府门房紧张了一下,后来得知是来见证和贺喜的,便大开中门迎接。谢蕴先悄悄从后门回到了谢府当中,而那枚蕴凤丹也被她带走了,所以卫展眉进来的时候,谢东山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他看卫展眉的目光,与从前相比,便有些不同。
以往谢东山虽然对卫展眉很欣赏,可毕竟比不上现在,把他视为自家子侄一般了。
“幸不辱使命,成功炼成蕴凤丹。”卫展眉向他拱手道:“晚辈与阿蕴之事,还请前辈成全!”
这一次,谢东山再没有征求王家兄弟的意见,前一次让王家兄弟出题,已经给足了王家面子,现在的事情,是谢家嫁女儿了。
“你们的事情,我允了,但是你可请了大媒?”
这种世家结婚,少不得媒妁,卫展眉事先也有准备,向着陶侃看去,陶侃满脸堆笑,从人群中走出来,拱手道:“小老儿便是男方主媒……”
剩余的就没有卫展眉的事情了,自有陶侃与谢东山谈判,确定婚期之类的事情。卫展眉看到陶侃说得眉飞色舞,甚至连什么是适宜结婚的黄道吉日都一套又一套的,看起来倒是经常为人说媒的模样,心中也满是欢喜。
数年夙愿,终于成功在望了。
船靠上东海城码头的时候,周宽长长出了一口气,近一个月的航程,早就将他憋坏了。
“我们在东海城会停上一些时日,装完货后再驶往蓬莱府,所以各位可以在城中暂歇五天,五天后上午七时,只要天气许可我们就要出海了。”船东大声道:“诸位千万记住这时间,另外,在东海城里诸位切莫惹事,这里可是有武神坐镇!”
这告诫全听到了周宽耳中,他年纪虽然不大,做事却是极稳重的,跳上岸后寻了个码头工人相问,然后向客栈集中之处行去。才走了几步,咚锵的锣鼓声震得他头皮都险些竖了起来,紧接着是一大群人蜂拥而过。
看到这一幕,周宽心中好奇,这又不是逢年过节的,怎么这样热闹?
带着这个疑问,他找到了住处,安顿下来之后,便叫车赶往萃英楼。还在他们泉州城,他便听说过萃英楼,号称沿海三大名楼之首,他家中富裕,不缺盘缠,来了东海城又有余暇,当然要来看看。
萃英楼外观壮丽自然不须多言,让周宽更为诧异的是,这里的伙计似乎热情得过份,才一到门前,便有伙计上前问候,不等他回话,那伙计就将他往内引,然后他便被引到一楼的一个桌子前,围着圆桌已经坐上了十一个人,他一坐下,便听到那伙计大声哟喝:“一楼丙三九桌满——上菜喽!”
“来了!”
然后一些伙计使女如蝴蝶穿花般上来,转眼间,周宽发现自己面前的圆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整整十个大菜五个冷盘再加一碗汤,当真是极为丰富。可周宽并没有点菜,更不认识与自己同席的另十一人,他有些莫明其妙,左看右看,发觉自己右边吃得眉开眼笑的老人似乎还比较健谈,于是抱拳问道:“老人家,这是怎么回事?”
那老人被问得一愣,侧脸看着他:“咦,小哥儿,你难道不是来吃喜酒的?”
“吃喜酒?”
“是啊,谢家嫁女,卫家娶媳……哈,小哥儿定然是外地人,初到这里还没弄明白吧。”那老人看了看面前已经饮尽的酒杯,笑着问道。
周宽是个心思玲珑的,立刻为他满上酒,那老人呷了一口:“好酒,若不是赶上这场大婚,我老头儿哪里喝得上这样的好酒!”
“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请老人家为我解惑啊。”
“不知小哥儿是来东海城做什么的,但东海城谢家你总听说过吧,谢三爷那可是武神,小时我可是和他一起玩耍的交情!”老人两杯下肚,面红耳赤:“想当初……”
“老人家,说现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