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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独立四、六。八这三个师攻克绥中,歼国民党军新五军第二十六师师部及两个团。
当天收到中央军委根据东北野战军总部报告的攻打锦州的部署,给林、罗、刘回电,关于作战重心是攻克锦州、义县、锦西。指出:“先打锦州,后打锦西的计划甚好。”
林彪站起身来说:“把搜集的敌军情报给我送来。包括国民党国防部和华北的。”
指挥所送来国民党第八十八师、暂编第十师各一部,向锦州北帽儿山、二郎洞同我军阵地进攻,企图夺回镜北已失阵地,均被我军击退。我军攻占兴城,守敌暂编第五十七师一部被歼。
罗荣桓说:“他们打得很出色,保证咱们到家,他们拿下兴城。”
刘亚楼说:“可惜咱们没有随他们进城看看。这还有转发附件。”
“山东人民解放军攻克济南,歼敌十万。”
“这个数目不小啊。”罗荣桓从刘亚楼的手中拿过电报夹子,仔细地看着说:“这给我们开展辽沈战役很大鼓舞,也直接配合了辽沈战役、牵制了敌人向东北的增援。”他很注意地用红笔划着,要在干部会上讲。
刘亚楼见林彪往他那笔记本上记着,他说:“卫立煌由南京飞返沈阳,蒋介石派他的参谋总长顾视同同行。”
罗荣桓说:“这是在监督卫立煌。”
林彪停下手中笔说:“战场上可能要起变化。”
刘亚楼说:“他变他们的,我们照样打锦州。”
林彪偏脸看了刘亚接和罗荣桓一眼,他又在本子上记着,又在部署着下一场仗该怎么打。
作战参谋到指挥所报告:锦州飞机场上空发现有五架运输机盘旋。
林彪用笔点一下说:“用高射炮往下打,不让往下落,这是锦州增援。”
罗荣桓说:“这是空运第四十九军吧?”
林彪说:“先运第七十九师。”
范汉杰等着空运第四十九军到锦州,他守在电话跟前,运输机试航成功,可是兵还没有运来。在黄昏时他接到卫立煌和顾视同从南京飞往沈阳,途经锦州上空发来电报:“范,大计已决,即开始行动!卫、顾。”范汉杰瞪大眼睛不知全部部署企图及作战指导是什么呢?到底如何?毫无了解,还待通知。
●蒋介石大耍威风
飞来五架运输机,载来一营兵,是第七十九师一个团的。最后一架飞机屁股上挨了一炮,还算好,抬下几个伤员来,这架飞机被打毁了。
范汉杰亲自向沈阳卫立煌回电,说空运顺利。并提出机场附近有共军用大炮射机场,希望迅速地把第四十九军运锦。
解放军用炮火封锁了机场,捣毁敌机五架,完全控制了跑道。
范汉杰向沈阳发电:空运艰难,只运第七十四师两个团。不知总座及总长怎么处理?锦州所需补给全靠空投。
沈阳卫立煌和南京总长顾视同在飞机上争吵,下了飞机,吃过饭又吵。顾祝同老是重复一句话:“你要召集将领催他们执行沈阳主力出辽西解锦州之围的计划。”
卫立煌说:“华北增援还没有攻入关外,我怎么能退被困者增援解被困者呢?”他嚼文吐字起来了。
顾祝同说:“锦州是在你东北战区,你是主要解围的指挥官。”
卫立煌说:“我手脚都被缚住了,怎么去增援解围?必须华北先行动,我才能行动。”
顾祝同说:“你卫立煌在委员长面前说从整体解决锦州问题,怎么,你现在又要按兵不动了?”
卫立煌说:“华北接兵不动,我是顾全整体呀!”
“你卫立煌要主动三分!”
“我一分也不主动!”
“你抗军令!”
卫立煌愤然地说:“我宁肯不干了,也决不愿使沈阳主力单独出辽西。”
顾祝同又用大屁股压说:“这是总统的命令,不能违背。”
“不管是谁的命令,打仗,不是在上海押宝盒子。”
顾视同说:“你是要把锦州十五万将士送给共产党吗?”
“如果出师不利,我这二十万也会被共产党白捡去。”
“你为啥主力不敢出辽西?锦州要被共军占领。”
“林彪不会打锦州,我单独出辽西,一定会全军覆灭。你不信,我俩打个赌,划个十字。”
“这是什么行为?”
“是你逼的流氓行为。”
顾祝同催促卫立煌不动,他抽身回到南京,差不点晕倒在总统眼前。蒋介石看着狼狈不堪的总参谋长说:“墨三,你怎么急成这般模样呢?东北战局变化大吗?”
“总统,锦州再不救完了。”
“卫立煌不是回去执行主力出辽西解锦州之围吗?”
“卫立煌不执行总统命令,他按兵不动,见死不救。”
“他竟这么大胆!”
“他说林彪不会打锦!”
“布雷,给我准备飞机,我去沈阳!”
蒋介石亲率周至柔、郭忏等当天由南京飞往沈阳,路经上平在华北剿总司令部,召开军事会议,他不取得傅作义同意,决定抽第二十六军、第九十二军、独立第九十五师支援东北,另调驻烟台的第三十九军增援东北。上述部队均海运到葫芦岛集中,由第十七兵团中将司令官侯镜如指挥。由北平派飞机空投亲笔信给范汉杰。
范汉杰看了蒋介石亲笔信,信心大增,信中问他能否将锦州守军撤到锦西?范汉杰向蒋介石报告:总统,目前有三个好机会:我认为以锦州守军吸引共军围攻,此乃千载难逢之良机,另由沈阳、关内抽调兵力“东西对进”与共军在锦州地区决战是一个好机会,我不主张撤出锦州,我看林彪还没有打锦州之决心,此乃又一良机也。
蒋介石知道范汉杰的意见后,即由北平飞抵沈阳。他见到卫立煌时已过中午,地嚷着:“不吃饭,不吃饭。”在东北剿总司令部召开军长以上人员参加的军事会议。一开场地指天说地就大骂:“你们身为高级将领,有何颜面见我?你们不想打仗,东北全让你们丢了!”他嚷得很厉害。
坐在他身旁的卫立煌脸上没有什么难堪的表情,有时把嘴唇皱一皱,不太浓的小胡子颤动一下,他的心里在重复飞南京时傅作义的谈话,他说:蒋先生在兵法上犯了三大忌:勿以三军重而轻敌,勿以独见而违众,勿以辩说为必然。他想到这些心里很坦然。蒋先生又犯了老毛病,大权独揽了,这仗败了,就与卫俊如无干了。他想到这里悠闲的伸出舌尖科着小胡子梢了。
看蒋介石的架势撇开了卫立煌,赤膊上阵了。他看在座的都脸带恐惧,而身边的卫立煌又那么坦然,他感到有些孤独了,往日美龄在身边会提醒他不要暴躁。于是把话题转开,大讲:“我官兵及高级将领要同心同德,配合军事,完成戡乱大业。要求你们有杀身成仁的精神努力剿匪。”说着几次站起身来,眼含热泪,两只手像在深潭里岛水似地扇动着。他训话完时,几乎张开双臂和身边卫立煌拥抱一下。不知怎么忽然问道:“俊如,你认为林彪不打我们的锦州吗?”他的脸好像皱成一巴掌宽了。
卫立煌心里被蒋介石弄得,一块冰一把火的。他很理智地说:“林彪现在还没有动手。”
“他能动手打吗?”蒋介石缓过气色来了,小声问着。
“如果我们扎呼得太欢了,他们可能动手打。”
“那为什么?”
“因为他背后有个毛泽东。”
蒋介石不言语了,嗓子眼像堵个热馒头,他被簇拥到楼内客厅,不大一会他说累了,独自到卧室休息去了。
在这晚上,摆了很大的一场宴会,是宴请师长以上的将领。气氛比军长以上人员参加的军事会议缓和多了。那是上“压”,这是“下哄”了。开会之前,蒋介石款款步上讲台,身子伏在讲桌上,两眼滞呆呆的,好像在每个人脸上在乞求着东西。看的台下人们都不敢抬头了,闹不好他会跑下台去和大家抱头痛哭一场。半晌他压低声音说:“我这次来沈阳是求你们出去,你们过去要找共匪主力找不到,现在东北共匪主力已经集中在辽西走廊,正是你们为党国立功的机会。我相信你们能够发挥过去作战的精神,和关内国军协同一致动作,一定可以成功的。”
台下的人们都窒息了一样,一点动静没有,并不是被总统的威慑力量所慑服,而是像大难临头,他们被围困住了,等着被歼灭的命运了。蒋介石继续说:“大家一定要振奋精神,今日唯有死中求生,如此战失败,则与各位再无相见之期矣!以往的失败,就在于不听我的话哟!我已六十岁了,死了没有什